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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陟急切地揉着他的后背,一边亲吻他的脸颊、眼睛、嘴唇、脖子,亲吻他所能亲到的一切,一边低喃着:“扎西,我的扎西……”
扎西也紧紧地回搂住他,用嘴唇去找萧陟的。他喜欢和萧陟用舌头接吻,一触上他的嘴唇,立刻就主动将舌头伸进萧陟嘴里,用萧陟教他的方式,邀他的舌尖与自己共舞。
两人正吻到动情,扎西突然偏头打了个喷嚏。
两人俱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几声,又同时都不笑了,深深地看着对方。
扎西克服了裸露身体的心理障碍,怀着对萧陟的爱与信任,主动抬起手臂。
萧陟抓着他里衣的下摆,一点一点地往上移,露出里面白玉似的身体,越过头顶和抬起的双手,将衣服扔到一边,然后和扎西紧搂着迈进了腾着热气的温水里。
两人乍一进到有些烫的水里,同时打了个激灵,顿时搂得更紧了,萧陟那个东西戳着扎西的腹部,还有点疼。
扎西一把将他握住,就要矮下身去。
之前差点呛到扎西的经历让萧陟心有余悸,忙拉住他,“我们今天试试别的。”
他拉着扎西调整了下姿势,两人大腿叠着大腿,两人腿间激动的部位贴到一起,萧陟的大手一握,就把两人都握住了。
萧陟那驴东西似乎比温泉还烫,扎西一开始只是半勃,一贴上萧陟的,立刻也直楞楞地硬起来。
他那里和身体其他地方一样,色泽淡而均匀,形状也漂亮。萧陟一边色/情地搓动着,一边咬着扎西的耳朵:“这里都这么好看。”
扎西这边的耳唇上又戴了那枚红珊瑚的耳钉,萧陟连耳唇带耳钉一起含进嘴里,耳钉的凉意稍稍缓解了几分身体的燥热,萧陟才忍住没有把人翻过来,再对着他屁股下手。
扎西一边在情/欲里翻滚,一边被羞涩折磨着,发出难耐的呻/吟。
这是萧陟特别爱的地方,扎西从不掩饰自己的情动,越激动,发出的声音就越撩人。
萧陟被他叫得也越来越兴奋,撸动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使劲。
扎西突然挺起腰背,挺起胸膛倚到萧陟怀里,自己也忍不住去摸自己,却被萧陟一把握住手腕。
扎西下意识挣了一下,但他已经到临界点,全身软得站都站不住,被萧陟轻松地握着腕子往上移,停在胸前。
“你摸摸,自己奶/头……”萧陟在他耳边小声蛊惑着。
扎西失神地张了张嘴,萧陟舔上他的嘴角,“乖,试试,你喜欢。”
他没有说“你会喜欢”“你肯定喜欢”这种判断句,而是“你喜欢”这种陈述句,事实就是如此。
扎西没有察觉出这种说法的奇怪之处,他这会儿神志已经不甚清明,一边低吟着,一边在萧陟怀里微微扭动着身体,出于信任萧陟的本能,被他抓着手听话地摸上自己的rutou,在萧陟的引导下,轻轻揉捏着自己。
果然很舒服,扎西的呻吟越发绵长。
萧陟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手上的动作堪称粗暴,另一只手也松开扎西的手腕,捏上他另一边的rutou,揉了两下就有些用力地向外揪了揪。
扎西“啊——”一声长吟,随即脱力地完全倚进萧陟怀里,一边释放着,一边回首扶住萧陟的脸庞,与他深深地吻到一起。
萧陟胸膛上下起伏,胸腔里被满足充盈着,在扎西深情的亲吻里,萧陟自己也射了出来。白色的体液一碰热水就变得更黏稠,携着身体最深处的快感,追逐着扎西的,在水中交缠、混杂,最终分不清哪个是哪个的,彻底融合在一起。
……
第155章 牧场之争
“扎西, 为什么来牧场的都是家里最能吃苦的男人?”
“因为在牧场生活太艰苦了。”
“艰苦?是吃不好吗?”
“是呀,只有糌粑和干牛rou,吃多了总觉得有些单调。”
萧陟本是和扎西并排躺在草地上的,闻言翻了个身,在扎西脸上轻轻咬了一口, 又往下咬他的嘴唇,咬他的下巴, 都是轻轻的,每咬一口都抬头看扎西一眼, 笑着说:“吃得挺好的呀。”
扎西也笑起来, 他很喜欢萧陟这种甜言蜜语的调情方式, 忍着些许腼腆, 又说:“喝得也不好……”
萧陟眼里的笑意也加深了, 含住他的嘴唇, 扎西配合地张开嘴、伸出舌头,两人交换了一个湿哒哒的吻, 萧陟说:“喝得也挺好的。”
扎西有点扛不住了,撇开了视线。
萧陟却不打算放过他了,两手揉上他的腰:“还有什么不好?是睡不好还是玩不好?”
扎西想到这几天两人白天、晚上没完没了的荒唐,红着脸说:“挺、挺好的, 都挺好的。”
“哦~挺好的呀, 那我就放心了~”萧陟拖着长音坏笑道。
扎西让他逗得羞臊不已,猛地扑到他身上,从怀里掏出块牛rou干, 特别大一块,直接塞进萧陟嘴里。
这下终于成功把萧陟的嘴堵上了。牛rou干虽然香,但是那么一大块含嘴里还真是不好嚼,他鼓着腮帮子嚼了半天才给咽下去。
扎西一直笑嘻嘻地看着他,见他吃完,又递给他酒壶,两人面对面侧躺在草里,用手支着头,你一口我一口地喝起来。
“萧陟,为什么天是蓝的呢?”
“是为了把湖水映成蓝色啊。”
“为什么云是白的呢?”
“是为了把雪染成白色啊。”
扎西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萧陟看他纳闷的样子,大笑出声,忍不住又在他身上揉了几下:“扎西啊,我的大宝贝,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扎西知道自己又说傻话了,有些羞恼,软绵绵地埋怨道:“萧陟,我是认真问你呢,这两个问题困扰我好久了,每次抬头看着这蓝天白云,都会想这两个问题。你懂得那么多,我觉得你可能会知道。”
萧陟便认真起来,开始给扎西讲起物理知识。
扎西在内地只上了几年小学,之后回到高原,因为受过那一次冻,身体不好,没法上学,多数时间都住在白玛喇嘛那里调理身体。
他很聪明,跟着喇嘛学会了念梵语经文、学会了画唐卡,这些都是许多人穷尽十几、甚至几十年才能学会的东西,以致白玛喇嘛曾一度以为他是转世的灵童。
但是扎西没觉得自己有多厉害,倒是听萧陟说着什么“光谱”啊、“散射”啊,觉得他懂得多极了。
“萧陟啊,你可真厉害,懂得真多。”扎西一脸崇拜地看着他。
萧陟笑着看看他,抬手在他挺直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小声说了句:“小傻瓜。”
这种安逸自在、无人打扰的生活终有尽头,两人收拾行囊,赶着牛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