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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的瘫软在主卧的扶手椅上,他胳膊腿都抬不起来,浑身筋骨都是软的。光是第一次清洗就耗费了一个小时之多,之后又被强迫性的注射温水到体内再排出,轮回往复足有三四次之多。直到最后他身体内排出来的完全是透明液体,他身子骨也散架到差不多了,白先生才肯放过他。 这期间他险些又痉挛,不过柏修文通常都会及时收手并安抚。不知不觉地,高桐竟从这奇异的感觉里觉出些快感来。他脸上无意间露出了餍足的表情,“…这是您第一次做这种事吗?” 柏修文知道高桐心里在想什么,却不打算戳破:“怎么了?” 他的气息无意间吹拂在高桐的侧腰处,酥酥麻麻的。高桐一僵,跪趴的姿势有些不稳了。 高桐摇摇头,“没什么。” 柏修文瞥了他一眼,继续做后续工作,一时间浴室里只剩噗呲水声和青年略带喘息的闷哼声,色`情又静谧。 高桐总觉得白先生在骗他,这人完全不像没有经验的样子,又淡定的可怕。他开口好几次想问问对方,最后又泄气了。 倏而,高桐听见对方低沉嗓音响在耳畔,他说:“我确实没有经验。但s天生知道如何对待m,这是本能。” 高桐咽了口口水,不知说些什么。 柏修文继续冷静地陈述:“就和许多m天生知道如何取悦他的主人一个道理。” “那——”高桐说了一半,又闭上了嘴,这话说出来太难堪了,他没这个脸皮去问。 柏修文看穿了他的想法,却再未更进一步说出来,只是沉默。这个人对他的取悦并不自知,对他来说,仅仅是看见高桐伏在身下,望见他汗湿的脸颊和隐忍的神情就足够性`感了。 · “刚才顺便叫人做了点东西拿上来,饿不饿?” 两辆手推餐车,数层架子上满满当当地摆着精致可口的餐点。金属餐盖隔不住食物的诱人香气,高桐一天没吃东西,又折腾了一晚上,此时肚子终于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也不知是什么饭菜,闻起来并不油腻,鲜香清爽的味道实在让他蠢蠢欲动,食欲大振。 “我能不能把这个东西取下来?”他指了指眼罩。 果不其然被直截了当的拒绝。他听见瓷盘碰撞的轻响,随后白先生说:“你现在不需要它。” “……”高桐被噎的几乎没脾气了,“吃饭不需要眼睛吗?” “我喂你。” “…不了,我不习惯。” 对方没再回他,高桐活动了一下酸涩的手脚。实际上他现在只有脖子上和一边手腕被扣着,另只手和下半身都可以自由活动,但眼睛被蒙着就足以让所有行动都不方便起来了。 一股携着几丝鲜香的热气从他面前吹过来,还有点儿烫,高桐下意识往后避了避,才听见对方几乎有些冷硬的声音:“…张嘴。” 他眉头皱了起来,侧过头去,强忍着饿意回他不用了。 然后他就闻到了蟹黄的味道,他平生最爱。 “刚灌肠完只能吃流食,不然会很疼。”柏修文稍稍眯了眯眼睛,耐心说道:“还送了点儿广东早茶之类的东西,如果还饿的话可以吃些。” 这人是以为他不爱喝粥?高桐也不知道自己在耍什么脾气,回他:“被别人喂着吃饭,我又不是三岁小孩。多谢你的好意,你自己吃吧。” “吃不吃?” “…我以为我表达的很清楚。” 柏修文注视着他,随后将舀好的粥放回去,一把扯过连着高桐颈上项圈的链子,强迫他从扶手椅上下来。 被这么一拉,高桐冷不防向前倒去,猝不及防的跪在地上,两边膝盖迅速红肿了起来。 “……咳、咳咳…”项圈又被拽了一把,高桐被迫抬起头,脖子被勒地几乎喘不过气来:“你又发什么疯?” “我确实对你太好了。”柏修文将手上的绳子缠了两圈,嘴角扬起了些微弧度,“你该自己过来吃,哪有狗上桌吃饭,还要主人喂的。” 高桐被勒的面颊通红,眼里泛起了生理性泪水,他一手把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一边说道:“你……放、放开,咳咳咳——” 柏修文把餐车推出了主卧门外,转过身捏着青年的脖子逼他到床边,一手从后面把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咬住他的喉结! “……呜嗯!”脆弱的喉间器官被男性一把咬住,剧痛压迫着他的神经,压在他身上的高大男性身上散发出满是压迫气息的雄性荷尔蒙。 高桐双手都在颤抖,他不明白怎么好好地就会发展成这样,这人时好时坏、脾气看似温和实则暴躁的吓人,难道是有精神分裂吗?! 进的气儿越来越少,高桐开始不停的咳嗽,瞳孔放大,反抗力气都小了许多,柏修文这才放开了他。 “你——”高桐才刚开口,又咳了几声。 “你今天就睡在这里。”柏修文要摸他脖子的手生生在空中停住,他站起来,拿脚铐将青年两脚铐在一起,拿了毛毯铺在人身下,随后把连着高桐项圈的链子挂在门外的把手上,“晚安。” “……”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了,高桐眼神涣散地躺倒在毛毯上,面上没什么表情。 其实近看高桐,他的侧脸轮廓清晰又深刻,很有男性特质。然而摘下眼镜又会露出一双漂亮的、小狗似的下垂眼,这样一来便显得整张脸都随和温柔了许多。不过他很少露出那样的表情,常常摆着一副生人勿进的倨傲脸,人脾气又坏,面相和气质相冲突出浓重的违和感。 ……明天就要去新公司报道了,高桐的叹息都带着颤音。他眼周酸涩,想揉一揉,最终却因无法动弹而放弃了。 而此时,洗手间里。 水流被开到最大,冲洗声在偌大的房间里响彻。男人的衬衫扣子被随性地解到胸前第三扣,他拿水直接抹了一把脸。反复的深呼吸几次后,他慢慢抬头看着镜子的自己。 因过于高大,他要稍微弯腰才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脸。男人面部线条锋利,剑眉、眼廓异常深邃,鼻梁高挺,非常俊朗。 柏修文关掉水龙头,冷静了几秒,回想起方才做的事,不禁闭了闭眼。 ——他究竟都做了什么? 柏修文掏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给邓黎昕打了电话。 “黎昕,弄两个结实的笼子。一个装大型犬的,另一个类似鸟笼,能够挂房顶的,高度不要太高。” “啊?柏哥你要干啥,那酒店不让养狗吧??”邓黎昕懵了:“你是要在上海常住吗,要是没房我先给你搞个会所住,别在人酒店开宠物店啊——” “停,”柏修文打断了他,语气不善:“明天下午送来,谢谢。” 邓黎昕挂了电话,迟钝了几秒却仿佛忽然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