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梦文库 - 耽美小说 - 穿回来后我嫁入了豪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0

分卷阅读40

    第26章 

    魅魔在异世界,作为深渊生物之一, 战斗力偏下, 很少打打杀杀, 长得非但不奇葩还十分貌美,按理说怎么也应该混成个无害小白兔似的偶像派吧。

    结果却能在人类的危险排行榜中名列前十, 提起来必然要唾弃,大写的臭名昭著!

    白玉泽开始还很纳闷,不过等后来他混熟了, 了解了些内幕, 便只能慨然长叹, 魅魔们真是一点也不冤啊!

    因为除了真身上阵,与各族的雄性个体啪啪啪以外, 魅魔还有一个神级天赋!

    你没空过来啊?没关系没关系, 咱梦中相会也是可以的……

    麻蛋够不够bug?够不够可怕?

    夺人贞cao于千里之外!

    幸好她们也不是想入谁的梦就入谁的梦的, 不然整个异界大陆都成魅魔的后宫了。

    要么, 是被人召唤——比如有些色胚,宁愿伤身也想爽一把, 千方百计学会魅魔的召唤法阵。这就相当于给了魅魔一个坐标, 双方达成契约, 你情我愿, 不亦乐乎。

    要么, 是吃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异界大陆,几乎人人都知道这一点,据说很多mama吓唬自家熊孩子的时候, 都会说:“别什么东西都往嘴里填!小心魔鬼找到你,在梦里吃掉你的唧唧!”

    算起来,魅魔们用第二种方法得手的概率并不高,白玉泽分析,主要是魅魔们厨艺太差了!做得诱饵放现代狗都不吃的,也就是异世界的地表还有超多人饿肚子,不然她们能钓到男人才有鬼了。这还要刨除一些不合要求的老人女人孩子,以及少量实在下不去嘴的成年男性。

    白玉泽在面雕小人儿上动手脚,算是一时兴起。

    毕竟他都做得这么精致了,闻先生得多变态才会咔嚓咔嚓当大萝卜吃掉啊!

    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偏偏他掉了一只脚,偏偏闻先生就把那只脚嚼嚼咽了……

    幸亏他没一鼓作气全吃了,不然都够白玉泽入他梦五回了。

    白玉泽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在持续地发着高热。他自己知道,他这回的发情期来得前所未有的凶猛。一来,是年纪到了,二来,是因为他穿回来以后,终于不再绷着了,又恰好遇见了一个特别和他胃口的闻先生。

    欲望使人变态。

    白玉泽好像是一条妖娆的蛇,在他的大床上一会儿扭成个S,一会儿扭成个太。鼻音哼哼唧唧半天,看看时间,刚到中午!再看看闻先生,精神抖擞!

    真空罩里的面雕小人被他摆在卧室床边的柜子上,在白玉泽看不见的时间里,他甚至又去万象练了会儿拳,练完喝一气儿荷叶茶,再十分珍惜地吃了两颗牛rou粒。

    运气不好,挑中的两粒味道都十分奇葩,但他一粒没舍得吐,扭曲着一张俊脸咽下去了。

    睡觉是不可能睡觉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睡觉的。

    白玉泽有什么办法?只好逼着自己转移下注意力。

    比如,开启白家别墅中的魔眼摄像头,看看那边进展的如何了。

    ……

    对龚如松来说,昨天是他人生中最晦气的一天。

    带着从meimei手里抠出来的两百万,他用一百多万连本带息地还完了赌债,剩下的则全换成筹码,想着老子总不会一直这么背,算命的大师都说他财星高照了,等他再赌几把,把之前输掉的全赢回来!

    开始的三把,的确是赢了的。

    可是好景不长,不知从哪儿来了个小白脸,他又没惹他,怎么就盯着他一个人宰啊!

    惹不起躲得起,龚如松喝了杯酒后,尿遁了。

    到进洗手间准备放水这一段,他还有印象,但稍后他就失去了意识,等再醒过来的时候,人正跪在马桶前,脸颊被马桶的边缘压出一个大大的红印子,胯下湿漉漉凉飕飕的,他难以置信地低头一看,竟然真的是失禁了!sao气扑鼻!

    龚如松死活认为他在洗手间受到了攻击,有人给他下药了!他尊严尽丧,找赌场经理大吵大闹,结果就是被保安架着丢了出去。事后他又后悔,不该这么冲动的,至少要等侍应生给他找条裤子换上啊……

    回家以后,他还撞见了自己老婆,当时龚如松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洗完了澡,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点痒。

    挠了挠……手感不对。

    低头一看,他的左侧腰不知何时,竟溃烂了巴掌大的一块,看上去有点像烫伤,不碰就痒,碰了又有点疼,颜色和形状都十分恶心。

    龚如松自己家就是开私立医院的,他火烧火燎地去做了个检查。

    找不出确切的病因。

    跳脚骂了一顿废物,他又转到附近一家著名的三甲医院,各项检查做了个遍,结果出来——未知病毒感染,不排除有传染性。

    至于怎么治,有没有特效药,专家大夫也找不到头绪,只说再研究,给了他点杀菌消炎药就打发他回去了。

    龚如松折腾了一宿,凌晨刚刚睡着,他meimei龚如梅又跟催死一样给他打电话。

    “你没大嘴巴往外瞎说吧?!”

    龚如松又痒头疼,心情烦躁,见她上来就质问,也火了:“什么瞎说,我瞎说什么了?”

    龚如梅声音尖利:“白文昌昨天晚上一整晚没回来,刚进了家门就脸色不对,问我白玉雪是不是我亲生的!我骂他神经病,他硬扯了我一缕头发走了!”

    龚如松打了个寒颤:“你等会儿……他为什么会突然怀疑这个?”

    如果单单只是换子,扯破天也是夫妻矛盾。

    但关键里边还牵扯着一条人命呢!要是白文昌坚持追究下去,他们兄妹俩都得坐牢!

    也顾不得病了,龚如松连忙去往白家的别墅,跟龚如梅商量对策。

    可是哪有什么对策啊,等DNA对比结果出来,想抵赖都抵赖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打夫妻感情的牌了,跟他哭,哭得越可怜越好,只说当初是爱他爱得一时昏头,才做了错事。让他看在孩子好好养这么大的份儿上,别再追究了,也免得让别人看笑话。

    一个死了快二十年的人,白文昌肯定连她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权衡利弊,他会瞒下来的。

    龚如梅先前也只是措手不及,慌了手脚,现在平静下来,只觉得事情真没自己想象的那么糟。

    然后她终于留意到她哥的异样了,老是扭来扭去,跟屁股上扎了钉子一样。就问他:“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龚如松含糊其辞:“烫了一下,有点痒,没大事。”

    他怕跟龚如梅说了是皮肤病,还有可能传染,龚如梅能唠叨死他。

    可能而已,哪有那么多靠空气就能传染的超级病毒啊!他又没跟她有亲密接触。

    “哦,那你记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