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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摇头,失声笑了出来。 听见外面传来的低低笑声,钟闻月又羞又气,直接钻到被窝里,捂住发烫的脑袋。 —— 广顺府好玩的好吃的不少,钟闻月在顾卿流的陪同下,倒是兴致勃勃地将有趣的地方逛了个遍,连通知钟闻钰他们来了都没有。 直到考试开始那一天,两人才随着一脸别扭的沈老先生在贡院外等着,便见着一脸惊讶的钟闻钰。 钟闻钰忙迎了上来,看了看自己的jiejie,又看了看自己的恩师,脸上的笑掩饰不住:“阿姐,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钟闻月看了眼四周,柔声道:“旁的考生都有亲人相送,我们阿钰哪能没有?” 更何况,相较而言,钟闻钰在这成群的考生中实在算是年纪小的。 钟闻钰明显十分高兴,却假装不在意道:“这有什么啊,不过一次小小的考试,哪有必要劳烦阿姐,你自己的婚事还有一大堆事没准备好呢!” 钟闻月道:“我的婚事有父亲母亲cao心,那你的事,就只能我来cao心啦。” 钟闻钰将目光转移到恩师身上,却见老先生冷哼一声:“你可别多想,我是被他们硬拉来的,不过一次小考试,哪值得那么紧张?” 好在钟闻钰也知道老师的嘴硬心软,也没在意。 考试的时间很快就到了,钟闻月细细叮嘱了他一遍,便等着送他进考场。一旁的老先生嘴巴张张合合半天,还是忍不住道: “不过一次小考试,放宽心!” 钟闻钰也知道这是自己老师难得的安慰了,温和的笑了笑,道:“弟子晓得。” 看着那纤弱的少年走进考场,钟闻月才舒了一口气。顾卿流安抚性的抱紧了她,低声道:“别担心。” 钟闻月看着他,勉强笑笑:“我就是担心他身子受不住。” 毕竟前世的这个时候钟闻月正在同楚霄议亲,钟闻钰百般阻挠,再加上他那时年纪尚小,也不急着参加这一次乡试,便错过了。等再参加乡试的时候已经十八,身子骨已经差不多长好了钟闻月难免会有这样的担忧,自是不用太过担忧。 但这辈子不同,钟闻钰才十五岁岁,钟闻月难免会有这样的担忧。 乡试按四书五经、策问和诗赋分三场进行考试,每场考三天,算下来也就是九天。 钟闻钰年岁尚小,她是真的担心在考试中途发生什么意外。 毕竟考生的身体太差吃不消考试的例子又不是没有。 好在钟闻钰的身体还算不错,整场考试考完后,除了脸色苍白些,倒也没什么大的问题,钟闻月这才松了口气。 钟闻月几人又在青阳府待了几天,等到钟闻钰考完之后,又休息了两天,才一起回了青阳府。 先将沈老先生送回府学,再回到钟家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 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不用车夫说,钟闻月便知道已经到了。 “回去吧。”顾卿流揉了揉她的脑袋,没有下车的意思。 平常白日里去钟府还能说是未婚夫妻培养感情,可如今天已经黑了,便是已经订婚,堂而皇之的去姑娘家对姑娘的名声也不好。 钟闻月深深看了他一眼,正要撩开门帘,动作又是一顿。 她像是下定了决心般,回到马车上,扯了扯顾卿流的袖子:“你过来。” 顾卿流神色疑惑,却依言凑了过去。 “低下头。” 顾卿流照做。 钟闻月紧紧攥着他的衣领,深吸一口气,凑到他耳边低声道: “且再等等吧!” “夫君……” 第二更啊啊啊…… 求收藏呀~ 因为今天有些意外之事(突如其来的作业),所以更得比我原本想的少…… 打算明天把这一卷完成(没意外的话),字数是不会少的,就当补偿了…… 然后!就是大家期待已久的大!婚!啦! ☆、第 33 章 最后钟闻月遭受了什么也没人晓得,只是在马车外等了半天的钟闻钰见着钟闻月一副面色潮红、目含春水的样子, 那一副要杀人的神情倒是让不少人看了去。 时间一日日过去, 直至十月初,钟父钟母才将注意力从钟闻月身上收了回来, 开始紧张钟闻钰有没有考上。 对此,钟闻钰倒是信心满满, 沈老先生也似乎没有担心过这个问题,乡试结束后让他休息了一两日, 就把他拎到府学去, 专心致志教导他会试考取方法。 “会试会试, 即汇集天下读书人于燕京,应试之人, 皆是各州的佼佼者,文字功夫不会有特别差的。就为师所知, 此次会试中能与你相争的, 除了燕京那位姜国公大公子姜韧外, 便只有云济州的一位学子, 据说也是不世出的天才。” “会试不同于前面你所经历的几场考试,在应试者水平差不多的情况下, 更重要的是要言之有物,符合考官的喜好。” “历年来的会试试卷皆是由当世几位大儒所出,今年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杨大人当主考官,杨大人不喜文章花拳绣腿, 华而不实,最好是贴合实际,紧扣民生,此外,文章看起来也要华美。” “简而言之,就是文章不仅要注重实用性,辞藻也要华丽美观。” “事儿多!”老先生冷哼一声。 钟闻钰面上带笑,似是已经习惯老师这般说令读书人无比敬仰的杨大儒。 毕竟,若是老师没有辞官,那现在会试的主考官,定是也包括他在内的。 沈大儒在大齐读书人中的地位,可丝毫不比杨大儒差。 钟父钟母也是难得放下钟闻月婚礼的琐事,开始焦心钟闻钰有没有考上。 钟闻月虽说知道钟闻钰前世是没什么问题,但这辈子提前了三年,也难免会担心能不能顺利考上。 钟家早早就派了人在广顺府守着,吩咐一旦放榜,就立刻快马加鞭把消息递回来。 “这怎么还没来消息啊!”钟母在大厅中焦急地走来走去,手中帕子都被紧紧的揪在一起。 钟父和钟闻月神色也都有一些紧张,只有顾卿流和钟闻钰这两个没事人一样淡然自若地坐着吃着点心。 “娘,您不用担心,儿子自有分寸!”钟闻钰劝道。 “我怎么不担心啊?”秦氏急道:“学府里旁的学子成绩都已经出来了,可就你一直没个音信,总不至于咱家报信儿的旁人家的手脚慢吧!” 她听说好些学子昨日便知晓自己的成绩了,有中举的也有没中举的,急得她一夜没睡,一大早就匆匆起来在大厅里等着了。 “好了,夫人!”钟父也是看不下去了,安慰道:“你就算不相信阿钰,也该相信沈老先生吧,他总不至于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