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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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昨日芙蓉与云鬓还只单单是猜测,那今日一见,两人就已经确定了事实。 连沈渠都忍不住道:“少主,您可是与凤神祭司……” 虽然不明显却仍可见繁复星纹的玄色长袍,对摘星塔有些了解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衣袍定然出自摘星塔,而腰间那朵盛放的霜花,只差没直接将凤流霜的名字写在上面了。 莫流夜站在一侧动也不动,任下属观察着他腰间的霜花,看了眼问话的沈渠,刚想开口,却被一旁正在思考什么的连理枝打断了。 “那就说的通了!少主体内的那股力量原来是凤血!”连理枝本来还疑惑着怎么会有她诊不出的情况,她的医术在云螭国不说第一至少前五还是有的。但若是凤血——她确实不大清楚。 瑞羽国的凤族会将凤血喂给他们的伴侣,等伴侣彻底融合了凤血,便能成为为凤族孕育子嗣的凰。 她话音一落,沈渠的脸色立马就变了。 “少主可是龙君的独子,怎能为瑞羽的祭司……”他急急劝道,可话还没说完,就被莫流夜一眼镇住了。 许是接受了凤血的原因,他的眼神冰冷的如同寒冰,冷冽的寒气几乎要人冷的打颤了。 众人一时都安静了下来。 幸在莫流夜很快意识到了这点,他闭上眸平复了一下气息,才开口道:“此事不必再问,我心中有数。” 他转过身,银铃随他的动作叮当当地响了起来,可在场之人没人敢在此时去触他霉头。 “你们先去守着,我要借此机会试试能不能觉醒龙血。”莫流夜知道自己体内有凤血后便有了这个想法。凤血与龙血俱都为神之血,他之前始终不能觉醒,可近日他也感到了他的身体正在逐渐容纳凤血,说不得也可以借机觉醒龙血。 他迟迟不能觉醒,众人无人不心急。沈渠等人一直在等他觉醒龙血成为新的龙君,若不然也不会因宁家的蜃龙角而让他以身犯险。 “是。”众人纷纷应道。 沈渠犹豫了一下,还是劝了一句:“还请少主千万保全自身。” 觉醒不了龙血事小,若莫流夜出了事,整个日冥一脉都将溃散成沙。 日冥一脉自龙君殒落后就已经大不如前,若非及时找到了流落在外的少主,早就被其他脉系吞并了。 另外三人都随沈渠一起退了出去,莫流夜才叹了一声。 他刚想盘膝打坐,突然听见清脆的铃音,身子顿时一僵。 俊美的面容上浮现了几分羞恼之意,他小心地尽量不压到银铃,忍着xue口被顶住的不适感,运转体内的灵力细细感受着血脉的变化。 与之前相比,体内流动的血液中隐隐可见金色流光。 莫流夜睁开眼,取出那根蜃龙角,他释放出自己的灵力,试图炼化这根属于蜃龙的角。 血脉沸腾着叫嚣着要将龙角据为己有,他面色绯红,白嫩的皮肤上也泛出了艳红,周身燥热无比,却又在同时,一种清清凉凉的气息安抚住了他沸腾的血脉。 他知道这是凤流霜的凤血,只心里软了一分,炼化的动作并未停下。 只有觉醒龙血,他才能真正的掌握日冥一脉,成为新的龙君。 随着蜃龙角上的萤光黯淡,天色也暗了下来。 莫流夜长吁一口气,他感受了下体内的血脉,虽然未能完全觉醒,但离觉醒龙血也不过一步之遥。 只等他彻底融合了凤血,便能借凤血之力顺势觉醒。 他身子一放松,那银铃就往里顶了一点。他突然想起早上离开摘星塔前凤流霜说的话,连忙看向沙漏,见时辰已是戌时,心下顿时一凉。 收好蜃龙角,来不及与沈渠等人解释,只留下一句“不必寻我”,便匆匆赶向摘星塔。 已经知道他与凤神祭司的关系的众人心里明白的很,唯有沈渠还有些担忧。 戌时的国都仍是一片繁华景象,摘星塔附近自然巡逻缜密,但兵士一见莫流夜腰间的霜花,不敢拦他。 瑞羽国的冰凤血脉仅有凤流霜一人,冰霜之花几乎是她的象征。 他心中急切,没来得及从窗子走,被摘星塔前侍立的侍官发现了。 “公子请进。”白袍侍官恭敬地行礼。莫流夜虽然诧异,但想到自己这一身星纹玄服与腰间霜花,又觉得没什么。 他跟着侍官步入摘星塔内。他第一次从正门进,周围其他的侍官只看了一眼,俱都低头各司其职地做手上的事了。 秦娥在塔内等候已久,见莫流夜被引了进来,忙上前道:“请公子随我来,冕下等您多时了。” 看见她衣上繁复的星纹,莫流夜认出她是摘星塔的卫官,他习惯了跳窗子,塔内的路都是不认识的。有她带路倒容易一些。 秦娥把人带到后就退了下去,顺带吩咐了其他侍官没有凤流霜的命令不要靠近。 而屋内,少女正神色冷淡地坐在床边。 想到是自己失了约,莫流夜心里虽是怕,但仍是走了过去。 “戌时一刻。”凤流霜清冷的声音乍一听好像与平时没什么区别,“哥哥迟了两刻。” 他犹豫了一下,主动坐到了她腿上,被银铃顶开了xue儿也只是轻颤了一下,低下声歉意道:“我没注意时间……” 凤流霜并不碰他,只是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流霜……”他怕她会生他的气,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肩膀,他咬了下唇,“我明日留下陪你可好?” 见她仍未说话,他有些怕,颤着手去解自己的衣带。 玄色的衣袍之下是那身半遮不遮的纱衣,淡蓝色的云绡更衬他肤色白皙,银色的星纹在烛火的映照下熠熠发光,可星纹的位置又那么巧妙。 应是制作时故意的,乳尖处的星纹相较于其他地方更粗糙些。之前未注意到,现下一静下来便发觉了那里被磨的难受。 隔着云绡隐约可见他被星纹磨的发红的乳尖,他眸中含了泪,修长的手指抚上自己胸前,小声求道:“流霜,你碰一碰,这里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