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凉州驹(温泉、虐乳、轻微dt、诱哄)
辟雍旬假,交好的学子往往相约去学宫后山下一处活水温泉泡浴,这处温泉天成,学宫只在其上略微修造回廊小舍。终年热气弥漫,一逢阳照,仿佛飘渺仙气笼罩,浴之醒目爽神。 温泉四周有梅林,梅素喜湿,在泉边栽植往往根健寿长,又能有幽溢之香,安抚心神。现下,这缕梅香飘动在池上,提醒着贾诩周围各室不乏同窗。 贾诩被硫磺泉熏的燥热昏沉,乳尖顶着泉边石蹭动,石壁露在水上,透着潮湿的凉意刮擦着乳rou。他被学长抵到泉边,下身被捏住了命门,无处可逃。水波浮动,郭嘉一手环在他的腰际,一手yin弄yinjing,美名其曰互相慰籍。 他抖如筛糠,他分明感觉到郭嘉的小指蹭过了他的xue口,只差捅入!心神激荡间脚底一软就要滑坐下去,他害怕呛水,乱声喊着要跌下水了,不防郭嘉双手提着乳尖向上一掼,稳住他的身形。又借势用手掌勒捋着那双椒乳,从乳底顺到乳晕一下下按摩,时而轻轻二指拨动挺立的乳粒,用食指按进微鼓的乳rou,时而五指抓揉,不断轻拉揪提。 温泉水在二人动作间泛起微波细浪,正好在贾诩胸前高度,郭嘉掌心抬离时泉水便涌入,轻盈却不容推拒,被玩的通红发涨的乳孔碰到温泉水似要被灼伤,贾诩不自觉蹬着泉底的石头要向上逃离,他颤动着唇说水烫,有水进去了,颠三倒四说不清楚。但郭嘉在他脑后听个大概,低声笑道:“文和知道吗?女子怀胎时如果积乳疼痛,便由夫君为其按摩濡养疏通rufang,是正经的闺房乐趣呢。” 贾诩面色绯红,肌肤汗湿浑身战栗着,又要扒着泉沿腾不出手来,胸前作乱的手愈发大力,耳边yin语靡靡叫他不自觉陷入幻想,好似真的成了学长的妻,rufang胀痛终于求来了丈夫关怀安慰,被握住双乳轻轻提拉松解rutou,又被丈夫用食指捏挤乳晕后方和乳腹,被玩到双乳战栗松软,终于能从乳尖排出宿乳,缓解麻痒胀痛。许是幻想让他抛却了羞耻,在学长爱抚中小声泄出了呻吟,甚至不自觉地挺胸去追学长的手,下身也泛起躁动,原本微合的yinchun也有欲张之势,翕动时惹来汩汩温泉水进出,敏感的xue口露出欲望的沟壑。 郭嘉一阵轻笑,他故作正经语调:“凉州民俗彪悍,多产烈马,怎么文和被稍稍一骑就软了身子?莫不是阿和早就藏了心思,终于被学长满足,喜不自胜忘了矜持呀~”郭嘉伏在他背上,被温泉熏得暖热的胸膛靠近,贾诩避无可避,身前是石壁,身后是咄咄逼人的学长,被比成马驹的他胡乱摇头,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一旦松开咬紧的齿关怕是先吐出yin叫。 “硫磺泉水能清洁止痒,阿和,学长待你不薄呀,既替你通乳,又为你止痒,即使这样殷勤,也不能被文和信任交付吗?”贾诩听了郭嘉的话一个激灵,绞紧水下修长白腻的双腿,是啊,今日被他骗到温泉亵玩,正是因为身下难言之隐,他脸色渐渐苍白,阴xue深处的瘙痒却没被吓住,仍旧不安分地缠绞着。 郭嘉觉察他的紧张,双手探下托住他的双臀向两边分开,扯动yinchun也随之分的更开,殷红敏感的尿道口接触到泉水,传来微酸的刺痛感。贾诩刚要挣扎,郭嘉一口咬住他的肩头,犬齿尖利,一下吸引了贾诩心神,他咿呀痛叫一声。乘此时机,郭嘉手缓慢向腿心滑去,包住软xue用掌心转圈按揉,又用二指指根夹弄嫩红色的阴蒂,一如刚刚玩弄乳粒。贾诩被上下夹击,浑身提不起丝毫气力,只有狸子叫春般吟哦,心事也没法思考。 郭嘉眯眼,含吮着刚刚咬出的齿痕,舔弄缱绻。贾诩面色潮红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淋受雨露的一朵娇怯海棠。直到郭嘉并拢探入三指,又撑开xue口任由泉水灌入烫洗,指尖扣弄到xue心,他短促尖叫一声,抖着腰要软倒。 郭嘉不如他的愿,借着浮力又抬他的臀,叫他上身趴到池边,大敞的xue口正对郭嘉硬挺的阳具。他耐心用硬烫的guitou捣弄松散的yinchun,从尿口到阴蒂由下向上推拉摩擦,又从阴蒂下滑到yindao口反复,贾诩被玩的哭叫要向前爬,被箍住小腿轻松扯回,反而借势吞入了guitou,他被cao得浑身一震,连夹腿也没了力气,只能大喇喇敞开双腿。郭嘉挑眉,干脆又送入一点阳具,裹住他柱身的yindao抽搐般痉挛着,好似终于尝到被破开的滋味,急不可待地含吮讨好。“罢了,jian了文和也是一样的,只是jian完文和免不得日夜焦心,如若哪日不留神走漏风声,文和定要原谅学长呀。”他如狐般接着喑哑低语,“你我偕同荀学长交好,荀学长聪敏,保不齐第一个知晓……” “不!不!”贾诩胸中急切,艳色的脸上汗湿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涎水,他惊慌失措的哭喊着拒绝,“我答应!……呜,我答应,不要告诉荀学长…”学长喜洁,要是知道自己下身不堪还被奉孝jianyin,一定,一定不会再让自己靠近的。说不定,说不定还会厌弃他……呜…不要… 郭嘉嗤笑,继续在贾诩xue中挺动着阳具:“阿和一听荀学长就慌忙妥协,荀学长那么喜欢阿和,说不定会为阿和做主呀~”贾诩被他刺激得心焦,又想起学长素日为人端方,情不自禁顺着思索起来,对!学长那样十全十美,他只要说清缘由,是奉孝逼迫,学长一定会训斥奉孝。他低低喘息着,像是找到破局之法,全身松懈下来。 哪知郭嘉声音又如鬼魅般响起:“不过,阿和既然要告状说我jianyin你,总要有实据呀,要扯住荀学长的衣袖,将xue掰开到学长眼前,指着流出的精水对学长哭呀,这样学长才能相信阿和,不然荀彧与我自幼交情,怎么会被阿和空口白牙诓骗呢?”说及此,他停下了抽动,用手指在xue口一搔,“挨完jian文和还要自己堵住精水,再躲进荀学长卧房。” 贾诩如遭雷击,霎时绷紧身体,刚放下的心又悬烧起来,郭嘉说的不错,那怎么办,那怎么办?他嗫嚅着垂泪:“不是这样的……不要…”郭嘉又一掌拍下,打得他臀rou微摇,阿和平日就喜欢黏着荀彧,满眼孺慕,果然这么一吓,才能老实。 郭嘉也不抽出,将他翻过身来,阳具在xue里旋转一圈,叫回贾诩的魂来。他抚上贾诩发烫的面颊,温声安抚:“只要文和安静跟着学长,就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乖乖的,学长好好爱你。”贾诩被他逼得终于放声大哭出来,抱住郭嘉脖颈,无措又迷茫,他也不想呀,这样卑贱丑陋的躯体,学长反复无定的态度,他真的好害怕。 郭嘉将他双腿环到腰间,抱入泉水,轻柔顶弄,在贾诩耳边柔柔低语着情话,贾诩在学长刻意安抚下平复了心绪,只低声抽噎着。他感觉一定有什么变了,但这是他自己做出的抉择,眼前可以依靠的只有郭嘉。他不敢设想最坏的下场,要是学宫里别人知道了,肯定会像才入学宫那样欺凌他是凉州苦地来的,要是荀学长知道了,肯定会后悔当时帮了他……绝对不要。他愈发攀紧了郭嘉,祈祷学长早日厌烦这种yin弄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