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
劝说
没死? 看岑修轻松的模样不像作假,难不成,洛珩玠真能全然瞒住岑修以及东螺寺一众僧人金蝉脱壳? “唔?” 嘴巴还被身后人捂住,只能发出疑惑的气音,南簪想要回头,身子被洛珩玠牢牢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看上去,我们家阿簪终于是想起来我了。” 洛珩玠松开手,环在南簪腰间的胳膊也略微放松,让小姑娘可以有个活动的范围。 “那,他们两个呢?” 南簪睫毛轻颤,微侧过身,但仍旧没正眼去看身旁的男人。 洛珩玠知道她问的是石页两人,捏了捏小姑娘耳垂,仍旧不忘了逗她:“好不容易过来找你,结果你跟我问别的男人?” 自从拾回小时候的记忆,南簪对洛珩玠的恐惧又消散了几分,见他不正经,伸手在他精壮的腰间拧了一把,催促中带着几分娇嗔:“你快说呀。” “好得很。” 洛珩玠不再逗她,软玉温香在怀,忍不住将小姑娘发丝拨到身前,去细细亲吻暗夜中白玉一般的颈子。 世人常说灯下看美人,一旁还在燃烧着焦黄元宝的火堆,倒也显得南簪原本精致的面容更加娇俏。 “他们超度的大多是那些兵卒的游魂,像石页他们本身有了一定修行的鬼,早就提前找了别的藏身之处。” 男人的吻逐渐向下,轻拽了拽南簪的衣裳,露出圆润的肩头。 酥麻的感觉逐渐从脖颈传向全身,腰间也感受到腕足熟悉的光滑触感,南簪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说实话,她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该是喜还是忧。 喜的是,自己失而复得的儿时伙伴并未真的魂飞魄散,忧的,却是她这朋友并不是人。 还存在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说不定又会过来缠着自己。 在逐渐迫近的情欲浪潮之中,小姑娘揪着自己好不容易残留下来的理智,思来想去,竟是直接转过身,主动环住洛珩玠的腰身。 小脑袋埋在男人怀中蹭了蹭,又用双手揪住洛珩玠的衣襟。 “你们以后,还是小心些,不要再过来了…” 南簪的声音在颤抖。 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自己印象中那么温和的男人,估计,也能听进去吧? 小姑娘第一次投怀送抱,洛珩玠有些惊讶,但也顺势接着了这送上门的美事,可还没抱一会儿,就听到南簪的话。 长眉微挑,并未马上回应。 “我知道,我小时候你们便是这样陪我,但是长此以往,我恐怕性命堪忧…” 南簪自己还在零零碎碎的念叨,到了最后,甚至带上了几分委屈的哭意。 “哥哥从前还祝我生活顺遂,想必是不知道人鬼相交的后果这样严重,离得远些,对你我都好…” 南簪小时候,是的确偷偷幻想过和洛珩玠成亲的。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并不懂得夫妻的真正含义,只知道,能一直和那个又好看,对自己又好的大哥哥在一起。 她觉得,自己是不知道? 洛珩玠轻笑,转而去抚摸小姑娘的长发。 洛珩玠轻笑,转而去抚摸小姑娘的长发。 他并不反驳,只是微微调整了姿势,让南簪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腰腹处。 他们二人的身体简直是天造地设的契合,好像合该就这样相拥。 男人的眸子染上几分阴沉,南簪仍旧埋在他怀中,看不到在他身后,无数触须已经兴奋地开始摆动。 石壁上映出无数群魔乱舞似的阴影,在阴森的洞之中,更显得可怖。 这一把娇软的哭腔,真是给他听硬了… 南簪那边还掉着眼泪,却忽然一怔,湿漉漉的双眼颇为讶异地去看面前的男人。 她分开的双腿之间,竟是已经顶上了个坚硬的巨物。 “你?” 洛珩玠无辜地耸耸肩,胯部却往上顶了顶,让自己凸起的性器搁着裙袍直接抵在小姑娘xue口磨蹭。 “只是想阿簪了。” 南簪想挪动身体避开,但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一条黑色的触须,自己挣扎几下,反倒磨出了几分酥麻的快感。 又羞又气,忍不住凑到男人眼前质问:“我方才说的,你到底听进去没有?” 猫儿在面前张牙舞爪,洛珩玠笑了笑,大掌扣住南簪臀rou,极为情色地揉捏起来:“知道了。” 故意做出一副同意的模样,手下动作不停,面色倒是满满的落寞。 南簪看着面前失落的男人,心中也有些复杂。 在她听过的那些故事里,妖邪鬼怪也不全是穷凶极恶之徒,甚至他们对于诺言的看重程度,都要大大超过了活人。 就好像自己从前藏起来偷看的一个话本子里,枉死的绣娘,就因为生前货郎的一个承诺,就硬生生在荒村内守了百年。 想必,在洛珩玠心中,儿时答应过要嫁给他,现在却又叫他不要再寻来的自己,便是那等负心人吧… 以为洛珩玠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自己,南簪心中越想越发颤。 最后,就连洛珩玠自己都未曾想到,那原本垂着头的小姑娘,突然凑了过来,软乎乎的唇瓣印上自己的薄唇,学着曾经男人的动作,伸出小舌,生涩地去勾勒他的唇形。 等到回过神来,洛珩玠彻底不再克制,转而直接按住小姑娘的背,将人牢牢扣在自己怀中,夺过主动权,凶狠地啃咬起那张花瓣似的唇。 脊背处钻出的腕足共享着主人的念想,一瞬间也如同开了闸的猛兽,钻进南簪衣服里,吮奶头的吮奶头,钻花xue的钻花xue。 而南簪哆嗦着嘤咛一声,接着极为乖顺地承受着身上异形的侵犯。 不知道这小东西犯了什么傻,但已经送上门来,他洛珩玠自然没有轻易放过的道理。 大舌在南簪口腔中舔舐纠缠,口腔上部最为敏感的部位被轻轻勾弄,痒意入骨,小姑娘忍不住轻轻挣扎,小嘴无法彻底合上,随着男人的亲吻,慢慢顺着嘴角淌下道晶莹的口水。 腿心处,细细的黑色腕足缠上那花蒂便不松开,蠕动着的光滑触感,没几下就拨弄的花蒂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最为粗壮的那根触须,在xue口小心翼翼地开拓半晌,终于将那xuerou弄得松软些,便直接挺了茎身往里一股脑钻进了一大截。 并未去寻那处小小的宫口,反而是对准那处较为粗糙的软rou大力cao弄,狠狠撞上,再发力打着转往里碾。 “啊啊啊…” 好不容易一吻结束,小姑娘刚被放开,就忍不住因为胸前和xue内的剧烈刺激而娇声呻吟。 而洛珩玠则cao纵着xue里的触手,用圆圆的顶端不断扣挖。 男人也由着南簪的意思,柔声去诱哄:“好姑娘,既然以后都不让我来,今天,是不是就要给哥哥干够本来?” 南簪坐在洛珩玠腿间,看着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就像被蛊惑了一般,噙着泪,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