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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我确实有件事需要谢家主来帮忙,只要谢家主实话实说,今晚的事,便当没发生过。” 朱砂看着谢父,谢清歌心中着实捏了一把冷汗,‘寄希望与你身上,爹你行么?’ 三人僵持了一会儿,谢父却突然躁动起来,“儿啊,人家姑娘问你那,你快说话啊。” 朱砂狐疑的看着谢清歌,“你是谢家家主?” “对啊,我今天刚传位给他的,他现在就是谢家家主。”谢父立马说到,不给谢清歌任何反驳的机会。 谢清歌急了,“你什么时候传位给我的啊,我都还没答应呢!” 二人这下理论开来,吵得朱砂一个头两个大,“锵”匕首,从桌上,又插到二人面前的地上。 两人这才闭嘴了,要不是谢家牵扯甚广,有事还没问完,她真想现在就结果了两人,都说一个女人顶五百只鸭子,这两人一人都顶一千个了。 “十几年前的事,谁知道?” 谢清歌连忙摆头,“十几年前,那和我没关系,我那时候还没出生呢!你问他,问他。” 现在轮到谢清歌幸灾乐祸了,谢父眨巴眨巴眼,这下没得玩了。 “谢家主,我不管那么多,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有没有听过朱玥?” 朱玥?名字有点耳熟啊。 “这人是谁?”谢父一生游遍各地,化名无数,医治者无数,朱玥这个名字,还有点耳熟啊。 “十几年前的魔教圣女,”这种场景朱砂也料到过,想要隐匿江湖,大抵用的都是化名,他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 “彭”,房门突然飞了进来,朱砂连忙护住自己,飞尘落地,夜魅等人赫然站在那里。 “妖女,你还敢来!”无月痕现在昏迷不醒,全是拜魔教所赐。 “哼,你们都可以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朱砂不甘示弱,妖娆的身姿,轻蔑的眼神,更让夜魅气血上涌。 “我儿如今昏迷不醒,你还敢上门送死。”夜魅运功上行,“我今天就拿了你的命,为我儿赔罪。” 夜魅显然是发了疯,出招迅猛凶狠,朱砂堪堪躲过,没有秋瑾瑜,她自然落了下乘。 被夜魅逼至墙角,朱砂转身回道,“我还会来的!”便跳窗而出。 “妖女,休想跑!”夜魅紧随其后,跳窗而出。 第一百六十四章 “真没想到这群人居然也都在这,看来下次去谢府要慎重了。”朱砂逃出谢府,一人独行在谢家庄的街上。 ‘此番逃出,也不知他们发现没,算了,就算发现了也没什么。’ 夜色暗沉,魔教重地。 “你就这么放任她?”王彦拿起秋瑾瑜温好的酒,放在嘴下一品,果然好酒。 秋瑾瑜擦擦琴,又给他满上一杯,“她现在离开了也好,不然只会碍手碍脚。” 王彦轻笑一声,放下酒杯,“怎么?你是真打算这么做了?” “不然,王兄以为如何?”秋瑾瑜擦琴的手一顿,眼中泛着幽暗的绿光。 王彦摆摆手,笑到,“秋兄,你还不知道我么?不论发生什么事,兄弟我自然是站在你这边的。 更何况,此事非同小可,你我皆需慎重啊。”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秋瑾瑜一口吞掉温酒,握杯子的手,也不由的紧了紧。 ‘报仇的时候,终于来了,玥儿,我现在有一种压不住的兴奋啊!’ 王彦将新酒从火炉上拿下来,倒入已空了的酒壶,在给两人每人倒满一杯,“那她你打算如何处置?” ‘终究是厌倦了。’ “谁?”秋瑾瑜明知故问。 “哈哈哈……秋兄莫要逗我,你知道的。”王彦大笑几声,随即正色到。 “她?便好好活着吧。” “秋兄原本是如此重情之人。”秋瑾瑜明知这个回答,不会让王彦满意,却还是这样说了。 “那王兄意下如何?” 王彦又是“哈哈哈”大笑一番,打着呵呵,“按秋兄的意思便好。” ‘日子还长,要想算账,有的是机会,不急不急。’ “秋兄,我们兄弟好不容易聚聚,怎么尽说些不开心的,”王彦找着话题,目光落在了他那把琴上,“许久未闻琴音了,秋兄的琴想必是更上一层楼了吧。” “那好,我今天就献丑了。” “秋兄真是客气。” 王彦活的一手好稀泥,倒是两边不得罪,秋瑾瑜轻抚琴弦,面上不禁露出动容之色,温柔之情隐在黑潭只中,如水中的皎皎月光。 王彦品酒观心,不露分毫,‘这人啊,什么都好,就是生了一副深情。’ 夜色过半,谢府这才安宁下来。 谢清歌父子俩一经松绑,便吵得不可开交,两人好不容易被众人劝住,两人都气鼓鼓的谁都不理谁。 朱砂跑的太快,身上又带着迷药,夜魅追了半天,也叫人跑的没影了,只得无功而返。 “谢公子,方才是怎么回事?朱砂怎么也来了?”秋慕雪心中诧异。 林夕瑶却是冷嘲热讽,“怎么?谢家主可真是会做生意啊,有了我云剑山和绾花宫还不够,还要多来个魔教么? 也是,我师兄现在昏迷不醒,却是保着一条命,你们现在在和魔教做笔不为人知的买卖,确实只赚不赔!” “林夕瑶,你不要含血喷人!”谢清歌这下坐不住了,也顾不上什么世家修养,指着林夕瑶鼻子就骂。 “哼,谢公子说我含血喷人,证据那?魔教圣女刚才就在这里,是大家伙都看到的。 而我师兄,在谢府昏迷不醒多日,除了每日把脉吃药施针,便无它状,至今没有醒来,你们叫我如何相信?” 眼看林夕瑶情绪激动,险些就要哭出来了,谢清歌这下有慌了神,‘无大哥现在昏睡不醒,确实让人心忧。’ 许是看出谢清歌的异样,秋慕雪立即上前安抚林夕瑶的情绪,“夕瑶,谢公子与谢家主这么晚还在书房,定时在商量对策,以便唤醒无大哥, 那朱砂若是来与谢家主‘谈事’,又何必将人帮着呢?退一万步的说,这事是不是真的还未可知,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 林夕瑶抹抹眼泪,鼻子一抽,不在说话,谢父这才开了口,“这位姑娘说的是。” “林姑娘啊,我们既已答应你们的事,又怎会轻易反悔,这不是让旁人笑话么? 至于那个什么魔教圣女,她怎么会在这儿,我也想弄个明白。” 谢清歌还没忘方才这位是怎么‘卖儿子’的,狠狠剜了他一眼,“林姑娘,就算不为了那场交易,我们也要顾及自己的颜面,怎么说都不会放任无大哥这样下去的。” 谢清歌挑挑眉,这里面当然还有自己的私心了。 “再说了,我与父亲已经找到了医治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