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手指插xiaoxue/四处怀疑/试探询问/再次进入梦境/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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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恶罗王猛然睁开眼,心跳剧烈的跳动。 像他这种妖怪很少做梦,除了虚无缥缈的预言外,对于他们来说休息也只是一瞬的事,很少有做梦的时候。 这场梦其实是他几百年来做的第一次,只是梦境一点也不清晰,混沌又模糊:黑暗中,他浑身发软无法动弹,像是砧板上的鱼rou任人摆弄,熟悉模糊的身躯俯身上前,完全覆盖了他的气息。 紧接着一切都变得失控起来,男人强势的侵占,炙热粗壮的roubang捅进青涩紧致的xiaoxue,每一次的抽插又深又狠,仿佛要穿透他的心尖,就连梦醒后,xiaoxue都还有种被异物的入侵的肿胀感。 他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神智彻底清醒,他低头,猛然发现自己的手指伸进裤腰里,不自然的凸起,显示着夜晚的不平静,昨日暧昧的缠绵竟然勾起了最深处的渴望,手指恬不知耻的插入,仍旧能感受到里面的火热柔软,狭窄湿滑的xue口还紧紧箍着他的指头,不想让手指离开。 恶罗王面色羞耻,赶紧抽出手指,噗嗤的一声水声,手指包裹着晶莹的yin液,一同从xiaoxue里抽出,xiaoxue没有东西堵塞,隐约觉得空虚,xue口急促的一张一缩,回忆起野川新粗硕的巨大roubang,强势摩擦肠rou的错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夹腿。 “这到底怎么回事!”恶罗王第一反应是有人暗算他,中了什么让他动弹不得的东西,可他的床被整洁,根本没有入侵 过的痕迹,更何况这是在自己的宫殿中。 思来想去,他最后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妖怪风气开放,这么想他也并没有觉得不对劲。 可他还是强烈的否认,自己想来都是玩弄别人的坏家伙,怎么可能会沦陷到自己玩弄自己的地步? 恶罗王不敢置信,稍微有点动作就能清晰感受到腿间磨蹭过后的刺痛,以及被人浅浅探索过的xue口,发出阵阵肿胀,不仅如此xue口皱缩,分泌出股股透明的yin水,决然违背了他的想法。 他起身,身上的睡袍散落,原本光滑柔软的布料蹭在他的rutou上时却泛起一阵酥麻。 “唔···”敏感的rutou受到刺激,微妙暧昧的快意流向四肢百骸,他低下头敞开衣服,就看见自己的奶头被遭受蹂躏了一番,色情地挺立着,圆滚滚的样子像是被人咬的水润红肿。 恶罗王眉头微微皱起,周围气压极低,显然是已经发怒的征兆。 潦草的用毛巾擦拭xue口处的yin水后,他走到门口,看见靠在墙边睡着的野川新,用脚轻踹,”起来了。” 野川新睁开眼,眼底露出刚睡醒时的茫然,“怎么了?” “昨晚有没有人来我这里?” “不曾。” 听到否认的答案后,恶罗王烦躁的啧了一声,正准备走,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梦中模糊的身影与野川新有八分相像。 他试探着询问:“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你。” “嗯?梦见了什么?”野川新好奇的眼神不似作伪,语气雀跃中带着几分揶揄,“王上梦中的我是什么样子的,如现实的我这般喜欢你吗?” 妖怪素来说话大胆,可恶罗王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告白给震惊住。 像是被他的眼神烫着了般,恶罗王动作一顿,试探不下去了。他总不能说梦见野川新压着自己颠鸾倒凤,欲仙欲死,小小妖怪居然骑到他头上来,这让他这个首领面子往哪里搁? 恶罗王目光一偏,生硬的转移话题,“没什么,做梦而已,一觉醒来记不得多少。” 野川新眼底的亮光暗淡了些,勉强笑了笑,“倒也是。” 他紧跟随恶罗王身边侍奉,却不知道恶罗王此时的心情极为烦躁,眼睛一瞥,语气暴躁,“滚,别来烦我。” 他要去寻些新乐子可不能被小小一个狗妖束缚住了阵脚。 这时候,手下很有眼见的报告说不远处有一处全是超级美人,生意异常繁荣的店。 恶罗王听了,起身立马赶了过去,将幸存下来的美人全部买了下来,悉数带到宫殿内。 …… 晚上,行宫热闹非凡,晚宴内美艳歌舞,觥筹交错。 虽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值得举办宴会,但没有一个小妖不乐意的,宴会上美食美酒都是往日极少触碰到的存在,基本上所有的妖怪都沉浸在宴会的快乐中。 唯独恶罗王一脸冷漠地看着这场宴会,置身在外。 美人美酒一切都如往常的配置来,可他心底还是莫名觉得烦躁,目光扫视在座的每一只妖,来来回回,不知看了几遍,始终都没有看到他在意的妖怪。 他冷着脸,吐出两个字,”毛病。”之后便不去再想。 夜已深,他无心再去欣赏美色,随意在貌美的妖怪中点了点,“就你了,今晚来服侍我。” 等他终于回到自己的卧房时,被点到的美人早就洗干净送到他的床上,只是面色极其恐惧,生怕恶罗王下一秒就结束了他的生命。 恶罗王往床边一坐,结果小妖怪更抖了,强行挤出一抹微笑,“奴来服侍您……” 小妖怪帮他脱了外衣,又服侍着他脱掉内衫,眼看着还要继续往下,双手颤抖着怎么也止不住。 小妖怪是头一年来的,刚入行不懂规矩,正畅想自己美好的未来,却亲眼目睹了一场杀戮,温热的血液溅到她身上,好一会才缓过神来,如今罪魁祸首就在她身边,让她怎么不怕? 她跪在恶罗王脚下,眼看就要解开绳带,就听见恶罗王烦躁的说了一声,“不必了。” 这副模样,他看着心烦。 他本来对这种事情就没有兴趣,如今头一回,也不觉得欢爱之事有多美好,还不如野川新撸他时来得痛快。 他不知道,短短几天时间,野川新这个名字占据了他的全部脑海。 可小妖怪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以为自己冒犯了恶罗王,神色恐慌立马在地上磕了好几个响头,力气之大,她抬起头仰视他时,额头上已经流出了鲜血,“求王饶命,饶命,再给我次机会,我一定能服侍好!” 恶罗王没反应过来,再回过神时,小妖怪的求饶声早就已经带上哭腔。 哭哭戚戚的,再漂亮的妆容都被小妖怪给哭花了,妆容晕染成一大片,滑稽的不成样子。 “哭什么?”恶罗王又有些走神,小妖怪还没野川新哭得好看。 野川新:喵喵喵? 啧,又想到那个人了,恶罗王晃了晃脑袋,驱赶脑海中熟悉的身影。 “又没说要杀了你,下去吧。”他看着心烦,随意摆了摆手,之后再没把眼神施舍给那妖怪。 妖怪巴不得离开这里,离开的步伐加快了许多。 很快,房间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他传来人去唤野川新,却发现他早已离开。 果然还是太惯着他了,恶罗王心里想,躺在宽敞的大床上,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 与往常一样的生活,突然有一瞬间变得烦躁乏味起来,他又开始想念某人的存在,可又觉得难以忍受,甚至忽视了另一个挚友的存在。 莫名的,他又有了睡意,不受控制的闭上了眼睛。 意识下沉,恶罗王睁开眼时,发现他又进入了梦境,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明显清晰了许多。 他环绕四周,正是他居住的行宫。 远在几个小时之前,这里正好举办宴会,而如此时间就停在此刻。 熟悉的酒杯碰撞声响起,他坐在殿台之上,俯视台下的风情。 若是他此刻穿的衣服不是极其浪荡的款式,便都能对上了。 他垂下眸,微微张开手,打量身上穿的这件款式,布料又透又薄,欲遮欲掩,说不出来的诱惑。 他从来都不会穿这种款式。 恶罗王正疑惑着,这时候野川新突然走进,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有些走神,怎么了?” 野川新语气熟稔,眼底装满了对他的爱意,他分辨的出来,梦境中的野川新少了点现实生活中的克制,举止亲密,似乎在诉说着两人之间不正常的关系。 强行按下欲望,恶罗王抬眸看他,“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穿的这件衣服?” 他下意识将两人带入现实生活中的关系,强行忽略梦境中的不同之处。 可野川新怎么会让恶罗王如愿,面色笑意不变,“恶罗王害羞了?” 他一手搂住恶罗王的腰,强势的禁锢在他的怀里,语气不自觉软下来,温柔至极,“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殿台之上的椅子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足以坐下两人的石床,虽是用石头而砌,却半点没有简陋的样子,毛茸茸的兽皮铺下,床沿雕刻着兽纹,繁杂绚丽,可见其主人的用心之处。 这些恶罗王都看在眼里,若不是他自己知道身处在梦境,恐怕真要相信自己真的与野川新相恋成为伴侣。 可惜,一切都是假的。 熟悉的地方和陌生的打扮强烈刺激着恶罗王的脑子,宴会仍会继续,即使妖怪作风开放,他也没要开放到让属下观看自己身体的地步,他下意识命令,“给我重新换一件衣服。” 没想到野川新非但没听,反而抓住了他的手腕,动作愈发放肆,手指在腰肢上下来回作乱,暧昧咬上他的耳尖,“恶罗王在说什么胡话,早就选好的衣服为什么要换,马上就要行房事,太浪费时间了。” “唔,你疯了?”恶罗王瞪大眼睛,酥麻的痒意让他软了身子,一时竟当然自己呆在野川新的人怀里,细长的耳尖发烫诉说着主人此时的不平静,“我们才认识几天,谁允许你跟我结婚的?!“ 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可笑,若恶罗王不同意,难道野川新还能逼他不成。 但即使是这样野川新也没有生气,眼神宠溺地看着他,“不要闹了,结婚是你同意的,这件衣服也是你选的。” 他摸向恶罗王胸前的衣料,有意无意撩过敏感的rutou,然后指尖揪起来回摩挲,“这布料是差了些,要是不着急赶工应该还能做的更好。” 不只是被梦境影响的原因还是其他,奶子红肿,经不起一点折腾,随意被粗糙的布料擦过都能产生强烈的快感。 下一秒无比真实的记忆填入恶罗王的脑海,记忆力“他”确实与野川新情投意合,不顾一切举办这场婚礼。 他眨了眨眼,神情恍惚,现实与梦境交织,一时竟然有些难以分辨到底哪里是真是假。 见恶罗王的神色有些缓和,野川新以为他不再生气,微微一笑道:“心情好些了?那就继续吧。” 还没等恶罗王反应过来,野川新一把扣住他的后脑,唇瓣相贴,如羊脂玉般滑软。灵活的舌头撬开一个小口便钻了进去,舌尖划过恶罗王敏感的齿关,抵着舌根用力吮吸,强势的亲吻吻得男人直喘不过气。 动作间宽松的衣衫被蹭开,在察觉恶罗王被他吻的失神之后,桎梏在他手腕的力气收回,转而探进衣襟里揉捏他的胸乳。 唔…别…”恶罗王心尖发颤,发出一丝呻吟,红润唇瓣扯出几根银丝,微张地喘息,唇瓣抹上了一层暧昧的水光,诱人无比,他的眼眸在清醒和混沌中脆弱挣扎,理智岌岌可危。 野川新像拆礼物那般,慢条斯理地解开他身上的丝带,半透的红纱没有了系带的束缚,自然地垂下散开,将漂亮诱人的身躯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恶罗王尚存一丝理智,试图挽回局面,“你忘了,我们从来都没有相恋过,是你一直喜欢我,被手下抓过来当我的近侍……” 他想将野川新唤醒,却忘了梦境的主人公本来就是他,为他编制的梦境,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易如愿。 “虽然是实话没错……”野川新无奈轻笑,“不过那是几个月之前的事了。” 他抚弄男人光滑锃亮的魔角,接着是修长的脖颈,敏感白净的胸膛,柔软劲瘦的腰腹,一步步接近隐秘的下身。 野川新低下头,咬住早就被他玩弄红肿的奶子,用力吮吸,rutou被津液包裹,颤颤巍巍的挺立。 “若是真记不得,身体怎么那么敏感?” “哈啊…唔…”恶罗王胸膛传递的痛爽,尤其是一开始野川新的动作,宛若电流般从头顶的魔角到四肢,爽的头皮发麻,赤裸身体接触空气燥热难耐,在暧昧的揉捏下泛出情欲的粉色。 恶罗王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他虚软扣住野川新的手,眉头微微蹙起,“放肆!” “我还能更放肆一点呢。” 梦境一点点侵蚀,就连恶罗王都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他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无数次睁眼闭眼,强烈要醒来的欲望终于在一次次尝试中拜下阵来。 “又走神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野川新掐捏住恶罗王的下巴,又是一个深吻。 然后这次野川新可没有轻易放过恶罗王,引领无处安放的双手,握住他的性器,隐秘的器官赤裸,roubang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的手要烫化了,抚摸时还能感受到柱身上青筋的跳动,热意和舒爽迅速蔓延,台下仍旧热闹的玩乐,没有一个人在意他们的小动作,几乎没有遮掩的裸露,野川新的动作仍旧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