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奇怪的关系(h)
1. 奇怪的关系(h)
海城夏季的早晨,炎炎烈日还未苏醒,薄雾在黄沙江面弥漫,送来一阵清凉又湿润的风。 这个时间,有人抱着文件一脸惺忪走进大厦底层,也有人提着电脑包匆匆电梯里出来,擦肩而过时,不约而同看到对方眼中蛛网状的血丝。 上班了?嗯。下班了?嗯。 这里是寰宇中心,位于海城黄沙江口的金融城,自七年前竣工封顶后,这里一直是海城最高的建筑,同时也是海城租售价格最昂贵的办公地点之一。 这里既是海城向世界宣告正式成为全球金融中心的标志,也是无数年轻人展示野心的舞台。 而仅仅一江之隔的对岸,是海城的老城区,那里栽种着大片的法国梧桐,梧桐树阴掩映着黄墙黑瓦的老式弄堂,与对岸不同的是,人们在这弄堂巷子里展示的更多是妥协和无奈。 而在寰宇中心第68层的这间办公室,野心、妥协、无奈交织成了一张大网,将一个女人团团围困。 * 寰宇中心共有70层,光滑平整的玻璃外墙上镶嵌着无数的窗户,这些窗户像是一台台电视机,每天轮流上演着不同的戏码。 但这扇位于68层的窗户,里面的景色有些不同。 女人光裸的背部正紧紧贴在钢化玻璃上,纤细的手臂有气无力地晃动在男人肩头,间或有细细的呻吟声响起,夹杂着暧昧的水声,和激烈的冲撞。 “轻点...”她忍不住低声抱怨,“不要一大早...火气就这么大...” 男人精壮的背影伏在女人身上,臂弯挂着两条纤细的小腿,结实的腰臀来回摆动,撞出小猫似的求饶和呻吟声。 异常粗壮的yinjing把xue口撑得几近透明,不断溢出的清液被捣成了白沫。 女人紧紧蹙着眉,贝齿咬着嘴唇,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 “今天下午的培训会议,你去讲。” 男人咬着她的耳垂,热气喷洒进她敏感的耳蜗。 尾椎处窜起一阵麻痒,下身的甬道不自觉收缩,她难耐地拧了拧腰。 “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咬这么紧干什么?”男人有些气息不稳,又狠狠撞了她两下。 “轻、轻点,”女人皱了皱脸,xue口的春水顺着腿根流淌而下,“齐总,我只是您的助理呀...” 还是生活助理。 哪有让助理去培训中华区新人的?这可是在博锐啊! 齐锐不在意地笑了笑,用力撞进柔软身体的最深处,成功将半个guitou塞进最里面的小口。 “啊——”细细的呼痛声,眉头骤然蹙紧。 身体被彻底cao开的感觉并不好,痛感快感都很强烈,让人有种一切都脱了缰的恐慌。 “齐总、齐总,”眼泪掉下来,柔软的嘴唇胡乱寻找,吻过男人的脸颊和下巴,最后贴在他冷冰冰的嘴角。 “射给我吧...”她低声哀求,两条手臂抱紧了男人的脖子,绵软胸脯贴上去,软玉温香。她像一株藤蔓紧紧缠附在男人身上。 “射在哪里?射进你嘴里?”下身cao干不停,心情恶劣的男人借机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女人咬着唇瞪他一眼,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生物,不想答应。 猛然加快的速度让她以为自己的肚子很快就要被顶穿,眼里含着的泪水又被撞出来。 忍受了数十下,小腹的酸胀感越发明显。 她已经泄过两次了,地板上淅淅沥沥的都是水痕。 可身上的男人硬是一次都没射过,塞在她腿心的性器坚硬如铁。 “...好、好,”她实在受不住,抱着男人的颈子哽咽着妥协。 长腿被放下,肩头被按压,膝盖被迫贴在冷冰冰的大理石地板。 带着腥气的硕大guitou顶住了她的嘴唇,柔软的唇瓣被迫开启,舌尖伸出,卷走guitou处一点溢出的清液。 咸咸湿湿,味道并不算好。 一只大手握住她的后颈,guitou戳着嘴唇的动作已经有点不耐烦。 她顺从地张开嘴,湿润的口腔迎来一根巨大的异物。 前进,深入,抵住,一点点干呕反应。 男人轻哼一声,发出满足的低叹。 随着外面日头的逐渐升高,阴云笼罩的情绪似乎也迎来一点阳光,他放松了些力道。 湿软的口腔内壁吸吮着躁动的roubang,清凉的舌尖扫过敏感的表皮,又带来另一种销魂的快感。 征服与臣服。她的顺从是一剂最好的春药。 guitou已经抵住她的咽喉,yinjing却还有三分之二露在外面。 男人开始就着这个姿势抽插,试图撞进更深的地方。 她努力放松喉口紧张的肌rou,一点点含进,挤压。紧窄的喉口像个过小的套子,紧紧咬吮着yinjing顶端的马眼。 头顶的呼吸陡然变得粗重,握在后颈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指节处粗糙的茧子摩挲着她颈后的皮肤,一点疼,更多的是被人完全掌控的不安。 “再吞一点。”男人微闭上眼睛,再次往前挺身。 “唔、唔!”两只小手握成了拳头,用力抵在他大腿根部。 她吞不下了。 他低头往下看,胯下那张白净的小脸已经涨得微微泛红,饱满的红唇被一根巨大的深色yinjing塞满,明媚的眸子李盈满了水光,两只手徒劳地握住还露在外面的大半截yinjing,讨好似的抚摸,舔吮,一阵阵快感窜上头皮。 感官和视觉的双重享受。 他不想忍了,低喘一声,闭眼开始冲刺。 又抽插了数十下,guitou顶端的小孔突然张开,微凉的腥臊液体灌进女人的喉咙,她想躲,大手却牢牢箍住她的后脑。 她被迫吞下一股股乳色jingye,可男人射的量太大,喉头又guitou被堵着,严丝合缝,来不及吞下的浊液溢出唇边,慢慢下滑,最后挂在了下巴上。 “唔...”后颈的力道微微松开,女人迫不及待地后撤,吐出嘴里仍然硬挺的roubang。 嘴巴又酸又麻,她咳嗽了两声,接过男人递过来的纸巾,把没有吞下的jingye都吐进了纸巾里,又胡乱擦了擦下巴。 手腕还在发抖,她瘫在地上,软成了一滩泥。 男人弯下腰来,双臂轻松将她抱起,放在角落的沙发上。 被扔在办公桌上的衬衣和内衣也被扔了过来,她颤着手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烟粉色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间,再次抚平时已经多了几道惹眼的褶皱。 女人轻轻叹了口气,抬头看向正对着电脑摄像头整理领带的男人。 不过短短几分钟,他已经衣冠楚楚,一派整齐,任谁也想不到,一个小时前,他才把狰狞的yinjing强行塞进另一个女人的身体。 “齐总,”女声幽幽开口,“您要是这么怕被发现,以后能不能不要在办公室做这种事了?” 男人抬眸看过来,嘴角微微翘起,“不高兴了?” 哪里是高不高兴的事。 她在心里翻个白眼,调整了一下坐姿,扯平身上的裙子。 抬头却看见他整理领带的手法仍然生疏,想了想,还是从沙发上爬起来,迈着两条软趴趴的腿,走过去替他整理。 男人的手臂绕过她的腰,撑在她身后的办公桌上。 这个姿势有些暧昧,像是把她整个人笼在了怀里。 “温凝,”他叫了她一声,“你要是有什么不满,一定要跟我说,别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