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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无男人的我会被泅禁吗? 上篇

    屋檐下的灯笼亮起来时,我哥叼着个包子从里边钻出来坐我边上,一边吃一边发出油腻夸张地感叹,我听得直翻白眼:“行了别装了,王婶儿做的包子我还不知道,皮厚的就差没直接做成馒头了,这半天我连点rou味儿都没闻到,差点被你这浮夸的演技恶心到了,啧!”

    “哎哟喂,还有力气阴阳怪气,看来是真不饿……”他乐了,也不装了,可能干吃包子有点难受,再吃两口就把包子塞怀里了,然后拿脚踹了下我的脚;“我说,你这闹绝食是玩真的?”

    我回想了一下昨天来家里拜访那位传奇少侠的脸,好好一个江湖数一数二的剑客,长的那是一个玉面郎君肤白貌美唇红齿白桃花眼含春……哎呀我反正是恨不得把所有关于美貌的形容词都贴到他脑门上,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当年还救过我,我哪舍得这么美的人受苦受罪呢。

    所以我格外坚定的点了点头:“反正爹要是不答应,我就饿死算了。“

    我哥沉默片刻后忽然一巴掌拍我脑袋上,恨铁不成钢的扯着我耳朵骂起来:“你出息啊,家传的剑法都没这么认真学,为了个外人拿自己命跟自己亲爹对着干,你四书五经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松、松手!疼……哎哟,卫翮你这么欺负我信不信我告诉爹……”我被扯着耳朵是真的疼,很努力的去掰扯他的手想拯救自己可怜的耳朵,但那黑这家伙不知道怎么就真气了,我两手一起用力都掰不开他的手,感觉自己耳朵都要被他揪掉了,只能一咬牙准备把实话告诉他:“你松开,我告诉你个秘密……!”

    与其说是秘密,不如说是他导致的意外相遇,我这个哥比我大三岁,我八岁那年他已经十二岁,我们家开镖局的,他那会已经时不时跟着我爹出门押镖,不像我,还只能乖乖待在家里,跟着老爹请回来的女先生学写字啥的。

    母亲生完我之后日渐虚弱,在我六岁那年过世了,老爹本来也不怎么经常在家,再者考虑到正是因为他不经常在家,续弦娶回来就要当小娘未必见得稳妥,索性就没有再娶,而是让管家夫妻多多照顾我跟兄长一二。

    我哥那会脾气还没定性,爱闹爱玩不喜欢守着我在家,我呢又属于那种好奇心比较强,他做什么我都想跟着做,于是有那么一回,他前脚翻墙出去,我后脚跟着从底下的狗洞钻了出去追他,结果我没想到我哥翻上墙就压根没打算下来,他在家家户户的墙头上跑得飞快,我跟着没多大会就跟丢了。

    转头一看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又急又怕一路喊着哥哥哥哥你在哪,一路哭哭啼啼流鼻涕,落单的孩子最容易遭遇某些人牙子的觊觎,我就遇到了个拍花子,上来拍我的肩说什么我哥也在找我,让我赶紧跟着他去。

    我当时才八岁多,还是个没怎么出过门见世面的姑娘,那里分辨得了这是真是假,加上确实很着急找到哥哥,于是这么稀里糊涂的被对方带着走,直接就丢进了一辆马车,看着满车的小姑娘,我都给吓到了,心说这特么都是来找我哥的?

    我哥,有这么多meimei的吗?

    弄不清状况的我最后是在一位年纪稍大点的小jiejie的说明下,才恍然大悟我是被拐了,我当时都蒙了,我完全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拐子这种人啊,那我被拐了,我爹我哥咋办啊,他们找不到我得多伤心啊。

    我觉得不行,身为我们家唯一的顶梁柱,我不能丢下我爹我哥不管,我必须回去照顾他们,免得我不在了他们茶不思饭不想整天以泪洗面。

    所以我计划着要借口下车小解,然后钻丛林里逃跑,这计划起先挺顺利,但等我开始跑,对方也立刻发现了,三个大男人人手拎着一把大砍刀追着我,我看那架势都觉得自己不使出吃奶的劲跑怕是此时此地就要去见我亲娘了。

    却在那时,有着衣衫褴褛,抱着一把比自己都还长点儿的铁剑的少年从前边走过来,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反正当时就是病急乱投医了吧,我直接扑过去抱住了他哭着喊哥哥救我。

    他似乎有些错愕,脏兮兮的脸上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和我大眼瞪小眼,半晌,那几个男人追过来围着我们两,为首的让他少管闲事,而他看着哭的直打嗝的我缓缓点了点头:“好,我救你。”

    我觉得我后来之所以老看不上我哥耍剑的样子,就在于那时候我见过了太过惊艳的一剑寒光如白虹贯日。

    看起来跟我哥差不多大的小少年,把自己那把比他个子还高点儿的剑耍的那是一个行云流水,不过弹指一刹,那三个大老爷们儿就都躺下了。

    而他甩了甩剑上沾着的血,再偏头看目瞪口呆的我,收剑转身就走,我赶紧爬起来追上他:“哥哥,我迷路了,你能不能送我回家?”

    他低头看我拽着他衣角的手,有些为难似的皱了皱脸,但还是点了头:“好,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

    回家的路有些远了,我走到后来实在走不动了,抽抽搭搭的跟他说脚疼,他二话不说把我背起来继续赶路。

    当时在他背上我就在想,这个小哥哥太好了啊,我哥要是有他一半好,我就再也不抢他的rou吃,还会把我碗里的rou都给他。

    “……你不会想告诉我……”我哥听我说到这里,已经反应过来了,脸色极其古怪并满是抗拒的瞪着我:“不会吧,不是吧?不可能吧!?这么巧合的嘛!?”

    我沉痛的握住了他的手,用宣告他死期的口吻说了下去:“不会错,当年他送我到家门口我问过名字,而且他那个像闪电一样的耳钉也一模一样,就是这么的巧合!”

    或者该说命中注定我和他缘分深厚,总之,把人救了我就想方设法娶了……啊呸,嫁给他!

    我哥流露出了人麻了的表情扁了扁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皱着眉头问我:“……你,你该不会是,看上人家了吧?”

    我直接一巴掌轻轻拍在他的肩上,双手捂住了脸开始扭:“哎呀你讨厌啦这说话怎么能说出来呢……”然后在迅速的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差点膝盖跪地上的两腿夹住他的腿:“我不管,怎么说都该帮他,哥你帮我!”

    苏缙再来的时候,是我哥和我接待的他,我爹被我们两兄妹气得直接出门押镖去了,不过却把云亟三十六剑的内功心法留在了我的房门前。

    我哥开始跟苏缙掰扯这个心法九重必须从第一重开始学,什么学到第四重需要一个已经学过心法但是内力更深厚的人引导才能继续下去,彼此内流流转才能真的冲破摇光开阳两命脉,否则就只能永远停在第四重,无法更进一步。

    “我们家,我爹要忙着押镖,我呢,也差不多。”我哥漫不经心的指了下我;“就小妹比较有空,你就跟着我妹练吧。”

    苏缙瞥了我一眼,不冷不热的点了头道:“多谢,卫家恩德我铭记于心,日后有用的上的,我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心里偷笑,那倒不至于让你上刀山下火海,也就嘿嘿嘿,我觉得我还是挺不错的妻子人选来着嘿嘿嘿。

    云亟三十六剑是我为家的家传剑法,出名在外倒不是因为剑招多么的灵妙,而是它的内功心法,可以重塑经脉。

    哪怕是内功尽失的废人,也可以修炼云亟三十六剑的心法,而后重塑经脉后必然武功大成。

    嗯,肯定有人想说,那这种心法会遭到觊觎,你们家是不是经常被人偷啊?

    这个吧,怎么说呢,他这个经脉重塑是可以啦,只不过,就是有个非常需要提点的,经脉重塑后在也练不了云亟三十六剑以外的剑术了。

    否则气脉逆行走火入魔啥的,那还不如当个废人咧。

    所以,尽管很玄妙,但是后果摆在那,云亟三十六剑又不算多精妙,真不用为了个重塑经脉放弃自己原本的武功路数。

    而我爹之所以不愿意让苏缙学,不过是单纯因为毕竟这是家传的武功,好在我够厚颜无耻,再三拍胸保证让苏缙最后一定会入赘我们卫家,我爹虽然当时一脸冷笑翻白眼,但你们看,最终他还是相信自己的女儿有魅力!

    我诶,威龙镖局大小姐诶,本城有名的辣椒美人儿诶,我上得了厅堂炸得了厨房,提得起刀枪,耍得了流氓,我怎么可能搞不定苏缙!

    我给他煲鸡汤,他喝第一口微微皱眉,瞥了我一眼,我满面期待的看着他,然后他就一口闷了,我喜滋滋的拿着碗回厨房,王婶儿正在对着灶台嘀咕什么怎么胡椒粉没了那么多,我脸上的笑容有些凝固,把碗端起来自己闻了闻味道,然后我一连打了七八个喷嚏。

    我带他去赏月,晚风格外凉爽,吹得我睁不开眼,特地换的广袖流仙裙大袖子被风吹得一直打在他脸上,还下雨了,星星没见到,月亮也躲在乌云里,结果还是他去煮了姜汤跟我一人一碗喝了,我觉得这姜汤特别甜,感慨他真是太贤惠了,娶了他我下半辈子一定特别舒坦。

    春去冬来,他天赋很好,至少比我跟我哥都好,我哥十九岁才把云亟三十六剑心法修行圆满,我还是去年满二十一岁才终于登顶,我爹每次喝多了都要吹自己十五岁就大圆满,明明我哥跟我都是他的种,怎么还一个不如一个了……

    我是欲言又止,毕竟如果说出你要考虑下我娘这样的话来,只怕我爹会立刻酒醒提着他的澄钧剑大义灭亲了。

    总之,苏缙不过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就已经开始跟我协同修炼第四重心法,偶尔我们回去城外山林切磋,家里的练武场他觉得太过死板,真要加快剑法的熟练度,还是在有各种障碍的地方过招才更有意义。

    我觉得他说的挺对的,主要是我就喜欢听他的,所以他说什么都对。

    但如果我直到后来会发生的事,我一定不会听他的——

    那天从山林里回来,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一队人马在路边休憩,他看了看马车后表情变得有些微妙,我以为他是觉得马车还挺好看,毕竟我也觉得好看,雕花木窗暗红刺绣的罗盖,厢门上还有金灿灿的流苏装饰。

    但等我们慢慢走近后,一个带着小丫鬟的纤弱少女从马车另一边拐了过来,她抬头看过来一瞬,苏缙就跟脚上生了根似的不动了。

    而那名少女也楞楞的看着苏缙,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似的红了眼眶:“缙哥哥……”

    “……你来找我的?”苏缙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是高兴又仿佛有些不敢置信。

    那姑娘烟波里转着垂下了眼睑,好似害羞一般微微点了头:“我、我一直都在找你……”

    苏缙那天没有跟着我一起回家,我以为他只是晚点就会回来,可我坐在门口一直等到了天边鱼肚白都出来了,他也没有回来。

    到这时我才想起来他为什么回来找云亟三十六剑的心法,他在江湖是很有名的,我平日都会从跟着老爹走镖的叔叔们说起铁剑客的那些江湖传言。

    除了他剑术诡谲难测的威名,还有一个就是:铁剑客恋慕江南名伶慕白。

    慕白有把好嗓子,长得也是风情卓戳,有双勾魂眼,在戏台子上瞥一眼,就能把人的魂都勾没了,且擅长诗词,一手簪花小楷更是颇具风采,凡是见过她的人,无一不夸赞慕白小姐玲珑可人。

    我是不知道这两人怎么认识的,但我知道很多苏缙为慕白做下的事,譬如斩杀了口头调戏慕白的某个门派长老,亦或者是某位赫赫有名的富商,后来甚至是官宦家里的少爷,最后导致他被万金楼数十位顶尖杀手围攻的,便是他为了就慕白不被拓拔王子强娶当街杀了拓拔王子一行人。

    那围攻虽没有夺走他的命,却令他身受重伤,断了筋脉,从顶尖的剑客变成了拿本书都会手抖的废人。

    而后追杀他的人越来越多,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更何况为了慕白他也没少结下仇家。

    嗯,是我去救了他,我当时就在岭南押镖,离的很近,交完差事我就撇下了叔叔们自己去了,毕竟那是我自己的事,所以我自己一个人就够了。

    我把他带回了这里,安排他住在离镖局很近的客栈,想着离的近些方便我照顾,更方便我慢慢走到他心里。

    我以为慕白从没找过他,毕竟苏缙出事后没多久,就有传言慕白嫁进了王府做了王爷的侧妃,可今日遇到人家说一直都在找……

    苏缙那么喜欢她,她也那么喜欢苏缙,多余是我,算了吧。

    日出后,我回了自己屋里倒头就睡,睡醒还是大半夜,我收拾收拾东西,后来又觉得没必要收拾,反正钱带够了就好了,然后钻进厨房折腾吃的,吃饱喝足我还去苏缙住的那个屋子看了眼,嗯,人没在里边。

    大概是不会再回来了……我虽然有些失落,但也没有特别的难过了,想开了就好了。

    随后,我写了封信塞到兄长的窗户里,大概就是说我想去外边多走走看看,这必定是我见的好男人少了,所以才觉得苏缙顶顶好,等我见识多了,我就悟了!

    花了两个多月我走到了江南一带,山水福地真是好风光,好男人没见到几个,但是漂亮姑娘我见得可多了,特别是现在跟我结伴同游的水笙姑娘,来自苗疆的妹子热情大方,虽然衣服看起来色彩太浓烈了,那些银饰也让我觉得好沉重,但是她是真的太会烧烤了,烤鱼烤兔烤鸡都是烧烤,可她就是能烤出各种绝佳风味!

    我真的超喜欢她的,她也超喜欢我的,总说要介绍我给她的双胞胎哥哥,我表示只要你哥长得跟你一样好看,我就让他入赘我家大门!

    “……真的?”她歪着脑袋用那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看我,笑出了小酒窝的把一只镯子从她手臂上取下来递给我;“那你带着,算我替我哥给你下聘礼了!”

    我麻溜的戴上了,反手就掏出我的玉佩递过去:“给你,这是我给你哥的聘礼,只要他自己也愿意,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了!”

    说完我还打了个酒嗝,跟着头一歪我就啥也不记得了,到我醒过来还觉得哇撒昨晚我居然还会自己滚回房间睡觉,哎哟我还换了衣服,我喝醉以后居然这么乖巧懂事,可把我感动坏了!

    然后推开客房门跟同样刚起来的水笙挥手打招呼:“我昨天喝多了没对你做什么吧?”

    她眨巴眨巴眼睛,天真有无邪的问我:“诶~你喝多了以后做了什么你自己不记得的嘛?”

    “……哈哈哈哈我当然记得哈哈哈,早上吃什么去呀?”就,就看起来我应该没对她做什么,那就不管了,不能暴露我啥都不记得了!

    “去南街吃汤包子吧,正好就能直接去附近的青城派观礼了。”水笙倒也没有深入的问我更多,笑着抱住了我的一只胳膊和我一起往外走;“我还是头一回见识金盆洗手,是真的用纯金打造的盆子洗手?”

    “应该吧?”青城派执法长老岳无心半个月前广发英雄帖,让自己的各路朋友前来观礼见证自己退出江湖,但其实除了收到帖子的人,也有不少跟我和水笙似的来凑热闹的路人。

    我们两姑娘拎着满手的小吃靠近了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的地方,那是踮着脚都看不见里面什么情况,反倒是被挤过来挤过去弄得有些烦。

    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的手,我回头一看便愣住了——

    面色有些憔悴满眼血丝的苏缙眼神有些可怕的盯着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有些不明就里,我临走那封信也交代了哥哥还是要继续跟他练功来着,而且就现在他扣着我手腕名门的力道而言,也不像是修行被断无以为继的样子。

    那还找我干嘛?

    “你这人真讨厌……”水笙微微挑眉反手丢出了几枚银针射向苏缙;“都把人家抓疼了,还不松手!”

    避开银针后的苏缙仓促松开了手,显得有些紧张不安的看看我的手又看向我的脸,有些不知所措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着急了……”

    “没事。”我甩了甩手,不太在意的摇摇头:“你找我有事?”

    他似乎很惊讶,微微张着嘴瞪着眼睛看我:“你…我、你不见了……”

    我看他说完这句话就半天没下文,有种莫名其妙的荒诞感充斥在了我心里:“我不见了也轮不到你找我啊,我哥我爹都不紧张呢……那你现在也看到了,我没事,走了啊……”

    “你别走!”他又拽住我了,满脸着急很想说什么,但又说不出口来的模样。

    我看的有些麻爪子,水笙大约也是不耐烦地,劈手要让他放开我的手腕:“你这人烦不烦,有话就说,没话说就让我们走……”

    苏缙避开了水笙的手,脸色在突然间变得阴森的开始跟水笙过招,两人大约都在顾及身边的行人,并没有大开大合,而是各出了一只手在我身前你来我往的较劲。

    我比较惊讶的是苏缙居然用的都不是云亟三十六剑,而是我不知道的什么招式,他练了我家的心法怎么还能用别家的招式……?

    水笙之前明明就是个只会丢暗器,遇到动手就吓得躲在我背后的小姑娘,这会怎么跟苏缙打得有来有往,还貌似不处在下风……?

    突兀的,两人对了一掌,片刻后各自分开,苏缙脸色更加森冷的看着水笙:“五毒教圣童靠缩骨功变成女孩接近她,你是何目的?”

    水笙俏生生的笑了起来:“我哪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到了该成婚的年纪,寻个良人把自己嫁了而已……”

    她说到后来目光流转直勾勾的看向了我,随后掏出了一个我看着非常眼熟的玉佩冲我晃了晃:“娘子,你昨夜对我那般孟浪,许下的诺言可不能反悔哦~”

    我觉得我现在头有点晕,我忍不住伸手去抹了把水笙的胸口,嗯,满软的,我刚要松口气,他一脸娇羞的抱住了我那只手:“哎呀娘子真是的,昨晚还没够吗,那我们这就回屋里去,你要多少都给你……”

    我吓得想缩回手但怎么也缩不回来,苏缙一手抓着我的胳膊,一手袭向水笙,嘴里还恶狠狠地道:“放开她!”

    我被这两人各自抓着左右手,看着他们自我面前过招,渐渐只觉得厌烦无比,提气驱使内力震开他们:“有病啊你们,要打架不能放开我自己去打,拽着我干嘛,关我屁事啊!”

    骂完我还瞪他们一眼,一甩手运着轻功远离这两蛇精病。

    好好的软妹子变得阴阳怪气,还搞得不男不女吓死个人了,那个苏缙也是,自己走都走了又突然冒出来,这是干嘛啊?

    这年头做人咋都那么的不真诚,还这么的爱反复无常,我就想找个正常人交朋友,这要求很极端吗?

    我麻了,我还是回家押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