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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以鼻,这事若是旁人的,她到无感,偏偏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谁敢指责半分,定要割去舌头不可。 谢清涵这话虽是没错,昙花还是皱了皱眉,硬着头皮继续道,“小姐,话也不能这么说,毕竟‘女娲造人’造出不同性别,当是有道理的,如若不是,何不把人都造成一个样?” “哼,我不管什么天理,人理,常理的,‘女娲造人’是不假,可她也没说非要男女在一起才是理吧,你说,着男人和男人在一起,除了不能开枝散叶,那和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也没什么区别, 再说了,‘情’这个字本就没什么道理,情若能自控,那还是人么?” 昙花说不过这个大小姐,只能应和,“小姐说的也是。”可这道理有如何能说服得了世人? “不过,既然哥哥喜欢,咋也没办法了。”仿佛方才趾高气扬教训人的不是她,谢清涵此时又是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 “啊,小姐你还眼睁睁看着少爷往火坑里跳啊。”昙花撇撇嘴。 “不然呢?哥哥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真是的,总不能让哥哥换个人喜欢吧,为何着儿女情长之事,比这些账本都麻烦? 昙花像是认命了一样,“少爷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昙花倒是无所谓,可是这个无公子,还是算了吧。”亲眼目睹了无月痕有伤风化的行为,昙花真是为自家公子感到不值。 “既然哥哥喜欢,不管他是什么样的,就是绑,我也要把他死心塌地的牢牢绑在哥哥身边。” 谢清涵这是狠下心了,‘他要是敢对哥哥不忠,呵呵,我就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昙花当下明白谢清涵又要有所动作,“是,小姐。” “对了,那个无公子是不是还有个师妹?”谢清涵还记得那个讨人厌的林夕瑶。“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整日里乱嚷嚷的那个?” “是,林夕瑶,云剑山掌门的千金。” 昙花早就这几日的事情都从别人哪里知道的一清二楚了,谢府上下都对林夕瑶颇有微词,也不是什么藏着掖着的事了,只是碍于谢清歌和云剑山的面子,一直是以礼相待。 “那个林夕瑶是不是喜欢她师兄?”谢清涵继续问道。 “是。” “那就她了,先从她开始吧。”既然已经确认无月痕确实有断袖之癖,那也应该和女子保持应有的距离了,这是为谢清歌铲除对手,也是对暗恋他的女子好。 这点昙花自然认同,不论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都应有自己的原则在内,她虽看不上林夕瑶这种不懂事故的大小姐模样,却也不愿看到不明真相的女子被骗。 “是。” 这边谢清涵和昙花商量好对策,那边的谢清歌还是怀着一颗揣揣不安的心,这段时间他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是断袖,连看春宫图来镇定自己是喜欢女子的手都忍不住颤抖,偶尔还会想自己是不是应该看看龙阳春宫才对。 ‘不会吧,不是的吧,难道我真是?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呢?这是病么?该不该告诉meimei啊,反正先不能让爹知道,让他知道会完蛋的吧,怎么办怎么办,需要看点龙阳春宫来看看,确认一下么?’ 第一百九十七章 许久不来谢清涵院里的谢清歌,也好久没有邀请谢清歌来自己院里谈天的谢清涵,今天石破天荒的,一个不请自来,一个邀请人的昙花刚好撞上。 谢清歌心怀忐忑,昙花为二人到了茶水,便出去在外面候着,以往无话不谈的两人,现在均是对坐着脸上挂着干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哥哥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了?” ‘说什么?说什么!我总不能说,哥我知道你是断袖这件事了,不用在瞒我了,我也知道你喜欢的是无月痕了,我会帮你把这个贤妻良母(水性杨花)的‘媳妇’追到手的吧?’ 谢清涵维持着以往亲和的微笑,却总觉自己尽力么,又有点力不从心,谢清歌像是被狗咬了一口,想叫又叫不出来,一张俏脸憋的通红。 “不知meimei叫我来是发现什么好玩的了?”本来打算前来坦白的谢清歌临终还是怯场了,这种事他确实开不了口,倒不是不敢对meimei承认自己好像喜欢上了男人,倒是八字还没一撇,现在说有点为时过早哈。 谢清涵想了想要不还是自己先开口,免得哥哥尴尬吧,恰好这时,桃花推门而入,“哥……” “少爷,小姐,饭菜做好了。”桃花低着头把饭菜都端上来,还不忘偷偷看谢清歌一眼,被谢清涵发现,给瞪了回去。 而她这么一来,硬是把谢清涵的话掐断了,可谢清歌哪里顾得上看她,只记得谢清涵嘴里还有一句没说完的话,“meimei方才要说什么?” “我是说,我让桃花做了哥哥最喜欢的菜,哥哥一定要好好尝尝。”谢清涵顺手将一盘菜推到他面前,谢清歌连忙掩饰,“哦,那是当然了,桃花做的最好吃了。” 放下菜,桃花还是赖着不想走,就指望谢清歌能多看她两眼,把她带走,谁知谢清歌现在心烦意乱,没比谢清涵好到哪里去,根本就顾不上看她。 她杵在那自讨没趣,谢清涵见她眼烦的很,随意找个由头,就让她出去了。 谢清歌一晚上都心虚的很,只顾着埋头吃菜喝茶,连话都不敢多说几句,根本不像原来在谢清涵面前话唠的样子,谢清涵也只好帮他掩饰,一桌子菜吃完,二人实在没什么话要说,谢清涵给了台阶,谢清歌便忙着顺水推舟,立即道别,逃也似的离开了。 待谢清歌一走,昙花便急不可待的冲了进来,“小姐,你怎么让桃花在里面呆了这么长时间啊,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担心死我了。” 留这么个叛徒在,终究是个祸害,“没事没事,她还不成气候,要是哥哥没看到她,才会起疑心吧。” “那也不能让她在里面这么长时间啊,”昙花不放心的看了看一桌子的饭菜,“没事的,若是里面真有什么东西,我不可能尝不出来的。” “好吧,是昙花多虑了。”昙花着手收拾桌子上的残局,“小姐,你说了么?” 谢清涵又闭上眼,一副苦恼的样子,“哥哥似乎也有感觉。” “什么?”这话她听得不大明白。 “今天晚上我总感觉哥哥有话要对我说,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他自己大概也有些感觉了吧。”谢清涵不敢肯定。 “啊?小姐的意思是说,少爷可能不知道自己是……” 谢清涵点点头,同意了昙花的说法,“真是笔糊涂账!” 昙花愤愤收拾了饭菜,拿起谢清歌用来盛饭的碗,却飘来一股不属于米饭清香,也不似这一桌子饭菜的味道,不免怔了一下,又确认了一边,心中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