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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奉阳违(合租的双性房东用房客内裤自慰,半夜真空敲门勾引后次日醒来换了个人格)

    “清心寡欲沈泽川,活色生香沈兰舟,你要哪一个?”

    “我两个都要。”

    上

    萧驰野冲完澡,在敞着通风的窗前刷牙,白沫溅上镜子,冲洗杯具的时候他想起了房东那一副一看就有点洁癖的冷淡模样,抬手顺便擦了,动作一大,带翻了池边的瓶瓶罐罐。萧驰野一瓶一瓶扶好,不可避免看到了上面的字样,这一罐是——他顿了一下,胸部按摩膏。粉色的瓶身上,简笔画勾着一双手托起两弧半圆线,萧驰野看了一眼就放回了池沿。

    他眼神禁不住又往那上面瞟了一眼。房东原来有女朋友会过来住?那自己住着倒是不太方便。幸好听说自己那边的小卫生间明天就有人来通堵了,今天这样的借用估计也只有一回。萧驰野伸手,把那幅挑逗的广告画转向了墙壁。

    萧驰野回自己的房间要路过客厅,正碰上他的房东沈泽川从阳台收衣服回来。他朝沈泽川点头致意,想帮忙又发现头发还在滴水,一绺绺流到他还光着的胸肌上,萧驰野把手里的T恤抖开穿上了,再一看沈泽川已经抱着一叠衣服进房间了。

    他租的这套房子地段好但价格贵,房东也是第一次挂牌,中介两头跑了几次,萧驰野不是爱拖的性子,他让中介约了房东面谈一次,没想到先前提了那么多要求的房东居然这次爽快答应了。

    他哥还揶揄是不是靠脸征服人家的,萧驰野心想,看沈泽川这冷淡、疏离、和他约法三章、轻飘飘一眼飞过来又扫过去的样子,沈泽川还没有被他征服,但确实勾起了他的征服欲望。

    萧驰野回房后没多久,他的房门被敲响了。他低头看着沈泽川,大概是准备要去洗澡,臂弯里抱着浴巾,但衬衫居然还能扣到最上面。沈泽川看他,指尖捏着一团布料,“你的内裤——落在我·的脏衣篮里了。”

    内裤大概已沾了浴室里的水,是半湿的状态,萧驰野接过扔到了他房间那边的洗手间里,沈泽川还站在门口看他,萧驰野莫名觉得他要来对卫生指点一二。“房东,是要交流洗衣服经验?”

    沈泽川似是勾起了若有似无的一丝嘲笑,转身走了。萧驰野关门之前,看到了对面的浴室,门上中间镂着一条长方的毛玻璃,光影剪出半个糊边的人影,沈泽川站在那儿成为这片皮影的原型,他的手指从上到下拆着衬衫纽扣,脱下来的动作不像他自己那么糙那么猛,像是肩膀先拱出来,衬衫还要在臂弯里蹉跎一阵。

    然后他弯腰脱内裤,毛玻璃后的腿的形状看不分明,只能朦胧地从那两条腿交换的动作里,联想出内裤如何顺着腿滑下,像一个拉链,萧驰野突然这么想,往上,双腿咬合护起私处,往下,双腿打开,只剩袒露。

    不看了,萧驰野对有些硬起来的分身暗道,澡都洗过了,再弄脏得不偿失。

    十一点,萧驰野关灯上床。游戏组了几盘,放下手机拉高被子时没看几点,肯定也不早了。住了一星期了,枕头是最先被他睡服帖的东西,拖着颈很快就让他陷入安睡。

    但萧驰野的睡眠大概只持续了五分钟,他又听到了敲门声。

    这个点了房东找他还有啥事。萧驰野想着起来开门,沈泽川站在门外,里外都没开灯,靠一点客厅落地门透进来的月光,又远又薄地给沈泽川勾上半亮的描边,但萧驰野在这影影绰绰的曲线里察觉了一些违和,他和白天完全不同了。

    沈泽川睡衣也是白衬衫,大了一号,腿就光着,所以当他解释自己嫌冷要来萧驰野房间的衣橱拿被子的时候,萧驰野多少觉得他有些欲盖弥彰的故意——穿得这么少,却和另一个男人抱怨冷。

    他让人进来了,还给沈泽川拿了张垫脚的椅子,沈泽川的腿就踩在他的眼前,又柔又韧。萧驰野开了盏暖光灯,整个房间浸在一种暧昧的偏黄色氛围里。沈泽川说,放得好深,萧驰野抬头,视线滑过他的臀部,沈泽川抻着自己上半身的动作把衬衫都提到了腰下,布料在他的胸前隆起了一块。

    萧驰野扶着椅子,抬头替他看着被子在哪,只用一点余光视jian沈泽川。正如他隔着那片毛玻璃想到的那个比喻,沈泽川那时拉开了自己腿间的拉链,内裤顺着他的腿滑到地上,但那两边的链带却至今不急着咬合——沈泽川的衬衫下摆提起又落下,下面空空荡荡。

    沈泽川动了一下,光滑的小腿蹭到了他的手臂,来回勾了一下,把萧驰野臂上的青筋都撩起了几条。

    萧驰野看着沈泽川低头看他,眼角汪着明知故犯的笑意,他不找那本来就是借口的被子了,从脚踝蹭到足心,脚趾点着萧驰野手臂上的肌rou,衬衫前面垂下的两角被他自己捞起来,绞了个蝴蝶结。萧驰野低笑了一声,热气全吹在沈泽川自己露给他看的那处。

    沈泽川要踩着他的手臂下来,萧驰野直接滑过了大腿,单手笼着他私处把他拦腰抱了下来。萧驰野一上手,掌心就接到一片吐出的湿液。他觉着不对,沈泽川的yinjing哪怕已经半勃了,下面也不该有这么会流水的口子。

    沈泽川上半身都倒在他身上了,萧驰野胸前觉得蹭到了一片柔腻。“你……”萧驰野手上用力,弯着拇指在那吐水的软rou上叩过,一条缝就开在他指节过处,又热又紧地吸咬着。

    他的房东,白天里高冷难欺、着装禁欲,胸前也是个男人一般的平坦,结果到了晚上,突然有了一对饱满的rufang和多汁的女xue,还不穿内裤来勾引他。

    萧驰野用了点劲,揉着下面的力道没有章法,沈泽川腰里一阵酥麻,跨跪在萧驰野身上,大腿蹭着布料,隔靴搔痒般偷偷自慰。萧驰野盯着问他,“上面什么样的?”

    沈泽川坐直了一点,仍勾着那种笑,其实乳沟已露出大半条了,沈泽川再解一颗,抖出两团沉甸甸乳rou,他把中间仅剩的还扣着扣子的那一截布料绞紧了,只能挡住乳下到小腹上的那一点rou。萧驰野从他的喉结往下荡到rufang上,再看着翘起的性器和下面若隐若现的yinchun。他吹了声轻哨,表示对沈泽川身体的赞赏。

    沈泽川的花xue坐在他手上,还要轻轻前后蹭动,萧驰野掂了一边的乳,沈泽川现在的样子只能用放浪来形容,他不禁开始好奇,那白天的一切都是伪装?沈泽川被他揉得低呼了一声,但他下面却更湿了。沈泽川凑到萧驰野耳边轻轻说,吐气还有着九里香的香气,“白天是沈泽川,现在是沈兰舟。身体和精神,我都有两个。”

    萧驰野把他压在床上,沈兰舟手已经伸到他衣服里,往下一点点往内裤的边沿里钻,萧驰野把他手拿出来攥着,舔着牙齿问他,“我现在把你cao了,你明天醒来翻脸不认人怎么办。”

    沈兰舟的脚找准了中间,轻轻按着萧驰野已经勃起的那一团,敏感的足心贴着膨大的一股火热,沈兰舟把自己蹭得又软了一点,他腿抬得更高了一点,花xue几乎已经敞开在萧驰野眼前,嫩红的yinchun软而薄地张开一点,最艳的是那一颗被萧驰野刚刚揉了很久的阴蒂。他闷哼着喘,轻笑着对萧驰野说:“我要是不认账,那肯定是你,不够行。”

    萧驰野盯着他笑,真是只欠cao的小狐狸。他捏着沈兰舟的脚踝,用他的脚脱下了自己的内裤,yinjing弹跳出来,前液都甩在沈兰舟的趾缝里,他像是被烫着了,蜷起来发红。但萧驰野不让他逃,yinjing戳着沈兰舟的趾肚,把流出的jingye都涂在他脚底。

    干了一点的jingye让脚趾发痒,那个地方的痒太远了,他自己无法缓解,蹭着萧驰野能稍微好受一点,但萧驰野又不让他蹭舒坦,从脚底开始,把他全身的欲望都高高吊起。沈兰舟动了动,想把快要滴下来的jingye擦在萧驰野的衣服上,但萧驰野把他拽高了,整个人被拖到他的胯下,沈兰舟虽然够湿了,但还没什么东西真正进去给他扩张过,他舔着嘴唇,沈兰舟不介意粗暴一点会把他弄疼的性爱,但沈泽川明天还能下床呢。

    沈兰舟的手悄悄摸下去想把自己弄松一点,被萧驰野发现了,他放软了眼神,勾着萧驰野的手指,要是自己不准弄,那让他来扩张一下也可以。

    但萧驰野捏着他手指玩,趁沈兰舟没反应过来就捞起了他大腿,沈兰舟的阴阜猛得贴紧他的下体,他有些惊恐地摇了摇头,“不要直接——”

    后半段话都被萧驰野掐断了,完全勃起的yinjing捅准了未经扩张的花xue就撞了进去!沈兰舟脸霎时白了,牙齿叩着下唇太用力,整张脸唯一的血色就是齿间的一抹红。他下面紧得不输上面,萧驰野舔着他的脖子,一路啃咬到rufang,听着沈兰舟叫出来的呻吟才感觉yindao里松开了一点,他蓄力又猛得插进去了一截,yinjing在里面似乎cao穿了一层障壁。

    萧驰野从乳沟间抬头,“第一次?”沈兰舟不想点头,他属于黑夜和欲望,但这些部分都被压抑太久了,以至于他不需要萧驰野对待处子的温柔,他想要被他认为是成熟的、有经验的、游刃有余的,他需要更激烈和彻底的性爱。

    “我……啊嗯!”

    萧驰野没听他的回答,拔出一点又顶了回去,他带着一点喘,是被这场zuoai烘热的,把沈兰舟整个人都烫得心慌。“第一次也受着,你自己招的。”

    莫名地,沈兰舟觉得他是懂自己的心声的,他努力放松,让萧驰野能进到最深。萧驰野撞了几次,沈兰舟就只剩闷哼能漏出来,萧驰野把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像是沈兰舟自己张着yinchun要把他的yinjing吞下去,一直咽到最深处。沈兰舟想配合直起腰,但每次还没吐出guitou他又软坐了下去,茎身往里面插得又快又猛,外面的yinchun还被粗硬的耻毛磨得红痒。

    萧驰野一手捏着沈兰舟一边的乳,软rou从他指缝露出来,被他咬上一排印子。沈兰舟颤着,rutou擦过他的嘴唇,被萧驰野连同周围一圈rou都含了进去。萧驰野吮吸的样子让沈兰舟想起吃奶的婴儿,他脸一片绯色,但揪着萧驰野头发的手指也不知道是想把他拉开,还是把自己的rufang送更多进去。

    萧驰野吐出被他吮红的rutou,润湿的皮肤在空气里发冷,沈兰舟又往他怀里贴,萧驰野抓着腰,问他,“你有zigong吗?”

    沈兰舟含着他的yinjing晃了晃身体,打开双腿又坐深了一点,让萧驰野感觉自己顶到了又一个入口。沈兰舟挑着萧驰野的下巴,含情地看着他说,“有啊。还怀不了,你想射多少在里面,都可以。”

    萧驰野觉得他真是只要命的狐狸精,他把沈兰舟按在床上,腿拉开架到自己腰上,抓着他的乳rou发狠cao干。沈兰舟把塞进床头的床单都扯出来了,整块布料在他们剧烈的动作里不断滑动,萧驰野直接拽着人下了地,沈兰舟一条腿勾着他的腰,另一条腿只能点着地,整个人被重力拉得全靠花xue楔着萧驰野的yinjing才没滑下去。

    他要被萧驰野cao哭了,被夹在萧驰野和墙壁之间只能挨cao的时候,沈兰舟的眼泪还没淌出来,花xue先锁着yinjing抖着潮吹了。萧驰野在这股热液里不止不休,顶着找到了开了口的zigong,破开绞紧的软rou狠插了进去,沈兰舟的高潮还没停下,但萧驰野的凶也没有停顿,他连故意收紧让萧驰野快点射出来的力气都没了。

    萧驰野撞开zigong后就改成了磨,像是要把他的宫口挫成另一个形状,沈兰舟整个人都感觉发酸,但这种发胀又让他满是性欲释放的舒适感,他软着撒娇,“不招你了,去床上好不好?墙上好冷。”

    萧驰野不听,他还没射,泡在沈兰舟软热的yindao里冲着,把沈兰舟收进了怀里,是不用贴着墙了,但他让沈兰舟悬空被自己抱着cao。沈兰舟一下更紧了,“萧驰野,这姿势我害怕。”

    “别怕啊。”萧驰野笑了笑,拖着他的臀往上颠了一下,沈兰舟惊呼了一声,手臂也缠上了萧驰野的肩,他的xue完完整整把yinjing吞到了根部,guitou下面的一小截都被吸进了宫口。萧驰野放松了,把他按在怀里,jingye分了好几股都打在了宫壁上,往下流也淌不出去,都被guitou堵在了里面。

    他怀里的小狐狸趴在他身上细微抖着,萧驰野把他放到床上,沈兰舟的腿内侧已经被撞红了一片,从萧驰野腰上放下来的时候都觉得不像自己的,沈兰舟动了动,射完的yinjing滑了一段出去,他坐在床边,腿间的萧驰野站着看他。

    “你还要吗?”

    沈兰舟看着萧驰野,这一个问句突然让他有点发愣。萧驰野在询问他的需求,在询问沈兰舟还要索取萧驰野多少,连被他自己都想要压抑和隐藏的畸形欲望,萧驰野却想让它得到满足。

    “我……”他说了一个字,沈兰舟看着萧驰野,“那你还想要我吗?”

    说完,他感觉到yindao里的yinjing又硬了起来,萧驰野就着站立的姿势,抓着他的腿又顶了回去。沈兰舟轻轻笑了,他拉着萧驰野的手,让人压到他身上。他很想吻萧驰野,但还是忍住了,初吻的话,还是留给“沈泽川”吧。

    沈兰舟咬着他耳边低语,“今晚你……不要拿出去了。如果我睡醒了生气,别放我走。”

    下

    沈泽川最先醒过来的是下半身,湿热的腔道吸裹着什么插入体内的异物,他在蒙昧之间轻哼着动了一下,腿好像被人从中间分开了一晚上,胯好酸,阴阜那里满是胀满的感觉。

    昨夜的记忆还未完全回笼,沈泽川下意识以为他在夜间觉醒的人格又放纵地把自己玩得太过火了,身体确实能体会到一阵释放过后的放松感,但是今天和以往还是差距很大……异常的热度从不仅在他的yindao里蜷伏,从腿到背,一整片的温暖,应当来自于另一个人体。

    沈泽川完全醒了,他对“沈兰舟”时的记忆通常只有模糊的印象,但仅仅是这些都已经足够了,他能记起昨夜从脱下衣服准备洗澡开始,那被他惯常克制着的性欲就开始无声而猛烈地反扑,在半遮半掩的毛玻璃前展露身体的时候,他的两股意识还能进行胶着的拉锯,一半想要尽快离开,一半想给可能站着的窥伺者看看,他是在萧驰野的气息还没散尽的浴室里,迫不及待地靠这丝丝撩人的野性开始自慰。

    从用手指剥开yinchun开始,“沈泽川”的意识已经与现实的rou体隔起了屏障,他被迫看着自己变得恰到好处的湿润,穿上堪称情趣的宽大衬衫,从站在椅子上的视角往下看萧驰野,赤足擦过他的手臂时,萧驰野已经硬了。

    对之后的激烈性爱的回溯让沈泽川逃避似的头痛了起来,他挪开一点背部,只听见萧驰野的呼吸声。沈泽川想不惊动他而起身离开,继而他才发现了最严重的问题——萧驰野的yinjing居然还插在他的yindao里,还因为他的动作和晨勃,又隐隐硬了起来。

    沈泽川小幅度挣扎了一下,他像是在把自己努力往外拔,含了一晚上yinjing的花xue已经习惯了粗大的形状,刚吐出一截又想缠着吞回去,更糟糕的是,沈泽川能感觉到射在里面的jingye在找准口子想流出去,萧驰野到底射了多少,他动一下都觉得自己里面都是水。

    他背后的萧驰野突然又抱上来,沈泽川吓了一跳,但萧驰野好像还没醒,箍着他的手只是全凭本能地摸上了他的胸。rufang上还有些未褪的淤红,被萧驰野毫不温柔地揉着时又痒又痛,但rutou又硬了起来。

    沈泽川努力平复呼吸,试图压抑自己的性欲,他拍了拍的萧驰野的手背,听见萧驰野蹭到他肩头,半梦半醒地“嗯”着作为回答。

    “放开我。”沈泽川小声强调,但萧驰野依然搂得很紧,“萧驰野?萧驰野!。”

    这么几声都没得到回应,沈泽川恼火地想回身揍他,但他稍一动作,花xue里的软rou就要被萧驰野的yinjing又蹭出水来,沈泽川气极,低头往萧驰野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他咬得挺重,终于听到了萧驰野清醒过来的嘶气声,他松口转头对萧驰野说,“醒了?醒了就快放开——嗯!”

    沈泽川话只到一半,萧驰野猛得在他身体里冲了一下,整个人也翻到了他上方,只用一只手臂撑着,另一边带着新鲜牙印,萧驰野仔细看了这个伤口,又盯着身下的沈泽川,他的表情像有点不高兴,又有点含着兴味的打量。

    “你昨天那么……”萧驰野刚醒,声音还留着倦睡的哑,没把想到的那个形容词说出口,“缠着我做了那么多次,我刚在里面射完拔出来,就给我rujiao打硬……”

    沈泽川脸上已经烧起了一团红,他躺在萧驰野身下,全身袒露,连幅度大一些的呼吸都会让他的胸膛颤出痕迹,但他看着萧驰野,否认着“我没有。”

    “你没有?”萧驰野笑了一下,把他两只手腕往下攥到一起,rufang都耸到中间,随着沈泽川晃的频率在他软烂的yindao里抽插着,“你没有吗?昨天比现在吸得还紧。”

    沈泽川提腿,膝盖还没蓄力顶上萧驰野,就被他轻而易举往侧边压开了,萧驰野动的频率更快了一点,凑到沈泽川耳边,“你昨天就这个姿势跟我说的,叫我别拔出去你才肯睡啊。”

    他说话时的温度都像是一阵存在感鲜明的压迫,沈泽川抻长了颈项,他的手臂被制住了,腿被打开根本使不上力,只有上半身还能使力逃开一点,沈泽川用力挣扎了两下,半个身子要滑下床了,但下面还落在萧驰野手里,昨晚没弄出来的jingye都成了润滑,萧驰野大开大合干他的时候,流到xue口的水液被搅出一阵过度打发的声音。

    “我……”沈泽川这次在压不住的喘息里努力咬着这个字的重音,“不是我,要求的……我,不要……”

    沈泽川的上半身都悬在床外了,轻微的血液倒流带来的晕眩感被激烈的性爱无限放大,萧驰野放开了他的腕,沈泽川用力试图推着他的肩膀,但萧驰野抓着他的胯,一个用力就把他整个人拉了回来,把自己的yinjing吞进宫口。

    沈泽川呜咽了一声,萧驰野把他这点哭腔揉碎了、撞化了,都融在沈泽川停不下的眼泪里。“来招惹你的,又不是我……我明明,白天都想避着你走了……”

    这简直就如同强jian,沈泽川的手虽然被松开了,但他根本推不动萧驰野,虽然是昨晚的他请求着萧驰野的放纵和桎梏,允许了他可以在自己醒来后依旧为所欲为, 但他已成习惯的压抑让他无法坦言另一个人格就是对欲望极端需求的产物,rou体获得的快乐背叛了他清净克制的精神,夜晚的一切应当随同曙光消逝,青天白日里的沈泽川,无法囫囵吞下他自己种出来的禁果。

    萧驰野没有回应他自我逃避般的质问,沈泽川被翻过来,脸颊抵着枕面,他被蹭红的眼角衬着蓄水的眼睛,能看到自己被抬高的腰臀。萧驰野的帅气在床上做这事的时候淬炼出了一种更要命的性感,沈泽川本来想说,他签完合同就后悔了,一时冲动只会带来无穷的麻烦,但看着这张脸,沈泽川揪紧了床单才能抵抗他的吸引力。

    萧驰野覆在他背上,手指强硬地插进沈泽川攥紧的指间,一根一根被分开的感觉竟然也有一种鲜明的羞耻,下面被插着太久了,他快忘记了这种被侵入的感觉。沈泽川无力地摇摇头,还是想跟他说别做了,他嗓子哑得要蓄一会儿才能发出声音,这点时间里,萧驰野已经扣着他的手指在背后更深更快地抽插着。

    “不……要了,呜……”沈泽川整个人都是颠簸着的,被萧驰野的动作带着晃动,他想蜷起来,萧驰野就把他强硬地打开,他想挪着爬走,只伸出去一个手臂就会被抓回来,折起来被箍着cao。

    萧驰野昨晚已经做了好多次,沈泽川软薄的yinchun都肿了一圈,他没伸手去摸过,光靠萧驰野yinjing擦过的触感就能知道,沈泽川都不敢想自己里面会怎样,只过了一夜,xuerou吸吮萧驰野就已经这么熟练,甚至现在这个姿势下,他颤着说不要了,可是早就cao开的宫口很轻易地就咬着guitou不想放。

    沈泽川知道自己又快潮吹了,全身又缩起了一点,他现在像是整个人都躲在萧驰野的荫庇之下,萧驰野的臂膀圈着他,胸膛挤着他,但这样一个压迫感十足的姿势却又给了他隐秘的安全感,他忍着高潮前心悸般的快感,牵着萧驰野扣住的手想抚平自己的心跳,反被萧驰野带着一下摸到了自己的乳。

    萧驰野咬了他肩膀一口,嫌太瘦了,又回去叼着脖子那一块皮rou磨。沈泽川松松地挣了一下,没脱开,手还被按在rufang上,他一下想起了那些雾里看花般的夜晚,在沐浴后他旋开盖子,捞乳霜的样子像一种故意的玩弄,如今,他可能是第一次触感清晰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两重性格之间的障壁碎了一角。

    萧驰野压着他,带着沈泽川玩他自己,从rufang开始,往下摸着yinjing,然后绕过那一根到了下面,拇指叠着拇指,压着那颗阴蒂。

    “你不要吗?”手指下面就是还在动着的yinjing,鼓出来的yinchun被深插的时候会把黏液沾到沈泽川自己手上,萧驰野还在问他:“沈泽川,‘你’,真的不想要吗?”

    沈泽川受不了了,萧驰野的问题逼迫他剥开伪装,他不想思考,现在他只想高潮。沈泽川在混乱里没注意到萧驰野的手松开了,他已经失去了禁锢,肌rou的记忆带着他细白的手指熟练地摸着yinchun两侧,留了一点的指甲拨着阴蒂的时候,沈泽川埋着咬住了枕头的一角。尖锐的快感汹涌而来,萧驰野就在这个时候猛得拔出了yinjing,在里面堵了许久的液体全随着这次潮吹冲了出来,都喷在沈泽川还没抽走的手上。

    沈泽川楞了一会儿,沾满水液的手拿出来就暴露在阳光下,析着一层半透明的潮泽。花xue被捅开太久了,哪怕萧驰野拔了出去,一时半会儿也合不上,里面的水流得停不下来。沈泽川收了一下腿,想合拢时,又看到了萧驰野还硬着的yinjing。

    他脸又烧了一分,僵着那个动作,没并上的腿间吐着一朵碾开了芯蕊的rou花。萧驰野看他闭着眼的样子,探手沾了,抹在了沈泽川唇上。

    沈泽川睁眼,看到萧驰野看着自己在笑。嘴唇上的液体带来一些凉意,沈泽川回望着他,吐舌舔掉了。

    下一秒,他被萧驰野扣着脖子吻了上来,沈泽川呜咽了一声,舌头推不动萧驰野的侵略,反倒被抵着舌根泌出了许多唾液,他快吞不下了,但萧驰野太凶了,他连咽的时间都没有。

    沈泽川推了他一下,萧驰野纹丝不动,又折着他的臂锁在了胸前,捞着腿弯轻而易举又插回了沈泽川的花xue。沈泽川上下都被堵着,胸前的rufang还被压得没了形状,

    他整个人被摁在窒息般的快感里,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

    两部分的自己因为性爱的黏合而在一个躯壳里得到了短暂的共生,此刻的他因为萧驰野而获得了片刻的完整,萧驰野的强势没有把他捅坏,而是敲碎了他给自己裹上的一层脆弱的蝉衣,现在他经历的酸胀与麻痒都是脱壳时所必经的阵痛。沈泽川在一点点向他敞开自己,在把蜕后新生出的嫩rou都无保留地奉献给萧驰野。

    沈泽川试着舔了一下萧驰野的舌头,立刻被萧驰野含着了。他含含糊糊地对萧驰野说:“你……好久啊,还不……出来,我下面好酸……”

    萧驰野觉得他在撒娇,但这是沈泽川迈出坦诚的第一步,萧驰野又堵着吻他,把低笑都喘在唇齿间。他的掌抚着沈泽川的裸背,熨帖地按紧了,沈泽川知道要来了,有些紧张地闭着眼,下一刻,他就又一次被萧驰野完全地浇透了。

    *

    他们做得作息颠倒,两个人都想停下来的时候,空虚的肠胃泛上来一阵难捱的饥饿。沈泽川躺着眨眼看萧驰野,萧驰野把他带到浴室两人草草冲了个澡,萧驰野要给他擦干时,沈泽川推着淋浴的门,叫他先去换衣服,再去楼下买点吃的。

    “我还得有一会儿。”沈泽川对他说着,两根手指探下去,全部导干净不知道要多久。

    还有昨夜穿的衬衫,在萧驰野发现那是他的所有物之前,沈泽川得把它和床单一起扔进洗衣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