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宠妃被太子按在龙床上,在皇帝身边调教中出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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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行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啊,殿下,不要了~殿下~啊啊,真的不行了,要坏掉了~”女人的声音婉转娇媚,他每撞进那紧致如处子的xue一次,上挑的尾音就夹杂着颤。 那个刚刚在宫宴上光华夺目绝色倾城的被面容冷峻的帝王紧紧护在身边的宸妃离阙,此时正被太子陆熙抓着两条修长双腿蛮力掰开到最大压在龙床上大开大合的cao弄着。 他用力把那两条细长如玉的腿掰开到平直,肥润的花唇张开,吐露出红肿娇嫩的花蒂。陆熙额头上滚落一滴滴汗珠,他垂头看着它们滴在她的雪白乳rou上,一边粗喘着疯狂抵入绯红的花xue。 无可挑剔的美人,那里自然也生得极美.就算经历了无数次粗暴欢爱,那堆叠的瓣瓣花蕾仍旧如同初次时一般粉嫩紧致。 倒是让他会误以为自己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粗壮的rou根大开大合cao进最深处,每一次抽离都带出来一大股yin液。交合处已经泥泞不堪,不断溢出的yin水随着他的粗暴动作飞溅。 “不行了?!”他猩红着双眼动作越发狠厉,那张足够令京城女子神魂颠倒的面容上此时满是扭曲的狰狞。仿佛如同捕猎的雄兽般死死盯着她雪白乳rou上的那几枚他的皇叔刚才留下来的吻痕,咬着牙挤出几个字来, “若不是亲眼看见刚才他把你cao的那副yin媚样子,还真是信了你的鬼话。” 他不受控制地回想起刚刚躲在暗处窥见她被那个老家伙抱在怀里,那根丑陋不堪的粗肿龙根一下又一下抵进了本该独属于他紧致花xue。 她那时可是搂着他皇叔的脖子高昂着头叫得欢着呢,最可气的是她还把那对自己怎么都摸不够的乳主动捧着喂给他吃。 陆熙越想越气,强忍着射出来的冲动,猛地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仅仅是挺着胯下那根翘得老高的rou棍站在了床边,看着她被cao开的花xue处两瓣已经红肿的花唇不停张合翕动着,泪眼迷离的苦苦哀求着他: “殿下,求你,殿下~” “不要停,要我,继续要我啊~” 身体深处的空虚感疯狂的叫嚣着,她不住扭着身子,却见他依旧执拗着不动,只是笑容诡异的握着自己胯下那根用力晃了晃,故意勾引着她。空虚的花xue仿佛无数蚁虫爬过般酥痒,她无法,就自己用手指探进濡湿的甬道,用力抠挖着泥泞不堪的深处。。 她的手指纤细无力,根本无法缓解饥渴,与他胯下那一根硕大rou棍比起来实在是相差太多。 她一阵阵哀求后他也依旧不为所动,只是站在她面前,把roubang撸得飞快。她被无法消减的yin欲折磨着,只好翻过身,撅着被他们叔侄两个已经拍得红肿的臀瓣,艰难地向另一个昏迷中的男人挪动着身子,一把掀开了盖在已经昏睡过去的帝王身上的锦被,却怕惊醒他,只盯着他昏迷中依旧冷峻的脸,试探着吻上了高挺的鼻梁,接着对着男人紧闭的薄唇吻了下去。 应是不会醒来了,哪怕她把舌尖探进他的口腔缠上了他的舌尖他都没有反应,若是放在平时,只要她一个yin媚的眼神他都会让自己在她身上射到一滴不剩。 她安下心来,握着他昏迷中依旧挺立的那根taonong着,接着张开口就要吞进去。 陆熙见她这般,更是怒火中烧,拽着她的脚踝把她拽向自己,巴掌带着滔天妒火啪的一声拍在了她残留着水迹的xue口处。 可她的手却还未离开皇帝的那根roubang,他便加重了力道一下又一下拍在她水淋淋的xue口。 "sao货,就他妈这么离不开男人!" "就这么欠cao!难怪萧珏至今还对你念念不忘。" 这个名字如同魔咒,明明是在媚药作用下yin荡不堪的女人听了这个名字后望向他的眼神中也有了片刻清明。 陆熙却不允许她此时想起别的男人,未让她思绪飞远便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躺在床边,掰开双腿到平直,直到那一张已经红肿的小嘴不自觉的张开。 嫉妒中的男人手上没了准头,常年习武的人力道大得惊人,生着薄茧的粗粝掌心"啪!啪!"不绝的拍打在泥泞不堪的xue口。 一下重于一下的拍打,让她痉挛着尖叫着泄出了一股水柱。 泄过后,她顾不得羞怯,失力的大开着双腿,花xue痉挛着躺在床上喘着。 可他却不肯放过她,站在她的面前双指并拢缓慢的进出着已经红肿的花瓣。 他是了解她的,甚至比龙床另一端被他下药迷晕的那个男人还要了解她的每一处。 果然不消一刻,她就又一次欲求不满的扭着腰,连带着那两只绵白高耸的乳也不停晃动着,她带着哭腔开口求他, “殿下,又来了~” “殿下~不行了,求你,要我啊,求你,填满我。” “让我坏掉吧~” 他冷笑着抽出了手指,嫌弃似的甩了甩手上的水渍,阴沉着说道: “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你说对吧,” “母妃。” 她又一次听见他这么叫她,上一次是在东宫,他就是这么一边叫着她,然后把她按在春日里冰凉的地板上,直到她一次又一次尖叫着喷在他身上,直到她昏迷后又一次次醒来,他也不肯放过她。 到最后他竟然把她的两条腿吊在房梁上,强迫她打开花xue一次又一次吞下他那根黑紫狰狞的小太子。 “母妃”二字在他陆熙这里,就不是什么尊称,不过是他发怒的征兆而已。 “自己把saoxue掰开,让我看看那个老混蛋到底射了多少进去。” “没有的,”她双手颤抖着按在红肿花唇上用力扒开xue口,对着他露出里面层层叠叠的漂亮粉rou, “他还没射呢,就昏过去了。” 陆熙是受不了她这副样子的,握着自己快要胀得爆炸的那根沿着她的xue缝磨了磨,任由被cao肿后更加肥润滑嫩的花唇裹上了粗大的roubang,几十下后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又重重的拍了几下还未开垦过的菊xue周围,最后又一次低吼着撞进了她的体内。 她那里,是个名器。 自己早就知道的,只是还没等到他娶她,他那个不讨喜的皇叔就在那次偶遇后急不可待的把她接进了后宫。 皇帝并不嫌弃她非处子,反倒一连三日未曾从她的寝宫里出来过。再到后来他们相见时,她已经瘦了一大圈。 只是那双眼中盛满了经过男子无度滋润后的春情,她眼中的光彩仿佛刺眼的阳光,让他更想把她按在身下,直到cao得她求饶为止。 “殿下,不行了,又要到了!”她尖叫着甩着头,花xue里面越吸越紧, “不行了,要喷出来了!” 他猩红着眸子,死死盯着交合处,巴掌一次次落在雪白的乳rou上, “好啊,喷出来,” “就当着他的面,喷给我。” “尖叫着,抽搐着,喷到我的jiba上。” “会……会吵醒他的”最后一丝理智如同紧绷的丝弦,她心底怕极了那个昏迷中的帝王。 “放心,他不可能醒。那药剂量再大点都够要他命的了。”他下面得cao弄得越发用力,手上也不老实,指缝夹着她的乳尖用力的捻。 “不过我真想就这么杀了他,然后把你绑在我的寝殿里,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干你,只有我!”他面上的笑容格外诡异,看着她的眼神仿佛那是一件被别人染指了的原本属于自己的珍宝。 可她此时被生理性的泪水糊了视线根本看不到这些,濒临高潮的人只顾着尖声浪叫着, 他搂着她的腰,抱起她,把她平放在一边的桌子上,roubang却不曾抽出来,只是在她转身时roubang在她体内转了一圈。 如瀑的黑发扑散在她身后,他顶撞的更用力,在她快要喷出来时突然抽离,突然俯下身对着那粒花蒂用力舔了几下又发狠咬了下去。这才猩红着眼握着roubang根部,用卵蛋大小的顶端越来越重不停拍打着被艹得张开的粉xue上面凸起颤抖的那一粒。 偌大的空虚感,夹杂着被拍打着刺激的花核上袭来的铺天盖地的快感, 她就这么抖着双腿,猛地腰部向上弓起身子,喷出来一股清亮的水柱,直烫在他也已经濒临崩溃的roubang上,还有一些正好落在床边散落的龙袍上。仿佛玄色龙袍上镶嵌的璀璨珠玉。 他喜欢极了她在自己身下高潮到喷水的样子,低吼着把那一根猛地塞回了花xue,力道之大直直怼开了宫口,把憋了一整夜的浓精射进宫腔。 她在更激烈的刺激中爽的根本停不下来喷溅的爱液。 他看着她这般样子,回想起那时在她出门拜佛的路上,他掉包了她的仆人,直接把人按在宽阔的马车里足足干了一天一夜。 不过半月,她就摇身一变成了自己的母妃, 成了收养他的天子的宠妃。 他无法接受这一切变故,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根本忘不掉她的滋味。 自知一切无力回天,他无法压抑性欲,终于无法克制连宠数名宫女。 宫女亦是皮肤雪白胸大腰细臀翘,只是比起她来,那名器含住roubang时沿着脊椎攀上来的酥麻感,是别的女人根本无法给予他的。 五个宫女自认会一夜入妃籍,伺候起他来更似不知羞耻的妓,除了被他按在榻上轮流cao弄的两个,那三人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 其中两个攀着他的肩吮吸着他胸前凸起的褐色乳尖。最后那个怕失了飞升的机会的更是跪在他面前捧着乳,把未被男人染指过的rutou喂给他吃。 整个东宫那时简直成了荒yin的妓馆。 可他发现无论多少个女人都比不上与她的春风一度。 是他的母妃又怎么样,只要她还在这皇宫里,他总有机会再一次插进那个让他忘不了的女xue。 第一次,是在她的寝宫,老皇帝被那几个一贯直言进谏的所谓忠臣缠的脱不开身,他正好有了机会, 在她反抗失败后,把她的双腿绑在两根床柱上顾不得她哭嚎绝望的求饶,抓着雪白的大腿内侧,趴在她的腿间啧啧做声的舔弄着日思夜想的xue口,含着颤动不停的花唇用力吮吸着,依依不舍的埋在她腿间一口接着一口轻轻啃咬遍了两瓣唇瓣。最后不得不赶着那人回来之前,把她cao得高潮不停。又在那个老东西回来时,躲在暗处,看她为了掩盖刚刚和别的男人欢爱过的真相,装作意乱情迷的样子,脱光了衣服用手指挖着被自己不久前干到花唇外翻的saoxue, 然后他的那个老皇帝叔父,根本受不住她的引诱,连忙扯了龙袍,动作飞快的撸了几下rou棍,捞起她的身子,抵在床柱上就插了进去。 然后"阙儿"长,"阙儿"短的变着花哄着她。 约摸大开大合的抽插了一刻钟,他终于抵不住,咬着她的乳尖激动地低吼着, "阙儿,欠cao的sao宝贝," "朕要射进去,朕要射满你!" "怀上朕的孩子吧!朕要看你大着肚子的样子!朕要cao怀着孩子的阙儿!" 陆熙躲在暗处,眼神阴冷的看着那个一贯深沉冷淡的皇叔是如何在她面前变成了一头只知道交配的雄兽。 他收回思绪,离阙已经又一次被他cao到昏厥。眼角的泪流不尽,他知道自己今天也是太过肆意,还是弄伤了她。 虽是不舍,还是不得不简单替她清理了脏污,满心不愿的把她放到了龙床的另一侧,放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