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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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令人窒息的黑暗,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昏了过去,但他却不愿意醒来,哪怕只能溺死在这令人窒息的黑暗中。 可是他们,或者说那些将他捉来的人,并不允许他的逃避。 混合着冰块的冷水再一次泼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双手被紧紧的绑在一起,仅靠一根绳子吊在了房间的中间。他的双腿被迫分开,像人字一样向两边拉扯着他,但又不会让他落地,被这样吊在这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了,他只知道那支撑着全身重量的双臂早就疼的麻木了,嘴唇也因为长久得不到水分的补充,干涩爆皮,更不要自打被抓住就再也没吃到任何东西,胃里空荡荡的,饥饿感现在已经变成了强烈的灼痛。 那些人又来了,他无比清楚自己的休息时间过去了。他的逃跑,很显然激怒了那位主人,也正是他随口一说的惩罚让他在这间地下室里吊到了现在。而且对于那位来说不吃不喝,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教训,可算不得惩罚。 破空的声音再一次在地下室响起,柔软的皮鞭犹如密集的雨点,丝毫不停息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他的痛苦的嘶吼着,因疼痛而留下的泪水短短几秒钟就糊满了他的脸。 但是那些执鞭人才不会因为他的哭喊而手下留情,他们只是像一个设定好的机器一样,按照老板的要求,每天在固定的时间来降下惩罚罢了。 两百鞭很快就结束了,早就身心俱疲的他毫不意外的再一次昏了过去,但是这一次,他们没有用冰水将他泼醒,而是拿出了一细一粗的两条橡胶管。 三天的时间,每天早上和晚上各两百鞭是那位主人定下的惩罚,而今天已然是第三天了,今天那位主人就要回到这栋别墅,所以他必须干净的出现在主人的房间里。 那些人可不会怜香惜玉,稍稍扩张一下就将灌肠用的管子插进了他的后xue中,就算如此,插入异物的疼痛也没有将他唤醒。不一会儿的功夫,他的肚子就像五个月的孕妇那般大了。那些人拔出管子,用一个几乎有小孩手臂粗的肛塞塞住了将要喷涌而出的水,然后终于将他放了下来。 他们将他放在地下室仅有的那张椅子上,双腿被分别绑在两个椅子腿上,双手背后交叠和椅背绑在一起,椅子中间有个洞方便他排出灌肠液。 他们将他放在椅子上后,就有人拿着那根细的橡胶管和一袋不知名的液体来到他的身前,进行简单的润滑后就直接插进了他的尿道,这一次剧烈的疼痛终于将他唤醒了,但是他宁愿自己还晕着。 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本就装满了水的肚子变得越来越鼓,越来越涨,尿意也越来越急,他无助的收缩着自己的尿道试图将那个折磨着他的橡胶管排出体外,排出肚子里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液体,缓解那将要逼疯他的尿意,但是这一切都是无用功。 他剧烈的挣扎在紧紧地拘束下也不过是微微的颤抖罢了,尿意便意折磨着他,让他无法思考,但是仅仅是这种程度却又没有办法昏过去,他只能清醒着感受这些,但又不仅仅是这些。 那些人将他放置在这里并没有很久,但他却觉得已经过去了一天那么久,在这痛苦的折磨下,他的时间好像被无限拉长了。 他们回来了,也带来了新的给他带来痛苦的道具。 其中一个人戴好了手套,在他的肚子上抹上了一些清凉的精油,隐约间好像还能闻见一些玫瑰花香,但伴随花香的却是比之刚刚更加急切的尿意便意,那人在按揉他的肚子。他下手很重,每一次都要死死地按压到按不动,在往下挤压,然后在从小腹处按到底,向上挤压,他体内的那些水在这恐怖的压力下,四处逃窜。在那人手下他的肚子就像是一个解压的捏捏玩具一般,而被绑在椅子上被堵住了嘴的他连求饶都做不到。 那几乎要将他涨破的液体终于在那些人认为清洗干净后被放了出来,在此之前他从没有觉得过排泄竟是这么快乐的一件事。但是这轻松快乐也只是短暂了,刚刚排净后,那些人就再一次将那一粗一细的橡胶管插进了他的身体里,他再一次被那些冰冷的液体灌满了。 那可怕而漫长的清洗花费了将近三个小时,这番折腾下来,他早就没有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躺在地上任人摆布。 他们将之前拿过来的按摩棒塞进了那因为灌肠已经松了的后xue,并将它固定好,保证不会掉出来,然后将贞cao锁的钢环扣在他的yinnang后面,因为贞cao锁里面还有也个一体的尿道塞,于是那些人很是小心翼翼的将他的yinjing塞了进去,最后在和钢环锁在一起,这样他就不能私自摘下,也就不能高潮和排xiele,甚至连勃起也不被允许了。 装扮好他的下体后,那些人将一个带有铃铛的项圈紧紧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虽然不至于窒息但也让他呼吸不是那么通畅。还不等他适应一下项圈,就有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紧紧地咬住了他的乳尖,剧烈的疼痛让他浑身一颤,让他本就困难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了。然后,那些人终于将那个在他嘴里塞了将近三天按摩棒摘了下来,但是被撑了三天的嘴,一时间酸涩的根本无法闭合,他趁着这短暂的间隙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而这时另一根更粗的按摩棒被塞进了他的嘴里。最后的最后,他们给他带上了眼罩,他只能在黑暗中忐忑不安的等待那位主人的临幸。 他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多久了,他只知道自己已经等得快要睡着了,身下是舒服柔软的床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睡过床了,自从父母突然离世,自己接手家里的烂摊子却被人欺骗拐卖,最后被送去调教起,就再也没完整的睡一个好觉,更不要说睡床这种奢侈的事情了,每一次不是以奇怪的姿势被绑着入睡,就是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或者挤在狭小而冰冷的铁笼里。 柔软的床再加上三天三夜的惩罚让他的神经早就疲惫不堪了,可就在意识渐渐模糊,即将要陷入沉睡的时候,卧室的门开了,他的主人回来了。 他无比庆幸自己还没有睡着如果被发现在等待主人临幸的时候睡着了的话,那三天的惩罚可能就会重头再来,他已经经受不起再一次的惩罚了。 “哦,看来有在乖乖等我嘛,我还以为你睡着了,正想着该怎么惩罚你呢,真可惜。” 那位主人自然也看出了他一瞬间紧绷的身体,随手拿起手边的控制器,随便点了几个按钮。 床上的人立刻闷哼一生,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渐渐地他颤抖的越来越厉害,开始在床上以束缚中的最大限度扭动了起来。而那位主人却只是优哉游哉的拿了身睡衣去洗澡了。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那里又惹得那个男人不快,竟然将后xue的震动开到了最大,后xue的按摩棒虽然不如之前的肛塞粗,但是却很长,而且是专门为他定制的,放好后刚刚好可以顶到他的前列腺,过量的快感将他淹没,但是前面的贞cao锁却紧紧地锁住了他的欲望让他连简单的勃起都做不到,更不要说还塞了尿道塞,想要射精更是不可能。可他身上的东西又不仅仅是这些,那人在随机按得时候竟然还按到了项圈的电击功能,虽然电流微弱不会让他受伤,但是久经性虐的身体早就适应了在痛苦中汲取快感,于是,刚刚被贞cao锁勒软的yinjing,再一次溢满了整个贞cao锁。他无比清楚没人能救他,只有那位主人拥有贞cao锁的钥匙,只有那位主人能停下后xue的按摩棒,能停下项圈的电击,只有他会给他带来痛苦,也只有他能让他释放,享受片刻的欢愉。而对于奴隶来说,痛苦是常态,欢愉只是极少数时候才有的奖赏。 过了不知道多久,那位主人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床上的的奴隶却连抽搐的力气都没有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早就消磨掉了他所有的力气,现在又开着身上的道具被放置了这么久,没有昏过去,完全是因为他知道要是昏过去了绝对会有残酷的惩罚等着他,全凭意志力才撑到现在。 那位主人倒是很失望,但也不在乎,毕竟想要惩罚一个奴隶理由多的是,哪怕没有理由也无所谓不是吗。他走到床边,拨弄着仰躺在床上的小奴隶胸口的乳夹,铃铛清脆的声音响个不停,相对的乳夹也带给他丝丝缕缕的痛意,但这份疼痛也变成了快感将他推向了高潮,他在锁着的情况下达到了一次不射精的干高潮。 那位主人也很惊讶,他倒是知道自己接手这个奴隶的时候他已经被调教了好久了,但是没想到竟然这么敏感,竟然连痛觉都可以让他高潮,一想到这具身体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碰过甚至上过后,他顿时就失了兴致。 他将他拽下了床锁进了屋子角落里的铁笼里,将尿道塞和乳夹上的震动一并打开后,就不在管他,让人换了床被褥就睡了。 只是苦了在笼子里的他,狭小的铁笼连让他伸展开双腿都不够,他只能蜷缩着,忍受着身上不断被勾起的yuhuo,忍受着一次又一次攀上高潮却被狭小的贞cao锁拦下的射精,忍受着口渴,饥饿。终于在天亮前,他昏了过去,终于在漫长的折磨中得到了片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