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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是蒋家老头前两个礼拜买给我的,是上个月的最新款,至少也值四五千吧。 “美得你的!”被称为七哥的男生给了那孩子一个栗子,把自己兜里的一部诺基亚抛了过去:“这个给你!” 我的夏普便被七哥揣进了自己的兜里!男孩自然不敢强,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拿了诺基亚,不死心地低头继续翻我的包,瞧那意思还想翻点什么出来弥补弥补。 我的包里有什么,我自然清楚,我想她肯定要失望了,我的包里大概只剩一包面纸了,果然那男孩子找了一阵一脸的悻悻,最后从包里掏出了一张纸片来,迎着光认真地研究了起来,喃喃自语道: “个、十、百、千、万、五万!这是什么东西?” 我不由皱眉,我不记得我的包里有这种东西么…… “傻瓜!数都不会数!小学毕业了没?这是五个零,五十万知道不?”另一个满头绿毛的男生凑了过去,又敲了那孩子一个栗子! 男孩很委屈,瘪嘴道: “我是没毕业么……” “什么东西!我看!”本已离开的七哥回过身来,取走了纸片,随即惊怪地叫道:“支票!五十万呢!” 我刹时醒悟,那是李景宇给的支票!他居然一签就是五十万,我都没看过! “什么东西五十万?”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看上去比这些男生大些,不过绝对不会大过我的岁数,一头染黄的刺头,长得到是十分干净俊秀,颇有点邻家大男孩的味道,只是嘴角斜叼的那根烟瓦全破坏了这种感觉。 可是小男生们见了他,却如同老鼠见了猫,一下都站得毕恭毕敬,连刚刚很嚣张的七哥都低了声音,将手中的支票递过去,赔笑道: “豪哥,从这女人的包里翻出来的!” 刺头豪接过支票看了一眼,双眼顿时一闪,走过来一把拽起我的头发,冷笑道: “女人!你挺有钱的么!” 头皮扯疼得厉害,我嘶着气,暗暗叫苦: 李景宇,你可害死我了! “怎么不说话?”刺头豪用力地晃了晃我,头发都快被他扯下来了,我皱紧了眉,勉强笑道: “一家一档都在这里了!豪哥你就赏给兄弟们喝酒吧!” 是我时运不济,碰上了这些强盗,若是用这些钱能打发了,到也谢天谢地! 刺头豪听了我的话,牵起了唇角,他笑起来到是很阳光的: “没想到,你还挺识趣的吗?不过支票用起来多不方便,而且豪哥我的兄弟多,这点钱不够喝酒的,怎么办?” 外面一桌麻将,里面五个小男生,加起来至多不超过十个人,这个在黑帮里尚且不大入流的小混混到在这里居然冒充起老大来了,他不知道比他大得多得多的老大我也见得多了! 瞧着他那种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劲儿,我有些好笑,忍不住促狭道: “那就买便宜点的酒么!超市里桶装的老白干,买回来能填满游泳池,我想醉死个十头八头的猪绝对不成问题的!” 刺头豪听了一愣,他到也不笨,马上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脸上勃然变色,重重一个耳光将我掀了出去,恶狠狠地骂道: “臭娘们,嘴里居然不干净!” 我趴在地上,只觉头晕目眩满嘴腥气,我只能苦笑,都是我自己不好,才过了两年安心的日子,就把当年练成的忍气吞声伏小做低的本事,通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是何苦呢?一时的口舌之快,平白给自己找些苦头来吃,实在是不划算! “阿豪,人是不是抓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年轻女声快速从外传入,兴冲冲地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抬头,刺头豪已经走过来,一把拽住我的头发将我提起,撩开我面上凌乱的碎发,冲着那女人笑道: “宝贝,你看看抓得对不对?” 我这才看清我面前的那个年轻女人,大摊领的T恤,超短的皮裙仅仅穿到大腿根,黑色的眼影,黑色的唇彩,面颊上满是亮粉,原本尚且十分稚嫩的面容,化妆化得十足妖异,我望着那张脸,一下呆住了…… 怎么会是她? 本作品源自晋江文学城 欢迎登陆观看更多好作品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安然 安然 怎么居然会是婷婷? “是她!亲爱的!我爱死你了!”婷婷扑上去给了刺头豪一个热吻。 刺头豪毫不客气地将手从婷婷超短的皮裙里探了进去,婷婷的腰身如蛇一般扭动着,嘴里发出妖娆的呻吟。 如果我没记错,婷婷今年才刚刚十五岁,可现在的她…… 这一瞬我真的希望我看错了!在我记忆中的婷婷,还是那不满十岁的小女孩子,红头绳扎着两条羊角辫,常常会跟在我背后。 “安然jiejie,你陪我玩啊!” “安然jiejie,我跳舞给你看!” “安然jiejie,我给你吹吹,吹吹你就不疼了!” “安然jiejie……” 那是个何其单纯且善良的小女孩?和如今站在我面前邪气得近乎妖异的女人,绝对是磁极的相反两端。 我不可置信地唤道: “婷婷……” 婷婷从刺头豪的怀里挣出来,面上骤聚怒容,提起脚一脚重重踹在我的胸口,厉声道: “不许你叫我名字!” 这一脚绝对不轻,我只觉胸口一阵窒息,人已失重地扑跌在了地上。 不过婷婷尚不解气,提起脚来,接二连三地落在我的腰上腹上与胸口,我想女人远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身体,她知道怎么样才能更让我苦不堪言。 虽然她的力不大,但是每一次落脚却都是身体最最吃痛的部位,加上她尖锐的高跟鞋鞋跟总会用力一捻,肋上和腰上挨了几下后,我已疼得冷汗如雨而下,神智几乎昏聩了过去。 一片模糊的晕眩中,只听刺头豪的声音: “别踢了,再踢就死了!” 婷婷依旧愤愤不平: “你不是说抓回来就随我处置的吗?踢死了有什么关系?” 我这才明白,原来并非是我时运不济,碰上了强盗打劫,而是婷婷她处心积虑抓我来的。 婷婷你真的这么恨我吗?恨不得置我于死地?你爸爸他的确是我告到的,让他锒铛入狱,二十年的徒刑,但是那畜生罪有应得,他的恶行,你不该一无所知,不是吗? 又一脚落在肋上,喉间立时起了一阵腥甜,我猛地呛咳了起来…… “别踢了!这女人很有钱,弄点来花花,再给你整治不迟!”刺头豪重重推开了婷婷,刚刚还满满的柔情蜜意,在金钱的诱惑面前,转瞬就化为乌有。 婷婷跌撞了两步险些摔倒,她显然也不敢正面违抗刺头豪,只是咬着唇,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朦胧中只觉两个小喽啰将我从地上拽起,按在了椅子里,紧接着一杯凉水泼在了我的面上,冰冷的感觉,让我一个哆嗦,从那种模糊的迷蒙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一睁眼,刺头豪的脸就在我面前不足一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