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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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九良迷迷瞪瞪醒过来,这会儿已经很接近目的地了。周九良这才发现自己睡在先生的怀里,而先生正在闭目养神,周九良就盯着他的下颌线发呆。 阿尔法商务停下。 “孟先生、周先生,到地方了。”车停在了一栋山间城堡前,“这里就是我们黑先生的住宅,但是他喜欢清净不喜外人,所以我只能送两位到大门口,等会儿会有人给您二位开门。下周一的一早,我会再来接您二位。” 负责人将孟鹤堂和周九良的行李拎到了城堡大门前,随即告辞。 趁着在门口等候的功夫,孟鹤堂和周九良仔细打量了这个城堡。这栋城堡大概有四层高,根据地形猜测可能城堡地下还有几层。 不多会门就开了,开门的是一个身形偏瘦、气质儒雅的年轻男人,看上去年纪二十五六的样子。和资料中的H先生年纪相去甚远。 “请问您是黑先生吗?我们是说相声的孟鹤堂和周九良。” 年轻男人摇了摇头,“黑先生说起过这周末请二位来家中演出,我先带你们去客房。”说完就招呼孟周二人进门。 穿过一个又一个走廊,终于来到了一个偏厅。 年轻男子开口:“这边是一个套间,只有一张大床房,所以您二位可以选择一位住这个房间,剩下的那一位跟我去城堡另一头,对称的位置还有一间相同的套间。” 孟鹤堂阻止了他,“我和他住一起就行,对活儿方便。” “那两位放下行李就请跟我去餐厅吧,黑先生已经在餐厅恭候多时了。”年轻男子就站在偏厅等孟周,孟周将行李放下便匆匆跟着年轻男子前往餐厅。 黑先生就坐在餐厅主位,正对着几扇落地窗,窗外是一座欧式花园。天色渐渐变暗,看不出什么色彩来。 “黑先生,您的客人到了。”年轻男子站在餐厅入口,语音语调都比先前带了一份恭顺。 黑先生点了点头,“去上菜吧,易。”,被称作“易”的年轻男人快步离开餐厅。 黑先生戴着一顶黑帽子,看得出来至少有50岁的年纪但神采依旧,饱满的肌rou线条昭示着他不凡的身手,和资料中H先生的基本情况很吻合。他示意孟周二人在自己的左右手位置坐下,随即从包里拿出了一根烟来点上,猛嘬了一大口,随即一口接一口的抽了起来,似乎没有要和孟周说话的样子。 易在这时又突然出现在了餐厅里,放下烟灰缸之后就快步离开。 烟抽完了三根之后,黑先生才缓缓开口。 “你们俩自我介绍一下吧。”黑先生的话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倒是有一种审犯人的气势,说罢又点起了第四根烟。 孟周二人是多年的老演员也是老特工了,装作没有听出语气中的强势,而是客客气气地介绍起自己,两人一来一回几乎说出去了半场《论捧逗》,但一个包袱也没响。 黑先生听罢只是点了点头,实在不像是相声的听众会有的反应。 易推着餐车来上菜,前菜是一道挪威烟熏三文鱼沙拉。 开餐后直到甜品吃完,席间一直无话。 情绪如此之稳定,又怎么会想到花钱听相声?这会儿孟周心里大约有了点底,这个黑先生大抵多半有问题。但目前暂时不能确定黑先生到底是不是H先生。 晚饭后,三人坐在沙发边喝茶,易则一直站在黑先生的身边,拿着茶壶来回为三人添茶。黑先生在孟、周二人身上来回打量着,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喝茶。 半晌,茶喝的差不多了。黑先生问道:“明天表演的节目单有吗?” 孟周准备充分,在纸上列了一串清单,有说的有唱的,供黑先生点。黑先生也没有看,只留下一句“明天再说。”便离开了。易向孟周说明情况让其自行回客房,自己则低着头跟着黑先生离开。 孟周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这么大的城堡,必然要借着“迷路”的机会,好好探查一番。 孟周先是装作饭后消食,直接走出餐厅边门,走进落地窗外花园里。在像是迷宫的花园里绕了一圈,径直来到了城堡的后门,后门是一扇黑色的大铁门,透过门缝,可以看到城堡的后面是一大片湖,在月光下湖面泛着粼粼的波光。 两人在后门口回望城堡,正看见三楼的书房灯亮着,黑先生大约是在其中。而于此同时书房边上的房间,被拉上的窗帘后像是易在打扫卧室。 天色太黑,能看到的东西极为有限,两人匆匆回城堡内部,先是装作无头苍蝇在一楼晃了一圈。又是在二楼的楼梯口装作迷路,看似是分头寻找客房,实则是分头看一看城堡内部的布局。 城堡确实很大,两人看完二楼,又准备一起上三楼,没想到迎面碰上易。易像是看出他们迷路了,带领他们穿过几个走廊又上下了几节楼梯,回到了他们的客房中。 一关上房门,孟鹤堂就打开手里的折扇扇了起来。这是他们俩自己的暗号,代表周围环境有问题。 “孟哥,我们一边收拾收拾东西,一边对对活儿吧。”周九良心下了然,也不动声色打配合。 孟鹤堂悄悄从箱子里拿出了一幅眼镜,戴上装作是要看台本,实则是透过眼镜的镜片观察房间。果然,在正对着床上的插座里,散发着红色的光——是一个针孔摄像头。 不知怎的,孟鹤堂突然就起了杀心,他根本不想研究清楚这个黑先生是不是H先生,单凭他把摄像头装在客房里这件事,就够黑先生被他枪毙8回了。 好在这次是有备而来,如果自己和九良在不设防备的情况下赴约一场私人演出,被录下一些视频或是录音,孟鹤堂不敢想和周九良的私密谈话被暴露,以及他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孟鹤堂恨极了这种私生粉。 孟鹤堂转而又去检查浴室,好在浴室没有摄像头或是录音设备,孟鹤堂暗暗松了一口气。 “走吧,我们一起进浴室洗澡去,今天要洗干净点。”孟鹤堂这话说得和平时一样很勾人,把周宝宝搂在怀里,但手却放在了周宝宝身后两个团子上揉了揉。 周九良一直习惯了听他孟哥的话,把头埋在孟哥的肩窝,被孟哥牵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流哗啦啦地流着,掩盖着浴室里真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