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狼与卵 03（排出别人的卵？）
【H】狼与卵 03（排出别人的卵？）
她们安静了好一会儿，贺春铃努力不去看浴袍底下的……那个东西，抬起头对着佩尔霍宁的眼睛说：“好吧，我们速战速决，然后我得回去了，明天是早班呢。”其实是晚班，但她需要一个不得不走的理由。 “那你还过来一趟，是怕我死在这里吗？” “嗯，有点。”贺春铃点点头接茬说。她将佩尔霍宁的双腿放在自己腰侧，自己的双腿曲起，也放在佩尔霍宁腰侧。 佩尔霍宁的体毛也是浅色的，看起来比摸起来要稀疏一些，手感很软。 如果有妇科检查床就好了。她不知道自己这么想是出于兴趣，还是出于工作便利的需求，她相信是后者，否则就太不专业了。 她硬着头皮继续。“会疼或者痒吗？”她碰了佩尔霍宁的肚皮。贺春铃的体温相比简单智人要高，但佩尔霍宁仍然缩了一下，就像被冻到了。 佩尔霍宁轻飘飘地说：“不会。”过了一会儿补充道，“有点涨，仅此而已，我怀疑它们跑到更深的地方了。” “呃，如果是进到那里，我……我没办法在这儿处理，你得去医院。” “我获得这份工作很不容易，”佩尔霍宁说，“如果去医院，伊狄桑会知道的。”伊狄桑是佩尔霍宁的监管员，每个月都会评估佩尔霍宁是否适合工作和社会生活。 “那如果我今天没来，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我刚刚就在想办法啊。” 贺春铃摇摇脑袋，接着触诊，问道：“涨，是这里吗？”她用两横指测量后，按了按zigong的大概位置。 佩尔霍宁往后缩，发出小小的呻吟。 “痛？” “酸……”佩尔霍宁吸了口气。 贺春铃见过几次人鱼卵寄生事件。产卵是个在小众里很大众，在大众里又比较小众的癖好。对这个世界的大部分居民而言，远离陆地的海洋智人是比较符合“异种”定义的猎奇对象，本就是追求刺激的人会倾向找的，而会产卵的那种人鱼，通常性欲又比较强，因此来取卵的都是“回头客”。 “卵会释放催欲素，让患者飘飘欲仙，接着造成假孕反应，让身体以为自己即将生产，开始宫缩，同时一定程度地屏蔽痛觉。这么做的目的是趁机把宫颈口打开，然后在高潮的产道收缩下，卵就被吸进去了。如果那是受精过的，你就理所当然成了摇篮，如果那是未受精过的，也很危险，需要取出来。”当时为她们教学的主任医师说，“好消息是，现在没有受精过的，要是有，那可是大新闻。” 贺春铃拉开佩尔霍宁的阴阜，发现yinchun附近的皮肤发红，产道口快速收缩，正源源不断地吐出透明的浆液。她用手指沾了沾那些浆液，试探性地伸进去，触摸内壁，那些卵的大小出乎她的预料，可能直径有个四公分。应该不是人鱼卵。 产道的温度比正常体温要低，卵有粘性，抓在内壁上，好在不是粘得很死，稍微抠挖一下就能下来。 佩尔霍宁颤抖着，小声地呻吟道：“嗯……慢点。” “你别发出这种声音。”贺春铃闭上眼，乖乖停手，庆幸自己的害羞不容易被看穿。 等她再睁开眼，就看到佩尔霍宁整个人都微微发红，眉头紧锁着，眼神有些迷离地望着她，嘴唇也张开喘气。 催欲素。 取人鱼卵的处理流程是润滑产道，然后用吸引符号在体外刺激鱼卵，让它们回到寄生阶段，释放催欲素，再把它们吸出来。基本上就是逆转整个进去的过程。“要快，不然对患者而言很折磨，如果快不了，那结束后让她们去私密病房解决一下。”主任还这么嘱咐过。 贺春铃在文献上读过，人鱼的自然生殖流程：雌性排出卵子，寻找附近能够附着的表面，同时释放催欲素，诱导雄性对卵子授精，然后雌性离开，雄性留下来照料卵，直到小鱼出生。 哺乳动物的生殖腔……倒也算吧。 贺春铃悄悄动了下手指，看见佩尔霍宁皱眉紧闭双眼，抓住了她的手腕。“好了吗？”她拿出法杖问，准备在肚皮上画符号。 “这样有点……”佩尔霍宁用小腿去蹭她的尾巴，“有点可怕。”于是为表安慰，她用尾巴凑过去，打了个弯，半圈住那条腿。 她有点生气地说：“被排卵就不可怕吗？” 佩尔霍宁看向旁边：“我只是……”解释到一半又不解释了，“我有点冷。” 贺春铃无奈地伏身，抱住那具guntang的身体。“要我拿被子，或者拿件衣服来吗？”她问道。 “不了，你就挺暖和的。”佩尔霍宁笑了一下，环住她的背，将自己埋进柔软的茸毛中，“来吧，我现在非常饥渴。” 那粗重的呼吸足以证明。贺春铃感到大腿被夹住了，她仰头呼出一口气。 好热。 她又加了一根手指，往深处扩张，感到自己被浆液包裹，又被产道吮吸。摸到腔口时，她能感觉到它异常肿胀，佩尔霍宁在她耳边发出难耐的叹息。 “我会搅动一下卵，不会疼的。就只是……呃，”她感觉思绪被堵住了，一时间找不到词儿，“呃，那什么，就是会有搅来搅去的感觉。” 佩尔霍宁配合地点头，放开了她以方便她动作，那整张脸几乎都皱了起来。 贺春铃用鼻尖蹭蹭佩尔霍宁的嘴角，拿法杖开始画符。 “画符也有点热，但只是轻微的，应该还好。” “吸引”的符号是两个相嵌的圆形，在佩尔霍宁的下腹部横着展开，发出一道微弱的蓝光后消失不见。其原理其实是在杖尖与对象之间牵上cao纵线。“那我搅了。”贺春铃轻声说。 佩尔霍宁依旧只是点点头。 几乎是她一开始动作，佩尔霍宁就张大眼睛，蜷缩起来。 产道内应该还残留了几颗，会跟着一起搅动，但影响不大，反正到时候都能一起冲走。 贺春铃将手放在肚子上面，整条手臂马上如支点般被佩尔霍宁抱住了。她回忆着流程：搅动的幅度要尽量小，以免碰到生殖腔内壁，如果有条件，最好让患者直立，出口朝向地面，有助于自然排出。但佩尔霍宁的反应有点大，她担心是不是自己太粗鲁了。 润滑足够了，已经是她动一动就会咕啾作响的程度。 “小佩，”她揽住佩尔霍宁的腰说，“小佩，起来。”她为了保持卫生而竖举着手，把自己的肩膀借过去。 坐起来的过程中，那些浆水漏出，不全是体液，更多来自卵的分泌物，听起来相当难为情。 如果场景是病房内，是严肃的医疗行为，她的心情绝对不会是这样的。 “你是今天被产卵的吗？” 没回话，而且抱得好紧。 “小佩？” “嗯……”佩尔霍宁收紧双腿，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声音闷闷的，“对，今天下午……” “那还好。”有位患者放任不管一周，又是发热又是吐，最后还是开腹取了，“你可以……你撑着我，膝盖跪地，这样比较好出来。” 在佩尔霍宁照做时，黏糊糊的浆水弄湿了贺春铃的衣服，于是她听见佩尔霍宁用渺小得差点听不见的气音说：“你要脱掉吗？” “不了。”贺春铃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等佩尔霍宁摆好体位，她拿起了法杖。 双环符号在佩尔霍宁的肚皮上再度发光，内里的卵被杖尖指挥着朝外涌动。 “啊、嘶……” 她不清楚催欲素能做到什么程度，应该是比生产要好受许多的，但也不能完全不疼。 第一颗卵脱出产道口时，佩尔霍宁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贺春铃迟迟等不到卵自己从张开的腿间掉下来，这把她搞得胆战心惊，不敢继续往下拉法杖。万一是破掉了，那就麻烦了。 “春铃，”佩尔霍宁提醒道，“黏、黏住了……” “噢，呃，你等等。” 贺春铃有些手足无措。 而佩尔霍宁并不等她，分开自己的阴阜，那里发出黏糊糊的声音。 这个动作各种意义上都太色情了。贺春铃想偏过头不看，但因为与她拉开距离，佩尔霍宁红红的耳根，垂下的眼睫毛，还有在忍耐中被咬破的嘴唇，都让她难以移开目光。 一颗直径约四公分的透明软球，里边有随机排布的黑点，完整地躺在佩尔霍宁的手掌上。它与私处之间连着一条液态丝线，因为自身的重量而不断下垂。佩尔霍宁把小球扔在摊落于沙发垫的浴袍下摆。 贺春铃这才慢慢地压低杖尖，佩尔霍宁在发抖，发出像被咬住脖颈的小动物的呜咽声。 卵被体液包裹着一点点挤出来，糊在xue口，直到被后头的另一颗推动才掉落。明明是被别的物种寄生了，排出的过程，看起来和人鱼产卵差不多。 “这么多吗？”佩尔霍宁轻声问，“我刚刚已经取了不少……” “我哪知道这是什么卵。”贺春铃闭上眼，将自己的耳朵转向别的方位，屏蔽掉黏糊的声音。她稍微大幅度地晃动了一下法杖，没有再感应到卵，但里头或许还残留着分泌物，于是一道射线喷出来，溅射在她的衣角，也让佩尔霍宁抱在肩头的手猛然收紧了些，接着不断地抽搐。她不想思考这种抽搐代表的意思。 PN应该能烘干吧…… “大概是干净了。”她说。 佩尔霍宁暧昧地蹭了蹭她，就像刚运动完似的急促喘气，故意说：“谢谢你，贺医生。” “我再清理一下。” “还没弄完呢，喉咙和食道里还有一些。”那种语气就像料到她会害羞得不行，句尾是上扬的，“弄完了再一起清？” “我的天啊，佩尔霍宁……你到底……”贺春铃羞红了脸，她强迫自己一板一眼地说：“如果是从嘴里进去的，得催吐才行。你试过了吗？” “没。” “好吧。” “我……”佩尔霍宁撑在她的大腿上，突然说，“我有点儿使不上力。” “啊，正常的，催欲素的麻醉效果，所以你的下半身，呃，”她的手和佩尔霍宁的腰之间隔着墙一般的空气，“我抱你去洗手间？” 佩尔霍宁点头。 好在佩尔霍宁对她而言比较小只。 就着这个姿势的话，就像袋熊一样…… 没办法，只有那一个方案。她一手垫在佩尔霍宁的臀部，一手圈住腰。半失力的人体比她想象的要沉好多，站起来时踉跄了一下。 佩尔霍宁突然笑了。 “怎么了？” “惊讶你能抱起我，医生。” “别叫我医生，拜托……” “为什么呢？医生。” 贺春铃垂着耳朵，尾巴缓缓摇动，回不出话索性就不回了，径直走去洗手间。 她让自己不要再想了。 她见过还未处理的人鱼卵寄生患者的私处，包裹着人鱼卵的透明粘液会张成泡泡一般的多层隔膜，如胶水般堵住入口，患部会有麻痒的感觉。虽然那不是人鱼卵，但侵入性思维让她一直想象着，佩尔霍宁忍受那种不适坐上回家的班车，上下含着来自异族女人产下的不完全的生命。 寄生在zigong内实际上是徒劳的尝试，是隐秘的死刑，即便那是受精卵。外表看起来，卵的形状没有改变，甚至难以判断它是否能够成为胚胎，但选择了大陆智人的生殖腔就注定它绝不可能成为生物，只会与宿主两败俱伤。即便如此，母体仍然愚蠢而盲目地被生殖本能所支配，又恰恰背离了生殖的目的。 这样与诞生失之交臂的物质，就像佩尔霍宁不可能为她萌芽的爱一样，令贺春铃狂热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