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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就着平滑的木质地面,当场上演了春宫秀。 我跨坐在男人的身,花唇还因那直捣心头的男物而振奋不已,直泛出一湾湾银白,顺流而下,因为我们相连的猛烈顶撞,一波波的喷洒而出,在淡褐色木板留下一摊摊浅色水印。 我颤抖着腿,任由男人将我翻了过来,把一双美腿抬得高高的往我身子压,他呈跪姿膜拜着那吐着芬露的花唇,就是猛地横冲直撞,企图让那花娇艳得更甚,掳获众人的心。 乌丝如瀑,在我身后如清流般散了开来,腿下一泉泉蜜露也如浩瀚大江冲入海洋,是那样的奔放,绚烂无比。 老鸨远远坐在边上,乐呵呵地笑望着,肥短的老手还不忘挥一挥,吩咐着身旁的众厮们将一桶木质上等的浴盆扛了过来,闪着淡粉晶莹的色沫在空气中缓缓昂扬,滑入那潭牛奶般的浴池里头,玫瑰花瓣漫天而落,鲜艳惹眼的红和在那池浓纯的白,好不梦幻。 一旁的地板上头,我的两腿大张被原先那身鹅黄给绑在了桌脚,男人将我拖至桌底,??厚厚一层桌布阻挡了外头好几双炙热视线,他疯狂地在我身上毫无止尽地律动着,我??嘴上一边哼着,一边抓稳了余下的两头桌脚,雪乳澎咚弹跳,被他两手一抓,狠狠地就是一旋好几圈,我疼地猛缩起双腿,结果摇晃不止的桌子一个倾,眼看便要磅当倒在地上,险好我两手始终死握着,才免于被杯盘剩菜芶羹砸了满身,紧掮着我的男人因我感到那一下瑟缩,大手袭来,热唇一覆,唾沫黏丝,我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死缠住他的,身子剧烈摇晃着,连带着一声声的瓷碗清脆的落地,指头难受蜷缩在一起,火舌就快勒死他,木桌癫狂地摇啊摇,直到彼此体内的那汤爱液如暴了的龙头,噗哧一响融入一地的酸辣汤里头。 痉挛仍持续着,嘴里交缠在一块仿佛就快打了死结,俏臀难耐地上下撞击地面,紧接着又是一串啪啪啪的rou响,浑身有什么想要爆发一样,我两手猛地一松,十支指头瞬间全插入男人和我难分难舍的发间,浪潮冲刷地我一阵拔尖高叫,向前扑去,和男人一同倒在碎成一片片木板,狼藉不堪的油滑地面。 浊白黏丝勾芡浓汤,被驰骋过的xiaoxue仍不断放送着如喷泉般高高的弧线,淋漓了彼此纠缠的身,我们在青楼暗黄色的灯晕下,yin靡地躺在一处汤汤水水,可耻的是,交欢处仍是猛力喷送着,一波波溅射到坐在远处老鸨的脚边。 缓缓地有好几双手拉着我的嫩臂,将我的花xue离开那火炸硬物,一路拖着我,花白点点滴了沿路,状是yin美不堪,然后是谁轻轻抱起了我,忽地一松,我跌入了那梦幻色的牛奶白里头。 水花纷飞,我惊得胡乱舞着双手,想将头浮出这白得一塌胡涂的天地,因为刚是头下脚上被抛进来,我奋地伸直两条纤??腿,疲惫不堪地垂挂在边上两侧。 好不容易两手也支着身子,撑坐了起来,两条藕臂就被方才老鸨迅速绑好的细绸缎给垂挂上了布幔去,慌乱地俯视着前一秒还扑疼挣扎的牛奶浴池,我惊诧地望向老鸨,身后柔柔的布幔搔挠着,春潮未尽得我嘴边又是溢出一段段哼唱娇吟。 情不自禁两腿便伸了出去,将那软滑给夹在腿间,上下厮磨着,搞得鲜艳的红布上头竟是流淌下一条条瀑布,奔腾入了那池奶??白。 一点也不在意众人的视线,高昂起头,用红的刺眼的布幔,屈着腿一下下塞揉至花心尽头,瀑布冲刷而下,转瞬间那红艳竟是渐渐被染成了一色的白。 脚下一列女婢鱼贯走了进来,立在木桶两侧,我正好奇着,眸中是nongnong的色欲,结果一个失身,我居然又被抛甩进了纯白水池中。 老鸨一声令下,众女立刻撩起裙摆,露出一双双眼花撩乱的白嫩,围了过来,数十只指头摸来,上下夹攻,探入肿胀的红唇,轻抚搅弄着,沿着裸背而下来回用玉手擦洗,一对雪乳被捧起好好地用小唇亲吮个滴水不沾,腿间臀部更是被她们给抬了起来,几根指头花乱地就是一阵乱挖乱抠,惹得我更是回敬了她们一池池荡漾春水。 待全身上下都被她们用小小嫩嫩的手给确认无一丝浊液后,我又被放入了奶池中,只能无力瘫软在旁,双手趴在木桶边侧,头围围靠上,稍事休息。 一身潮红未退,浸泡在纯浓乳白里头,显得愈发娇艳,水上漂浮着点点绯红,更是将我托得如梦似幻,嫩美的仿若仙女下凡。 那融于奶白之中的淡粉晶莹细碎,正悄悄地啃噬我的理智,眼见欲望又是漫天盖地般的席卷而来,将我淹没。 47 青楼,大红喜筵 我没死。 这是我睁开眼睛浮出脑海的第一个念头,吃力撑坐起身,环顾四周,愣了愣,这...不是我的房间? 迅速套上一旁好心人为我备好的外衬,我跛着有些发软的脚悠悠晃了出去,才刚推开木门,我就傻眼了。 我的房间...就在对门啊? 摇着莫名的思绪,头上的玉簪金钗晃的一串叮当叮当响,我彷若幽魂般,自个儿走下楼梯,只瞧见昔日奼紫嫣红的大厅只余下一色,清一色惹人眼疼的大红。 活像是要办喜事一般。 「这是谁的婚礼?」我百般聊赖得四处闲晃,随手抓了一个奴仆,劈头一问。 他看见是我,眼里闪着满满遮不住的兴奋和雀跃,「回云嫣姑娘,这..这是三皇子的喜事儿,」讲话还结巴了起来,可我一点也不在乎。 才想着这满目大红怎麽那麽刺眼,原来是...你吗?烔...。 「姑...姑娘,那个您好一点了没...」小厮说了些啥,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啊...怎...怎麽哭了?老鸨!老鸨!」 原以为自己真正抛弃了真心,却没想到,如今听到他要成亲了,却还是痛彻心扉,收敛不住的酸楚,狠狠敲碎最後一面坚强,直直刺入那处柔软,总是暗暗怀念着他的那片痴情心田。 烔...、烔....,要我忘了你,去和男人尽情承欢,那是不可能的啊!!! 完全失了形象地软倒在一厅喜色当中,哭花脸的我有多麽突兀,我根本没力去想了,也不馆眼下自己的失态到底有多麽地触霉头,老鸨急急吩咐几个壮汉,将我连拖带拉的架回自己房内。 湿了光泽的乌丝散乱在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