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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当初有这种想法的自己,可笑至极! “小青!”王弗见走不了,这边转过身来,正面朝着他们。 “我今日闲逛,路过郭盟主的院子,想起盟主这里有几副上好的字画,想要借来品鉴一二,不知幼蛾姑娘也在,实在失礼。” ‘哼,又在这装!’幼蛾心中实在瞧不上她这番做派,‘要是真如生人一般,何不和离了大家都痛快?’ 郭旭还未开口,幼蛾便出了声,“夫人怕是误会了,幼蛾只是懂些字画,便常来向盟主讨教一二,别无她想,还请夫人不要误会。” 看着幼蛾小心翼翼的样子,小青心中就范嘀咕,王弗倒是不甚在意。 “我只是不知盟主还约了他人,是我莽撞才对,何来误会?”王弗轻飘飘一句话,就把这章揭过了。 郭旭这才开口,“夫人想要什么,只管说就好了,何必大老远跑来一趟,天怪冷的,可别冻坏了身子。” 第一百六十六章 一大早无月痕的病房就聚集了一堆人,首当其冲的必是夜魅、林夕瑶二人,秋慕雪静立一侧,就连平时不见人影的弥乐、弥生,也安静的等待着。 这还是回到谢府之后,谢清歌第一次见人来的这么全,本来自己家的地,更加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现在却犯了怵。 ‘今天可丢人丢大发了,都怪我这嘴,该死啊该死,昨天当众夸下海口,这个怎么办啊!’谢清歌忍不住在嘴上拍了两下,在院子口,往里张望了许久也不愿进去。 突然有一人来到他身后,见他还在门口,便嬉笑着走上前去。 “哥哥,为何不进去?”谢清涵顺着他看的方向,张望过去,里面所有人正等着他们。 昨日听他说有办法医治无月痕,今日所有人都赶了个大早,有人是真心迫切希望无月痕醒来,也有人是看个稀奇,凑个热闹。 从鸡鸣开始,便等到着日上三竿,林夕瑶早就等的不耐烦了,喂了无月痕一些汤药,擦干净嘴边溢出的汁水,心中气不打一处来。 “谢清歌怎么回事?怎么现在都还没到,该不会是昨天夸下海口,现在兑现不了,就躲起来了吧!” 林夕瑶将碗狠狠放到一边,面脸不悦,要不是为了无月痕,这个谢府她早就待的腻烦,一走了之了。 秋慕雪收拾好药碗,交给一旁的下人,“夕瑶,谢公子一家人与我们不同,许是不习惯起这么早吧,这里是谢府,他们又怎么去别的地方?再等等吧。” 秋慕雪安抚几句,林夕瑶虽是生气,听着有些道理,也不在发作,弥生只是笑嘻嘻的赞叹,‘秋姑娘,果真是面由心生,人美心更美啊。’ 夜魅看看床榻之人,心中不免愧疚,相处许多时日,弥乐也知道了些事,看出她忧心,便将人引到一旁,交谈起佛文经书,以示安慰。 谢清歌回头一看,眉头不免又蹙了起来,“meimei,怎么出来了?还不会屋好生修养?” “哥哥放心好了,”谢清涵转了一圈,表示自己没事,“我听父亲说,哥哥找到了医治‘活死人’的方法,我便也来看看,以做日后效仿之用,也算是凭填阅历了。” “你要想填阅历,何须如此?只需告诉她人,你是谢家的千金小姐便可,真是胡闹,桃花你还不快将小姐送回去!” ‘好啊,你个老狐狸,嫌我丢人还不够,还要让meimei来看我笑话,我这个哥哥以后要怎么当啊!’ 谢清歌还在腹诽,谢清涵却是不依,非要看个稀奇,二人在门外拉拉扯扯间,已有一人慢悠悠走了过来。 谢父像没睡醒一样,一路打着哈欠,伸着懒腰,路过二人还不忘到个早,谢清歌面色不好,谢清涵却像是抓住了救兵。 “爹爹来了,”谢清涵不在纠缠谢清歌,直奔谢父,“爹爹,哥哥不让我进去看他救人。” “啊?为何不让你进去看啊~”谢父不仅明知故问,还越发大声的说了出来。 谢清歌脸上一抽,‘这个糟老头子!老狐狸精!不要脸!呸!’ “哥哥说我身体不好,催着我回去歇息,可父亲昨天明明为我看过,才许我来看的。”谢清涵自是不知二人之间有何交易,又有何苟且,只想过了这关再说。 “对啊,我明明亲自给清涵看过,才准清涵来学习学习的,要不每日都在房里带着,就算没病,也得生出病来。” 谢父怕是人不知道似的,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屋里的人也都能听得清楚,“跟着爹爹走,我看谁会拦着我的掌上明珠!” 二人一仆路过谢清歌的时候,谢清涵还不忘朝他吐吐舌头,尽显调皮可爱,谢父更是大声一句,“来,儿子咱们走。” 纵使谢清歌恨的牙痒痒,只得抬起自己那住了铅的腿,跟着一起进了屋。 ‘打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呗,反正丢人大家一起丢,也不是我一个丢,怕什么!走着。’ 几人一进屋,屋内人便都站了起来,原本不算欢快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夜魅的眼、心,伴着走进来的几人,也不安起来,不在看着佛经。 弥乐合佛经,一句“阿弥陀佛”打破了沉寂,林夕瑶手指攒动,此刻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拽在手心,秋慕雪伸过手去,她这才颔首,安心了些。 在场也就弥生事不关己,没心没肺,一见他们进来,便蹿上前去,问东问西。 “谢公子,之前没想到你居然是谢家庄的公子啊,恕我眼拙。”谢清歌现在心情很不好,一眼斜过去,弥生自知说错了话,竟全当不知者无罪,挠挠头,也算过去了。 “谢公子,听说您真有法子就醒无公子,可是真的?什么办法?”弥生这一问,又是惹的谢清歌气头上了,说什么不好,居然问这个。 可他这一问,现场好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或明或暗都带着希望,等他做答,他总不能现在说出没法吧? 谢清歌似是见惯了这种场景,强装镇定,只摆出一脸高深莫测,不看任何人,也不做答,从原地朝着无月痕而去。 林夕瑶和夜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谢清歌路过谢父身边,心中更是焦灼,谢父却是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自知谢清歌没什么办法,只是虚张声势。 谢清歌在无月痕边上站定,打算先按照一般看病,来上一遭,这才刚伸出手,谢父便开了口。 “既然说了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如若几位不信,大可带人回去。”小子啊,还是太嫩。 林夕瑶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正要破口大骂,被夜魅抢了先,“天下又名望、医术了得的大夫,不论姓氏,全在谢家之内,若是谢家主都治不好,只怕这天地下的大夫,都没人敢治了。” “听夫人的意思是,无人敢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