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龟甲贞宗【高h 中出爆浆 浴室PLAY 色诱koujiao 粗口 痴汉向】【7500字rou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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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唔哈……啊哈……呜、呜呜……” 龟甲伏在自己臂弯里,额头抵着捆住手腕的红绳,被撞得嗯嗯啊啊、泣不成声。整个身体软趴趴的,完全依靠审神者扣住的腰维持姿势。由于身高上不可逾越的差距,审神者捏着付丧神的臀rou、抬高对方的屁股时,龟甲的膝盖甚至偶尔会离开床榻。这时,他完全没有力气的腿就只能软绵绵地垂在审神者身边,随着抽插cao弄的动作晃动。 “哭得这么委屈,”玛尔拍拍龟甲的大腿。臀部和腿根都一片通红的付丧神呜咽着紧闭双眼,眼睫颤抖。在不算漫长却足够激烈的性事里,逐渐丧失了痛感的龟甲差点没感觉到主人的动作。 玛尔便放轻力道揉了揉他的腰,俯身凑到龟甲耳边笑话他:“弄得像是我欺负你一样。” 回应他的是付丧神一声响亮的哭叫:“呜、哈啊——” 哭到最后,软哼哼的没了力气,渐渐低沉的尾音彰显出最真实的喜悦,甜腻如流动的糖浆。 龟甲累得只能几不可闻地小声喘气。饶是如此,在玛尔伸出双臂从身后环住他、一口气射进最深处时,这位被欺负哭了的付丧神也依然露出了餮足欢愉的微笑。 龟甲恍惚间听到了jingye咕噜噜射进体内的声音,还有yin水被挤开的噗叽噗叽声。 阳具慢慢退出付丧神的身体,带出一点艳红的rou,合不拢的红肿xue口可怜兮兮地也跟着喘气,浓郁的jingye合着yin水,小口小口往外流。玛尔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吃撑的xue口乖乖地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就求饶似地把他往外推。 “哈、哈呀……主公、大人。”龟甲小声叫他,侧过头,一只灰眸从枕头里转出来:“您、还想要吗?” 后xue轻轻吸吮他的手指。玛尔看了看龟甲迷离的眼神,还在喘气的付丧神的肩胛和背脊一起一伏。 “不了。”审神者说:“你还好吗?” 龟甲幸福地眯起眼:“非常好吃呢……主公大人的、jingye。收下了如此珍贵的东西,真是荣幸……哈、非常、感谢您。” 他动了动酸软的身体,想换个姿势,被玛尔顺势翻过来搂进怀里,解开手腕上的红绳。绑得有些紧,手腕上浮现几圈青紫色的痕迹。 刚刚吃了一顿非常合胃口的大餐,龟甲也想吃点小点心。他温驯地软进主人的怀里,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于是他慢吞吞伸长脖子,啾的一声亲在了玛尔脸上。 并且一副柔弱无力的模样,理直气壮地停留了三秒钟。 亲完就更加柔弱无力仿佛亲这一下就要了命似的,更加理直气壮地往玛尔肩窝里一趟,哼哼唧唧准备装睡了。 玛尔瞥了他一眼。 龟甲是当真累到了,装了没一会儿,真的发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审神者沉默片刻,帮他揉了揉手腕,然后展开被褥往里头一塞,盖好被子。 临走前,玛尔回头看了一眼,龟甲缩在被子里,抱住自己的枕头睡得香甜。 龟甲很快在梦境中睁开了眼。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 他本来只打算在主人怀里赖一小会儿的。然而那个怀抱实在太过温暖安心,他一个没注意就睡着了。 这样幸福的入眠方式,连梦境里也格外甜美。 这一次,他看到了一位陌生的打刀付丧神,穿着毫无甲胄覆盖的内番服,金发蓝眸,面容沉静,有几分和主人相似的淡漠气息。 “我去准备房间。”金发付丧神目光微妙地在‘我’怀中光裸的打刀身上转了一圈,无言地看了看‘我’身上被弄脏的衣服:“需要帮忙吗?” “辛苦你了。” ‘我’说,语气平稳: 这个声音让龟甲一怔—— “我来处理就好。” ——这是玛尔的声音。 龟甲瞬间福至心灵:这是主人的记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现在所梦见的,不是他自己的记忆,而是玛尔的记忆。他所看到的一切,都是借由玛尔的视角看到的。 相应的,他多少也能感觉到一些当时玛尔的想法。 龟甲好奇地看着被玛尔抱在怀里的‘自己’。 【当时的‘龟甲贞宗’看着所有设施的眼神都陌生而茫然,连浴室都不认识,始终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的腿,乖巧地窝在审神者的怀里,只在玛尔看向他的时候,露出甜腻色气、满是勾引魅惑的媚笑。 虽然这样笑得如此风尘,付丧神的眼神却是很清澈的。他完全不明白自己露出来的笑容意味着什么,他就是单纯地笑,单纯地勾引人来上他,单纯地把这当做了‘日常’与‘理所应当’。】 然后龟甲感觉到玛尔心里冒出来的想法——‘装得挺像’。 咳。 龟甲有那么点尴尬。 对,他当时的确是装的。 他还没记起来他是怎么逃出来、又是怎么在战场上被玛尔捡回去的。不过他现在想起来了自己被玛尔抱进浴室里的念头。 ‘这是陌生的买家喜欢的新游戏吗?’ 龟甲当时根本不相信自己逃出来了,在他眼里,带自己回家的审神者跟其余所有人都一样,是变着花样在他身上宣泄欲望的混蛋。所以他装成了最不出错的、白纸一般的模样,试图以此减轻自己的痛苦。 毕竟绝大多数人都很喜欢把姿色绝佳的白纸亲手染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啊,话说回来,不愧是主公大人呢!他演技那么好!主公大人都能一眼看穿呢!!啊啊——果然主公大人是能够理解他的人! 主公大人最棒啦! 【等玛尔带着新的洗漱工具回到浴室的时候,付丧神依然保持着被他放进去的姿势,蜷缩着,丝毫不曾移动,就像个没有生命的物件,一对银灰色的眼珠呆滞地盯着水面,眼里倒映出水波,却仿佛什么都没有看见。 空洞、冰冷、死寂。这把打刀身上,没有丝毫生气。】 ‘真实了一点。’龟甲脸红红地感受玛尔的评价,‘不过还是装的。’ 【然而当付丧神闻声抬头时,脸上的表情又瞬间变成了那副媚骨天成的模样。 他看着玛尔,媚笑着张开嘴,嫣红的舌在口腔里绕着不存在的柱体转动,做着koujiao的动作,让玛尔看清他口腔里灵活蠕动的腮帮,还能隐约看见深处的喉咙如同雌xue一般收缩绞动。 付丧神的眼睛里满是单纯的情欲。 那样的表情,明显在随时恭候着。随便哪个雄性生物的阳具cao进去,他都会毫不迟疑地侍奉起来。 请来cao我吧。 他无声地这么说。】 啊!这是他一直想用来色诱主公大人的方式!!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玛尔只是摸了摸他的脑袋。 和审神者称得上温和的动作相反,他的心态静如止水,无动于衷。龟甲从他的思维里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触动,平静得像是行人路过了街边发情的母猫,吝啬得不愿施舍自己珍贵的视线。 龟甲心神荡漾:呜——啊啊、这、这冷漠的态度呜呜呜……太棒了…… 【付丧神脸上的茫然一闪而过,似乎没有人教过他这种情况应该如何应对。 他顿了顿,扬起脸乖顺甜腻地笑着,伸长舌头去舔玛尔的指尖。 一旦玛尔试图拿开手,付丧神的眼底就会露出疑惑,甚至惶恐。 审神者便由着他一根根地舔自己的手指,看着付丧神专心致志的模样,告诉他:“你叫‘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妩媚地含着他的手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吸吮taonong。 玛尔摁住他的舌,才换来了付丧神温顺的视线。 “把你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字忘掉。”审神者平淡地命令:“你叫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 “龟甲、贞宗。”审神者重复道。“龟——甲——这是你的名字。” “……名字。”龟甲贞宗含着玛尔的手指,模模糊糊地重复:“龟、甲。” 他把玛尔的每一根手指都舔得湿漉漉的,一根根舔完之后,便开始两根、三根地含入,最后轻松地吞下了整只手,以极其高超的koujiao技巧,把玛尔的手当做roubang一样侍奉起来,口腔里的每一寸都热情地蠕动着,当付丧神做深喉的时候,甚至能含过玛尔的手腕。】 这种yin靡的koujiao,在玛尔心里激起的涟漪,仅仅只有‘不方便行事’的程度。 龟甲贞宗自以为天衣无缝的演技,在玛尔眼里也就是小孩子胡闹的水平。审神者从头至尾都宽宏大量地包容了付丧神的一点‘小调皮’,假装自己没有发现龟甲的把戏,就这样把千方百计展现自己魅力的付丧神彻彻底底洗了个干干净净。 龟甲当时意识到了审神者的不为所动。他不信邪,只以为是自己做得还不够。 于是他故意曲解了玛尔的指示,尽可能展现了自认为能刺激性欲的东西。 【付丧神娴熟地转过身,深吸一口气,把脸和身体都埋进了水里,肩膀抵住了浴缸底部,只留下一个挺翘的臀部飘在水面上摇晃。 臀部同样伤痕累累,臀缝间被一条红绳深深地勒住,两颗睾丸和阳具都被缠得变了形,嫣红的后xue里不知道被塞了什么东西,开裂的xue口肿得发紫。 在大腿根部,竟然还被烙了血红的印。 ‘rou便器’、‘中出性奴’、‘yin贱母猪’……还有些意味不明的‘正’字。】 然而这依然没有什么卵用。 玛尔只调整了他的脑袋的位置,让他的口鼻探出水面呼吸。然后并指为刀,抽了红绳就开始擦。 浸泡在贯满灵力的金色浴池中,龟甲的伤口好得非常快。 【付丧神的眼尾泛起了艳丽的红晕。 “呜……”他低低地、甜腻地呜咽一声,难以抑制地呻吟起来:“呜……嗯、嗯哼……呜嗯……” 玛尔略一停顿:“疼吗?” 龟甲眼眸含春,色气地舔了舔唇,把粉嫩的唇瓣舔得油光水滑:“疼~?” “你很高兴?” “高~兴~”付丧神甜甜地笑,“大人、在爱着我……” 玛尔:“喔。”】 龟甲突然有些不高兴。 这份不高兴不属于玛尔,而是来自于龟甲自身的妒忌。从玛尔的角度参与过往,导致龟甲的代入感不强——以至于,他现在看过去的自己,感觉就像在看情敌。 情敌!! 一个在主人面前发sao的、还顶着自己的脸的情敌!! 太过分了!他都没有说过主人爱他!! 【“嗯、嗯啊……大人、母猪……嗯、您低贱的母猪、正在、发情中~嗯、嗯啊……唔、rutou、立起来了啊……唔、母猪的、下贱的奶子好痒……啊、嗯嗯……屁眼也、正饥渴地流着yin水……整只猪、嗯、都已经……嗯、yin乱起来了……” 审神者完全不受影响。 “啊啊、嗯……大人、嗯?”龟甲看审神者漠然的表情,顿了顿,嗓音娇媚:“奶子、有点痛……” 玛尔手里的毛巾刚举起来,看看龟甲胸前发紫的rutou,又放了下去,掬起水浇。 水珠怜惜地舔过付丧神胸前的伤口。 “唔、啊啊……求、求您……您、yin乱的母猪、啊……给、母猪……播种~?”】 龟甲贞宗盯着自己脸上yin浪的痴笑,恨不得亲手撕烂那张脸。 他都没有做过的事,他都没有说过的话。 龟甲特别嫌弃地想:这家伙真的是我吗?怎么这么没用,主人完全不买账啊。 呵,废物。 【“……有些、饿了呢。”龟甲贞宗轻声说着,低头亲了亲被自己勾着的小指:“饿……嗯……大人……” “你想要什么?” 龟甲贞宗笑得魅惑。付丧神看着他,一点一点地、握住他的手,等了会儿,另一只手也慢慢握了上来。付丧神双手捧着玛尔的手,歪头,舌头刚伸出来,又缩了回去,只敢啄吻玛尔的指尖。 见他没有拒绝,龟甲贞宗舔了舔唇,从指尖亲到手腕,又沿着手臂,亲吻上审神者的肩膀。 付丧神亲得很慢,偶尔停下来,忐忑地看他一眼,才敢继续。 他从水里直起了身,半倚进玛尔怀里,又不敢用满是水的身体触碰他。 玛尔等了一会儿,抬起手臂,搂住了他。 “嗯啊……”刚被碰触,龟甲便轻轻呻吟一声:“jingye……” “嗯?” “想要、jingye……”付丧神眯起眼,刻意塌下腰,凹出优美的曲线:“嗯、大人……母猪好饿……求求您、用jingye……填满母猪的yinxue……” 他表情yin荡地舔着唇:“好想要……嗯、嗯啊……无论、您射多少,想射进哪里……都是母猪的荣幸……请您……”】 龟甲勃然大怒:你瞎舔什么呢!! 【审神者就着这个姿势,掬起水来浇到龟甲背上。 细小的水流流过付丧神线条优美、又伤痕累累的背脊,灵力渗入伤口中,丝丝缕缕地修复破损的肌肤和肌rou。审神者专注地观察伤口愈合的速度,由着付丧神在他怀里软着嗓音求欢。 龟甲身上狰狞的伤口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玛尔的手移到他臀缝,里面明显盈满了不是水的液体,黏糊糊的。他的手指刚挤入臀缝中,一个藏在臀瓣间的xue口一下子吸住了他的指节,饥渴地蠕动,里面隐隐有什么硬物抵了抵他。 审神者伸了手指进去,温热湿滑的xuerou训练有素,然而审神者完全没兴趣,简单迅速地拿出了里面深埋的东西。 那是形状可怖的假阳具。】 生气!妒忌! 被主公大人亲手取出玩具—— 这真的是我吗!!那种性器被心爱之人抽出身体的战栗——这么幸福的事情我完全没有感受过啊!! 龟甲怒气冲冲,看着审神者把自己里里外外洗干净了展开浴巾一裹,擦干之后就扔进了金发付丧神准备好的房间之中。 他还看到那个‘龟甲贞宗’拉住了主公大人的衣角!试图骗取一夜欢愉! 太过分了!幸好主公大人没有搭理他! 龟甲贞宗委屈巴巴,自己吃自己的醋,并且醋意大发。 【审神者被折腾了半夜也没生气,心平气和地摸摸付丧神的脑袋,不容拒绝地掰开对方的手指:“睡吧。”】 做戏做到头的‘龟甲’就用龟甲贞宗最擅长的语气和措辞表达了作为一只母猪的基本自觉:万分渴望审神者的播种。 然后审神者回答说: 【“以后会有机会的。”】 语气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 龟甲的意识依附在玛尔的记忆碎片中,被审神者萌得想哭:呜呜呜噫,主、主公大人好棒啊QAQ——动作这么温柔态度却这么冷酷!是他的理想型!!啊呀他这么作死都没有被扔出去呢!主公大人对他果然是真爱了呜呜呜QvQ! 然后就是:啊啊啊啊!好嫉妒好嫉妒好嫉妒啊啊啊——!! 他!也想!得到!被主公大人播种的!机!会!啊!啊啊啊QAQ!! 决定了。 跟主公大人亲热,势在必行、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