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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啦,就算发现,他们也舍不得放她走啊!」他一脸很了解那群变态大叔的抽了抽嘴角,随後低头就是一个额对额撞击,「喂!先担心你自己吧,你现在可是爷和凐都碰不得的皇上眼中钉呢!」 我不甘示弱地顶撞了回去,「可我早已成了你的俎上rou,被你给骗了身,都给看光了,还不停毛手毛脚,色胚子一个!」 「啥?那可是你先诱惑我的,一脸想被我抱的样子......」 无止尽的斗嘴又开始了,在这池浮着花花白白不明浓稠物的药草水中,男孩又将女孩给搂紧,不!是纵慾过度蹂躝至死。 然而,他们彼此深知,这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日子将不再安逸。 25 洪流,风云乍起 半年前,一个风雨欲来风满楼的傍晚,暮色霭霭,天边泼着一抹不寻常的火红,连绵延烧至皇宫目视可及的遥远山边,诡艳的色调,彷佛感染了宫人的情绪,纷纷加紧脚步躲避那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孪生皇子们的幽暗杀气,能躲尽量躲,各个闪得远远的,深怕成为他们腰间配剑下的模糊血rou。 方才,皇上唤他俩入殿,提及对他们未来的展望主要有二,其一无非是出外历练,好好学习怎做个称职的王,让人民甘愿服从,能携手创个安居乐业、天下太平的盛世;其二......,就是好好定下心来,别再和璿巧凝那乞儿厮混,未来会委托绮女官去为他俩寻个好姑娘家,还是千金名媛那类的,如不从,便是要胁他俩定会好好干涉璿巧凝这丫头的小是青春年华大是人生命运。 而明早,会让璿巧凝随同他俩,三人第一次上朝,皇上要看看他俩的抉择如何,测测丫头在这孪生皇子心中的分量究竟有多重。 早知道,当初皇太后奶奶就不该因一时怜悯,就着妇人之仁,头脑一热将她做为我的贴身侍女,更可恨的是我堂堂一个皇太子,竟忍不下对她的痴恋之情,不仅深深地爱上她,每日每夜还定要好好调戏逗弄她一番外,根本舍不得她离开我的视线。 这样盲目的想望,现在可好,换来了她的危机和厄运。 我,墨雨凐,绝不会让皇上如愿的! 即使要稍稍苦了下凝儿,但我绝不会牺牲她的一辈子! 只是......,他日那娇儿若是知情,必不会原谅我的......。 凝儿,我的好娘儿,只有先保住了权力,才能保住你的命和一辈子,对不住了......。 骤来的狂风扫乱了一树的花叶,纷如残枝落如雨下,好个萧瑟的春景,这在以往的岁月中是不曾见过的,好一个可怖之情。 这天地间,定是要发生什麽大事了。 同是荒乱光景,连卷的乌云在狂风怒号下奔踏着喧嚣整片天,不时暴躁地低沉怒吼,惹得墨雨烔都觉得此情此景是不是和他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大步踩蹬着步伐,远远地看见一个个宫人们避之不及的神情,敢问这是阎罗王出世吗?还是天神哪吒全要下凡来缉拿他们?慌成这样。 不就是个春雷吗?他嘲讽地勾了勾薄唇,不屑地想。 抬眼望了望阴郁的天,大风吹乱了他如墨的发丝,那丝丝乌发不禁让他想到东宫内的那女孩儿,纯真的笑靥彷佛不受尘世污染般的雪莲,脱俗而不流於世,清新而慑人心,俏得一箭穿心,入了君心。 步向初次相遇的那破旧小茅屋,这里原是他娘亲小时候成长嬉戏的地方,最後竟也是她被凌辱致死的所在,他有些感伤地推门而入,迎面而来的依然是那日初遇那朵雪莲的清香,萦绕在鼻久久不散。 明明只是一个乞儿,爷竟会对她如此留恋吗? 初次遇着被凐带进宫的她,心里那一分对凐的不平衡促使他将傻愣的她掳了来,毫不成熟地装风流想夺得这人儿的初夜,看看那温润尔雅的凐会有什麽反应。 却不想,青涩的他勾引不成,反倒被娇憨的她给慑了魂,心中有股悸动想触摸她、渴望她、了解她,而且那是对心,不仅仅是rou体上而已。 那夜,他匆然离去,却是脸色炸红,心里悔恨他的冲动,同时也明白她真正要掳得并不只是她的人,还有那一颗纯净明亮的芳心。 凝,我要你。 不是做为一个多金王爷的嫔妾,而是做为墨雨烔这个男人,一辈子的女人。 我要你。 想望之情早已满溢,不论她发生何事,身处哪里,他定会翻遍天涯海角,不顾一切艰险阻挠也要将她寻到。 即使,那眼前碍事的,是他此生的父亲,堂堂墨玉国的皇上,也是一样。 凝,你是我的。 26 洪流,东宫地窖的娇娃 翌日早晨,出乎意料地晴空万里,烈焰当空,未至夏季却已有股燥热在这皇城中攒动,关於昨日傍晚的那场狂风暴雨,能瞥见点端倪地也只有那一朵朵被打落在地的花与叶,红艳不再,妖冶不再,只成了一摊摊被人们踩在脚底的烂泥。 彷佛预告着些什麽,着一身暗黑滚白锦服的墨雨烔不安地望了望春泥里渐渐被踏平的殷红,有力的拳头抡紧,鼓起勇气地迈步向前,向金銮殿出发。 远远地他望见了那打闹而来的两人,男孩着身淡蓝绣有暗花龙纹的锦袍,眸色温润如玉,但眼底的情绪直让人看不清究竟是敌是友,而一旁的女孩依然是那身淡粉桃花绣袍,笑脸灿烂如花,彷佛什麽事也击不败她天生的乐观情绪。 他就这样默默看着,盯着那花袍上的桃色朵朵,再思及方才地上那抹抹挫败的粉艳,忽然间,有种不祥的预感排山倒海而来袭卷向他。 他有预感,等会一定会发生什麽大事。 心噗通噗通地以一种不协调的节奏律动着。 噗通、噗通。 入了殿内,众臣间的氛围还是一如以往,真正诡异的只有他们三个:两个静观其变,一个兴奋雀跃。 待皇上终於整整衣袍高高坐上那无人可攀的龙座以後,是一切悲剧的开演。 皇上直捣黄龙,但却是以一种调戏的心情同她说话,这一切看在他们眼里,非常得不痛快,墨雨烔抢先一步为不知所措的她出声,却不小心惹恼了看不惯她被如此宠爱的太监,一手推她在地,使她跌坐皇上跟前,姿态羞窘。 皇上倒也是没说些什麽,反是遣散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