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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脑子里念叨着,一边听着声音辩方向赶了过去,白日里见着还清醒的魔头此刻双眼发红,整个人的内力已经是严重流逝外泄,屋内早就混乱的不得了,周围人都不敢围上去。 不知道谁喊了句“谢神医来了”,所有人都齐刷刷地跪下,求着谢知安能救救那魔头。 他们所求救之人早已失去了理智,谢知安也不知这些人为何愿意为这样的魔头赴汤蹈火,若是按照他所想的来,这些人不应该趁着这人病要对方命,然后自己好一举夺位吗? 看不懂看不懂,谢知安与正道打交道了那么多年都未能看懂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更看不懂这些魔教中人。 受了这些人一拜,他理应当去救治那魔头,想了想,他觉得自己应该拿着乔,不然像师姐说的,这些人都不怕自己:“要我救这魔头也成,事成之后,你们得把我安然无恙地送回医谷。” 谢知安倒不怕这些人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毕竟没人愿意去招惹医谷的人。 抖了抖袖中藏着的药,谢知安运着轻功快速到魔头的面前,手在他面前晃动了一下,一股药香味向那魔头扑鼻而去。 待到对方眼中的红血丝渐渐地消下去,谢知安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瞧着有些可爱,抬手间指缝银光闪着,然后朝着魔头的后颈可劲地拍了一下。 在晕过去前,魔头听着那庸医带着洋洋得意的声音响起: “傅渊,我可算是又救了你一命。” 作者有话说: 我发四,这对真的两情相悦,没有任何预谋,是真的小甜饼(雾) 第26章 神医与魔头002 第二日傅渊再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的脖子后生疼,手上的铁链早就被解了开来。揉揉了脖子,刚开口想要说话时,门被推开来,一股浓烈的苦药味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屋子。 “你醒了?”谢知安端着碗药见着对方醒了过来,将药碗放到了桌子上:“要醒了就过来喝药,你一介魔教教主总不能这点喝药的力气都没有吧?” 傅渊并没有动,盯着那碗药并没有说话。 “你放心,没下毒。”晃了晃指缝间的银针,谢知安倒不在意傅渊对自己的怀疑:“我若是想要下毒,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遍。” “你先喝一口。” 谢知安对于这种疑神疑鬼的傻子犯了个白眼:“我又没中毒,我喝你个大头鬼,我在魔教中若你死了我还要不要回医谷?” “快点喝,喝完我还要给你药浴扎针。” 正撑起身子准备起来的傅渊僵**一下:“药浴?” “对啊。” “就我和你?” 被强行绑过来还要对付这种疑心病最重的病人,谢知安也难受得紧:“不然呢?你自己给自己扎针吗?” 俩人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谢知安直接用针将对方的xue道封起来了,一碗药灌了下去。帮对方盖上被子后,数着时辰又进来了,一把掀开被子,瞧着对方那怒视自己的模样,谢知安忍不住轻笑:“你别这么看着我,在下也不过是形势所迫,您要是肯好好配合,我也不至于这样对你对不对?” 说罢他直接上手把魔头裹起来扛在肩上。 傅渊别说杀了这个庸医,就是动动手也不行。他瞪着不断往前的地面,想着自己要是被治好了,一定要杀人灭口:“你这庸医,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 “想杀我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现在我先带你去药浴。” 等下……药浴? 傅渊生无可恋地被谢知安扒光了衣服,直接就丢进了药浴里。温热的药水包裹着他,若不是还有旁人在这里,他早就发出舒坦的声音。 “这药水你先泡着,我会不断帮你换,一直泡到晚上我会扎针封住你的内力,你就不需要怕自己会发作伤到别人了。” “谁会担心这个,我巴不得他们都不在了。” 嘴上薄情的魔头耳朵已经绯红,悄悄地隐在黑漆漆的药水之下。 谢知安早就摸清了对方口是心非的性子,一边随口附和道,一边替对方换药水。 外头的暮色缓缓地爬上了山头,魔头觉得熟悉的酸疼痒意从骨子里散开来,渐渐在身体的各处游走。谢知安抿着唇将傅渊的双手绑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扎了一根银针:“你先忍忍,再痛也不能动,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你的手先绑起来。” 总有一天他要杀了这个庸医,若他敢对自己又一丁点的恶意他定先出手。 意识慢慢被吞食,不同前几夜那吞噬人意志的疼痛,让人走火入魔;而这疼痛熟悉又久违,让傅渊有些想笑。 终于不是那直接让人失去理智的疼痛,以前他总觉得这样的酸疼让人难以忍受,可真当他体会到后,再体会过一次后就更加让人觉得不过如此。 模糊之中傅渊听到谢知安的声音:“喂,魔头,你别睡着了。” 一根针cha下去后,谢知安见对方清醒些后才松了口气:“喂,魔头,你要真受不住就跟我说说话吧,有人陪你聊天或许没那么难受了。” “你还记不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啊?我记得我小时候可皮了,从不愿去主动学医。可我爹宠我啊,从不打我骂我,哪怕我不学医他也不逼着我。” “后来啊,我跟别人约好了,等我长大了,我要成为比我爹还要厉害的神医,然后救他。” “我听别人说,你十恶不赦,甚至为了练魔功,要活人来练就,可我觉得你并不是这样的人啊。” 直到最后都保留一丝意识的傅渊总觉得耳边有人在嗡嗡闹着,他睁开眼睛,里边充斥着血色还有挣扎,哑着声音:“聒噪。” 谢知安坐在浴桶旁,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狡猾的像只猫:“我不聒噪的话,你在浴桶里该多无聊啊?我也没想到传闻中十恶不赦的大魔头竟然是个连被扒衣服都会脸红的童子鸡。” “闭嘴。” “恼羞成怒了啊。”谢知安伸出手捏了捏对方的耳垂,又迅速地缩了回来:“虽然你现在也动不了,但别想着待会能动的时候杀我,你这毒还得数日才能稳定下来。要我死了,你也活不长久。” 被戳中心思的傅渊:…… 托谢知安的福,天微微亮时,傅渊熬过疼痛后就睡了一个好觉。 自从这次过后,谢知安总爱趁着傅渊不能动弹的时候调侃对方,最后甚至防止对方反驳自己,直接让对方说不出话来。 被暂时封住声音的傅渊:…… 等到傅渊不用再泡药浴的时候,谢知安就不能再扒他的衣服将人挑逗的面红耳赤。于是寂寞的他又总爱坐在院子里看着傅渊练剑,然后说上一句:“魔头,药不能停。” 全教上下看着他们请回来的神医不断在挑战教主的底线,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