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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雨,她简直就有了抵触的心里,每当下雨的时候,她的心情就变得低落起来 “天呀!怎么越下越大了,不会还要发洪水吧?”看着如乒乓球大的雨滴,铷初自言自语起来,对于用力打在斗笠上的大雨丝毫不在乎,就这么傻乎乎地站在大雨中,一动不动。 这雨也太大了,怎么跟她记忆中的不相符? 前世的那场雨,是毁坏了农作物,但是还是没有十年后的那场洪水厉害。 那场洪水,把整个县城全都泡在了水里,整座城市就像是大海里面的房子一样,坐在屋里都能洗手洗脚。 “幺女儿,你过来做么子?”铷文强顾不上下雨,趁着雨大想把干涸的地给松一松,等到雨停了,就可以栽种黄瓜、豇豆椒了。 等到秋天来临的时候,全家人也不用饿肚子了,还能去公社换点钱,置备点年货。 结果准备挥着锄头还要继续干,就听到一个生产队的过来说,他屋女儿给他送斗笠来了,心中一阵欢喜,想到幺女儿嫩个懂事,手里的锄头挥得更快了。 过了好一会儿,发现幺女儿还没过来,这心就开始慌了,锄头一扔,就沿着回家的路去找。幺女儿从小被老婆养得娇滴滴的,列种稀泥巴路,她根本走都没有走过。 “爸爸,我给你送蓑衣和斗笠来了。”听到爸爸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刚刚大脑一片空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停在这里了。 不过,看着一身湿透的爸爸,她还是马上反应过来了,把手里的蓑衣和斗笠都递到爸爸手上。 “我身上反正湿了,不穿也没得事,你把蓑衣穿着,莫冷感冒了。”接过幺女儿手里的斗笠戴上,把她手里的蓑衣给她穿上,这丫头,囊个嫩个懂事了,还晓得给他送雨具过来。 铷文强这心里,简直跟喝了白糖开水一样,甜咪咪的。 “爸爸,我不穿蓑衣,这个太大了,你看,比我的裙子还长。”铷初这一张小脸都快皱成了一团,她才不要穿蓑衣,这个蓑衣就算里面是平展的,但是她年龄小皮肤嫩,这种蓑衣还是有点刺皮肤,用手摸摸都觉得有点粗糙的感觉, “穿上穿上,等下淋雨了,你妈又要说我了。”铷文强对于女儿那不高兴的样子,视而不见,就这么把蓑衣想要给她穿上去。 他皮糙rou厚,淋点雨能出什么问题,倒是女儿细皮嫩rou的,这样是淋点雨感冒发烧了,可怎么办? “就是妈让我送过来的,你快点穿上,你要是冷感冒了,我们一家人就没得吃的了。”直接避开爸爸的手。不穿就不穿。 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支撑着全家,要是他病倒了,那她们真的只能看着别人种地。 她就算空间里面有,但是时机不成熟,她也不知道拿到集市上去卖,到底卖不卖得出去。 这种没影的事情,她也不敢打包票。 “你妈也是,我们风里来雨里去的,淋个雨又囊个了嘛!”幺女儿不穿,看在幺女儿和老婆的面子上,他还是穿上了。 穿上后,还动了动身子,这个蓑衣还是老汉儿做的,穿起来还是挺合身,就是冬天,也不会把衣服给法师。 “淋个雨还囊个,现在年轻是没得问题,二天老了就会喊这里痛那里痛的,要是不肯穿,二天生病了,我理都不理你。”这句话还是奶奶说妈的,就今天妈准备在厨房去帮忙,奶奶就说了这句。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爸爸就是年轻的时候太倔了,下地干活从来不戴斗笠穿蓑衣,爷爷做的一件蓑衣,六七年了还跟新的一样,可能穿得多的就是mama。 这个年代没得雨衣,下雨天的雨具就是斗笠和蓑衣,要是想出门,这两样就是必备品。 爸爸每次去去上坡上就怕麻烦,顶多戴个斗笠就出门,蓑衣都懒得穿,经常回家一身就是湿哒哒的。 “你个细娃家家的晓得个么子哦!”嘴里虽然这样说,手上还是把蓑衣给穿上了。 看到幺女儿这么懂事了,心中真的就跟喝了密一样,都甜到心里去了。 “爸,你忙完没有?”左右看了看,发现爸爸身边没得锄头,应该是看到她来了,一直没过去,丢下锄头就来了吧! “哟,小女娃子今天囊个还晓得给你老汉儿送斗笠了?就不怕把你的花裙子给弄脏了?”姚大虎摸了摸脸上的雨水,看见面前的两个人,就忍不住戏谑起来。 农村人就是粗狂,说起话来没得个轻声细语,一个个都是大嗓门。 “虎子表叔,你声音就不能轻一点,把我黑一跳。”转过头看了看身后虎背熊腰的大男人,人如其名,真的跟老虎很像,不仅是身材还有脸上的胡子 男人脸上的络腮胡由于常年没有刮过,再加上农村里风吹雨淋的,四十几岁的人看起来起码有五十了,再加上他那一身结实的肌rou,村里的孩子怕他怕得不得了,深怕被他一把给捏死。 不过,铷初就不怕,她又不是被吓大的,别看她温声细语跟个娇小姐一样,但是,由于从小爸爸mama把她放在手心里宠着,她也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丫头。 “我这打喉咙是这个样子,强子赶紧带初丫头回家,这场大雨肯定是停不了了。”整个世界都渐渐黑了下来,在这个没有天气预报的年代,大家都是从天象来判断天气。 第六十四章电闪雷鸣 看见那黑压压的一片,就像是从地狱出来的魔鬼,想要将大地给吞噬,让人总觉得心中发麻,恐惧不已。 “幺女儿,你等下,我把锄头拿了就赶紧回屋里去。”铷文强话一说完,就快速地在田间跑了起来。 “爸……爸……爸……”一下子,整个世界全黑了,紧接着闪电、雷声也不断地响了起来,吓得铷初赶紧喊爸爸。 “幺女儿,幺女儿,我来了,你莫哭哈。”听到女儿那带着哭腔的声音,铷文强一下子慌了,三步并作两步加快速度走到女儿身边。 “爸,这又是打雷,又是闪电,你还去拿锄头,赶紧放在这里。”对,铷初的害怕,不是因为这黑压压的一片,不是这轰隆隆的炸雷声,也不是那如银蛇一般的闪电,她害怕的是爸爸去拿的锄头。 锄头对于庄稼人来说,是他们劳动的工具,也是他们吃饭的家伙,每一家都会把锄头当个宝,什么都可以没有,锄头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