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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没交流过的男人。 不过从颜飒虽然面上云淡风轻,但是眼神时而流露出的一抹焦躁看来,沐亦生让他们觉得难缠而棘手。 并没有等太久,装在墙壁上的对讲机响起,小九冰冷淡漠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 “颜飒,把这女人带出来吧。” “小九,你要把她交出去?” 那边,沉默了片刻,然后小九应了一声。 桃花望着颜飒,发现他脸上表情有些复杂。 “不能因为她把这里毁了。”小九说。 桃花有些惊奇,没想到这少年还会有在乎的东西。 不过本来就是权衡利弊,她毫不意外这结果,毕竟沐亦生下了决心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 双方达成了协议,沐亦生将她带走,只是走出屋外,桃花发现外面已经是一片狼藉,原本绿树成荫通通化作焦土。 还真是大手笔。 沐亦生就站在废墟的那头,茫茫的刺鼻烟雾被风吹散,他耀眼刺目得恍若神邸。 桃花谁也没看,目不斜视地朝沐亦生走去,他将一柄粗大的火炮随手丢给身后一名面容狠戾的西装男,朝她张开了手。 桃花一步步朝他走过去,被他一个公主抱抱起,窝在沐亦生怀里,桃花的面容还带着倦意,她打了个哈欠,在他怀里闭上眼。 还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若不是姜老大他们都不在,哪里容得这帮人这么嚣张地来去自如。 颜飒瞥了眼目光冰冷的小九,又看向抱着那女人扬长而去的沐亦生,站在化作废墟般的院子里,心情有些躁郁地扒了扒头发。 22.验身 桃花回去以后花很长时间洗了个热水澡,她用手抹开落地镜上的水雾,望着遍布全身青青紫紫的痕迹,叹了口气。 算了,她苦思冥想也没有办法,他肯定会发现的。 也不是她的错,这次她并没有做任何事情就被那凶残的男孩给欺负了,总不能怪她吧。 虽然心里做了建设,但是当桃花踏出浴室的门时,还是犹豫了一下,将眼中的怯意努力压下去。 抬头望了眼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这个背影都快融入夜色中,让人觉得疏离而心生畏惧。 桃花深呼吸一口气,突然做了个决定。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倒不如自己先坦白。 她从背后拥住沐亦生,将脸靠在他身上。 “他,把我上了。” 桃花压到极低的声音在安静空旷的房间中飘浮回荡,沐亦生身形明显一僵。 她的腰身随即一旋,在他身前站定,缓缓将自己身上的睡袍解开,薄薄的衣料落在地毯上,她将自己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他目光下。 虽然屋里没有开灯,但是外面灯火阑珊,不远处高楼巨型广告牌的亮度已经足以让沐亦生将她身体看个清楚。 沐亦生的薄唇抿成一线,墨眸中射出的寒意冻得桃花一瑟缩,她用双手环住赤裸的自己,试图带给自己一点温暖。 沐亦生却拉开了她的手,将她一把抱起,大步朝书房走去,书房的灯被打开,将房间照亮得如同白昼。 在昏暗中呆久的视线一下子无法适应这样的光亮,桃花眯起眼,同时因为赤裸而有些无所适从。 就如同刚来到这个世界的婴儿,没有丝毫安全感,她努力蜷缩着,却被沐亦生打开的彻底。 他将她抱放在偌大的书桌上,臀部的肌肤贴在冰冷的桌面,桃花深低着头,手指和脚趾头都紧紧抠着,绷紧得如同一根琴弦。 沐亦生朝她伸出手,他的手生得极好看,骨rou匀停,手指修长,如同钢琴家的手,指腹略带薄茧,抚摸上她的肌肤时,那干燥粗糙的触感让桃花忍不住掀起身体一阵颤栗。 他的大掌从她的锁骨开始,一路向下,胸部,腰际,然后继续下滑,将她如同处理一只螃蟹般掰开,露出鲜甜多汁的嫩rou,他的目光带着审视,仔细地检查,不放过任何一寸娇嫩的肌肤。 “唔……” 随着沐亦生手指的插入,桃花忍不住一声低吟,就如同被弹奏出一个音符。 23.囚禁 “疼……”桃花闭着眼,全身都有些瑟瑟发抖。 她惶恐,害怕自己接下来的命运,这种未知最让人觉得折磨。 沐亦生终于开口,那如同大提琴般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他的语气压抑而沉痛,还含着疲惫和歉疚。 原本绷紧的琴弦,在这一刻,如同被人瞬间扯断,桃花一下子就萎顿了,她倾身过去,环住沐亦生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颈窝里,一时不知内心是何种滋味。 劫后余生的喜?还是被残酷折磨过后的苦?酸?又或者是涩? 泪水从她眼眶中如珠子般滚落,透过衬衫的布料,熨烫着沐亦生。 桃花在沐亦生怀里大哭了一场,就像孩子一般,尽情地宣泄着自己情绪。 自从那次事件以后,沐亦生对桃花的监视和保护更加严苛,几乎到了让她喘不过气的地步。 西装男的存在已经不仅在屋外,他们守在屋内,除了洗手间和卧室这种私密地带,他们几乎无处不在,而且人手也从两名增加至了四名。 桃花觉得自己就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或者说动物园里的动物,除了吃喝拉撒,没有任何的自由可言,就连原本准许的社交活动,也彻底被禁止了。 桃花无力地叹了口气,看来沐亦生这回是真的被刺激到了。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桃花在这种度日如年的近乎于囚禁的生活里,一天一天,她觉得自己快发疯了。 可是她根本见不到沐亦生,他似乎忙于处理上次黑帮火拼后留下的隐患,如果不使用非常手段,她无法改变这逼仄的局面。 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桃花将淋浴头打开,外面只听得到哗啦啦的水声,她拿起那把柄部已经被她削尖的牙刷,闭上眼,心一横,奋力朝自己的腿上扎去。 她压根没想寻死,只是通过自残这种的极端方式向沐亦生抗议,她明白沐亦生的偏执,如果不是这样,对方根本不可能放她出去。 桃花拖着淌血的腿,打开门,因为失血过度而苍白的唇勾起,露出一抹释怀的笑,这段时间她已然快疯癫了。 西装男将桃花送到医院,医生缝合了伤口,但是会留疤。 桃花坐在白色的病床上,望着伫立在特殊病房门口的两尊门神,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朝墙狠狠撞过去,撞死算了。 只不过是从一个笼子飞到另一个笼子里,还残害了身体,她真是胸大无脑。 桃花深深叹口气,软在床头,扯开身上的病号服,朝里面看了看。 这段时间,睡不好,吃不香,她的胸都缩水了! 又叹了口气,门口传来“噗嗤”一笑。 桃花惊得一吓,看到门口走进来一个美貌护士。 白衣天使脸上挂着微笑,容貌美艳,可是桃花却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之感,总觉得哪里不对。 这个白衣天使,怎么像个金刚芭比,与娇小漂亮的脸蛋比起来,身材未免有点太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