独立番外双艳(下)伪4p平行世界 纯开车 被雷别点
独立番外·双艳(下)伪4p平行世界 纯开车 被雷别点
她们俩的手都湿淋淋,甚至指腹脱水褶皱,她们就这样牵着手,下体紧密交缠,就按照这个姿势磨蹭抚慰。 “缦缦,这样好舒服。”陈妤小猫一样哼哼说。 “小妤,你像个小泉眼,一直在流水。”李缦也说着sao话助兴。 这下董北山呼吸也重了。两个女孩儿天真放浪的对话一字不落都被收入耳中。这副平时不会有人看见的媚态和浪样,床上汁水淋漓的小妤,现在在另一个女孩儿身下情动,这也让他血脉贲张。 她们落在屏风上的影子像蝴蝶,翅膀都在颤抖,像蝴蝶被绕在蛛网上窒息,紧密相接的那一点影影绰绰,暧昧得水声潺潺。 傅煜然自然也听见了。只是,傅煜然想,原来平时说话都爱低头的陈妤是个水多能浪的。还好两个男人是过命的兄弟,今天如果换一个人在这儿听见这话恐怕也走不出去。 “被缦缦蹭这里好舒服,快要化掉了。”一拨又一拨的快感涌向陈妤,让她沉沦耽溺。 “嗯这样舒服,不要他们也能舒服,以后都不要了,和小妤躲长春,这样弄。”李缦也被情爱冲昏了头脑,抛之不顾,什么话都说。 真熬不住。太磨人了。屏风后面两个男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谁也没刻意掩藏。像夜里的两只猛兽,眼睛盯住了小屋里圈养的羊羔。可小羊羔不知道危险正在伺机而动,只享受着生活的甜头而放纵沉沦,失去自保的能力。 两个人蹭了一会儿,又用手指彼此爱抚,胃口已经吊起来了,仍然觉得不够,李缦觉得董北山宠陈妤,说不定这里会有什么小玩具,便问陈妤,“你这里有别的么?” 陈妤摇摇头说没有,但又说起,“嗯,我入住的时候……看有卖嗯之类的那个,啊啊啊我又要我又要。” 小玩具这种东西傅煜然管得严,从来不让李缦碰,董北山是没管过,但是自家女孩儿竟然眼馋肚饱的,还能注意到大厅里的情趣玩具贩售机。果然,今天这收获很超出董老板的预期。 李缦牵着她的手,再一次和陈妤一起到达高潮,声音里带着撒娇和疲倦,还带点贪心说,“但我...没力气了...好想要...但没力气了。” 瞧瞧,这个时候就轮到谁出场了。 “两位大小姐想要什么啊,我们俩能跑腿代劳吗?”董北山的声音传来,他跟傅煜然绕过了屏风。 两个小女孩儿都在毯子下发抖,不只是吓得,还有爽得,刚才高潮的余韵还没散,这会儿听人进来唬了一跳。陈妤死抓着毯子盖着头,好像能在里面藏一辈子。她xue里还夹着李缦的手指,xuerou紧紧夹着不松开。 董北山看两个女孩儿缩在一起装鹌鹑,看了一眼傅煜然,又看了看屏风。傅煜然瞬间理解,两个人抬着屏风,把房间隔成了两半。然后傅煜然走到床边把李缦抱了出来。 董北山看陈妤像月亮贝卧沙似的,往一层又一层的被子里钻,就觉得可爱,现在知道羞刚才发浪犯sao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李缦这边就没那么好过,她在傅煜然怀里挣扎哭闹,嘴里说什么你放开我,听见没有。 还没说几句呢,就被几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李缦的哭闹立即噤声,只剩下委屈的抽噎。这巴掌扇rou的声音连屏风另一边的陈妤都听得见,听得她顿时响起了自己趴在董北山大腿上挨揍的那次, 下意识打了个寒战。 董北山注意到了陈妤类似于通感的反应,把陈妤从一层又一层被子里拉出来,捏着下巴说,听见缦缦挨揍,你知道怕了?晚了点吧,小鱼。 陈妤赤身裸体春情未消,董北山衣冠楚楚言语威胁,一看今天就是有场不好熬的收拾。她半跪在床铺,双臂抱住面前的董北山的腿,去乞讨一些怜悯和仁慈。 不过道上混的人,能有几个心慈手软的?董北山手指穿过陈妤亮泽乌黑的长发,看着陈妤试图用手拉开自己的拉链。 “用嘴。”董北山说。 意思是不仅要用嘴拉开拉链,更是要用嘴舔。 刚才和另一个女孩交缠吸吮的舌头,现在一点点舔过男人的性器,然后用嘴唇抱住牙齿,檀口大张含住guitou。 与这边啧啧作响的唇舌侍奉交相辉映的是,李缦那边的yin靡场景。 李缦屁股上印了刚才扇打的巴掌印,跪在傅煜然面前,膝盖下垫了软垫,傅煜然让她捧着奶子给自己撸jiba,guitou凑到嘴唇的时候,李缦刚想张嘴,就被问,“让你吃了吗?” 李缦眼圈含泪,再委屈也只能摇头。 一边是的含在嘴里吃得上,一边是看在眼里尝不着,说了男人都是一路的坏。 “可是想吃老公的jiba。”李缦大小姐的脸也不要了,就那么直白的粗话说出口。 可屏风又不隔音,听得那边真正吃到老公的jiba的陈妤吞吐的动作都没做好,牙齿蹭了一下柱身。 董北山捏了捏陈妤的耳垂,“专心点,给老公舔硬了,老公好cao你的小泉眼。” 天地良心,他董老板身下的这杆枪硬得和什么一样,还要为难人家女孩怎么舔。 再说了虽然女孩是水做的,哪有叫那里小泉眼的,羞死人了。 傅煜然用手背感知了一下茶几上白瓷杯的温度,确认茶水不烫,才进行下一步的打算。 这边,董老板正身体力行开挖小泉眼呢,就听见那边叫得煽情婉转,一声呻吟能叫出花来。 先是一声悠悠荡荡的嗯啊开嗓,再是尾音能转好几个圈的老公,接着是接连不断的sao出花样的叫床用各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舒爽和渴求。 而陈妤则是咬着嘴唇,脸红的和耳垂的鸽子血北山一样,试图把所有的呻吟都咽进肚子里。 董北山也不好受,也许是因为李缦叫得发浪,陈妤紧绷得让他董老板的枪在xiaoxue里被前后夹击进退不得,他狠狠cao了几下给自己的老二开路,又在陈妤的耳边警告,宝贝放松点,你紧得像我又给你开了次苞。 第三次被开关于处女圆房的玩笑,陈妤的眼泪终于绝了堤,开口带着哭腔骂董北山坏人,坏人。 董老板也来了兴致,变本加厉调戏,“身子被坏人给糟蹋了,后悔了吧??” 陈妤觉得委屈又恼火,指甲深深的抠进董北山的后背里,原本涂染了金箔的指尖如今沾了血,她压低了声音说,“那我能怎么办,那我找谁告状,那我都给你了...那我也不能后悔啊...” 听了陈妤这样在耳边表白心迹的话,董北山得意又满足,嘴上叫着陈妤,乖宝,小鱼宝,身下老二一秒不停的往xuerou里面顶。 那边的景色就更异彩纷呈了,李缦大张着腿,躺在竹木茶几上,傅煜然拿着白瓷茶杯,把刚放凉没来得及入口的茶水淋在李缦的两腿之间。 好一个玉体横陈,淋漓尽致,李缦感受着湿热的舌头在她的yinchun游走,然后当舌尖探入xue道口的时候,舒爽的好象是灵魂都被撬开了个缝,终于发泄似的,不管不顾的浪叫起来。 “老公...老公我好舒服...老公...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弄...” “还要再往里面,里面还要...里面特别特别想老公..嗯啊啊啊...” 李缦得偿所愿,被吮吸着阴蒂,也被傅煜然的手指戳弄着xue道的软rou,她腰身反弓,整个人像刚从水面升起的圆月,满盛着旺盛的情欲和对欢爱的渴望。 李缦从小学过骑马,现在也每周时不时要去马场跑一次散散心,不得不说李缦的骑术真的不错,单凭她现在稳稳得骑在傅煜然的jiba上,手撑在腹肌上,全靠自己的腰身力量上下起伏追逐快感。 每次扭动,胸前的两团软rou都随之抛上抛下,看起来好不浪荡,但李缦的叫床戏可没到此止步,她嗯嗯啊啊的叫着,说什么老公捏捏我的奶子,嗯用劲儿捏,捏奶尖。 傅煜然在床上一向是少说话多办实事,李缦哼唧叫sao让他摸,他也伸出手,大手揉捏着李缦的奶子,像揉捏发面团,他用了劲儿,李缦疼但是爽,他每次用手指夹着奶头,李缦的小逼就会随应夹他的jiba,实在是享受。 屋里没开灯只有烛火,而正是这莹莹烛光,把屏风变成了上演皮影戏的幕布,陈妤看了一眼李缦恣意放纵的样子,满耳朵听着大胆呻吟,觉得自己的情爱经历当下就被刷新重置了。 董老板也是胃口大好,生龙活虎,干脆一把把陈妤抱在怀里,jiba趁势顶进去。随着走路迈步,一下一下接着把陈妤cao开,cao到任他予取予夺。 被董北山掌握了生杀大权的陈妤简直要发疯,抱着做的体位就足够羞耻,何况还要在房间里走几步绕个圈,她能害怕自己花xue里渗得水会滴滴嗒嗒洒落在满室的木地板上。 但陈妤怎么会想到这般玩弄还没到结束的时候,董北山轻而易举抱着她,当然了,jiba插着她的xue,抱她来到了屏风前。 上一秒陈妤还松了口气以为折磨就此到头,下一秒被董北山按在屏风前,站着撅屁股挨cao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注定要被玩坏。 透过屏风的缝隙,陈妤可以看见一两眼那边的春光,真的和色情电影似的,李缦也换了个姿势,跪趴在茶室的软毯上,屁股高高撅着,任凭身后的傅煜然cao,每次cao动都会牵扯到奶子磨蹭地板,那种别样快感更激起了李缦换着法子呻吟。 “老公,奶子奶子磨地板,磨得疼...” “老公,嗯这样老公cao的好深,好喜欢,好喜欢被老公往小逼里面cao,里面里面都是老公的。” 陈妤听得面红耳赤看得羞愤难当,还要站着被董北山拉开抬高一条腿cao弄,和跳芭蕾舞剧的小天鹅似的。 “好好和你缦缦姐学学,怎么叫给我听。”董北山这样说着,手指更是往下面摸,摸陈妤刚才和李缦交缠取乐时早已经被磨得敏感的阴蒂。 这时的接触带来的快感中夹杂着一丝不容忽视的刺痛感,搞得陈妤除了含泪求饶,什么也做不得。 屏风虽然说是木质的,但承担一个人依靠的重量多少有些吃力,更别提随着每次插弄,陈妤都在发抖。 屏风底座摩擦地板发出声音,可都盖不过对面李缦为了高潮而呻吟哀求的叫床声。 陈妤害怕屏风倾倒,害怕自己这幅张腿挨cao的样子暴露在别的男人面前,只好开口求饶,求董老板发发善心。 “屏风...屏风...会倒...你别...老公屏风真的会倒...会被看到..会被别人看到...我求求你...” 听到了满意的称呼的董北山并没有当下停下动作,还是又加码追问,“是不是不想被别人看,是不是也不被别人cao。” “不想...不想别人看...不想别人cao...我求求你...老公我求求...”陈妤这般哭着,身体痉挛着,xiaoxue夹着他的老二吞吐着。 被心爱的女人满面红潮泪眼婆娑的望着,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董北山骂了一句我cao,把jiba从陈妤小逼里抽出来。 总算结束了抽插的陈妤,酸软无力,顺势跪倒在屏风前,却又被董北山拉着转过身。 董北山本来没想这样做的,他这几年没舍得,此刻不知道是熏香迷情还是兴致所至,他撸动着自己的老二,把jingye射到了陈妤的脸上。 而那边也是云销雨歇,步入尾声,李缦叫得越发缠人,傅煜然从她的xue里退出来,jiba蹭着她印满了巴掌印的屁股,把jingye射在了李缦的腰窝里。 他的女人用身体承载着他的欲望。 以为是暴雨骤停没想到是狂风又起,陈妤脸上的眼泪汗水混杂精水,还没被董北山用纸巾擦拭干净,就听见刚刚在嗯啊叫床口口声声说老公我要的李缦开始哭闹着拒绝,“我不要,不行,不行,今天不要打了好不好,我又没做错什么,我也知道错了。” 傅煜然虽然是善仁二把手,但做事原则性强得说一不二,李缦的眼泪与其说是釜底抽薪不如说是火上浇油。 “把你睡袍穿好,我去找个工具。”本来是打算带着未婚妻来玩,就没想着带训诫的戒尺,谁能想到李缦还能犯这种意料之外的错,只好在房间里巡视一圈找个合适的工具。 李缦挨打,那陈妤能不挨打么?抱在一起黏着的两朵并蒂莲,没道理只罚一个,另一个安然无事。 就算是董北山,也不能为自己女人开这个例外。他把掉落的浴袍披在陈妤身上,问站得起来么,还是要我抱你? 陈妤被玩弄得神志有几分恍惚,董北山说要抱她,她都没多想,就答应着说,要抱。 本以为是抱到床上,没想到是抱到了屏风那边的茶几前。 傅煜然找好了工具,套房里的竹木鞋拔子,他掂量了一下,并不沉,打起来声音响疼得狠又不会真伤到内里。 两个女孩本来都没力气,耷拉着脑袋,软趴趴的半跪半坐在茶几前的软垫上,李缦一看见傅煜然手里的工具就又开始求饶撒娇,嘴里的话一套一套的,真是舌灿莲花。 可李缦说得再好,可傅煜然也不会心软半分,人不在家里可规矩和在家里一样,手臂举高,手掌摊平,不准躲,报数了才算。 傅煜然看了眼也被拉着跪在这儿,排队等着挨打的陈妤,心想多少得给自己大哥个台阶下,他管教李缦是规矩,但董北山要是管教陈妤陈妤记恨怎么办?本来想了个数,现在也减了半,用鞋拔子敲了一下茶几边缘,开口说,“15下,该什么样缦缦你自己知道。” 李缦点了下头,把双手摊平,伸到自己未婚夫面前,任人鱼rou。 “一,疼,我疼...”李缦数完了一,就把手立即抽回去,背在身后。 傅煜然看了她一眼,李缦就又不情不愿的把手再放回去,“二!三!四!” 是接连没有空隙的三下,完全盖过了李缦的手心,原本洁白的皮rou也开始发红。 “五!”这下傅煜然还没拿着竹板抽下来,李缦的左手就躲了。这种小动作怎么能瞒住傅煜然。 “这下不算,手,两个手,伸好。” 多给自己挣了一下的李缦欲哭无泪,只得再次伸手把受的疼补上。 “六,我的天啊啊啊啊啊。”李缦疼的又开始掉泪,傅煜然手里的竹板不沉,但是抽手心还是一样疼的,十指连心的疼,疼得让人心发颤。 “七,我,我太疼了我..”又是一下,傅煜然抽下来的力度完全没减,依旧叠加在李缦保守疼痛的掌心上。 “八,八!!!”李缦喊完八,就把手抱在怀里,甚至都不敢看。 “放回来,缦缦,把手放回来。”傅煜然不必把话说完,但往日的经验,李缦已经知道不把手放回来的话等待自己的后果是什么。 “九...哥...哥哥...我手疼啊...”李缦闭着眼睛,不用看,就能想到自己的手红肿成了什么样子。 “挨打就是让你疼的。”傅煜然点评,然后又把李缦放下来的手抬高,高举到他的面前,接受训诫。 “十!!!!呜呜呜呜呜。” “十一....十一了....十一了....” “最后四下,我会一起打,记得报数。”傅煜然加倍了剩余惩罚的强度,注定让李缦更加难熬。 “哥...哥...我疼啊...我疼啊啊啊啊啊啊”李缦委屈喊疼的话还没说完,连续四下的抽打,让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能叫喊发泄。 “报数。” “十二,十三,十四,十五。”李缦疼的掉泪,还必须把训诫该走的规矩走完。 陈妤在旁边听着李缦挨打的哭喊,心下戚戚然,傅煜然每抽一下,她都怕得哆嗦一下,仿佛和李缦通感,也在承受疼痛。 不过现在就轮到陈妤,真正的,饱尝皮rou之苦了。傅煜然把竹木板递到自己大哥手里。 董北山用自己的手心试了试力度,也不用陈妤高举双手,任凭陈妤半坐在软毯之上,抱着他的腿。 董北山拉起陈妤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摸了摸陈妤被汗浸湿的刘海,说,“十下,小妤你不用数,但表现好一点,明白么?” “不要打好不好。”陈妤天真的哀求。 “不好,手摊平,放在我的膝盖上,如果害怕你可以闭眼睛。”董北山的话又放水但也不是完全纵容。 一下,两下,第三下陈妤的手就握成了一个核桃,怎么也打不开。 董北山也不恼,只是用手包着陈妤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拉开。 三下,四下,董北山的手板子抽下来一下,陈妤倒是不会像李缦一般唉唉求饶,可低声的呻吟叫痛是难免的,她整个人都随着抖一下,像暴风里的蒲苇。 五下之后又换手,五下之后陈妤的右手手心也已经全部通红,刚才看李缦挨打的时候,董北山注意到,傅煜然会避开手指,专门往手心那块rou抽。 陈妤一想到刚刚右手上的疼痛要在左手上重复一遍,就满心拒绝,可又不能站起来跑,这荒山野岭的又能跑到哪里去,这东三省都是他董老板的势力地盘,陈妤又能跑到哪里去,只能把白嫩细腻的左掌心摊开,认他董老板予取予夺。 六下,七下,董北山心里有自己的数,每次换手的开头两下和最后一下下手会较重,中间两下都会稍微放水。 八下,九下,虽然是放水,可娇嫩怕疼的陈妤还是疼得眼泪掉个不停。 最后一下照例是要立规矩的,董北山把陈妤的右手也拉过来,两手摊平,落了较重的一下。 陈妤也体会到了李缦那般十指连心的翻倍疼痛,她整个人咬着嘴唇,不停甩头,似乎是徒劳无用的试图把疼痛甩走。 只可惜,董北山和傅煜然落下的惩罚,还是牢牢的刻印在两个女孩的通红发胀的手心。 看陈妤挨完了打,李缦第一时间就是凑过去,并蒂莲又成了黏在一起的一对儿,抱着抽噎互相安抚的可怜模样。可怜可爱,红着眼睛给彼此吹肿起的手心。吹了几下两个人又被各自的男人抱起来塞到床上。于是她们在被子里赤裸着贴紧,像两块儿小小的磁石。 一室春光乍歇。哭闹和喊叫声终于彻底安静下来,两个被折腾累了的女孩儿相拥着在床上睡了。董北山和傅煜然掩门站在回廊上抽烟,说着一会儿再去温泉里泡一下。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远山寂静的矗立在夜色里,冷空气循序渐进,他们都不太想说话。沉默里有对春情的浅淡回味,也有纵性过后单纯的放空。夜半有鸟儿几串长啼,董北山听着鸟叫实在没忍住,吸着烟笑了出来:“缦缦……这也太能喊了。” 董北山一直把李缦当小女孩,当meimei,没事儿爱逗她,但从没想过她床上这么能喊。真有劲儿啊,闹得没有一刻能停。别说小妤听得发羞,就是董北山有一阵儿都听惊住了。心说动作片女优也没这么喊出这么多花样儿来,缦缦这是有天赋啊。 傅煜然很习以为常:“缦缦你还不知道,她这脾气就这样,咋咋唬唬的。这不是我舔得好吗。” 董北山觉得,这个事儿是个体差异吧。他们兄弟之间平常一起洗澡的时候多了,他也没觉得傅煜然比自己硬件条件优越到哪里去了。怎么小姑娘就一副欲罢不能被吃得死死的模样。 傅煜然拍拍他大哥:“其实你也可以试试,舔到位真不错,能爽很久。滋味儿不一样。” 董北山反应过来,本来还以为傅煜然是自嘲捧着大小姐甘心做舔狗的那个舔,没想到兄弟说的居然真是实义动词的那个舔。董北山又默默抽了一支,抽到一半还是没绷住深沉,带点儿虚心问:“咋弄啊?” 傅煜然也不知道怎么给他讲,手比划了一下:“就,你怎么亲上面的就怎么亲下面呗。”他们兄弟之间,虽然偶尔喝酒也说男女之间的事儿,但说得也都不太详细,更加上里面正睡着两个女孩儿,就多少收敛了,含含糊糊地说过去,但傅煜然知道董北山能听明白。 董北山灭了烟:“行,有数了。”又说,这个院子留着。傅煜然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说,我叫他们把东西两厢打通,格局再改改,中间屏风换成纸的那种。 董北山点头。 并蒂如画为谁开。清寒细雪情无限。 不道春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