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 责任
综英美 责任
他们说不要轻易和我这样的人交往,或许一开始会觉得我很可怜,会觉得对我有一种义务。心间被如同粟栗满是毛刺的外壳反过来包裹,酸疼、酥麻混合着义不容辞的满足感只是一种错觉。 但回过神来只有痒,只有疼,只想挣脱。 我们在一起了,他时常露出一副怜爱的神情,好像一不小心我就会自己死去,可是我还活着,那是多么令人惊叹的勇气,他更爱我了。 一个月,两个月,他包容了我一切那些看似常人无法忍受的缺点。那双深情的眼眸时常注视着我,就好像再也不会有比我更美丽的女人。 他是认真的,我想。 可是他对每一任都是认真的,我想。 他曾经是个多情的男人,交往过许多女人,也就是俗称的浪子,人或许会改变但绝对不会变成另外一个人。走在路上的时候,那双眼睛也会不经意地扫过其他女人的侧脸。他自然觉得不该,所以他会收回眼神,盯着我发呆。 他会不会后悔?他会不会回想曾经的快乐? 他会,所以和我分手了。 可是他是善良的人,即便是从前,他也和那些热衷玩弄女人的家伙不同。他只是容易被女人吸引,他只是不擅长拒绝,他只是很容易陷入爱河。 所以很少人恨他,同时她们也不会恨自己,所有人都只是经历了一段很美妙的时光。 可我不一样,我恨他。 可他不一样,他太了解自己了所以选择和我分手,也太善良了所以在和我认真分手后依旧照顾我。 他还是会用涟漪阵阵的眼朝我笑,还是会故作轻松地拖着疲累的身子将乱七八糟的房子整理得一尘不染,还是在我需要的时候给予我拥抱。 我习惯了他身上一段时日有,一段时日无的香气,他那触碰过别的女人的唇时常印在我的额头,我不会去反抗的,反正他不会亲吻我的唇。 毕竟我们已经分手了,现在,我们只是朋友,好朋友。 他有段日子身上没香气了,人也更沉稳了。 兼职后我太累了,没开灯卧在沙发,太安静了,就好像我不是人一样,屋子没了他就没了生气。 “滴嗒”,我该睡觉了。 他回来了,脸颊还泛着红光,眼底的涟漪更加柔和,注视着我,“你没有来。” “我生病了。” “那你还去兼职?” “没钱嘛。” 他站在原地停滞了片刻,保持原态的嘴角微微动了,我看不出来他是笑了还是没笑。 “没事,我有录影。” 他个子不矮却也不算高,我个子不高但也不算矮。他窝在沙发,将我窝在他的怀里,不相配的体格,我却像个永远匹配孩子的玩偶,只要不顾及我身上被挤压出的褶皱就好,我可以永远塞在任何怀里。 灯已经老旧了,闪烁着温黄的光,眼前的显示屏却是崭新的,里面站着崭新的人。 一个强壮的年轻男性扯着一张纸,带着些许调侃站在台上讲述着我没听过的过去,“你们和好了?”我侧眼去望他,却只能看见下巴。 “兄弟之间本来就会吵架,所以谈不上和好。” 坐在他的怀里很不舒服,脖子很酸,我试着调整姿势,却看见他温润的眸子朝我投来溺死人的眼神,“看前面,别错过了。”低头用下巴将我的头完全压制,手又轻轻为我捏动脖颈,缓解酸痛。 他完全知道我不舒服。 显示屏里的男女比想象的还要登对,他们相拥,他们接吻,男人的眸子神情得可以溺死人。 “你爸爸这样的男人也会哭?” “他没有哭。”他只是眼角湿润了。 “哦。”我想睡觉了。 熄了屏幕,我吃了他带回来的订婚蛋糕,被他牵引着洗漱,他掖好被子,如往常一般在我的额间留下一吻,走了。 被子是最强的堡垒,它能抵御所有的外来侵略,却时常受里面的人拖累。 被子被掀开…… 我说:"嘿。" 他说:“嘿。” 他坐在床沿将我扶起,注视着我等待着我。 我抹去泪水说:“我想离开这里,我想换一个城市。” 他指腹摩挲着我手腕错乱的疤痕说:“不行,你已经是我的责任了。” ps:确实想着一个角色,很爱他又觉得不够了解他,连说这篇是谁的同人都不好意思说。但我确实好爱他啊,参差不齐的粮食们将他的特点之一归集于多情,我不想唱反调,但他不仅仅这一个特点,他对我来说是个甜蜜的酸涩,他身上有一种我形容不出的痒感,目前只有几个太太写出这种难忍感,我很饿,控制不住了,做出的饭却是糊的。 话说回来,总感觉自己更能忍受综英美的角色们在情感方面的“多情”,或许是因为“对等”。大概的意思是ta们不仅仅自己可以认真的“多情”也能接受我的“多情”,而不是只能自己,他人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