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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要这么武断行不行?”她接受不了任何人随意诋毁他。 两人好不容易建立的和平共处的桥梁,经不起考量。 “我是为你好,你进了国家队是好事,但你要是坚持和这样不思上进的人在一起,你会变得和他一样,信不信?” 最后,任何念青说什么,傅嘉柔都没听她的,她也不想去争辩。 她没回z大,而是去了d市。 在飞机上她想了很多,想着想着,眼泪不知怎的就就下来了。她真的不喜欢他被人诋毁,甚至可以说是极度反感。 而偏偏那个人,是她的mama。 两小时之后飞机着陆。她直接拖着行李箱去了他住的地方。 - 陈叙川在统一安排的运动员公寓里休息,房间不大,除了书桌,椅子,也就一张床,非常朴 陈叙川孤零零躺在床上。 其他人在对面大学的体育场里比着赛。他小腿受了伤,虽然不至于走不了,但根本跳不起来。 他连坚持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参加什么比赛了。 “既然你的腿现在这样,也只能先退赛了。”高平中是这么说的,“你也别想太多,遇上这种事情也是无可奈何,换我当时也想不了那么多。” 他快睡着了。 就在这时,房间门传来了敲门声。 陈叙川起身开门,刚拉开门就被人抱住了,鼻息有熟悉的栀子花香钻入。 她温暖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他,“我想你了。” 那一刹那,他的困倦一扫而光。 他没想太多,一手扣着她后脑勺,重重地吻上她的唇,像沙漠的人寻到了清泉,大口饮着她唇上的甘泉,勾缠着她的舌尖。 傅嘉柔圈着他的脖颈,回应着他。 他搂着她坐下。 然而,她一坐到他大腿,便听到他“嘶”了声,她赶紧从他身上起来。 傅嘉柔垂眸,看着他的腿,“不是说崴了脚吗,怎么你大腿这儿会疼?” 他喷了云南白药,房间里有股淡淡的药味,“这儿…撞到了墙。” 他说完,才发现她两只眼睛都是红的,眼皮还有些肿肿地垂着,他指腹擦了擦她眼角,“怎么哭了?” ☆、chapter76 “没有哭。”傅嘉柔现在没在哭。 她下飞机的时候,在机场的洗手间的镜子里洗了把脸, 她当时看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还好, 看不出来哭过。“风吹的。” “还说没有,你眼睛骗不了我, ”陈叙川两腿跨开,拉着她坐在中间空出的位置, “我这不没事。下回我走路看路,不撞墙了, 嗯?” 被他抱着的感觉太好。 以至于她原本压下去的酸涩与心疼交织的感觉, 又翻涌上来了。 她趴在他胸口的位置, 听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的, 真真切切的。 “你还说撞墙,到底是怎么受的伤?”傅嘉柔从他怀里出来, 仰头看着他, “傻子才会相信你说的话。” 那双眼睛, 湿湿润润地, 带着彷徨仿若森林迷路的小鹿。陈叙川顿时,不想再编造借口了。 “确实不是撞的。” “那是怎么一回事?” 他用满是伤疤的左手, 扣住她的手,粗糙的触感摩擦着她的掌心,“前前天晚出去外面买东西,有个老伯被人抢了包,我给抢回来了。” 那天晚上, 他想都没想追过去后,抢劫犯压根跑不过他。 他刚把老人的布包夺回来,却没料到,这人还有团伙。抢劫犯的团伙们围了上来,手里还拿着棍棒,想要教训他一顿。 陈叙川以前架打得不少,三两下撂倒了几人。然而,混乱中,有棍子狠狠敲打在他大腿上,小腿上。 有其他人赶过来,合力制住了躺倒在地上的抢劫犯们。他也因为这个小插曲,腿受了伤,不得不退赛。 “大概就是这样,之前没跟你说,怕你知道了东想西想。” 傅嘉柔听得心惊rou跳。 她不禁有些后怕,如果抢劫犯再穷凶极恶一点,如果其他人没有及时赶到的话…… “我这个人其实也没有多伟大,我不希望你冒这样的风险,要是那些人……”傅嘉柔没说下去。 陈叙川感觉胸口那块衣服湿了。 “不要想太多,”他说着,亲吻她的脸庞,“我这不是好好的,腿过两天也可以好,宝贝别怕。” 之前不同她说,也是怕她东想西想,影响到比赛状态。 “嗯,但不管怎样。”傅嘉柔说,“你做得是对的,是值得肯定的。” 这样的事,站在路人角度可会拍手叫好,夸口称赞。 但如果见义勇为的是自己所爱之人时,才知道那样的情况有多么危险,多么的后怕。 陈叙川勾唇,轻轻拍着她后背。 傅嘉柔昨晚一整夜睡不着,一直惦记着陈叙川的事,再加上今天一上午的奔波劳碌,现在已经疲倦不堪。 但此时此刻,在他怀里特别安心,知道他不是无人发生冲突,也没有伤得很严重后,她身子慢慢地放松。 困意也趁机席卷过来。 陈叙川垂眸,发现她闭着眼睛靠着他,呼吸绵长平稳,似乎是睡着了。 “傅嘉柔?”他轻声道。 傅嘉柔迷迷糊糊“嗯”了一声,在他怀抱里蹭了蹭,小声道:“困。” 虽然不太合时宜,他起了点儿反应。 陈叙川轻手轻脚把人放在床上,拉上薄被,她习惯性地侧了侧身子,还抱着他手臂。 他任由她搂着自己手臂,在她边上躺下,侧转身子面对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她眼睛闭成一条漂亮弧线,睫毛微微卷着,小巧的鼻尖红红的。 他忍不住,凑近,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 下午,比赛完的队友陆续回来了,有人敲陈叙川房门。 打开一看,门外站的是沈希南,他手里提了饭盒径直就往里边走,一边走一边道:“川哥,晚饭给你带回来了,你腿好点了吧?” 陈叙川:“嘘——” 沈希南抬眼,却瞥见床上睡着个人?再细看一眼,那人背对着他的方向,乌黑长发显然是个……女生。 “这是…??”他愣了下,把饭盒轻轻放在桌子上。 “出去说。”陈叙川轻轻带上门。 虽然没看清女生正脸,但沈希南想都不用想这人是谁,也没多问,他同陈叙川说了今天的赛况,直感叹可惜。 这次的跳高比赛中,沈希南排第五,吴一铭季军,冠军是郭衍西,虽然郭衍西在学校和俩人同属于z大校田径队。 但在全运会赛场上,选手们是代表各自的省队参赛,郭衍西同他俩是不同省份的人,属于竞争关系。 “我知道了。”陈叙川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