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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潇洒。” “值了,太值了。” …… 这一群人边说边赶路,终于在六月份入秦,他们入秦的时候,距离嬴政驳裴乾面子已经过去两个月了,两国还没要起兵戈的征兆。 梁国那边,裴乾那运煤那几个大臣撒了火。 秦国这边连骂的人都没了,没几个分出心思给裴乾,都忙着抓生产搞建设。 以前冯念在秦国的时候并不多,隔几天来看看而已,现在时候多了,赶着挣表现的也就多了,尤其知道他们兄妹身份以后,百姓更加坚信两人做的决定必然是对的,现在就变成凡朝廷有旨,民间必定大力支持,这样的精气神配上行动力各行各业都在飞速的变化着。 甚至就连服饰风格都有了变化。 离开梁国之后冯念又放飞了不少,她现在不爱穿那些又重又繁琐的。 只要不是在典礼上,平常她会从简。 她找御用裁缝做了批衣裳,大大方方的穿出去了,别人崇拜她,看她这么穿并且穿得十分好看虽然有点害羞还是有胆大的学习起来。 一段时间之后,街上有不少做那种打扮的。 秦国地处南边,夏天总是来得早去得晚,五六月份的时候天都很热了。这种新式着装一出来让人松快好多,虽然裙子还是大摆的都挺长,里面不用再穿条长裤就舒服啊。 胡国那群从进入秦国之后一路都是震惊着过来的,到秦国都城,他们卸了羊毛正要住进国宾馆去,女亲王就露面了。 她穿的新式裙装,脚踩皮鞋,头上斜斜的戴了顶阔沿帽来遮阳,她走得很悠闲,远远的就让人感觉仪态非常之好,待她走近了给胡国这群憨憨一看,一个个连眼都不会转了。 不是说在梁国皇宫都有差不多十年?现在人咋也得有二十五吧?还生过一女一子,可她看着完全就是少女啊。 也太年轻太美丽了。 这群人突然就明白她为啥要把梁皇踹了。 梁皇四十多岁的人,跟人站一起就不配啊。 胡国憨憨恍惚了会儿,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赶了两个月的路南下过来,休息得不好,也没怎么收拾过,现在看着又脏又累的,身上全是汗臭。 刚才恢复单身的绝色美人就在跟前,草原勇士本来应该挺起胸膛站出去展示自己,看到自己这样,他们实在没好意思。只是应了声招呼,就冲进国宾馆去沐浴去了。 洗的时候还在说呢,难怪二王子对她那么痴迷,难怪连战马都送过两批! “咱们二哥的眼光还是好。” “我突然想起,他折腾了一圈喜欢的还是同一个人啊,不知道秦皇传出来的消息到我们草原没有,真想看看老二听了是什么反应。” 这个时候,乌力吉确实已经知道了。 知道他喜欢过的两个女人其实是一个之后,乌力吉表情裂了。 他傻愣了半天,回过神来又把裴乾骂了一顿。 别人求也求不到的,就让他放跑了。 畜生啊,真是畜生! 骂完裴乾他又去了胡国王帐,老大不高兴的盯着自家父王。 “就说还是我去,您偏不让,她都跟梁皇分开了这本来该是我的机会,我的机会啊!让恩和跟特木尔占去了!” 胡王这会儿也很痛心。 早知道在秦国的就是那个女人,他还不如让乌力吉去。虽然不知道送羊毛的到了没,胡王就是有种感觉,他那两个儿子——恩和以及特木尔没一半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乌力吉:兄弟抢我机缘,我气! 胡王:儿子又白给了,我恨! ☆、二五二: 特木尔跟恩和两个洗干净之后还一道回味来着,亲眼见过冯念之后他们理解了乌力吉为什么屡屡犯傻?同时酝酿出新的问题—— 这么漂亮并且还有本事的女人, 梁皇怎么舍得跟她闹翻? “要是我的人, 她要什么我都给了!” “要你的命呢?” “梁皇那么薄情都没被索命,我怎么会?” “也是, 那假如你在那位置上,他要你搞这个男女平等。” “搞就搞啊。” 入秦这几天, 他们经过了一些地方,看到这里很多的不一样,哪还会对那些建议生出抵触之心?真要说还可惜咧,可惜这边和草原上相差实在太大,这边的经验, 他们草原学习不了。 “要是争取到和女亲王见面的机会,咱们兄弟可得好好争取一下。” “拉倒吧……老二都追不上的人, 你能追上?你看她就连梁皇也是说踹就踹了,是那种听说你是草原王子就黏糊上来的女人?” “哪个说情情爱爱了?我是说,你也看到秦国现在……难得有机会来我们也去请教一下, 让他给咱们草原指指路。” “那倒是行!” “还有毛衣的事, 可不能跟老二似的, 一见着人就把啥都忘了。” 胡王确实捶胸顿足了几轮了, 他觉得这两个儿子跟白给了没两样, 实际情况也没有那么糟糕,一方面之前坑乌力吉那两票是裴乾提起来的,冯念只是给出了力,现在没裴乾掺和, 冯念真不那么好意思。另一方面是恩和跟特木尔的条件并不如乌力吉好,加上他俩都是有正妃的,见着冯念也就是多瞧瞧,不敢肖想。 后来嬴政接待他们的时候,冯念也在,他两个就提出来说有些事想同亲王殿下请教。 冯念说次日有空,可以去趟国宾馆。 又问他们这次那些羊毛是结现钱还是拿货。 “我们拿货。” “那我明天拿样品去给你们选选,今年的货品比去年还丰富些,这生意你们赚了。” 听这个话他们感觉不大,真正见到冯念拿来的商品之后,他们看得眼花。什么都想要,但是卖那些羊毛的收入毕竟是有限的,还得从中取舍才是。 这一次,他们主要拿的还是胶鞋,除此之外还拿了一些毛衣。 特木尔看着被拿过来做样品的毛衣,他们连最简单的织法都没看会,人家已经织出新花样了,今年的瞧着比去年的还好看些。 “怎么能把羊毛收拾得这么干净,编织成这么好看的衣服呢?” “你们没有羊油皂吗?用那个洗手洗衣裳洗羊毛都可以吧。” “羊油皂?” 行吧,看来这个胡国草原比她想的还落后些。 恩和跟特木尔两兄弟也意识到她真的有超凡智慧能给草原指条明路,看向冯念的眼神都火热起来,不止是火热,那个特木尔都单膝跪下了:“我们胡国人强马壮,草原勇士悍不畏死,可那个日子,比大梁都要差一大截,莫说对比你们秦国。殿下若能给咱们指条发展的路,那咱们就是兄弟之国,往后同富贵共患难!” 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