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再度云雨日 反思不成却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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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牍积蓄,劳累难休,秋收后放在得以喘息。赵云求见时,诸葛亮暂休,看见满园黄叶,方才想起来,自赵云生辰后,两人已有两月不曾温存。法正奉命迎刘备往成都,共击张鲁,庞统跟着入川,那些政事都扔给了诸葛亮,正逢今日秋收,琐碎忙起来也是不停。 这一溜神,赵云已经进门。原是孙夫人要带阿斗回东吴,被寻营的赵云正好截住,拦回了阿斗。 “孙夫人走了。”赵云唏嘘道,“我还以为主公和夫人会相守很久。”他是东吴结亲的见证者,从未想过分别来的这般快,细想下来倒也在情理之中。诸葛亮只点头,继续批他的竹简。赵云在桌子一旁落座,盯着军师批公文。 “让你写的反思书怎么样了?”诸葛亮忽然放下朱笔,看着他问。这要说回上次云雨,倒刺翻出来,进出不是,两人又累,就那么过了一夜。第二天内里凝固,艰涩难出,扣弄了半天,有用温水疏通方才清理干净。恼羞成怒的军师当场就给赵云布置了反思书,没有则日后不可云雨。 小将军理亏,憋了两三个月,写不出来绝不再求军师共赴云雨。好在他方才成年,情期不稳,这几月都不见发情迹象。诸葛亮瞥了两眼,瞧他落座不走,估计是反思书有了眉目,便询问。 “当然。”赵云说。他从怀里掏出一纸,“孔明要听吗?” “你要读给我?”诸葛亮有了兴趣,在公文里抬起头,示意他继续。 “当然。”赵云胸有成竹地说。他打开信纸,瞥了两眼诸葛亮,才放声诵读,第一句话便是,“古人说,天意既定,福祸皆已注定……” 这开头叫人一头雾水,诸葛亮多看了赵云两眼,不知道这龙写了什么驴唇不对马嘴的东西出来。他倒不是真的让赵云写些“不好意思,那晚我在你身体里过夜了”的道歉,这逗弄居多的态度真碰上了个认真的,不免有些无奈。只是落在赵云眼里,像是鼓舞,于是赵云继续读道:“天赐龙两物,前后相距三指左右,用以生生育子嗣,然,总览万物,与吾种族相配之精怪甚少,是以苦恼,莫非天降绝我种族?” 诸葛亮不禁皱眉,只觉不对,但也没有直接打断赵云,斜眼一昵,继续听赵云读:“天不绝龙之路,得遇孔明。往日素问狐狸风流之事,尚不知狐狸有双性,前后相距亦有三指左右……” 诸葛亮闻言挑眉,见赵云将信纸一折,估摸着“反思书”已读到了头。 “这便是天作之合。”赵云得出结论。将信纸折好,看诸葛亮面色不虞,乖巧地将信纸放到桌上,等着诸葛军师指点批评。 “这便是你写的反思书?”诸葛亮不收,忽得笑出声,看样子像是怒极反笑。赵云愈发心虚,将信纸再往诸葛亮面前推推,一副看中谁家姑娘,暗送情书的腼腆样子。 “我们必然是天作之合。”赵云小声嘀咕道,“如若不是,那世间……姻缘结合,大抵都是些苟且屈服,想讨口饭吃罢了。” 暂不说他这从两只鸡一对花得出契合结论可信可认同的程度有多大,他这诚恳的样子倒是可爱。诸葛亮却说:“这可不是应该反思的。” 赵云不解。诸葛亮便取了张纸,摊在一旁,再取一直新的毛笔,蘸墨,放在一旁笔立上,继而挪动身体,给赵云让出位置。意思不言而喻,赵云垂头丧气,和诸葛亮挤在案牍前,重写自己的反思书。 可怜这小小的案牍,挤了两个八尺大汉,一侧放公文,一侧摊开白纸。赵云偷瞧两眼诸葛亮,发现对方也在瞧自己,干脆把手臂拿上去,挡着不让看。他倒没写什么,一张大白纸没有一个字。 不让看就不看,诸葛亮余光从赵云手臂缝隙瞅了瞅,一个字都没有,便扔下一句“写完才可以走”,转而低头专心批公文。他扣着人不让走,赵云心思也不在“反思书”上,东抽西瞅。诸葛亮忽得起身,吓了他一个怔愣,没想到军师只是去换公文。赵云叹了口气,无聊地看着白纸,又看看诸葛亮劲瘦的腰身,有些心猿意马。 待诸葛亮落座,新换的公文批了两笔,忽得一愣,微掀开单衣,低头看案牍下,赵云手掌正抚摸他的大腿。他瞥了赵云一眼,对方正装作不知情,埋头与反思书战斗。诸葛亮低笑,任由大腿上手掌停留。 赵云正因得手而得意,毛笔一落,写下几字,感觉脖子一痒,便伸手去抓,没想到抓到了一毛绒绒尾尖。他未抓牢,回头想确认时只见一粉色尾尖消失不见。 “孔明?”赵云疑惑道。诸葛亮亦疑惑看他。赵云便说没事,心留疑问,提起笔,把自己方才所想写下,又感觉有尾巴扫过后背。赵云伸手去抓,又被溜走。这次必然不是假的,赵云看着诸葛亮毫无变化的严肃表情,装作闷头写反思,等着尾巴来撩拨。这次,他沉住了气,那尾巴见他毫无反应,加了力气,一路从他尾椎蹭到后劲。赵云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小兄弟也有精神的意思,但是他忍住了,等着尾巴嚣张的蹭到侧颈,迅速的伸手抓住。 他怕尾巴溜掉,力气用了极大,激得诸葛亮惊叫出声。那是诸葛亮的尾巴,是那条有成年男子小臂粗的,粉色要到尾巴中间的那条。 “抓疼了?”赵云问。他将手里的尾巴放到腿上,轻轻抚摸方才捏到的位置。他捏的那下倒不疼,这揉弄反而更让人难受。诸葛亮想将尾巴抽回来,赵云不让,“给我抱会儿。” 他抓着不放手,诸葛亮又怕扯疼了,只能让他抱着。诸葛亮强调道:“那你别捏。”倒不是疼,而是这尾巴敏感得要命,受不住捏弄。赵云满口答应,只轻轻抚摸尾毛,没出十下便反悔了,加大了力气又捏又揉。 诸葛亮不满,要把尾巴抽回来,被赵云掐着,一手伸到尾根,狠狠一掐。赵云手里的尾巴炸起毛,另外两条不顾主人的意愿,张牙舞爪地出现,狠狠给了赵云两下。赵云也不介意,他将尾巴都揽进自己怀里,挨个拨弄着,“这是老三。”赵云将那条只有婴儿小臂大小的尾巴分出来,晃了晃,让尾尖晃动不停,“粉色只有尾尖有。” “这是老二。”赵云说。手里展示的是最爱是抓住那条。“这个是老大,粉色要到尾中间。”他依次展示给诸葛亮看,谈起这三条尾巴的特征如数家珍,丝毫不管诸葛亮是否比他更了解这三个尾巴。 “不准再摸。”诸葛亮凶道。他拍了赵云手背一下,要他松手。赵云将尾巴紧紧抱在怀里,怎么都不愿意撒手。诸葛亮微微一笑,尾巴用力,赵云没法同时控制三条,只能保着一条。逃走的老二落到他腰侧,老大搭到他腿间,前者一圈,后者一摁。赵云猛地从座上弹起来。 “硬了?”诸葛亮狡黠地问。赵云盯着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睛,恍然大悟:“孔明叫我来不是为了反思书?” “是。”诸葛亮说。他将尾巴聚在身后,又拿起朱笔,不顾赵云皱眉沉思,低头批注。忽得身体一轻,尾巴率先反应,还没打出去,就被赵云擒住。赵云揽了他的腰,将他提起来。 “那公文都没字。”赵云说,他低头瞧了两眼诸葛亮面前公文,擒着人不放。 “没字也可以是公文。”诸葛亮说。赵云不信,诸葛亮便将折着的一块推开。那上面用朱笔画着条龙,俨然是诸葛亮方才画的。赵云仔细一瞅,惊讶道:“这不是我吗?” “不是。”诸葛亮不承认。赵云指着那龙身上一块斑驳墨渍,说:“谁家龙这样?只有我。” “怎么没有?”诸葛亮反驳道。赵云却笃定说,“这块是我长坂坡掉的两块,还没长好。鳞片没受伤的龙都是光滑的。” 诸葛亮不语,赵云便将人挤在案牍和自己中间,高兴地说:“孔明叫我来才不是为了读反思书。你是不是想我了?” 那没被赵云抓住的两条尾巴摇摇晃晃,缠住赵云腰身,逼着人靠近,分明是想的。诸葛亮微靠在桌边,说:“把公文拿下去。” 这便是默认了,赵云一时高兴,在案上一扶,公文噼里啪啦地掉地上。他将人推到桌上,才看见诸葛亮瞪他,面色不虞,赶紧求饶:“我收拾,绝不让军师动手。” 诸葛亮这才顺意,他向桌里蹭蹭,尾巴用力将赵云拉近。赵云挤在诸葛亮腿间,却对腰上的尾巴爱不释手。他很快发现了尾巴的敏感,两只手对手里的老三又揉又摸。他独宠老三,因为老三是三条尾巴里最敏感的,只需要倒着毛一撸,就足以让诸葛亮腿抖,更别提在靠近尾根的地方又揉又摁。 诸葛亮呻吟出声,浑身不自在,伸手去抓赵云,抓了个空,“别……别捏我尾巴……” 赵云看他实在难受,便松了手,去扯诸葛亮腰带。 “孔明在干什么?”他皱眉道,盯着诸葛亮放在腿间用力的手。裤子被打湿了一块,那是花xue位置。 “嗯……”诸葛亮在鼻腔里发出一闷哼,算是回应赵云。赵云不免皱眉,自己还在这儿,为什么要摸摸?他强硬地制止住诸葛亮动作,“不可以动手!” “我不捏你尾巴了。”赵云将垂落的老三拎起来,放在诸葛亮手腕,“你自己缠住。” 诸葛亮不干,又挣不开束缚,便用尾巴抽打他腰腹。赵云扒拉开尾巴,将手指抵诸葛亮花xue外,用力一顶。诸葛亮痛呼出声。赵云又在湿哒哒的裤子上抚摸安抚,强调道:“缠好。” 谁掌握花花,谁就说了算。老三只得绕着手腕缠上一圈。赵云褪去诸葛亮裤子,看着花xue粘液拉出银丝,试探的在开合的xue口摸摸,指尖微微探入。诸葛亮舒适的哼出声,晃动的腿找不到停驻的位置,最后勾到了赵云身体,想要用力拉进,又失了力气,只能在赵云腰侧蹭蹭。 赵云很受用,他擒着人脚腕,一路摸到膝窝。忽得蹲下,引着诸葛亮脚腕踩在自己肩头。这小白龙在床上坏得很,这般殷勤反倒让人惊慌。诸葛亮欲起身,被赵云摁住。 温热的鼻息打在腿根,湿乎乎的舌尖试探着触碰花xue里的小豆豆。诸葛亮浑身都在抗拒,踩在赵云肩头的脚绷起青筋,想要将人踢开。轻易就被小将军擒住。赵云在脚腕上微微用力,诸葛亮绷着的力气就xiele。舌尖,是舌尖,辗转着拨弄开护着xue口的yinchun,探进湿热的xue道里。 “啊……”诸葛亮仰起头,露出白皙脆弱的脖颈,紧紧抓着桌案的手绷起筋脉。赵云掐着他的腿根,分向两边,好更方便的用舌头侵犯他。他吮吸yinchun,舌尖在花xue进进出出。不知道是侵入的频率太快,还是狐狸生出难得的羞耻感,诸葛亮很快发出带着哭腔的哼声。这是只有在他要高潮时候才有的声音,赵云微微起来,却不是给诸葛亮喘息。他将手指插入花xue,不停抽插,对着脆嫩的肠壁摁压扣弄,又凑上去啃咬敏感异常的花间豆豆。 这太超过了,尾巴挥舞着,缠着赵云手腕要将人拉开。赵云不动,花xue高潮的热流混着阳物射出的白浊溅了他一脸。 诸葛亮方得喘息。赵云起身,混合的粘液顺着小将军英俊的脸庞流淌,再在俊俏的下巴上拉出细长的粘丝。 “让你……不要舔。”诸葛亮微喘着,看着一脸委屈的小白龙,想去寻块手帕给他擦擦。结果赵云往上一压,还不让诸葛亮起,人一俯身,在诸葛亮胸前衣服上蹭来蹭去,将脸上粘液尽数蹭到衣物上。 “孔明痛快了。”赵云说,他解开腰带,露出勃发的阳物,“我还没呢。” 粗大的阳物顶在两xue入口。他将诸葛亮双腿兜起,又将人向上推推,好让他双脚堪堪踩在桌边。如此便是双腿大开,私处风景一览无余。 腰上一用力,便能进入。诸葛亮早就软成一滩泥,任由他摆弄,两xue都被填得满满当当。更随着快感和挺弄的频率回应,臀部与对方小腹相贴,内里迸发的快感和满足无法言表。朦胧间,想起赵云写的“反思书”。较之天定,他更信人谋,如今却有些恍惚,竟生出一些“我们真是天作之合”的感慨。如果不是,怎么能如此契合的吞下前后两物。诸葛亮甩甩头,想将赵云的胡言乱语甩出脑子。 杂言杂语没甩出去,却意外看见赵云去取案上另一只毛笔。他瞬间警觉,两xue骤然夹紧。赵云闷哼一声,用力一顶,叫诸葛亮尖叫出声,又软踏踏躺回案上。 “方才孔明画我。”赵云说,“我也要画孔明才行。” 诸葛亮长舒一口气,随便他在哪画,在自己身上画也无所谓。却又听赵云说,“不过我画技不如孔明,我先试试,学一学形。” 细硬的笔毛描绘着两人的交合处,诸葛亮有了些预感,绷紧身体应付赵云动作带来的快感。笔毛带来酥痒,赵云却不动了,抓着诸葛亮手腕不让摸。这样为了缓解花xue处的痒意,诸葛亮便只能向下晃动,将自己钉在胀大到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的阳物上。在哼唧着离开,费力的坐回去。 “方才……让子龙写反思,一个字都写不出。”诸葛亮咬牙切齿道,屁股配合着狠狠咬赵云阳物,好似这样就能让赵云得到使坏的惩罚。 “我写了!”赵云反驳道,手上又用笔头去戳阴蒂。那毛笔还未用过,笔毛又细又硬,戳弄阴蒂带来陌生又剧烈的快感。诸葛亮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显然又要高潮。 赵云赶紧住手,将阳物从xue道里抽出来,还好他动作迅速,末了被绞合的xue口咬了两口,方抽出便xiele,白浊射在诸葛亮腿间xue道外,大腿根,下身那里都是。有赵云的,也有诸葛亮的。赵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喘了口气,还好没有倒刺出来。要是再卡在里面,诸葛亮怕是不肯再和他做。 诸葛亮轻哼两身,勾着脚,踢踢赵云,示意他不用给自己擦拭,先去捡地上公文。赵云打理好自己,看诸葛亮从桌上下来,便开始整理公文。 诸葛亮则用手帕清理腿间。末了将手帕放在桌边,好方便赵云离开时带走。这一俯身,便看见赵云先后两次“反思书”掉在桌下。说是反思书,又像流氓写的思春书,又像粗俗情书。他将两张信纸拾起,一张折叠好,另一张还展开着,不免看了两眼。 赵云倒没说谎,方才他盯着诸葛亮看了半天,最后在信纸上写下了第二个“反思书。” “自见孔明来,心猿止啼,意马归林。” 诸葛亮扫了两眼,默不作声,将信纸折叠,两封一并收进袖中。 赵云将公文堆好,又摞成小山高。余光见诸葛亮驻足,想起来自己的反思书,第一封诸葛亮没收,第二封还没给人审阅。在身上摸了摸,不见,想起来写好后未曾放在身上,便去地上找,又不见。 “孔明?”赵云低头寻找时问,“我的反思书你见到了吗?” “你的反思书我如何得见?”诸葛亮反问道。 “我方才还读给你听。”赵云说,“那是第一封。现在两个都不见了。” “你写了第二个?”诸葛亮装傻道。 “写了!”赵云说。 “第一封说不定沾了你的龙子龙孙,和那个载着子孙的手帕一起被你扔掉了。”诸葛亮装作推测样子,“至于第二封,我是没见到。与我反思,不见到可不作数。你若找到便交于我,若找不到……” 赵云看着他,神色诚恳。他分明写了,如今找不到倒也不能怪诸葛亮不信。尽管委屈,仍听诸葛亮说,“暂且算你写了……” “我分明写了。”赵云嘟囔着。诸葛亮权当没听见,“便再写一封。下次来交。” 听他这么说,赵云不放弃的又找了一遍书房,连个渣子都没找到,也只能长叹一声,再去憋反思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