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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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识相地全走出门外。 元昭被她柔软的手摸得情欲大动,他以为自己是魏国的皇帝看遍天下女子,可来自内心深处的欲望却被眼前这个女人轻而易举地挖掘出来,甚至还似洪水般冲破堤坝。 年轻的帝王面红耳赤,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那汗液与津液糅杂并黏在自己的双腿里,婉凝的玩弄显然是起了效用,勾得他几乎失去理智。 仅仅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衣物,她明显注意到皇帝的性器又大了几分,甚至肿的发胀,她转而变得轻柔去抚摸他的腰线。 元昭的下体失去婉凝的taonong顿时欲壑难填,抚摸他的腰明显不如摸要害的地方带劲,她这是在调戏他罢了。 勃勃升起的欲望灼烧着元昭的理智,他翻身将她按在身下,此刻皇帝的眼里只有一团爱欲的火,三两下脱掉所有挡害的衣物就准备钻入她的花丛中。 元昭眼神迷离,“我低估你,也高估了自己,你怕疼吗?” “不怕。” 元昭把皇帝的主动权夺回来,他温柔地抚摸着眼前美人赤裸着的肌肤,洁白娇嫩,从柔美的脖颈到纤腰之间,他为熟悉而尽可能地摸了个遍。由于现在是春初,洛阳的风依旧有寒意,在殿内他也能明显摸出她肌肤微凉。 欲望虽然上头,但皇帝不想与她第一回就弄得毫无情致,他轻轻咬着婉凝的朱唇,舌尖撬开她的齿贝,吸吮着她嘴里的琼浆玉液。婉凝被他一搞,快窒息时,搂着他的脖子,小舌和他的纠缠一块。 仅仅是口口相对就浑身汗津津,元昭那里仍然又热又肿,不满自己一个人如此,掐着她的酥胸也使得她双乳尖竖起,血液使得rufang更加饱满,但致命的是那勾人心魂的酥痒。 此刻婉凝就跟胡太后的样子毫无区别,嫩粉的xue从细缝子里冒出涓涓细流,又烫的厉害。 元昭感同身受,摸她的花心里涌出的粘液,“你流了好多汁子,可还远远不够。” 婉凝什么也没说,就是玉体横陈,媚眼勾着皇帝反复刺穿她。 元昭却没那么火急火燎,他扶着自己的yinjing缓慢地探进去,去感受那炙热的内壁,感受这女人的yuhuo。他还从没如此细致地跟女人云雨,从前都是硬了就跟自己的妃嫔、宫人弄几下xiele就了事。最开始教他行房的乳娘,也仅仅是为了皇家血脉的延续才同他睡几夜。这一次,元昭实实在在地感受到自己对女人的心思,直白地说,他想反复插她数百遍,使她每一寸每一处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浸染自己的气息,有着他的印记。 想到这他的就愈发急促,嗓子里发出浪荡的声音,等他的龙根彻底进入xue内,瞬间被一阵吸力吸住,一阵又酥麻又肿胀的感觉袭来,从花蕊分泌出的花液湿润了他的guitou同时又将距离拉近很多,婉凝动了动却异常地将他guitou引到最深,她的嫩xue已经完全雕刻成他的样子,他还不想贸然抽动,只是想慢悠悠感受着她里面的样子。 婉凝被他插得并不畅快,硕大的东西卡在身下好像钥匙插在锁里拔不出来,他青筋里的血流还是微微弱弱的律动,她都一清二楚,但有意似无意地惹她触碰深处她实在是不满。 婉凝娇嗔道:“你再不快点,我就回太后殿了。” 虽有推托他的地方,但她的靠近无疑令交合之处更为紧密,元昭轻轻抽出来,她的花丛化成一个幽深的黑洞,调戏一下就正式开始抽插。 婉凝跟他的缠绵伴随着rou体摩擦的撞击声响,元昭丧失一切神智,不断拍打着她的阴户,甚至将水丝都激起,无名的邪火焚烧两个人。 仅仅是动了几次,婉凝就呻吟不断,春水就翻涌将他勾的欲罢不能。 抽了三五下,元昭就发现再不能进去半截,虽然湿滑容易顶,但婉凝故意卡着他的玩意不让他轻易进。 “太大了,弄得我有些不自在。” “我会轻些。” 元昭挺着腰就再度送入,这次潮湿的深xue予他不一样的乐趣,戳了一星半点就似嵌合般难舍难分。 他异常放纵,不顾一切地倾泻自己的邪欲、压抑,使粗长的yinjing搅动她的内里,等婉凝花心颤乱之际,再把露汁水尽数送入她的花蕊心,片刻yin水就轻松外溢到坐榻上,跌宕起伏的高潮使殿内愈发yin靡。 初次浅尝,元昭龙心大悦。 她的阴蒂敏感到他触动一下就能变硬,可撩她的心火却不容易。她尝过兴头后就想撇开皇帝走了,元昭突然没了包裹他玉茎的洞xue一下子空落落地。 他不满地说:“才这样你就要走?” “是,够了。” “但我还不够。” 换了个姿势,元昭拉了她一把让她坐自己胯上,这可比两人躺在榻上交缠要有意思多,没给她一点疏松的时间,元昭再度插进去横冲直撞,皇帝的矜持和尊严他通通都抛开,此刻他就想跟那些世俗男人一般攻下自己的女人,听她在床上的浪叫,灌满他的jingye。 婉凝被他吓得双乳不禁摇动,可经过刚刚的zuoai,皇帝显然掌握了她最敏感的地方,虽然她累得不行,可被撩起情欲还是被皇帝拿捏。 胯间白液肆意流动,仿佛形成一处漩涡,她被自己的漩涡卷进去,无力自拔。 元昭抱着她,离床不过几步距离,他边走边抽搐,每一步他都能感受到女子那两片被撑开的花瓣的乱颤,把婉凝放到床上时,管子里的浓精再度喷涌而出将甬道灌满,浇灌了龙精水的花心情不自禁地收紧,吞掉里面大半的精华。 粗长的龙根立即抽出,能看到未完全收紧的小洞,粘稠的白沫沾在腿根、弱毛和肚脐附近。 婉凝脑海只有刚刚yin荡时高潮的嗡鸣声,她完全不在意元昭说什么,就是躺在他的御榻上,闭着眼睛。 元昭在反复盯着她看,仿佛在赏玩一件珍宝,美人玉体横陈且还沾满他的jingye,两腿微微张着,似乎在招他再度共赴春宵,他不得不春心大动,腰间还挂着缠满她一池春水和jingye白露子的龙根有着再度拱起的迹象。 可她累了,皇帝只能抱她去洗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