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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带他们开口,就示意二人出去说,林晖英本就心急的很,立即就出了门,一开口就是急躁的很,“夕瑶不见了。” 夜魅面色一凝,先是看了无月痕一眼,这才问道:“是郭旭干的?” “不知道啊,他就算没死,也就是留着一口气,没死透,还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林晖英一根筋,现在却也想的明白,可是除了郭旭还能是谁? 三人对着想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是急不可待,林晖英索性大喝一声,“不行就去找!我就不行屁大点的乌灵城还能藏的住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怕是活的不耐烦了!” 几人立即纠集人手,满城翻天了的找林夕瑶,却都是无头苍蝇的瞎转悠,云剑山和陌上花的人都出动了,在天黑之前还是一个残影都没看见。 南宫羽就纳了闷,现在这么乱,也就是云剑山的大小姐还敢往出乱跑了,周鸾却是神清气爽,折磨了她那么多天的毒终于解了,有事出动,看看自己恢复如何,自然是积极响应,直接把南宫羽给比了下去。 江湖上现在再怎么乱成一锅粥,也知道现如今最得势的是除了云剑山,就是陌上花了,现如今两大派都出来找人,自然觉着是要***湖余孽,每个都争着帮忙,一时间整个乌灵城都热闹起来。 就在所有人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忽然无月痕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正在酒楼里举杯畅饮,其中一个正是他师妹林夕瑶。 待看清与他对饮的那个光头是谁,无月痕心中大惊,看看左右,庆幸现在只有自己发现,这才躲着旁人的目光,偷偷进了酒楼。 “不行了不行了,没想到你一个和尚,还挺能喝的。”林夕瑶自认酒量不差,可能喝的也比不过往死里喝的啊,弥生胸中不快,只想以酒浇愁,正好撞上了自斟自饮的林夕瑶,两人一来二去也就一起喝了起来。 无月痕来时林夕瑶已经醉了过去,整个人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嘴里还说这谁也听不懂的胡话,无月痕脸色黑沉,全城都在找人,自己到在这儿喝起来了。 弥生根本就不理她,自顾自的一杯接着一杯,还不过瘾,直接提起一坛就往嘴里到,两人确实都喝多了,也都喝醉了,连无月痕来了,都没人知道。 无月痕一把拎起桌子上昏睡过去的林夕瑶,黑沉这脸,就要离去,那店小二也不知是看出弥生这个酒rou和尚没钱还是怎样,居然不怕死的拦住了无月痕的去路,无月痕一眼过去能吓死个人。 店小二退了退,看着掌柜的眼神咽了咽口水,又满脸堆笑的对着无月痕,无月痕往回看了一眼,方才还抱着酒坛子大口饮酒的弥生,已经醉倒在地,不省人事,这才暗自叹了口气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店小二,带着林夕瑶就走,走出一截想了又想,又折了回来,又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嘱咐他们照顾好弥生,这才找了偏路,趁人不注意将林夕瑶带了回去。 林晖英听到人找回去了,一颗心这才定了下来,看到林夕瑶醉醺醺不省人事的样子,又是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要不是无月痕拦着了,他现在就能冲出去,把那个拐带他女儿的小和尚给砍了。 安顿好林夕瑶,着乌灵城才算安静了下来,林晖英还带了点不好意思,“月痕啊,夕瑶也是心中有事,这才这样的,她自小爱耍些小性子,这你也是知道的,若是以后还需你多担待些啊。” 林晖英意思说的直白,说好了一切尘埃落定,就要将他们俩的事定下的,如今郭旭尸身虽为找到,事情却已然结束,林晖英恐再生变故,也是人之常情。 “师傅,您的意思徒儿明白,可现在一切还并未结束,郭旭身死未卜,而那两个与他狼狈为jian之徒,还未找到,师妹现如今也是心情低落,此时说起此事,未免cao之过急。”无月痕一拖二拖,意思已然明确,自然是心中不愿,又不忍直接拒绝,才这样一拖再拖。 林晖英放下怒气横生,想要动手,又有所顾忌,大袖一甩,“好,我就等你把事都结束了。” 林晖英走之前还不忘提醒他,“这世上除了你一个人的意愿,还有父母命媒妁言。” 无月痕回到房中,只觉得心身俱疲,到现在被逼到如此地步,心中却越发思念远在一边的谢清歌,他是不是也会面临一样的问题? 谢清歌在自己院中临摹字画,一颗心却不在上面,画着画着,突然就扬起毛笔在上面打了一个大大的八叉,才过了短短的一个多月,他身边却已是物是人非,他都不知道这段时间自己是怎么过的。 第二百八十四章 端着物品的昙花,小心翼翼抬头看了谢清涵一眼,谢清涵平淡的面容,让她品不出其中的意味,过了一会儿,等房中没了动静,谢清涵才开了口。 “走吧,过会儿让人替少主把东西收拾了。”谢清涵终究还是没有抬脚进去,这场战役是她发起的,谢清歌此时怕是最见不得的就是她了吧。 昙花欲言又止,这段时间谢清涵真的是累坏了,只得应承下来,“是。小姐,这东西……” 谢清涵抬眸看了看昙花手中的东西,“回头你在送过来吧,我该有事。” “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 谢家家宴上,谢清涵细数各支家条条罪状,更是直言座落在京城的支家,有取而代之之嫌,惹了众怒,又在之后利用墨羽阁的人变相两人扣押在谢家庄内,后来又是一封封的家书,送至各个支家,点名点姓,就在信中直接差点是那房的那位所生的那个子女了,以雷霆之势,换了坐上的人,再后来,就是近日在谢家祠堂,谢家家主以家法侍候了各位的一把老骨头,以示惩戒。 谢清涵自然不会让人死在自己的地方,这些天已经把谢家发生的一些事给传播了出去,路上有的是人等着他们,都是半身入土的人了,就算能撑得住路途遥远,回去怕也是无权无位的终生残疾了吧。 从头至尾谢清涵的手,都是不染片尘的,可雷霆手段还是震慑四方,不知是谁走露了风声,这段时间,谢家手中接到最多的就是请示谢清涵坐位家主的书信,谢父倒是没什么,自己儿女皆是人中龙凤,陪来坐都是一样的,可谢清歌就不一样了,怎么着也是被人从小叫着少主长大的,如今郁结于心,也是自然。 谢清歌一出门就看到了谢清涵的身影,身体的习惯总是反应的比脑子快,脱口而出的“清涵”,一出口就后悔了。 饶是一闪而逝,谢清歌也看得清谢清涵急忙转过身时脸上的惊喜,可他早已皱着眉头撇过脸,见到meimei不自觉上扬的嘴角,也撇了下来。 谢清涵看着他,也收好了自己的表情,“见过兄长。”他们二人何时这么生分过?谢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