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一人一口的夹心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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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拨开不住收缩的xue眼,试着往里探了探,就摸到了更多湿黏的精水。 “跟他学的?”康雪折轻捏他的耳垂,“你也这么腻腻歪歪了。” 康宴别一瞥就看到侠士在一边神情极为无奈。 他忍笑蹭了蹭长辈的颈窝,讨好地舔舐着颈侧的皮肤,口齿不清道:“哪里是腻腻歪歪,分明是有耐心。” “爷爷的身体那么好看,”他趴在康雪折的胸口,手指搅在xuerou里探了又探,“我们喜欢,还不许我们多看一会儿吗?唔……侠士你怎么射这么多这么深……” 小别蹙了蹙眉,低头看了看顺着自己手指流出的白液,一抽出抹在长辈的腿间。 康雪折哼了声反问他:“你是在看还是在玩?” 被识破的人嘿嘿一笑,不再拖延,借着含了满xue的液体进入了这具刚经历了高潮的身体。 ——太湿,也太热了……他咬住了下唇,让自己适应了片刻。所幸由于不应期未过,后面的吮咬都有些漫不经心的慵懒,仿佛并不将他的入侵放在眼中。 他凑上去索要长辈的安抚,吻落在他的额头、眼睑,沿鼻梁向下,最后啄了啄他的唇角。他的心更痒,舌尖挤开牙关就顶了进去,焦渴地吮着没有什么反应的舌头,一点点舔过内壁与上颚。 他退开些,喘息扑在两人的唇边,撒娇道:“爷爷——” 康雪折咬了下他的鼻尖:“没力气。你找别人亲去。” “怎么会没力气!”康宴别感觉这借口也太随意了些,不满地摁了摁他隐约有些鼓起的小腹,“这么多不够爷爷吃吗?” 康雪折听了他浑话倒也不恼,反而气定神闲地微笑道:“嗯,那你让我再吃饱些。” 他感觉夹着自己的甬道一收紧,似乎马上就要将人榨出汁水。他咬住牙无论如何也不能遂了长辈的愿,挺胯寻着xue心妙处,终于收获了一声轻叹般的低吟。 他得了小胜般一笑,掌控住节奏,故意将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与拍击声弄得更响亮,一边用掌根轻揉着长辈紧实漂亮的小腹,稍稍使力,就感到一阵热流浇在性器敏感的顶端。 “怎么……有这么多水……”他难耐地舔咬着康雪折的肩,进出是更凶了,浑话却也越说越多,“在流水……爷爷里面——唔嗯!” 这一夹让他几乎有些疼了,抬起雾蒙蒙的眼睛望着长辈,只得到一句漫不经心的挑逗:“不是你自己流的吗?” “我没……” 康宴别刚欲反驳,就被一只手揉上嫩红xue眼,身后有人笑道:“小别又说谎。” 什么是“又”?——他有些疑惑,想回过头反驳侠士,这时却忽然被康雪折捏住了下巴,深深地吻了进去。 “小别里面也很湿,”滑腻的水液被手指带出,顺着他大腿滑下,流到两人正激烈交合着的地方,“嗯?水怎么越说越多了。” 被亲得话都说不出的人呜呜咽咽着抗议他的调侃,想挣脱但被长辈难得强硬而难缠地困住了,口腔也被不容拒绝的给予占满,没吻多久又不自觉地沉溺了进去,闭上眼抱住了康雪折的肩颈。 ——直到被硬而烫的东西抵住了臀缝,上下滑了滑,而后一口气顶了进去。 这一下缓慢却足够深重,生生掐断了绵长满足的低吟声。 康雪折眯眼端详着被自己放开后仍然微张嘴唇的人,似乎因为前后受不住的快感而睁大眼睛,贴着他腿根的胯微颤,埋在他体内的性器一抽一抽,好一会儿,紧绷的姿态才松弛下来。 他的好孙儿,只是因为被进入就高潮了。 康宴别彻底压在了他身上,像绷断了某根弦,再也不试图收住自己的吟叫与哭喘,每一声都无力地落到了他的耳边。 侠士只见他嘴角温柔地勾起,伸手摩挲着孙儿后脑的卷发,似在鼓励与安慰他敞开欲望、发泄出来,又在额边印下几个吻,修长的手指像逗弄动物似的挠了挠下巴,趁着人最脆弱无防备的时刻用爱抚把一切搅弄得更加迷乱黏糊。 侠士心下一动,却还是手摸了摸那两人紧紧结合着的地方,稍稍等待到射精结束,才徐徐律动起来。 被困在臂弯之间的人垂着脑袋,若不是还会随着他的进出虚弱地呻吟几声,他都要怀疑又把人弄昏了过去。然而缠绵热情的xuerou和腰臀时不时的战栗都在昭示rou体的渴欲之浓,身体的主人只是无心力应对其他了。 温柔的抽送持续到康宴别终于撑起身子,回头亲了亲他的嘴角。 侠士虽知他精力大约已经恢复,仍然带着关切问了一句:“还受得住吗,小别?” “侠士放心,”他侧脸在侠士的肩窝蹭了蹭,“还差得远呢!” 康雪折一手支颐,面上不显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俩你一句我一句,好像直接进入了温存的阶段。 “那我们别让爷爷久等了。”但见他忽然咬住康宴别的耳朵,腰胯送上,带着身下人已经半软的东西在长辈的体内楔得更深。 两人伸下来的两只手不约而同抚向了康雪折的小腹,一手捏挠,一手揉摁,似在欣赏这片肌理分明而优美利落的部位,两手渐移向下,握住了有抬头之势的性器。 长辈看起来没有制止之意,只是以食指指尖轻划着康宴别的唇缝,等他忍不住张嘴舔舐之时钻了进去,两指夹起他的红舌,让人闭不了嘴又说不了话。 侠士配合着在他耳畔一声声唤着昵称,显然很有成效——他已经摇着头想摆脱这样的挑逗,含着手指模糊地轻哼,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身后力道愈快愈重,他被在体内进出的性器磨着xue道,身前又被湿泞的嫩rou有节奏地吞吐着,两相逼迫,他终于淌下生理性的泪。微咸的泪水流入被撑开的嘴,声调拔高的呻吟也肆无忌惮地冲出喉咙,若外人听了也要耳热面红。 “这里?” 他迷迷瞪瞪的还没意识到这句话的严重性,就被碾上了xue心。 尖锐的快感过后是不再触碰那处的难忍,他手发软,话说不出,只能在被动的交合中摆动着腰,企图再像那样照顾一下渴望蹂躏的软rou。 当他因为得不到缓解的欲望小声啜泣起来,侠士终于如他所愿,咬上他后颈顶着他在身前的rouxue中陷得更深。 终于,被狠狠擦过敏感处的某一瞬,他腰眼发酸,酸意却连向下身某处迟迟不散,甚至有些发涨。 他一激灵清醒了大半。 甩甩头吐掉还在好整以暇地玩着他舌头的手指,小别声音微哑,带着哭腔道:“不行……放开我、要、嗯!要去了……” 侠士甚至好心捏了一把他的根部:“去吧。” “不是、不是!”他羞得无地自容,“放开!要坏掉……” 康雪折看出他的异样,一思索像明白了什么。 但他什么都没说。 “不是还差得远吗?”侠士只当是有人舒服过了头,拿说过的话调笑道。 “会……会坏掉的……”他拧了两下发现根本是徒劳,几近崩溃地用话语做最后的挣扎,“不行……不要了……” xue心被撞上的同时,发泄的不正常痛快感从下身传来,整个人全身都如同被温暖的潮水没过,退潮时带走了全身的力气,失禁的震惊和耻辱让他呆愣地倒在爷爷的胸口,眼睛不受控制地翻出大片眼白,余韵之中似乎还有清液从尿口不断地冒出,酸软的感觉从下身蔓延向四肢,让他一时间动弹不得也完全无心动弹了。 侠士抱着他从长辈体内抽出时,性器还湿嗒嗒淌着比尿液更清但也显然不是jingye的液体。康雪折阖上腿根,撑起身子,伸手一遍又一遍抚摸他的脸蛋,想要将人神志唤回。 康宴别好久才恢复意识,望向康雪折的目光羞耻而惶恐,连忙又挪开了。 “无事。”他却听见爷爷这样说道。 他被揉着头发,眼尾红了一片,不声不响地靠回了爷爷的怀中。 侠士心有惭愧,说了句我去打些水来就要穿上衣服走开,忽然见康雪折对他勾了勾手指,凑上去,也被长辈轻轻捏了捏后颈。 他像踩在棉花上一样离开了。 虽说夜深,但鼎言堂毕竟被精锐弟子把守着,他也只得想办法弄了一身仆从的衣装混了出去,不多时就抱着热水进了门。小别已经在安抚下熟睡,与爷爷脑袋抵着脑袋,眼角的泪痕早被擦拭了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