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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悟的给我打赏了。】 仅兮爷可见:【贱大误会了。】 我:【你换小号打赏我,以为我不知道?】 仅兮爷可见:【下次不会了。】 哼哼,看吧。 他果然换了小号在偷偷打赏我。 我:【你可以找个别的爱好,别太沉迷于看了。你还年轻,试着去恋爱吧,你会发现人生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乐趣。】 仅兮爷可见:【我有爱人了,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我:!!! 好你个詹见。 你丫原来是个双性恋。 我:【是上次向我咨询的,那个避世的朋友吗?他现在还好吗?】 仅兮爷可见:【他还好,虽然看起来没心没肺,但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之后他并不是真正的快乐。他不相信我是真的爱他。】 我:【为什么?】 仅兮爷可见:【我们最开始是为了一些利益的原因在一起,之后我渐渐爱上了他,但是他仍然怀疑这段感情不纯粹。】 我:【小见,对付这种墨迹的人,我有一个很好的建议。】 仅兮爷可见:【什么?】 我:【爱是做出来的。】 对待女人,可能要磨破嘴皮子,费尽心思。 但是男人和男人之间,就不需要这么委婉了呀。 对不对? 耽美文都这样写的嘛。 不服。 干、到、他、服。 仅兮爷可见:【贱大,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怎么,老年人不能开车啊?】 仅兮爷可见:【不是,您在我心目中一向……比较神圣。】 我:【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傻孩子,我五十多岁的人了,什么没经历过?】 仅兮爷可见:【您的爱人一定很幸福。】 我想了一下李珩。 他幸福吗? 一点也不。 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她有点强势,有点清高,平时看起来很冷漠,但有时候又热情如火,捉摸不定,又难以靠近。】 仅兮爷可见:【她在玩弄你的感情,贱大。】 我:【真的吗?】 仅兮爷可见:【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这样忽冷忽热,让你患得患失,心力交瘁。贱大,她是不是……图你的钱?】 卧槽。 我:【你说得太对了!】 仅兮爷可见:【及时止损,贱大。和她分手吧。】 我:【可是……我舍不得她。我知道她是图我的钱,可是我……除了钱,也没什么能留得住她的了。】 仅兮爷可见:【不要这样卑微,贱大。她不懂欣赏你的内涵,是她的损失,重新开始一段夕阳恋,让她后悔。】 我:【……】 * 满腹心事地下了楼。 我抬头一看,都十二点了。 李珩把手机扔到床头柜上,视线若有所思地落在我身上。 我:螃蟹一样横着绕床走。 突然被他一个猛虎扑食,逮到床上,我负隅顽抗,却越挣扎越凄惨,被他压着这样那样,还逼着说了很多羞死人的话。 我像条死狗一样喘着气看看钟:一点。 还以为终于可以睡了,结果被人抓住腿重新拖回身下,不管我怎么反抗,压住了,往死里折腾,我真是受不住了,我连爸爸都喊了,我说我爱他,我相信他是真爱我,都不够,没完没了的。 也不知道做了过久,老子眼皮子都快抬不起来了—— 三点!!! 禽兽! 畜生! 今晚是不是吃药了? ☆、第 44 章 * 和一大家子人住在一起最不方便的就是毫无隐私可言。 经过昨晚的暴雨腥风之后第二天我没能按时起床。 也错过了欢送李堃离开李家的大场面。 等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起床, 扶着老腰路过客厅撞见我公婆那个欲语还休的深奥眼神—— 我一头撞死李珩得了。 * 我觉着吧, 李珩是看到李堃不仅收获了真爱,还顺利成为简卫东的女婿,一石二鸟,所以,他急了。 看我处处不顺眼,一想到我和他还算不上真爱, 就憋了一肚子火。 越看我越生气, 所以用武力胁迫的方式,逼我相信他是真的爱我。 肯定是这样。 * 我最近都避免惹到他。 一直闭关写作。 有一天。 郭晓白发来一个链接, 说是好东西, 一定要带我分享一下。 我点开了—— 【豪门李家秘闻之兄有弟攻 】 浪荡白莲受VS忠犬腹黑攻 我:李堃和李珩都有CP粉了? 同人文都出来了? 点开一看。 果然是好东西。 看了不到三分钟, 我幻肢都ying了。 夜深了,有点困, 我出去搞个咖啡喝喝。 我出去的时候李珩在洗澡,我一回来,他居然站在我的笔记本电脑前面, 若有所思。 卧槽! 我赶紧走过去。 还好, 不是贱兮兮码字的界面。 画面上整篇都是各种OOXX不堪入目的高.h文—— 李珩突然道:“伤风败俗, 低级下流。” 我:“……” 李珩:“如果你整日熬夜, 笔耕不辍,是为了写出这种文学作品,那么我奉劝你,尽早封笔。” 我又气又急:“这不是我写的, 这是郭晓白发过来给我看的……” 李珩居然说:“你那些H文,今后不写也罢,写完这本,你就不要再写了。” 我怒了。 且不说我是个网文写手吧,哪怕我写得是rou.文怎么了?这也是网络文化的一种啊,凭什么不能写?就因为,怕别人知道了你李珩的老婆写rou.文丢人?网文写手见不得人,丢你的脸了,是吗? 我生气了。 你不尊重我的职业。 还看不起我这个人。 虚荣又肤浅的男人! 我算是看走眼了! * 我在三次元中受了委屈,只能在二次元中找到慰藉。 看到一大批像“仅兮爷可见”这样尊重我、敬仰我、崇拜我的死忠粉粉丝,我才重新有了自信和勇气。 可以的话。 我只想做一个洒脱不羁、才华横溢、万人敬仰的网络大神,贱兮兮。 我一点也不想成为现实中平平无奇、灰头土脸的豪门咸鱼,简西溪。 * 人们常说七年之痒。 我和李珩结婚连一年都没到,现在已经到了两看相厌的地步。 因为工作的缘故,李珩时时刻刻以最完美的姿态示人,光彩照人,器宇轩昂;而我,我就是一条暗无天日的咸鱼,既不上街也不聚会,整天窝在家里,穿着宽松休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