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总章二年,在东瀛流浪十年之久的月泉淮终于回到了故国高句丽,看着故地的一草一木,一花一石皆刻着过往的痕迹,他逐渐想起了那些被自己遗忘的过去。 月泉淮回到月泉宗的时候,正值月泉宗内忧外患,他仗着自己一身卓绝的武艺,一边清理门户,一边去尝试打击当时势大的绳池宗,靠着在荒岛上领悟的精妙剑术“迦楼罗斩十诀”,在故地无往不利。 次年下旬,在他的连番整治下,绳池剑宗只能步步退守,迁徙前往新罗,当时号称绳池宗第一高手的“神无剑”高无念也在其中,月泉淮听到这个消息,便派人一路追杀,自己也亲自前往新罗边境坐镇,已绝后患。 新罗边境,千里奔赴而来的月泉淮在此击杀了高无念,逼退绳池宗的人,有自己在平壤城一日,绳池宗的人就不得再踏入高句丽的故地。 返回平壤城后,有月泉宗弟子来报,门前来了一位剑客,自称为辉夜姬小姐给月泉宗主送贺礼而来。月泉淮不明所以,他从东瀛离去时,收获了这位辉夜姬的拒绝,之后自己一直忙着处理月泉宗的内忧外患便没了联系,还以为此生再无关联,叫人将那人喊进来。 剑客一身东瀛风俗的打扮,从怀里取出一本包好的手册并一封信交给月泉淮,除此之外便没别的了,月泉淮挑了挑眉,千里迢迢而来就为了送这些?东瀛的剑客似乎看出来月泉淮的疑虑,“辉夜姬小姐只交给了在下这些东西,已经全部交上,既然已经安全送达,在下就先告辞了。” 他是辉夜姬在东瀛时救下的小乞儿,如果没有辉夜姬此时他还在路边餐风饮露,食不果腹,也有可能已经死在了那个寒冷的冬夜,他今日能饱食富足,修行武艺,全靠辉夜姬,所以对辉夜姬交代的事情格外上心,送到了便要匆匆赶着回去告知。 月泉淮也没有多追问,放人离开,打开信封,取出信纸,纸张不知道浸了什么秘法,相隔千里送来,还有丝丝幽香没有散尽。 “月泉君,展信佳,听闻你已安全抵达故国,早前俗事缠身,不及与君来信问安,又闻你已凭借一身卓绝的剑术,扬名故地,近日除去一名心腹大敌,特送贺礼一册,偶然得之,望君不计此前冷待。” 月泉淮将信纸折好收起,打开那本无名的册子,下一瞬间瞳孔微缩,面色微变,册子首页第一说赫然写着,《迦楼罗心诀》 月泉淮细细的观摩着册子的心法,尝试运转,施展自己从仙岛上领悟的剑术,心剑相得益彰,此前还有些晦涩阻碍的剑招,现在施展起来更加流畅,内力也更加浑厚。 月泉淮将册子合起,手指在封面上一下一下敲击,面色平静的静坐了许久,只有眼中翻滚的情绪才能看的出来他此时心绪不平,良久,月泉淮招来心腹亲随,低语几句,亲随点头应下,消失在夜色里。 总章三年,庆贺新岁的热闹气息还没完全散开,月泉淮派出的人带回来辉夜姬已离开东瀛,往西北而去,最后消失在漠北深处的消息,手下久寻不到痕迹,只能先行回来复命。 月泉淮听完没说什么,挥手让人退下去,此后数年,月泉淮的威名不仅响彻了朝鲜半岛,还辐射到了东瀛以及中原地区,有不少高手前来切磋挑战,而辉夜姬彷佛对月泉淮的实力极为自信,每次有高手前来挑战总是会送出礼物,刚好在切磋结束后送达,庆祝月泉淮的胜利。 这些礼物不拘于种类价值,作用高低,有时是各大门派的武学秘招,特意注明各家各派武学,皆有心法辅佐,虽然修行不了,但是多瞧瞧,也能防身,除此以外也有山间的奇石草木,玉佩银簪,民间流传的奇说话本,甚至还有一条风干的小鱼干,月泉淮随手喂了宗内流窜的狸猫,万幸没吃出什么问题。 “终是来了。”奇石崖下,衍天宗现任宗主袁天纲叹了一口气,远走漠北,天象依然是躲不过,“人心欲壑难填,你既入局,又怎能轻易脱出。” 一身浅红色齐胸裙,外罩了一件桃粉色的对襟衫衣,女子虚虚的用手中的折扇掩住了自己的面容。 “璇玑,王朝兴替乃大势所趋,天命不可违,明知不可违而强取之,恐酿大祸。”袁天纲盘腿坐在崖下,对着女子说道。 “唉,王朝哪里是我这样的小女子能影响的,你说的那些天命我又不懂,只是做了点自己喜欢的事情罢了,那有什么强行取之。”璇玑收起折扇满脸无辜的说道。 “你既已入衍天宗,也算前辈,理当多看顾后辈。”袁天纲见她避而不答,劝阻不了,只能换了个话题,天命已达,再怎么淡然,心里也有些放心不下那些土地,尤其是自己的小徒弟萧卿云,幼时曾得张果老传授役灵术,善阴阳术数,虽然入门不过几年,但最得自己真传,衍天宗的未来也要这个小家伙去背负。 “少来,早年你还让我莫要打着衍天宗的名头在外行走,如今怎么就成前辈了,加钱了吗?就想给我加戏。”璇玑抬了抬眼皮,连连拒绝,这些混过名利场的,没一个是心眼子少的。 正说着,袁天纲的大弟子聂无极将最小的徒弟萧卿云带过来了,璇玑旋着折扇往前几步,纵身飞跃至石崖上方,给这师徒三人留出空间。衍天宗内一片刀光剑影,情势危急,崖下袁天纲将毕生所学传授给自己最小的徒弟萧卿云,宗主之位也一并传下去,时年只有十八岁的萧卿云,在匆忙之下继承了衍天宗。 璇玑正坐在石崖上百般无聊的抠着小石头砸人,形状不一的碎石被内力裹着击打在衍天宗内作乱的黑衣人身上,咔咔骨头碎裂的声音连着响起,每飞出一块小石子就有一人倒下,很快衍天宗里的乱子就被平下去。 萧卿云带着聂无极对璇玑拱手道谢,“多谢前辈相助。”璇玑拍掉手里的尘土,挥了挥手,“不客气,顺水还人情。” 看了看聂无极,“你有个好师兄,没有我这场危机也能化解。” “有前辈相助,才能少些伤亡,前辈是要在衍天宗多待些日子还是?”萧卿云问道。 “不了,我来大漠同你师父告别,既已事了,合该离去,之后便不常来了。” 衍天宗此时也是内忧外患,但是有聂无极陪着萧卿云,这些事情很快就可以被摆平,璇玑想起那位远在北地独身解决了宗门忧患的小少年,挑了挑眉,收了自己许多礼物,也该去索要些报酬了。 “既然如此,就不留前辈了,宗内还有事务,恕不多送。”少年萧卿云在师父坐化后,只一夜变成长了不少。 “嗯。”璇玑点点头,“若有事,可去长安寻我。”璇玑没说要去长安怎么寻自己,袁天纲不是总说天命,星象会给指引,那就让她见识一下这位被袁天纲挂在嘴边的得意弟子的本事。 “好。”萧卿云也没问,只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从大漠辗转一路走走停停,又偏离了路线,去看了江南水乡柔情,等璇玑走到了平壤城已经又是一年伊始。 北国的风光不同于大漠,长冬无夏,常年银装素裹,枝条上挂着细长的冰凌,寒风呼啸而来,刮在脸上,有刺骨之意。 李唐势大,周边的国家岁岁朝贡,平壤城里的也多了许多唐礼,新岁伊始,家家户户门口皆挂着彩色的灯笼,热闹的集市上人满为患,已经看不出来常年攻伐后的萧瑟,高句丽的覆灭也有数年。 璇玑放下车厢上的帘子,凛冽的寒风被隔绝在外,对着明亮的玻璃镜,细细的描着柳叶眉,眼角被贴上几粒细小的碎钻,闪烁的星光,胭脂被均匀的抹平,唇色娇艳,璇玑满意的看着镜中的自己,又翻出一本小册子,上面记录了月泉淮这几年的事迹。 璇玑看着册子上的内容,来到月泉淮的住所,佑安的驾驶技术极好,一路过来几乎没有感觉到颠簸,佑安就是那位总为璇玑送礼的东瀛剑客,佑安不是他的本名,是璇玑捡到他以后才有了这个名字,愿他一生皆有庇佑岁岁安康。 这位是月泉宗的老熟客了,守在月泉淮府邸前的月泉宗弟子,只以为这人又来送礼,却听见佑安说,“辉夜姬小姐前来拜访月泉宗主,还请诸位通传一声。” 月泉宗的弟子已连着数年不时从这位东瀛剑客嘴里听到辉夜姬的名字,总是带着她的礼物前往见宗主,本人来了还是第一次。 连忙去告知宗主,月泉淮已经将迦楼罗心诀与剑招融会贯通,此时正在武场练习,他的天赋极好,又坚持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所以才能年纪轻轻就可傲视群雄。 骤然听到辉夜姬的名字,月泉淮还有几分恍惚,上次见面已经是六年前的事情,自东瀛一别后,虽有书信,总是辉夜姬单方面寄来信,月泉淮未曾回过一封信,佑安只帮辉夜姬做事,辉夜姬的踪迹又难寻不定,故而月泉淮也难以回信。 月泉淮收起长澜月,让人将辉夜姬带去堂屋,自己先去清理了一番,重新更换了一身衣物这才前去见人。 辉夜姬一身玄色振袖和服,上三三两两分布着金色的松叶纹路,满头乌发用一只檀木簪挽起,月泉淮今日也穿了一身黑衣,上绣着金色的松纹,挽了个丸子头,插着一直檀木簪,是辉夜姬送来的,遥遥望去,不知情还以为这两人穿的情侣装。 如同数年以前那样,辉夜姬依然常年戴着白纱覆面,不以真容示人,眼角的碎钻微微闪烁。辉夜姬见月泉淮来了,起身问候,温润的声音如山泉流水从月泉淮心中划过,“月泉君日安,未上拜贴,便突然前来,还请见谅。” “无碍,辉夜小姐此次前来,所为何事?”手下亲随端上热茶后,就被月泉淮示意退下去,屋子里的地龙燃烧起来,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辉夜姬让佑安也下去,不用陪着自己,掀起面纱小口的抿了一口热茶,娇艳的红唇碰在白色的瓷杯上,被衬得煞是好看。 “没有什么事呢,只是前些日子去了一趟漠北,在那里遇到一位少年,不过弱冠之年,就接任了宗门首位,想起来月泉君也是这般,自月泉君返回故地,又解除了内忧外患,还未曾好生祝贺,故而来此拜访。” 月泉淮不知辉夜姬的口中的少年是谁,听到她拿自己同他人相比,有几分不快,但是又听到辉夜姬没有为那位少年逗留,而是寻自己而来,那几分不快又散去。 “既然是祝贺,贺礼呢?”月泉淮并不客气,看她独身前来,不像是带了什么礼物。辉夜姬微微歪头,眼角的碎钻在萤光下闪着细碎光芒,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着,“我以为…月泉君该懂我的意思。” 温暖的屋子里,空气有一瞬间的滞涩,月泉淮又不是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雏儿,自然是懂得,但是也有些怪异。 毕竟他的内心还有几分大男子主义,他自己有过不少女人,可是男子和女子又不同,虽然不至于觉得女子应寻一良人从一而终,但是除了街边的游女,少有女子像辉夜姬这样,睡了人又不想跟人有太多瓜葛,但是拿辉夜姬当游女,有点失礼。 胡乱甩开心中的怪异,月泉淮又不是什么柳下惠,而立之年正是血气方刚,送到嘴边的rou岂有不吃道理。 屋外月泉宗的弟子,顶着凛冽的寒风为宗主守着门,屋内空气燥热起来,辉夜姬跨坐在月泉淮的腿上,振袖的和服被拉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腰间,修长的双腿在裙摆间若影若现,纤细的玉臂搂住月泉淮的脖子,覆面的白纱早已落在地上,主动送上红唇贴上月泉淮的唇瓣。 月泉淮托着辉夜姬的后脑,吸吮着娇艳的唇瓣,扣开贝齿探入其中,缠着滑腻灵巧的小舌与自己共舞,银丝顺着嘴角滑落,平添几分情色。辉夜姬微微仰着头,将修长纤细的脖颈完全露出,月泉淮顺着一路往下亲吻,唇瓣在辉夜姬无瑕的皮肤上若即若离,勾着人心弦颤动,辉夜姬姣好的面容上有几分迷离。 月泉淮在辉夜姬饱满胸脯上落下数个亲吻,而后一口含住胸前的一点樱红,细细在嘴里品尝,牙齿轻轻的在尖尖上齿咬,右手悄然抚上辉夜姬另一侧的胸脯揉捏着,带着薄茧的指尖落在樱红上摩挲着,娇艳的花绽放在月泉淮的手心。月泉淮离开辉夜姬的胸前,辉夜姬有些难耐的挺了挺胸脯,将右侧的樱红尖尖送到月泉淮的嘴边,“月泉君,咬咬它,难受。” 月泉淮有些得意,满足了辉夜姬的请求,含住挺立的樱红,原本托在辉夜姬脑后的那只手,悄然下滑,顺着光滑的背部,来到辉夜姬的腰间,扯开碍事的腰带,外衣连同纯白色的襦袢尽数滑落到地上。 匀称美好的酮体,落入月泉淮的眼中,温润如白玉,在荧光下散发朦胧的光辉,辉夜姬将月泉淮按住,惑人一笑,手指顺着领口探进去,轻轻一拨,露出宽厚的胸膛。 这人穿着衣服的瞧着瘦弱,扒开衣服也有满身的腱子rou,腹肌块块分明,鼓起的幅度刚好,曲线优美又不失力量感。 月泉淮的胸上留着一些陈年伤痕,习武之人难免会有刀剑不长眼的时候,“虽然刀剑无眼,但是看到月泉君受伤,还真是让人心疼。” 辉夜姬趴在月泉淮的胸前,轻柔的亲吻着这些陈年旧伤。月泉淮看着怀中的女人,正摸着伤口处的凹凸不平,眉间微微皱起,有几分心痛之色流露,“习武难免,也不疼。”月泉淮摸了摸辉夜姬的脑袋安抚了一下。 “辉夜小姐,与其去想那些旧事,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将人一把抱起,在辉夜姬惊诧的神色中,扫掉桌上的茶水,把人放在上面,瓷杯摔落碎裂的声音惊动了屋外的月泉宗弟子,弟子隔着门问道,“宗主?”月泉淮不耐的回到,“滚远点。”弟子抠了抠脑壳不明所以,悄然滚远。 茶桌边,月泉淮挤入半个身体,将辉夜姬的双腿强行分开,隐秘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月泉淮一手扶住辉夜姬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探入双腿间,落在蜜xue上,月泉淮用指腹轻轻刮着xue口嫩rou,有黏腻的水液从中渗出。 月泉淮试探的将修长的手指探入湿润的xue里,手指被紧致的rouxue包裹住,紧紧的绞着,在炙热的通道里细细摩挲,按压,从单根手指加到三指插入,再抽出大半,反复几次,“月泉君,想要…” 辉夜姬的双腿无法合拢,难耐的在月泉淮身侧摩擦着,修长玉臂搂住月泉淮,主动去亲吻他。“辉夜小姐想要什么?”月泉淮避开辉夜姬的亲吻。突然起了些坏心思,将手指从辉夜姬的xiaoxue中抽出,看着她说道。 辉夜姬心思浮动正难受,哪里能受这般冷待,直接收回了在月泉淮脖子上的双手,来到他的腰间,拉开他的腰带,三下五除二就将人还算齐整的衣服给拨开,纤纤素手落在月泉淮腿间挺立的炙热的roubang上。 月泉淮本钱不俗,勃起的柱身让辉夜姬单手难握,辉夜姬白皙的五指落在上面,揉捻按捏,滑动摩挲着,柱身青筋暴起,在手心微微颤动。“想要月泉君这里插进妾身的身体里呢。” 辉夜姬见火候差不多,引导着月泉淮的roubang抵在自己的蜜xue后,看着月泉淮嫣然一笑,轻声细语,如同惊雷骤然落进月泉淮的耳中。 月泉淮不在拿捏,对准蜜xue,将坚硬的roubang一插到底,紧致的rouxue死死的绞住这个硕大的外来物,“呃…月泉君,疼”虽然已经有了足够的前戏开拓,但是月泉淮的东西实在太大,一次性完全进入还是让辉夜姬有些难以接受,下体仿佛被撕裂成两瓣,胀痛不堪,身体骤然绷紧。落在月泉淮身后的玉指不自觉的用力,皮rou被扎破,留下数道血痕。 “辉夜,放松点。”月泉淮也被这蜜xue绞的发痛,一时停顿未动,亲吻细密的落在辉夜姬的颈间胸前,揉捏着饱满的胸脯,变换着各种形状,挺立的樱红也被照顾的娇艳欲滴。 感受到身下人绷紧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这才试探性的动了动深埋在通道里的roubang,见辉夜姬反应不在剧烈,才慢慢的抽插起来,囊袋拍打在腿间啪啪作响,渐入佳境,辉夜姬心中涌出丝丝难耐的快感,“呃,月,月泉君,快点…啊…” 月泉淮不在顾忌,将辉夜姬的双腿掰的更开,柱身大部分抽出,再重重的插入,如此反复,击中了辉夜姬蜜xue内凸起的一点,“啊…月泉君!!”失声的尖叫让月泉淮挑了挑眉,继续往那处重重插入,“不,不要,太快了。”不久前还让自己快点的辉夜姬,声音里多了一丝哽咽的味道,下身体也在下意识的往后退去,被月泉淮一把按住,猛烈的抽插,“辉夜小姐一会要快一会又不要,有点难伺候。” 月泉淮低哑的声音落在辉夜姬的耳边。辉夜姬的脑海里已经没了其他的想法,只空余满满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朝着自己拍来,她像孤舟行走在满是风暴的海面,前行与后退皆不得自己掌控。 “啊啊啊…呃嗯…”尖叫喘息声从辉夜姬的口中不断溢出,剧烈颤动的胸膛,显示此刻心情起伏波动之大,原本白玉无瑕的肌肤也微微泛红。 月泉淮只是静静等辉夜姬从高潮的余韵里稍微缓过来几分,就又带着人一头栽进欲望的沟壑里,不知道过了多久,辉夜姬已经忘了自己在月泉淮的手中被送上了顶峰几次,高潮叠起一波又一波将自己的气力全数带走,最后只能无力的伏在月泉淮的怀中任他折腾,从白天到黑夜,又见天际泛白,月泉淮才满足的从辉夜姬的身上离开。 让人打了热水来,细细清理一番,冬练三九日日不歇的月泉淮第一次缺席了早练,昨日为月泉淮守门,又被他说滚远点的弟子后知后觉摸摸脑壳,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