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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极好! 这两年,他和燕淮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他可以理解男人要忙事业,的确没办法像女人一样每天拘泥于小情小爱。 但是真的爱一个人不应该是这种状态。 商昱打心里觉得抛开硬件条件不谈,燕淮根本配不上他姐。 其他情侣都是男生给女生剥虾挑鱼刺,换到他姐这里,直接掉了个个。哪里是谈恋爱,分明是找了个祖宗。 不过,jiejie喜欢他。 很喜欢! 如飞蛾扑火,粉身碎骨也心甘情愿的那种喜欢。 所以,听到两人分手的消息,惊讶之余,商昱心里是高兴的。 “姐,你值得更好的男人!”他说。 商濛濛仰起头看着比自己高了快一个头的少年,眼睛一弯,长而卷的睫毛根根分明,在夕阳下缀着一点点金色的光,毛茸茸的。 她重重点头。 是夜,江河淮海星城F4再次相聚在名爵私人会所。 还是那间陈贺专用的包厢。 比起上回,今晚可热闹不少。 陈贺、蒋司南、汪清海都带了妹子,其中汪清海还来了个一拖二。 不同的是,蒋司南身旁那个短发,小麦色皮肤,身材火辣的是他正经女朋友徐好。 燕淮一来,又是连输两把斗地主的陈贺把牌一撂,“你可算来了,来来来,咱们是打麻将还是bridge?” 燕淮入座,抽了支烟咬在嘴里,慵懒的动作里带着一股莫名的性.感,“随便。” 蒋司南连忙道:“打麻将打麻将,bridge太费脑子。” 燕淮将西装脱掉,解开白衬衣的两粒纽扣,松了松,袖子挽到手肘,露出一截修劲有力的小臂。 作为星辰传媒的小开,汪清海是四人中爱江山也爱美人,狐朋狗友一箩筐的典型。 见燕淮只身一人,十分大方地将身边一个妖妖娆娆的妞推过去, “去,帮燕总摸牌,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 从前,他是不会这样做的,这不听陈贺说燕淮已经分手了嘛。 燕淮进来,女人看到他英俊的脸,眼睛就发光了。此刻,再见他腕上那块奢华名贵价位惊人的手表,立刻嗲声嗲气地应了,挪了过去。 女人红唇卷发,长相妩媚,一件白色抹胸连衣裙将好身材勾勒地一览无遗,声音也甜腻腻像是含了糖。 她眸光婉婉地一直粘着燕淮,燕淮倒是老神在在地专心打牌。 说实话,这个水平还没办法和商濛濛相提并论。 商濛濛身上有种矛盾的气质和风华。简单来说就是穿上衣服时清纯明媚,脱了衣服却是婀娜有致的呛口小辣椒。 纯而有味,媚而不俗,天真又惑人,说的就是商濛濛这种了。 而且,她还有把辨识度极高的好嗓子,柔婉软腻中带着些微的沙哑。没有任何刻意的矫揉造作和扭捏,只是纯粹的声音本身的魅力。 在某些时刻,她的每一声女乔吟都勾人无比,好像含着麻.药,缠缠绵绵,曲曲折折,让他四肢百骸都忍不住窜过一片战栗。 这样一个尤物,男人不动心恐怕比火星撞地球还难。 他也不能免俗。 他心甘情愿用九位数的金丝笼供养她。 前提是她得听话点。 想到这里,燕淮回神,轻掸烟灰。 怎么又想起商濛濛来了。 他轻哂,从女人手里接过一张牌。 是张二条。 燕淮自己做的是万,不要条,桌上只有蒋司南上听,于是直接将二条打了出去。 结果,蒋司南、汪清海同时推牌。 “对对胡!” “坎档二条!” 汪清海看着桌面一乐,“淮哥今天有点情场赌场双失意的意思。” 燕淮吐出白色烟圈,扯了扯嘴角,嗤了一声:“天涯何处无芳草,你看我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吗?” 汪清海竖了个大拇指,“洒脱还是淮哥洒脱,对,男人就该这样。咱们既不缺钱也不缺势,犯不着为着个女人苦恼。” 陈贺在旁边微微挑眉。 四人中只有他和燕淮是真正从穿纸尿裤就认识了。 他太了解燕淮了。家世出众长相也出众,从幼儿园开始就有乌泱乌泱的小姑娘跟在他P股后头转。但大多没几日,就被燕淮清清冷冷的小眼神给吓退了。 这样一个见过各种名场面的装逼圣手和少女杀手,没有一点好感,决不可能让商濛濛缠着追一年!更不可能让她住进枫月湾!!后来又洁身自好地守着过了三年!!! 陈贺踹了汪清海一脚,“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换女人和换袜子一样。打牌打牌,别扯有的没的。” 今晚也不知是运气不好,还是心思压根不在牌局上,两圈下来,燕淮没赢一把。 陈贺建议,“咱们玩骰子吧。” 燕淮无所谓,点点头应了,侧头四十五度看向身旁,“你想玩吗?” 被他晾了半天的女人颇会察言观色,琢磨着这位可能不喜欢太过于外向奔放的类型,所以欲言又止地说,“啊,我不太会,怎么办?” 燕淮对她露出今晚第一个笑容,非常绅士地说:“没事,你玩,输了我喝。” 女人心中一喜,觉得今晚有戏。 他们玩的是大话骰,比起猜大小有些技术含量,难度也更大些。 女人将骰盅打开一道缝,看了一会儿,犹犹豫豫地报出:“两个二。” 蒋司南的女朋友徐好非常爽快自信地往上报:“三个四。” “四个三。” “四个五。” 女人思索片刻,看看对面,看看燕淮,说:“开。” 一打开,蒋司南的女朋友赢了。 蒋司南抱着女朋友亲了一口,“宝贝,太棒了。淮哥,喝酒!” 此后,女人又连输三把。 燕淮端起酒杯,冰块敲击着玻璃杯发出脆响,四十多度的martell干邑白兰地被一饮而下。 充满男性感的喉结随着他的吞咽动作,快速地上下滑动,一道酒液沿着他的唇角溢出。 女人满脸抱歉地立刻拿起纸巾,要给他擦拭。燕淮抬臂一挡,站起来,“明天还要加班,我先回了。” 他一站起来,女人后脚也站了起来,扶住他的胳膊,语含歉意,“燕总,真是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太会玩。” 燕淮将手臂抽出来。 高耸的眉骨下,瞳深如夜的狭长凤眼睨着她,那粒性.感的泪痣缀在浅绯色的眼尾。他嘴角噙着一抹淡笑,从钱夹里拿出一笔数目可观的报酬塞给她。 女人有点傻眼。 她的确是装纯故意灌他。 都是成年人,有些事不必挑明。当燕淮说你玩我喝的时候,她就觉得今晚应该稳了。 没想到他翻脸比翻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