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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挑三四十,你牛逼啊沈嘉彦。” 数落完沈嘉彦,她跟梁靖川交代了声“过会儿联系”,就挂断了电话。 照沈嘉彦的说法,他前些日子撞上个sao-扰妹子的流氓,就顺手教对方做了个人。耍完帅他外套丢下了,本来也不缺一件衣服,但里面有身份证,这才折回来。 结果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直接撞上了上次的小流氓,对方还成群结队,把沈嘉彦连带许昭意一起堵在了附近的废旧工厂里。 这片地正在拆迁重新规划,连带附近的职高也在盖新校区。往东往西都繁华得纸醉金迷,只有这里看着像上世纪末八-九十年代。 梁靖川本来是从老宅回来,这地方是回家的必经之路,他好巧不巧地在附近。 挂断电话后几分钟,梁靖川就摸到地儿了。 轰地一声,破旧的铁门被踹开,掀起了满地的灰尘,迅速地混着铁锈味和**味,铺天盖地地蔓延开。 “哇哦,”沈嘉彦吹了声口哨,内勾外翘的桃花眼带着笑意,“你同桌英雄救美来了?” “他跟我不都是来救你的吗,沈大美人?”许昭意睨了他一眼,轻声嗤他,“你没点AC数。” “……” 平心而论,沈嘉彦偶尔也会想掐死她。 梁靖川看了许昭意一眼,单手把跃跃欲试的她拎到身后,嗓音疏冷低沉,“你找个地方老实待着。” “嗯。”许昭意应了声,这次非常乖。 本来穿着水手服就不方便打架,她也不想动手。许昭意就近找了个水泥管坐下,她反手撑着冰冷的管道,悬空的小腿在半空中荡了荡。 “嘿,下面的朋友,”安静地观了会儿战,她支着下巴扬声道,“需要小许同学给你们喊个加油吗?需要为你们记个数吗?” 梁靖川:…… 沈嘉彦:…… “需要你闭个嘴。” “我他妈还以为有多少号救兵,居然就来一个。”刺着纹身膀大腰圆的那哥们狠狠抽了口烟,不屑地笑道,“你们今天给我兄弟跪下,好好磕头赔个礼,这事儿咱们就算——啊!” 放狠话环节才刚开始,就被迫结束了。 “少他妈废话,”梁靖川阴鸷地按着他的脖颈,踩着他腿弯把人压下来,“要打赶紧,我还赶着约会。” 他眉眼间拢着丝丝缕缕的阴翳,不耐又沉冷。本来想跟许昭意约会的好心情,被搅得一干二净,他平时那点好耐性也分毫不剩了。 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惊恐又复杂地对视了眼,一拥而上。 水泥管上的视角非常好,下面的战况一览无余。许昭意没摸到耳机,索性开了外放,调到最大音量。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歇斯底里的男声版本瞬间响彻废旧工厂上空,在这种情况下,如同魔音贯耳。 “嘿朋友,你打架动作挺酷啊,有机会再过两招?”沈嘉彦擦了下脸上的灰尘,还有心情跟梁靖川开玩笑,“咱们不打不相识,也算兄弟了吧?” 梁靖川挑了下眉,膝盖撞上别人腹部时,冷淡地撂下几个字,“我不缺兄弟,只收儿子。” 他把人撩-拨上火的本事向来好,不管是对敌人,还是自己人。 “算了,看你这么仗义,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沈嘉彦侧身握住对方袭来的拳头,锁腕抓肩,摔向地面,“不过是什么让你孤身犯险?是爱吗?” “是对人民公仆的信任。”梁靖川卡着一个人的脖颈,狠狠抡向墙面,朝他身后抬了抬下巴,懒懒散散又漫不经心。 沈嘉彦顺着他的视线扭过头,漂亮的桃花眼茫然地眯起。 灰白而破旧的墙壁上,斑斑驳驳的,露出水泥后的砖块,上面用油漆刷着鲜红的字体: 【有困难,找警察。】 “我刚来进来的时候,外面就有人报警了,”梁靖川反拧了对方手臂,在对方的痛呼声里,冷淡地掀了掀眼皮,“顶多再打三分钟,直接跑吧。” “……” 这两人在打架方面是真天赋异禀,出手又狠又利索。 许昭意在水泥管上看得酣畅淋漓,十分捧场地给他俩鼓了个掌,“场上比分14-15,第N位倒霉选手冲了过来,沈嘉彦你看看我同桌,你没我同桌硬气啊!” “别他妈说硬这个字,许小意你换个词。”沈嘉彦微微蹙眉,解决掉了第十五号倒霉选手。 “沈嘉彦你不行,”许昭意从善如流地改口,“你没我同桌行!” “……” 沈嘉彦想骂人。 隐约听到了警笛声,梁靖川无可奈何地晃了她一眼,“别胡闹了,赶紧下来,该——” 该跑了,再不跑就他妈进局子了。 话音未落,原本冲向梁靖川和沈嘉彦的锡纸烫学乖了,突然刹住脚步拐了个弯儿。他抡起棍子,冲向许昭意,看意图是想搞挟持人质那一套。 “cao。” 梁靖川踢开袭来的东西,烦躁地低骂了声。 “别,千万别!”沈嘉彦同样变了脸色,“那位拎棍子的朋友,想开点儿,别他妈做傻事!” 锡纸烫听到这两人紧张又暴躁的嗓音,再看一眼身段纤瘦、弱不禁风的许昭意,心底一喜,疾步朝许昭意冲了过去。 . 第53章 招惹钩吻 许昭意抬了抬眼, 还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儿, 眸色平静, 气定神闲, 似乎没多少触动。 锡纸烫大喜过望, 以为自己盯上的未来人质惊恐到没反应了, 他几步冲过去,就要扣住她的肩膀抓过来做要挟。 刚要搭上她的肩膀, 许昭意侧身闪避,以手作刃击向他的手腕,寸劲震得对方整条胳膊都在颤抖, 从肌rou疼到骨头。棍子掉落的瞬间, 她从水泥管上跃下,牢牢锁住了他的肩膀, 反向一扭。 咔嚓一下, 骨骼脱臼。 许昭意没多少同情心,向来痛打落水狗,直接撞上他的腹部。饶是对方看着身强力壮,翻江倒海的感觉还是从胃部传来。 锡纸烫闷哼了声, 跪在地上缓疼, 额头上冷汗都下来了。 许昭意脚尖踩了下木棍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