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春药

    言澈:“知知喜欢它?”

    白栀下意识的:“嗯……”

    言澈引导她:“说喜欢。”

    白栀:“喜欢……”

    言澈:“喜欢什么?”

    白栀:“喜欢什么……”

    “笨。”他低笑一声,凑到她的唇上吻着:“喜欢你,喜欢知知,喜欢你喜欢我为你准备的一切,喜欢你愿意要我……”

    白栀听不清楚。

    她眼里只能看见他那张漂亮的唇在开合,又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在她的唇上,挠得她的心痒,唇便主动的往下压,去含住他的唇。

    他很会亲。

    似他这个人一样。

    总会勾着她,若即若离的挨着,满含爱意的靠着,但又不主动去贴去引。

    若拿捏得不好了,一直躲,难免会让人反感。

    偏言澈就不会。

    只勾心似的觉得心口里痒痒的。

    在他手边不远处掉落的铜镜上一直出现旋涡似的画面,数十秒后,那镜子自己给自己震动着翻了个面儿,正面朝下的扣着,又再移得离他们远了一点儿。

    热吻发出的吮吸声听起来就很水。

    她见到那根roubang后,更是心痒难抑,双腿叮当的拽着锁链往他的roubang上蹭。

    只能蹭到一点儿。

    唇瓣分开,银丝长连。

    她那双眸子里的水盈满了似的泛着波光。

    言澈平复着喘息:“就要直接坐上来吗?”

    他在白栀后腰上的手掌缓慢向上,摩挲着搓揉着将她的身体拉近。

    然后用嘴含住她的衣领,咬住往下拉。

    因为齿间含着东西,声音含糊不清的:“太粗鲁了,对我温柔些吧,知知。”

    他的身体配合着她往下,roubang贴在她的腿心处时,心漏了数拍。

    那颗金色的宝石光芒跳跃闪烁着。

    让他的侧脸透着暧昧的光。

    越是说得含糊不清,配上那双勾人的棕眸,就越是要命的蛊心。

    他的手指顺着拉开她肩头处的衣衫,指尖又不怎么用力,衣料痒痒的在她的肌肤上蹭着,由他的唇向下一点一点的拉开。

    露出她的脖颈,锁骨,肩头,胸口。

    再往下,就拉不动了。

    那对饱满的双胸阻隔住了它的去路。

    言澈的唇边像羽毛似的落在她的肌肤上。

    只是这样亲她,就已让他难忍动情的轻喘声。

    他紧张到手在发抖,后背起鸡皮疙瘩。

    又期待到下腹那根roubang又酸又胀。

    越是蹭着她的下体,那种胀感就越强。

    要问他想吗?

    毫无疑问。

    想。

    想到发疯。

    可他会插进去,求那一时的欢愉么?

    不会。

    比起那样直接的进入,靠纯粹的生理反应带来的快感,他更享受知知在他的蛊惑引诱下,一点一点的贴近他,允许他,主动的要他。

    哪怕那根粗壮的roubang前段已经因为饥渴难耐而渗出大量的前液,甚至将他们周边的空气都染满了他的味道。

    也仍是忍着。

    痴迷贪恋的用唇舌在她细嫩的肌肤上亲吻,游走,舔舐。

    又观察着她的反应的,轻轻挠她,咬她。

    一一尝试着,找着她喜欢的方式,力度,位置。

    空气中的酒香味越来越浓了,那股稻麦的香味儿都像醇浓的酒酿,熏得她粉红色的耳垂愈发的烫。

    脸颊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舒服得眯起眼睛,又因为不满足,而近乎妖娆的扭着腰身在他的身上蹭。

    被拉扯下来的衣衫越来越松垮的套在她的身上,因为双手上的链条束缚而无法放下来的双臂,挂着两边松落落的衣袖,似有似无的偶会遮住她身上的些许春光。

    他的试探越来越大胆。

    含在她的乳rou上。

    又再往下。

    再往下。

    咬上那颗翘起的小樱桃。

    “哈……好痒,啊……”

    她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又在他的舌头波动搅弄里叫的愈发的浪。

    喘息声儿里都能听出因为方才的激吻而变得过于水的双唇和她的舌尖扫过时的口腔音。

    暧昧得要命!

    他舔弄着她的胸,又一手握住另一边。

    被她两只手紧紧牵着的那只手还不忘勾引她的手指,缠弄,轻挠在她的手心和手背上,又用自己带了茧的掌心去蹭她的掌心,手腕。

    蹭到她双臂都酥软着再支不住。

    却又舒服的努力再往他的手里去钻。

    他视线向上,欣赏她因动情而微微张开的双唇。

    “知知喜欢吗?”他问。

    “唔……喜欢……嗯,嗯……”

    混着娇吟的回话,色情得敲心。

    “我就是为了能让知知喜欢而活着,还可以……嗯。”他低喘一声,被她蹭得很舒服,“还可以再让知知喜欢一些。”

    揉着酥胸的手指摁住乳粒,碾压,磋磨,再让它被释放,在乳晕边缘打着圈。

    修长的食指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搓着,其余几根手指在乳rou下轻轻用指尖去挠。

    好痒啊!

    “唔嗯——嗯……”

    他只手,他的唇。

    带给她的痒意甚至要超越那颗该死的春药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