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红伞伞,白杆杆(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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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休息室格外安静。 黄锦夺选择了一个软和的沙发躺了下来。 她点开系统提词器往下翻,啪啪啪的下面还有一段,刚刚自己都没看。 这部狗血淋头的小说,她主要是点开H的片段看的,其他剧情章没怎么看。 药物有点后遗症,她现在还是有点亢奋,准备睡前补看一下剧情催催眠吧。 —————原书剧情哦————— “唔…斯…好疼……” 她的声音微哑而痛苦,勾魂摄魄。 她感觉她的下体撕裂一般的疼痛。 全身上下像是被卡车碾过一样。 心脏仿佛被拽紧了一样,透不过气。 突然身体一凉,她立刻睁开了眼眸,月光下,那个野性十足男人近在咫尺,让她心口一紧。 她想挣扎,双手却被男人一只大掌轻松的禁锢住,举至头顶。 “我想起来了,你是穆家二少,我爸爸的朋友。” 上层圈子里面都知道,阮父喜欢到处交“朋友”。 不过是有利可图罢了。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泪水从眼角涌出,看着眼前的冷酷的男人,她的心已经凉了半截。 男人没有移开视线,却停下了之前的动作,和她对视着,眸光深深。 这双眼睛,她怎么配拥有? “没想到你竟然是个衣冠禽兽,穆祉。”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怒意,“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爸爸吗?我会报警的,将你这种禽兽送进监狱……” “你要报警?”穆祉看着她,声音比夜色还要冷酷。 她瞪大了眼睛,泪水滑落得更厉害了。她想起自己的订婚宴,想起那个一直对她甜言蜜语的男友,心里充满了绝望。 穆祉看着她苍白的脸庞,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天真,你觉得警察会受理吗?”他低沉的声音分外无情,没人发现里面暗藏着一丝安慰。 她咬着唇,泪水依旧不停地流着。这个男人让她感到无助和恐惧,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系了。 穆祉的眼神变得更加冰冷,“你的爸爸难道没有告诉你,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怒意和不满。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惊恐,“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会是这样的人……” 穆祉沉默了片刻,这么漂亮的眼睛里不应该充满恐惧和泪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悲凉。 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淡淡的怜悯和愧疚。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庞,“你逃不掉的。”他低声说道。 她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不想再和这个男人有任何关系了,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低下头就看见身体上遍布红痕,腿一动就疼,她抬头看着他,眼中满是迷茫和无助。 “二少,我马上就要和我的男朋友结婚了。”她咬着唇说,“求求你,饶过我吧!”她的声音已经变得沙哑而微弱。 今天被下药也是因为…… 穆祉的眼神变得更加冷酷,“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你是我的女人,就不可能再和别人结婚。” 他的话让她的心一颤,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话。 其实她很清楚地知道男朋友并不想和她结婚,也并不爱她。 她不也想通过男朋友激怒穆祉,她只是想要逃脱这个男人的掌控,但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无助。 穆祉的目光落在她精致细嫩的脸庞上,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 “你真的有男朋友?” 她故作坚定地回答:“有,我和我男朋友彼此相爱,约定好了我一毕业就结婚。” 听到这个消息,穆祉的眼神变得更加诡异。 整个圈子都知道,她不过是个玩具,而且是一个马上要被玩腻了的玩具。 她清晰地看到穆祉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不禁紧张起来。 “他…他是我学长,李辉月。”阮娇娇轻声回答着,眼睛盯着床单上的落红,双手紧握着被子,生怕自己会出什么差错。 “二少,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派人去调查一下。”阮娇娇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穆祉沉默了片刻,突然开口道:“呵,李家而已,不用查了,我认识他。” 她的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难道今晚的事情是早有预谋,是谁设计的我? “二少,你能不能放开我?”她试图从男人的禁锢中挣扎出来,却发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 她的脸色苍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穆二少的眸光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难道是有人设计我?”她猜测着,但穆祉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想到李家那个傻子没碰过她。 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抬起头看着穆祉,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二少,我和李辉月也已经订婚了,咱们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真诚和期待。 “你们还是要结婚?”穆祉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些意外。 她心里暗自窃喜,看来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她点点头,用最真诚的眼神看着穆祉。 “想都别想。”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喧嚣。 “meimei,你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情?” 标签: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强取豪夺、事后对话、替身情人、悲剧的开端 ———— 看完这些文字,黄锦夺嘲讽一笑。 她好讨厌原男主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 这才不是帅。 更也不是酷。 她只觉得反胃。 男人总觉得征服女人的yindao就是征服女人了。 更别说那个令人作呕的处女情节。 自己刚刚割的那么干脆利落真是便宜他了。 女人永远不要被性事和男人所束缚。 什么“失了身,就只能委身于这个男人啦?”“女人没有了第一次就是不干净了啦。”或者说“女人被男人上,就是女人没有贞洁啦。”之类的贬低女性的说法,都是拷住女人的锁链罢了。 这些锁链历尽千年,在团结的男人和一些已经被洗脑的女性身上,代代传承了下来。 真是可悲啊! 永远不要人云亦云。 “他们说,女人必须得温柔善良……” “他们说,如果男人强健女人,那肯定是女人勾引的……” “他们说,你都被人上过了,你就是一个二手货……” “他们说,…………” 网络上曾流行过一个词,叫做“社会时钟论”,意思是“在什么阶段做什么事情。” 一个女人,什么时候上学、工作、结婚、生子,似乎都已被外界规划,一旦违背或落后,巨大的质疑和压力便会随之而来。 “你看你看,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一把年纪还不结婚不生孩子?” 不管是熟人还是陌生人,接踵而至的催婚催生,恶心到让人作呕。 有毛病的真的是她吗? 凭什么每个女人必须结婚生子? 难道不是这个扭曲的世界更让人不安吗? 其实,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时区,我们不必害怕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余生不长,真正智慧的活法是不拿别人的地图,找自己的路。 黄锦夺这人,绝不会把自己把自己捆进这个枷锁里面。 不妨肆意妄为,畅快一生。 头痛欲裂,她睡了过去。 ————哎?这就换地图了?————— 朝阳初升,柔和的光芒洒在大地,如梦似幻。 沾露的花草,生机勃勃,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晨曦之中,一个勤劳善良的十岁左右的少女,背着竹篓,踏着露珠,心怀期待地走向新的一天。 她要去山中摘取美味的果子,去看看前几天布置的陷阱,看看是否有猎物,成为她换取生活用品的奖赏。天气渐凉,她想起需要和村长爷爷商量换取一些棉花,为母亲准备过冬的衣服。还得给父亲备好一些治病的草药,一到冬天父亲就会咳嗽不止,她多想为jiejie找一两朵漂亮的花,为弟弟寻一些蘑菇加餐,为哥哥捡拾一些柴火……她的双眸在晨雾里闪闪发光。 竹篓里面沉甸甸的,她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前走。 路过清澈的河水,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发现芦苇荡中似乎有异样。 好像有一个人!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仔细检查了周围,确认那人并非大型动物后,小心翼翼地拨开芦苇,慢慢靠近。 走近后,她确认了那人确实是一个人,而不是幻觉。 他的身形和衣着显示出他是一个男人,而他满头满身的鲜血,眼睛下两行血泪,紧闭的双眼和毫无声息的状态,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 面对这个陌生的生命,她陷入了纠结。 救还是不救? 这是一个难题。 但是,看着他的伤口和苍白的脸色,她最终还是决定先救人命。 她在心中默默祈祷,但愿救下的不是一只白眼狼。 思考片刻后,她决定先将人带回家。 看着高大的青年和自己的矮小身躯,她知道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她并没有放弃,而是鼓足了勇气,决定试一试。 她抓住青年的肩膀,用力将他从水中拖了出来,放在干燥的土地上。 随后,她跑回家中,取来了止血草药。 她小心翼翼地将草药敷在他的伤口上,尽管这只是一个聊胜于无的救治方式,但至少可以减缓一些出血量。 做完这一切后,她带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脏跑去村里大夫那里。 这就是她,一个善良、勇敢的少女。她的故事还在继续,而你,愿意陪伴她一起经历吗? 标签:救还是不救、究竟是孽缘还是正缘、可悲可叹的起始、路边的男人要不要救、善良就会有好报吗 ————————— 好好好,一睁眼就换地图是吧? 这么会玩? 看了一眼系统上的时间,她才睡了半个小时! 黄锦夺困在十岁的小孩躯壳里面欲哭无泪,三点半睡觉,四点起来,麻了,狗都不会这么早起,资本主义听了都落泪。 上辈子做人熬夜猝死,难道做鬼也不放过? OK,fine,上次剧本是苦情娇软受虐狂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美人,这次正常多了,是善良正直勤劳任劳任怨无私付出圣母本母的被各色美男虐生虐死虐了十生十世的修仙小仙女一枚哦,挺好挺好。 黄锦夺猛地把竹篓摔在地上,起床气完全压不住了,哪家好姑娘这么早起,我要告鬼虐待童工,补觉一会儿不要紧吧…… 没过多久,系统发出刺耳尖锐的闹铃声,“试炼者,小新人,起来演戏啦!!!” “演演演,这个戏份非常简单,救人嘛不是,这有啥难的,还要叫我来。”黄锦夺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 路边的男人不能捡,捡到祸害的几率为百分之三百,这不是最基本的道理? 黄锦夺感肯定,老鬼们肯定不想看什么可爱少女拯救路边虚弱男人的老套情节,必须整点花活才能让这些死鬼们满意。 还是和上一次在现代虐文里面一样,进入这个《美男五十二宫:十生十世转生镜,合欢宗小师妹别想逃》剧本世界,也有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但是已经黄锦夺被补觉补掉了。 救,肯定是要救的,不然肯定负分,但是方法,嘿,必须得有点创意。 黄锦夺翻起了自己满满当当的竹篓,或许人类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会使用工具,上一次我们吹风机立大功,这次看看能用什么呢? 既能救人,又能省力,还充满了趣味性,那必须是这些五彩斑斓菌子了。 不知道为啥,它们已经努力长成了剧毒的样子,还是被我们天真烂漫的原女主摘下了。 谢谢原女主。 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 黄锦夺非常认真仔细地用背篓里面的棉花把毒菌子们碾碎,拿木棍沾满毒液,棉花丢到小溪流里毁尸灭迹,把木棍直直地捅进病弱美男的嘴里,反反复复捅了好几下,笑嘻嘻地看着美男落泪和口水滴落图,再把木棍也丢进溪流,完事~ 谁叫这个瞎了眼的白眼狼被原女主救了以后,失忆了,在女主家骗吃骗喝并且养伤好几个月,被女主的善良打动,就脑袋一热决定对女主以身相许,等女主长大就娶她。 后来机缘巧合砸到了脑袋,成功恢复了记忆。觉得自己作为合欢宗的大师兄,这段时间所作所为太丢人了,就故意引来一众魔修,把整个村子全灭了。牛逼! “咳…咳…” 昏迷中的青年缓缓睁开了眼睛,蒙着一层泪花的无神的眼睛媚极了,让人幻肢一硬,精致苍白的脸上不自然地泛起嫣红,有种破碎的美感。 那双眼睛完全失去了聚焦,空蒙蒙的,充满了残缺美。 男人最好的医美,就是眼泪吧。 他努力地把自己从溪流里面支起来,但是好几次没有成功,反而更狼狈了。 薄薄的衣服半掉不掉,贴在美好的rou体上,香肩半露,粉嫩嫩的乃头很是娇艳欲滴。 黑色的发丝和黑红色的血丝在小溪里面缠缠绵绵,一圈一圈在水波里面荡漾。 呜呼,视觉盛宴呀,黄锦夺也更兴奋了。 修仙世界基本上没有丑的,白眼狼正好姓白,叫白琴霜,看起来大概只有二十多岁,长得十分端正清隽,虽然身负重伤,但身上却萦绕着一种说不清的气质,就……感觉很贵气……很……有一种堕落的美感。 虽然这只是他的一个易容罢了。 但也是凡人界难得一见的美人了。 白琴霜终于从溪流里面挣扎到了岸边,黑色的血丝丝缕缕漫延开来,溪水被染黑了一大片。 他头晕目眩,眼前仿佛有一万只奇形怪状的妖精在双修,又像是自己给一百头大象和犀牛口了十天十夜,他不停地口吐黑血,虚弱地喘息着。 朦朦胧胧中,他似乎听到溪边好像有后退的声响,于是小心翼翼地问:“谁在那里?” “哎呦呦儿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啊~我是你亲娘都认不出来吗?原本就是个瞎子,现在怎么都变成傻子了呀?儿啊,我可怜的儿啊!”黄锦夺强忍着笑意用伪声说,听起来就像非常担心和着急一样。 你看,这人不就救回来了吗?我就说,男人,哪有那么娇弱,肯定是装的。 黄锦夺满意地点点头,自信地看向自己的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