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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存在了,高大的林木竭尽全力散发出一身的果香覆盖人的嗅觉,尽着这一季最后能尽的、也是每个地球轮回最重要的的责任——落实。高阳的暴晒每每贯穿苍宇透过繁密沉淀的季节落到这深林住家中时,总能成功的引得家主的一顿白眼和不知该如何添减衣物的嘀咕。 在这万千植株引以为傲的食欲之秋,左莙几乎是毫无悬念的胖了两斤。而阿瞒对于这种变化是也是毫无悬念的热烈欢迎。 更软绵绵了。 可阿瞒却比以前更加清瘦了。 左莙在心中呐叹一声,随后将脸埋入了阿瞒柔软凉滑得长发里。那永远氤氲着潮气、藻类物般的长发因为她均匀的几息而带上了些微的暖意,她停了一下,随即开始刻意出气进气不停地长息起来,直到那个部分温暖的如同她自己的温度。 左莙埋首在那个很快便再次变得寒凉的位置,被心中不明所以忽而升起的愉悦带起一阵低笑,接着,她放开一直抚摸拍打着阿瞒的手,将他肩侧的发丝俱都揽在自己手中束到他脑后,毫无预警的张口在他肩头咬了下去。 没太用力,但还是挺深的牙印,毕竟她是鲨齿。 噬咬不过持续了三秒便终止了,左莙抬起头笑眯眯的看着阿瞒消瘦的几可见骨的肩头那圈小小的牙印,心情更好了。 “阿莙?”阿瞒一点没反抗的任由对方施为着,直到她开始有点心疼的摸摸那圈凹陷的牙印时才询问出声。“还要咬么?” “痛不痛?”左莙明知故问。 “不痛。” “明明揭纸条的时候差点嚎破天。”左莙拧了下他的鼻子。 “你没怎么用力,真的不痛。”阿瞒双手托着左莙,因姿势原因微仰起头,在她食指从自己鼻梁上滑落至唇畔时一口叼住,弯起眼睛幼犬般开心的的摇头晃脑。 “......”左莙低头看着时不时变换角度用口中收拢起的钝刺磨蹭她指尖的阿瞒,心中涨满着不知名的情感。 每当这种时候,她就会不可抑制的发现自己沉沦的更深了一些。 在名为情爱的这个泥沼中。 逐渐加深的眷恋胀满着充斥在狭窄的心脏四腔中冲撞着,随着每一次的泵血涌至全身再回流,直到最后沉淀发酵,固执地盘踞她的每根神经和血管。像麻痹痛苦的阿片类镇静剂,从浅尝即止到不可自拔,再到泥足深陷。 她不是第一次咬阿瞒了,对方也从没反抗过。 她只是不知道这种冲动要用什么来止息。 明明她连一丁点吃他的欲望都没有。 左莙将左手一直捏着的纸条越过窗框放到自己的书桌上,转过脸来将他的长发拨到脑后,双手捧起对方苍白的脸庞蹙眉细看。 “...我怎么觉得你又瘦了?” “没有的,我昨天刚称过。”阿瞒迅速摇头否认。 “你真的一点别的东西都不能吃么?”左莙眉头拧的更紧了些,不确定的追问。按照正常的生理常规和热量摄取规则来讲,阿瞒接近两米的身长,整个人的热量维持只依靠微生物和培养基根本就是笑谈,可他确实在到她这里后一次东西都没有吃过。 但是自从进入十月后他在不停地消瘦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嗯。”阿瞒再次摇头。 “那你......” “阿莙你先别讲这个,我给你看个东西~”阿瞒难得打断左莙的话语,搂着她向一旁的储物架游走着,一副心情大好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餐前血糖跌破人生新高。 因为状况直线飘红【非常糟糕】的状态都基本兜不住了的原因竟然被认识的护士长揪着耳朵拽去做检查,而且惊动了BOSS......我明明没这么糟的好么。 嗯。 因为提前检查,我就又食言了。 老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果然还是删掉这章好了。 ... ... 开玩笑的。w 但是明天变成一定不更新了。 实在不想再经历站在门口一边咳嗽一边被上司因为【乱玩电脑】的事情耳提面命的说教,太丢人了。隔壁那个准备做血透的欧桑竟然还帮腔。 叛徒。 【你这样什么时候回来干活】【你还想不想干了】【不干滚】果真不愧是上司三大条幅样的标准语录,真是皮卡皮卡闪着金光的三座大山...... 没见过这种请着病假还给基础工资的老板。 为什么老碰到这种爹一样的角色呢,明明都快忘了我爹长啥样了... 算了,就是来通知一下明天肯定无望这个事情。 嗯。 以上。 祝你午安。 ☆、游戏(下) “你现在基本已经习惯直立了嘛。”左莙揽着他的脖子向身下望了望,配合的停住话头,假装没注意到阿瞒转移话题的方式有多生硬。 温柔与温柔的碰撞才能维持美好生活的假象,即便那些令人心焦的不确定一直潜伏在水面之下蠢动着,但只要双方对对方的情感足够肯定,在莫名的地方执拗而不肯妥协的行为就显得格外幼稚了。 宽容对方不成熟的以【为你好】为名的回避和行为是左莙的温柔。 “是啊,刚开始时还托不住阿莙,现在完全没问题了!”阿瞒弯腰将左莙放在置物架旁垫了一层绒毯的沙滩椅上,在她探寻的目光中拿起上层的笔记本电脑,将屏幕扭转搁在她膝上。“你看~” 左莙的目光却并未落到面前的电脑荧屏上,她扫视着阿瞒为了撑起上半身而直立起的部分鱼尾,那里的肌rou自然的紧绷着,青灰色的皮肤在月光下泛着珍珠一样的反色。她伸手轻触了一下阿瞒腰侧那部分色泽浅淡的过渡带,由上至下的缓慢划过,指尖随着缓慢的动作轻易便感受到肌理细腻的变化,离开水中在秋风里轻颤的尾部肌肤不再分泌附着液,干燥的粘膜如缎般让人顺畅的向下摸去,由下至上反向倒回时反而带起一片奇妙的微凸,rou眼见不到,却能经由仔细的触碰被确认。 他身上也不是没有鳞。 “...你刚来这里的时候只能在地上乱爬,现在竟然能托着我到处走了。”左莙收回手扶住自己膝头的笔记本朝阿瞒绽开一个笑容“一想起来,就觉得近四个月的时光还真是匆匆而过啊...” “阿莙你怎么忽然说这种老婆婆一样的话?”阿瞒俯下身,一手撑着椅背一手托着她的脸仔细检查,眸中挂上些微的担忧“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快死了?” “......” “......你刚才想给我看什么东西来着?” “阿莙你...” “闭嘴!” “......哦。” 阿瞒瘪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