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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没有被蛊虫给咬死。 阿笙完全不想理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人,她淡淡道:“不知道你攒了几两银子了?” 闻言一噎,双桃甩着帕子走远。 阿笙装的云淡风轻,摩挲着竹笛的时候却喃喃细语,“总让我等你回来,可是公子回来又如何,莫不成能娶我吗?” 想到这里,她也自觉好笑,摇摇头回寝屋了。 可是承诺了公子的事情就得做到,阿笙愁眉苦脸,这可要怎么是好? 公子,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回府来啊? 若是他一直不回来,阿笙自己岂不是嫁不得人不说,难不成还得噩梦缠身一辈子! 而与此同时,肃风呼啸过的南疆之地,戴着毡帽的医师吧嗒抽着一卷旱烟,那猩红色的一点在飞沙走石掩映下摇摇欲坠,好像下一刻就会湮没。 他啧一声:“就看今天晚上了。要是熬不过去,这位巴郎子就要塔西浪咯。” 医师视线所及处,是一个仅能容下一人的木桶,浓黑色的药液将即使虚弱闭上眼睛、也隽秀得让人不敢直视的病公子淹没。 即使是在荒芜的沙漠里,依旧有幽幽杜蘅香气如有实质一般飘过来、萦绕在侍从阿余冻得通红的脸上。 阿余的泪水在脸上冲出了两道痕迹,这才让人依稀辨别出这个灰头土脸的侍从,其实也是个细皮嫩rou的样子,他哭嚎道:“你胡说!我们公子才不会塔西浪呢,你才塔西浪。” 这医师倒是也不以为忤,还笑呵呵道:“好,那不说塔西浪,你家的公子怕是要翘辫子啦。” 不待阿余红着眼睛又骂些什么,那似乎下一刻就会消湮于世间的山阴玉雪一样的公子,忽然眉头轻皱。 这下医师按熄了烟卷,一把推开对他来讲瘦得跟个鸡崽子一样的阿余,阔步上前,将耳朵凑上还沉睡于噩梦中的公子耳边去,瓮声瓮气问道:“巴郎子,你说个啥?” 公子璜苍白至无色的唇轻轻动一下。 那魁梧医师用尽了所有精力,才依稀辨别出来,这秀色无俦的公子哥,费尽全身力气念出的气音,仿若是一个人名。 “阿笙。” 作者有话要说: 掐腰,终于可以理直气壮给美人们发红包了。 多夸夸我可以提高荷(红)包的掉落率哦~ ------------------------------------------------------------------------------------------------ 古言预收专栏可见 文案: 的玛丽苏女主仙姿玉色,引无数王孙公子竞折腰。 某个月黑风高夜,女主甄止水却被一个自称读者的冒牌货夺舍,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顶着自己的皮囊兴风作浪,闹得满城风雨。 最恐怖的是,这个冒牌货居然还用她的脸向挂名侄子嵇四郎表白! 甄止水:我不做人了。 眼不见心不烦,她索性去做鬼界的新生代万人迷,就当自己已经死了。 不承想,对着少女羞赧吐露情思的脸,嵇四郎却笃定道:“你不是甄止水。” 他从来对什么都漠不关心,此刻却眼尾微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甄家大小姐最讨厌的就是两面三刀、口蜜腹剑、还总毒舌自己的嵇四郎。 可也只有这位挂名侄子,能于无垠黑暗中识出真正的她。 嵇四郎:“止水,嫁我可好。” 甄止水:“我只想伤春悲秋吟诗作词还能看看戏,至于嫁人……” 嵇四郎逼近,低沉的嗓音入骨悱恻:“姑姑,你说什么?” 甄止水:“嫁嫁嫁,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过来啊!” 亲人旧交苦口婆心,劝嵇四郎回头是岸:“世人大多为美色所惑,唯有不到一成的清醒君子,会分辨出谁才是真正值得托付中馈的冢妇。” 而像甄止水这种只醉心风花雪月的女子,实在不堪为妻,不过空有一副姣好皮囊罢了。 不想,以特立独行而闻名于天下的嵇四郎淡淡道:“是吗?那我甘愿成为这世间的九成九。” ————皮囊之下,我更爱你的灵魂,尽管它矫揉造作无一是处,可却是这世间独一无二。 玛丽苏姑姑(真的)X毒舌大侄子(假的) ☆、大美人秀色无双 中记载:五月女儿节, 系端午索, 戴艾叶、五毒灵符。 转眼花明柳媚的春天便到了尾声, 五月初五的那一天,虽称不上骄阳似火,也有了几分炎热的夏意。 前一天, 阿笙特意准备好了檀香,放在清茶里面浸了一夜, 清晨晾干后合着白附子一起, 放入燃香小炉子的隔火片上。 不待一会儿, 那香炉燃烧出缕缕细烟,清淡微弱的茶味伴着若有似无的药香弥散开来。 倒也真是应了端午节的景。 用过早膳的崔姑母与她闲聊:“上次不是和你说那阿锄和百叶的婚事吗, 之前两家眼看都要结两姓之好,却不知为何,没了下文,我这想添点妆都不成了。” 何止啊。 百叶一家虽称不上富裕阔绰, 可她的爹娘也很疼这个女儿。听完百叶叙述完整件事情后, 立马和阿锄他们家断了往来不说, 还在交熟的其他人面前很是愤懑地抱怨了一通儿。 好事不出门, 坏事传千里。虽则百叶的爹娘不知情阿锄还是个杀人犯,但他已经有了心仪的女郎, 还四处勾搭别的姑娘的事情也已经臭名远扬了。 更有甚者, 虽则百叶爹娘知晓分寸,没有点名道姓直接将双桃的名字说出来。可有了解当年过往的好事者,光从两三句寥寥描述中, 便猜测出来这女郎可能是双桃了。 唯有回到老家的阿锄娘不觉,直到她的邻居突然登门拜访,意有所指地说了几句嘴,阿锄娘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听邻里乡亲们说,那几天臭骂声不绝于耳,便是见惯泼妇骂街的村里人那几天也要避开他们家走。 便是崔府里头的人,现在也多多少少听到风声,也默认阿锄和双桃可能是一对的事情了。 当朝民风开放,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小姐公子,再加上很多人并不知道中间还有百叶的事。不少双桃之前交好的低等的丫鬟还在暗地里头向双桃道喜呢。 这可当真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 也就只有两耳不闻天下事,天天闷在屋里头的崔姑母对此完全不知情了。 听到崔姑母的疑问,阿笙放下香夹,乐呵呵道:“这添妆的银子,或许您可以留给双桃。” 没留心自己身旁的大丫鬟已经红了一张俏脸,崔姑母茫然道:“可是双桃也没有心仪的郎君啊。” 谁说没有了,这不是现成的吗? 不过阿笙说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