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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却长臂一伸将他带过去坐好,大手不轻不重地捏着他的后颈,就像随手抚摸着什么宠物一样,姿势有点像撸猫。 许棠舟:“……” 这位Alpha好像把他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偏偏他还觉得很舒服,乖巧得不行,他是不是有毛病。 凌澈口中道:“知道了。” 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四目相对,许棠舟目光不由自主地就从剧本上往对方的薄唇上看,回想起刚才那个激烈的吻,这下被抓个正着,许棠舟臊得慌。 他胡乱别开脸,把视线放回剧本上,不经意般问:“是不是雅姐打来的?” 司徒雅应该是不喜欢凌澈来探班的。 “是我妈。”凌澈也有点不自然。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两个发展得太快了。 他收回捏着那截后颈的手,正襟危坐,又补充一句,“生我的那个。” 凌澈很少提起家人,也不主动说自己的事。 这还是头一次他听见凌澈说起这些。 凌澈的生理逻辑上的父亲角色是大名鼎鼎的女性混血Alpha凌志,母亲是一位Beta,据说是官家小姐但很少露面于公共场合。一般来说,凌澈称凌志为母亲,称Beta母亲为mama,这于双亲为女性的家庭很常见。 他桀骜的性格来自于这样的家庭,作为家里唯一一位男性,从小便被散养着。 凌澈道:“后天是我母亲的生日,她让我回家一趟。” 许棠舟点点头:“哦。” 心里却想,后天凌澈就要走了吗? 这才刚来呢。 眼看许棠舟对他的事一点印象都没有,凌澈发热的头脑渐渐冷却些许。当年两人分手,凌澈没告诉任何人原因,家人都不知道凌澈被甩。 凌家更是没有任何人把信息素当回事,AB配的家庭,骨子里就有种对感情的自负,即使当年许棠舟迟迟没有分化,凌澈的mama也特别喜欢许棠舟,一口一个崽崽地叫着,最近更是追追得热情。 其实刚才的电话里,他妈要求他带许棠舟回家。 除了复合,关于许棠舟失忆的事,凌澈还没有和她说。 许棠舟表情有点失落,短短几天看上去就消瘦了不少。 凌澈眯着眼睛:“你那个助理可以换了,她怎么照顾你的?” 许棠舟想,这件事可不能让乌娜娜背锅。 他正要开口,门铃忽然就响了。 凌澈松开手,臭屁地对门口抬了抬下巴:“有人找你。” 许棠舟一头雾水走到门口,先从猫眼里看了看外面确定来的人是谁,门口却是肖扬。 肖扬从来没到他房间来找过他,这是有什么事吗? “是剧组的演员。”许棠舟回头说,“我们刚才还在一起对过戏,不知道是不是工作上的事。” “对戏?”凌澈眯了眯眼睛,“那个演卢修的男二号?” 许棠舟:“是他,他叫肖扬 。” 凌澈应该是看过的官宣了。 凌澈便“嗯”了声。 他这么高的个子,存在感又很是强烈。 作为顶级流量出现在这里,麻烦太多了,便勉强让了让门口的能看见他的角度,重新换了个位置坐下。 许棠舟有种藏了只大猫的感觉。 特别傲娇的那种。 他打开门,人自然地挡住了门口:“扬哥。” 肖扬微笑着拿过来一个袋子:“舟舟,刚才对戏的时候我让助理去买了两杯奶茶,忘了告诉你。” 许棠舟连忙接过来:“谢谢!” “你脸怎么这么红?”对方诧异,“是还在发烧吗?” 许棠舟连忙否认了:“可能是我刚洗完澡,有点热。” 他的脸很红吗?! 肖扬担心的交待:“今天晚上你人不舒服就不要看剧本了,明天晚上再对戏。” 肖扬人很不错,处处提点。 许棠舟点点头,真心实意道:“好的,谢谢扬哥,明晚再约。” 肖扬抬脚要走,却又想起了什么:“刚刚送过来还是热的,我买的无糖你不用担心长胖,喝了之后早点休息。” 许棠舟的门还没关好。 人却不见了。 肖扬震惊。 来关门的那个Alpha眉眼深邃,自带超强气场,无声地宣誓主权。 短短一撇,对方就冷着脸关上了门。 肖扬几乎怀疑自己的眼睛——那是凌澈?! 他不敢确定。 可一丝属于S级Alpha的信息素悄然蔓延,让他有点腿软。 这是……那传说中的烈日? 凌澈:“真吵。” “……”门后的许棠舟眼睁睁看着奶茶被某人拿走,“他是不是看见你了?” 凌澈无所谓:“他没有证据。” 说着,他插入吸管喝了一口,嫌弃道,“无糖的还这么甜。” 奶茶呈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 许棠舟还圆睁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满脑子问号。 吃醋了?!! 凌澈冷淡了些:“你想尝尝?” 第48章 要尝一尝吗? 许棠舟害羞地点点头。 亲一亲, 舔一舔,他就可以公证客观地评价这奶茶到底甜不甜了。 凌澈没有感情地说:“已经扔了。” 许棠舟:“……” 好吧。 直A不懂O的心。 经过这个小插曲, 刚才甜腻的氛围已经化去少许, 谈论的话题也不了了之。 凌澈没有再说多余的话,也没有要走的意思,看样子他的“探班”仅限于许棠舟本人的房间里。许棠舟吃了药有些犯困, 却对着床有些犹豫。 酒店的床算是大的,比起凌澈家的床还是小了点。 他们今晚要一起睡吗? 似乎发现了这一点,凌澈完全没有心理负担,他伸手过来,再次摸了摸许棠舟的额头:“你是不是该睡了。” 生病的人要早点休息, 这件事还不用肖扬来提醒。 “我明天早上没戏。”许棠舟决定什么都不问,“可以晚点睡的。” 这么说着, 他还是乖乖爬上床盖好被子, 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你想聊天吗?” 凌澈没带行李,便拿了酒店的浴袍:“生病了就少说话。” 他过来拧开床头灯,准备把大灯关掉。 凌澈走过来的瞬间, 许棠舟记起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在费舍酒店的情景。 当晚凌澈拔掉了电话线, 他半跪在地上去找线头, 凌澈从背后走过来确定电话占线的时候,那张因为讨厌他这个前任而显得分外冷漠的脸。 和现在已经完全不同了。 受到蛊惑般,许棠舟道:“我不是生病。” 凌澈顿了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