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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小公子勾引公主而被罚抄书后挨cao(H)

    监国军同孟国四皇子的会谈很快敲定了,而温雅也简单安排了一下宫里这些小郎君们。

    曾经周人先祖被蛮族逼退于魏河以南,重整旗鼓而建孟国,而周朝的开国则是在那之后了。因此孟国同周朝是同根同文,此次结盟也不同于之前对外族恩威并施,温雅是打算先展示充足诚意的。

    现在雨沐已经即位,不能跟随她一同出使,于是温雅便决定带上云奴——他作为上柱国又是天子之弟,也不算辱没了孟国盟友。

    另外云奴还能给温雅喂奶——这一点对温雅而言是次要的,但在其他人看来却是主要的,毕竟用小夫郎们的话来讲,入秋之后天气转凉,更要靠人乳来补补气血。但实际上魏河以南入秋的时节要比北方晚许多,况且温雅之前常年在苦寒之地驻扎,即便是天冷也早就习惯了。

    而对于此番安排,其余的小郎君们也都并无异议。毕竟他们也懂得妻君公务的重要,何况现在六人都怀着身孕,还有五个不足周岁的孩儿要照顾,若是非要跟着妻君出使,那可就太添乱了。

    只是虽然先进门的高位郎主们服从安排,但新进宫的小面首里可有人坐不住了。

    在坐不住的小面首之一便有仪音。

    虽然选秀是从京卫二城中选,但仪音却是出身葳阳的名门望族陆氏。原本以家里的财力,在当地给仪音捐个官也并非难事,可仪音自己听说监国公主要选秀,就偏要求着家里带他去京城参选。

    葳阳固然繁华,但一辈子受家族荫庇,这种一眼望到头的生活,在十几岁的少年人眼中却是颇为可怕。而仪音进了宫,所向往的当然是获宠升迁,毕竟能够在众多参选者当中脱颖而出,他的容貌自然是极佳,而在同届进宫的面首里,家世又是一顶一的好。

    然而仪音进宫已经近两个月,却连一句话都没有同公主说上,面也只是在廊道上偶遇的那一次,还是同其他人一起,想必公主是压根没有注意到他。之前仪音还能自我安慰,说这是因为监国公主公务繁多无暇顾及新来的面首,可前些天皇上突然下旨,给同届每个人都封了正六品云骑尉。集云宫里第二天人尽皆知,是风信、苏紫草和支望海去洗华池遇到了公主,于是被临幸了。

    这事多少有些颠覆仪音的认知,要知道那三人的出身都是平头百姓,尤其是风信,连书写自己姓名户籍的字都能歪歪扭扭,仪音也不晓得公主究竟看重他们什么,更不愿承认那三人身上有他比不了的什么优点。所以他便趁着晚上别人都熄灯了,跑到旧友严宁章屋里发牢sao。

    宁章虽说是仪音的旧友,却也只是在几岁时一起玩过,后来就搬到卫城住了。他祖上三代本是葳阳名门,然而母亲染上赌瘾,大部分家产又被长姊圈走,使得宁章小时候在亲戚家寄宿过不少时间,才会和仪音这样的大家少爷上同一所蒙学。

    跟仪音进宫是想靠自己闯出一番名堂不同,宁章从小便被爹爹按贤夫良父的理念培养。毕竟出生在没有族产的落魄世家,唯一的出路便是靠祖上的名望嫁个好人家。而宁章在正值婚龄时赶上监国公主选秀属实撞了大运,即便是当个默默无闻的选侍,都已经远远高出了预期。

    因此宁章也不太理解仪音大晚上来找他抒发对于同届其他人的妒忌,只是为他斟了一杯果茶:“风云尉他们承宠应该只是个偶然吧,况且大家都是通过了殿选的面首,侍奉公主也是名正言顺的。”

    “但是他们三个承宠了,转头却是大家一起封位份,你不觉着其中有蹊跷?”仪音抿了一口茶,神情颇有些认真。

    宁章没太理解:“这是皇上的旨意,想来有其中道理。”

    谁知仪音却更笃定了:“确实有其中道理,这便是皇上要提点那三个,来遏制新人争宠。”

    这话明显是指责皇帝善妒,宁章连忙道:“慎言啊,身为侧室怎能在背后讲主君的闲话?再者说,升清殿本就住了好几位郎主,即便是妒忌也妒不到咱们头上。”

    “那可未必。”仪音却压低了声音,“保不齐此届选秀便是为了制衡公主身边的宠郎,而皇上却又不想让公主关注到新人。”

    这样讲似乎也有几分道理,但宁章却又觉得有些不对。可无论如何,他还是认为身为臣下绝不能在背后议论君主,只是道:“这也与咱们没什么关系吧。”

    可是仪音以为他是认同了自己的看法,立刻对宁章讲起了应对的计划:“即便是皇上不让新人接近公主,咱们也并非束手无策。既然那三个误打误撞都能见到公主,咱们也可以进行一番筹划……”

    仪音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他前些日子听教习公公讲过,公主在休沐日若是上午无事,便会起得迟一些,到挽月池旁的凉亭里看书。教习公公本意是教他们避让别去打扰了公主,然而反过来,知道了这个情报也有利于他去创造“偶遇”。

    于是等到休沐日,仪音和宁章一大早就起了,梳妆打扮得颇为精致,赶在宫里没几个人起床的时间点先去了挽月池的凉亭里占上了位置。当然,既然要“偶遇”便不能显出是特地在这里等着,而考虑到公主是来凉亭中读书,仪音和宁章也分别带了自认为颇有档次的书籍。

    仪音带的是一卷《长青经注》。这书看名便知是那位收复了望楠关的长青监国公主所著,内容则是对于前朝留下经典著作的批注。《长青经注》在本朝科举必考的书目范围中,因此仪音也是学过的,但他即便颇为努力地读了,仍然是一知半解。因此仪音便觉得这书深奥难懂,若是让公主瞧见他在读这个,就能显出他的才学过人。

    当然,他也知道若是暴露了自己对书的内容一知半解,便会弄巧成拙,所以还在前一天将书页中间的一篇通读过数遍,直到差不多能背下来。而今天来遇见公主,则只要“恰好”把书翻到他准备过的那一页便好。

    宁章则是带了一本《魏歌》。他是想着身为后宫郎侍要既要贤良淑德又得安分守己,选一本诗集总不会错的。然而为了显出一些超出旁人的才情,若是只读时下流行的诗词就有些庸俗了,因此他才选了《魏歌》这部前朝整理的上古诗集。

    同仪音一样,宁章前一天晚上也是选出一首长诗硬背了下来,还准备了两三首预先创作好的古体诗,虽然称不上有多精妙,但起码也能展现出些许风雅。

    于是两人大清早来到凉亭里,就坐在石桌旁装模作样地看起来。仪音很快便看得直打呵欠,而宁章对于其他的诗也只读了两首,注意力便被这印刷版诗集间页上的插图吸引去。如果不是早上出门还带了点心,他们怕是要直接在桌上趴下睡着。

    甚至当温雅已经走到凉亭外不到一丈的地方,这俩人都没能发现,还是替温雅拎着食盒的大太监提醒了一声“监国驾到”,凉亭里的两位小郎主才慌忙起身拜见监国公主。

    温雅看这两名小公子打扮得颇为靓丽,又是带着点心和茶水,像是出来秋游的,十分赏心悦目。于是她便走过去,想瞧瞧在出游时都要拿着看的书籍是什么内容。

    她先看了那名长相颇为娇俏、头上簪着绒花的小美人手里的书,乍一看过去好像每个字都认得,却又不知道拼在一起是什么意思。拿过来看了眼封面,竟然是《长青经注》,顿时感到头皮发麻。

    监国公主从小学的是掌军而非理政,再加上温雅年少时一直在奥萨城研学格物,格物院里自然不会教四书五经。因此即使长青公主是她的亲太姥姥,这书她也是一页都看不下去的。

    不过稍微想想便知,选秀选进宫的面首里肯定也有精通经典的世家才子。于是温雅将《长青经注》放下,又去看旁边那位衣着素雅、眉眼温润顺从的小美人面前的书。

    不看还好,《长青经注》里的字至少还都认得,而眼前的书页上却是连字都认不全了。温雅将那书拿起来,才发现是《魏歌》。那便不奇怪,上古时期的许多常见字现在都已不再使用。

    她随口评价了一句:“陆云尉和严云尉原来喜好这些书,真是才学过人。”

    “殿下谬赞了。”仪音和宁章纷纷行礼,不约而同地暗中都松了口气。看来公主跟他们一样,也不爱看这些晦涩难懂的书籍。

    而温雅也没有请他们出去,只是在石桌旁的空位置坐下,将新一期的《格物院简报》摊开在桌上,又从袖袋里拿出稿纸继续昨天晚上没完成的演算。

    仪音和宁章都偷偷偏过头去看公主的稿纸,可是他们看了好一会,却看不出那究竟是字还是画亦或者是符。然后又看她面前的书,满满的两页上竟只有大约十几行字,剩下的东西似图非图,都像是鬼画符一般。

    两人就这样颇有些忐忑地偷瞄着温雅的演算,心里努力地想理解公主在做什么,而试图找到话题。然而任凭他们怎么看那稿纸,都瞧不出那些“鬼画符”的组合是个什么意思。

    等到温雅终于完成了演算,确认了这期《简报》上发表的火药新配方理论上能在现有工厂条件下实现制造,并且将规划流程补全了,才将手稿收回袖袋里。

    她这才想起来还有两位小美人在旁边,看看日头也不早了,便对那两人直言道:“你们两个来这是为争宠吧。可若在凉亭里亲热未免太过孟浪,以后至少也找个室内的地方。”

    仪音和宁章的企图被点破,一时间都低下了头说不出话来,而后面那句更是让两人羞得直想死:虽说他俩是来勾引公主的,但也不能就这样明说出来——至少、至少不能说他们是要在这光天化日之下……

    不过实际上温雅是想尝试一下露天环境的,但让这些书香门第出身小公子们初次就接受如此过分的玩法,属实有些强人所难了。因此她还是将这两个小东西带到了挽月池东面的摘星阁里。

    摘星阁是从前雨沐当太子时念书的地方。康明帝在学业上对他颇为严厉,因此摘星阁也一直备着竹制的戒尺,只是雨沐从小天资聪颖,并没怎么挨过爹爹的打。

    然而轮到仪音和宁章就未必了。

    温雅今日正好空闲,是想戏弄他们一下的。又见这两个小东西是专程借着读书的名头来勾引她,便罚他们跪在案前抄书。她让看上去更娇气的仪音先抄,叫眉眼温顺乖巧的宁章看着他,只要看到他写错了便要报告。

    仪音第一次同公主直接说上话就被罚抄写,不由得紧张到指尖发抖,再加上《长青经注》中的名词着实拗口,让他很快就抄错了一个字。而宁章自然不敢隐瞒,战战兢兢地向公主报告了这处错误。

    温雅坐在一旁喝茶,却也不动作,只是将桌上的戒尺给那个长得乖巧的递过去:“抄错了理应挨罚。只不过第一次错还情有可原,拿这个打三下就得了。”

    宁章也不敢放水,握着一掌宽的戒尺结结实实地在仪音的臀后打了三下。不过仪音虽然自小娇生惯养,但也不至于被打几下受不住叫出来,何况葳阳陆氏家风严厉,他即便是觉得疼了也不会发出讨饶的声音。

    温雅见这小东西颇有几分硬气,倒觉得更好玩了,从他面前抽走了《长青经注》而换上了《魏歌》。《长青经注》的语句虽然晦涩,但字还是好写的,而《魏歌》则不同,对于没有专门研读过的人而言,许多字连见到都是第一次。

    宁章看着心里极为担忧,可在监国公主面前他哪里敢有什么小动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仪音抄到第二句就抄错了字。

    他上报了仪音的错误,也已经拿起戒尺准备打下去了,却被温雅抬手止住:“不忙。《长青经注》是他自己要看的,抄错了算是他的错。而《魏歌》则是你带来的,抄错了也应当有你一份。”

    宁章被这话讲得懵了,想了好几秒愣是没想明白其中道理,然而被起身的温雅按着同仪音并排跪在案前时,他才意识到公主这话本就不是为了讲道理的,而只是找个借口连他一起惩罚罢了。

    只是温雅的力气属实不大,这三下戒尺不像是打,却像是颇有些亲昵地在两个小美人挺翘的臀上拍了三拍。

    仪音挨拍的时候还庆幸公主手下留情,可余光看见好友用手撑着膝翘起臀等待公主“责罚”的模样,却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而不由得脸上浮起热气来。

    果然,温雅接下来说道:“这戒尺着实沉得有些费手。不如这样,你们俩轮流抄《魏歌》,谁抄错了就脱一件衣服,然后换给另一个人继续抄。”

    话说到这份上,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因此仪音和宁章都颇有些惊慌,看这周围中虽然没有别人,但摘星阁的大厅很是宽敞明亮,又是做学堂用的庄严之地,让人很难想象竟能在这里做那种事情。

    “怎么不抄了?先各脱一件。”温雅命令道,“脱哪件你们自己选。”

    好在今日天气已有些转凉,两人又是专门打扮过的,穿的衣裳并不算少。只是在学堂里脱掉装饰用的云肩,也称不上多么放浪。

    而在脱了一件之后,被换到的宁章便连忙开始抄写,生怕抄得慢了就会被叫住再脱下一件。

    温雅好整以暇地在一旁看着,也不去凑近了盯他笔下的失误,毕竟她知道在这种情形下若是抄写出了错,以这两个小东西的城府必然是掩盖不住的。

    果然,尽管已经全神贯注地抄写,宁章却因为之前受到之前背诵的篇目影响,在抄到第三行时抄串了一字,立刻吓得轻呼出声。

    温雅并没有命令,宁章便乖乖地自己将外裳脱了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棉质中衣。

    看他脱得如此痛快,原来是在这初秋时节竟已经穿了三层,而且中衣都是如此保守的款式,将身子裹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出些少年人初熟的线条。

    宁章抄出了错,就换到仪音继续。

    而仪音之前就抄错过,此时接手更是害怕,再加上这《魏歌》里的许多字属实都是他不认得的,又为了不再出错,只能一笔一笔地对照着画,抄写的速度自然慢了下来。

    温雅见他如此拖时间,便直接拎起戒尺在他臀上拍了一下:“写快些,别磨磨唧唧的。”

    仪音没料到这下挨打,不由得轻呼了一声,手里的笔也在纸面上留下了不和谐的一道。

    不过温雅并没有因此再多责罚,而是抽出他面前的书扔给了穿着中衣的宁章:“你来念,让他跟着写,兴许还能写得快些。”

    宁章这下可被吓得发抖,他昨天只学了其中一首诗,其余的部分仍然多的是字不认得。况且即便是他能读得出来,仪音也未必就知道如何写,毕竟《魏歌》中收录诗词的年代久远,许多字到现在已经变了用法。

    但他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不能忤逆妻君,更妄论他的妻君可是本朝监国公主。宁章值得硬着头皮往下念,才念了一句便遇到了仪音不确定的字:“等等,这‘騱’是溪流的溪,还是稀疏的稀?”

    宁章刚要答,就被温雅一戒尺拍在臀尖:“不准提示,让他自己想。”

    此处根据前一句便能推出应当是种拉车的牲畜,然而仪音却不知道“騱”字,显然无论如何也想不出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个字肯定不是“溪”或者“稀”,但一时半刻也想不出来有哪个字填上去能读通的,不禁急得额上冒出了些细汗。

    “脱吧。”温雅凉凉地说了一句,还在纠结的仪音只好将手里的笔放了下来。幸好他今天和宁章一样都穿了颇厚实的中衣,此时脱得也不算扭捏。

    然而温雅却又接着对宁章说:“你也脱。书是你带的,字也是你念的,他写不出来,自然也有你的责任。”

    宁章愣了一下,却也没有产生丝毫反驳的想法,只是想到自己若是再脱便只有亵衣了。但仪音却据理力争道:“殿下,这句宁章是会的,过错全在奴自己,不应连累了旁人。”

    “你的意思是,他不脱,你脱两件?”温雅笑问。

    仪音也不想再将中衣脱下,但他又想到宁章是受他怂恿来的,而且是那般保守规矩的性子,若是今日在学堂里露出了身子,以后都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了。于是他连忙道:“好、好的,奴愿意脱两件。”

    可温雅却不等仪音解中衣,就将他已经脱下的外裳扔了过去:“脱两件可要指定了。你把这穿上,改脱中裤和亵裤。”

    仪音吓得倒吸了一口气,若是他能早些料到要脱亵裤,肯定不会主动帮宁章担这个责罚。然而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而且若在监国公主面前反悔便是欺君之罪,仪音也顾不得后悔,连忙将那外裳套上,而后小心地拉住下摆遮着双腿,再慢吞吞地将中裤和亵裤一起褪了下来。幸好他今天穿的外衫下摆颇长,还能将光裸的双腿挡个七七八八,从外面只能看到一端白皙纤瘦的脚踝。

    仪音跪在案前,装作在监督宁章继续抄《魏歌》,手里却一点点将袜子向上拉,试图多盖住些许脚踝上露出的肌肤。

    温雅自然能看见他这小动作,直接上戒尺在他手上拍了一下:“袜子不合适,刚好一同脱了吧。”

    听到要在公主面前露出脚,仪音反射性想拒绝,却还是意识到男女之防是防陌生的异性,而对于自己的妻君肯定是不该防的。况且公主点他侍寝都理所应当,脱衣服袜子根本不算是过分的要求,仪音只好颇有些扭捏地一手压着衣服的前摆一手伸到臀后,将自己的袜子快速扯了下来。

    他这双中原世家公子的脚生得着实漂亮。不像那些常年骑马赶路的外族男子,年纪轻轻脚上就生了茧,仪音的脚却是白皙匀净骨节分明,十颗脚趾圆润粉嫩,此时因为紧张而紧紧蜷缩起来,正努力地想藏进衣衫的下摆里。

    温雅将戒尺伸过去,在他修长粉白的脚掌上各拍了一下:“陆云尉的脚生得好啊,一看就是挨脚板的料。”

    仪音从小便没有将脚露在外面过,脚心处更是十分敏感,即便是拍得不重也忍不住痛呼出来,一双漂亮的杏眼也染上了水色。然而温雅却不满足于罚他,而是接着道:“你这衣摆太碍事,自己撩起来,提到腰以上。”

    之前那些还能认为是戏耍,而这下即便还是处子,仪音也明白了公主是要在这就地临幸他。

    虽然这是在学堂里,但先前已经脱了裤子又脱袜子,让仪音的承受能力逐渐提高了,因此倒也能强忍着羞涩,将自己外衫的下摆缓缓拎起来,渐渐露出白皙修长的腿和紧实挺翘的臀。

    而到了前面,仪音却又迟疑着不再往上撩了,温雅便有些不耐烦地将戒尺伸过去挑起他的衣摆。刷了朱漆的硬木表面颇有些凉,刺激得仪音瑟缩了一下,却也没有敢躲闪或者用手遮挡,只能任由温雅将他腿间的私密之处尽收眼底。

    选秀进宫的面首都由大太监验过身,那处物什自然是分量颇足。而仪音就在公主目光直接的注视下,只感到羞赧的热度从脸上沿着身子涌到了腿间,于是即便只是被那冷硬的戒尺触碰,他腿间那处原本柔软娇嫩的物什也发生了人生中第一次的变化,在他仰慕已久的公主面前涨成了一根又大又硬的roubang。

    温雅见他已经动情也就不再戏弄,却又不直接骑上去,而是抓着这小公子衣衫的下摆继续往上提,直到将他纤细的腰和白玉般平坦紧实的小腹都露了出来,只能堪堪遮住胸前。她将仪音的衣衫下摆翻过来捋平整,从他肩上两侧绕过去,在颈后打了个结,这下便不需要用手提着也不会垂下来了。

    而仪音的衣衫从下面翻上去,双手也就被裹在里面动弹不得,又不敢挣扎解开公主打的结,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腿间的roubang涨硬得一跳一跳,唇间不自觉溢出了些许呜咽声。

    温雅脱下自己裙里的下衣,扶着那娇俏可人的小公子的肩,就直接往他初熟的处子roubang上坐。

    仪音先是感觉到公主纤细的手指压在他肩上,而后那娇小柔软的身子便贴近到他胸前,让年少稚嫩的小公子第一次从心底涌起一股爱意,原本僵硬紧绷的身子也因此放松了些许,虽是有些仓促,却也本能地准备好了迎接心上人的临幸。

    然而温雅快速熟练地用xue口对准了他那根硕大roubang坐下去,却还是意料之中地将仪音cao出了泪,抑制不住大声哭出来:“呜啊——”

    从小娇养的世家小公子从未体验过如此的疼痛,公主那处热得可怕的东西紧紧地攥着他身上最为娇嫩敏感的地方,让仪音疼得一瞬间眼前黑了一片,直觉得自己要被生生坐死了。

    在一旁原本忍着羞涩埋头抄写的宁章,听见好友这声痛呼哭得颇惨也是吓了一跳,只以为是仪音惹了公主不快而被降罪,便也顾不得纲常礼数连忙俯身磕头:“殿下、殿下恕罪……”

    温雅的xue里被又大又硬的可人roubang顶开,正是舒爽的时候,被另一个小东西打扰到便有些不耐烦:“关你何事?老实继续抄——不,你私自停下便是犯了错,先脱一件再抄。”

    宁章不敢怠慢,只好解开自己的中衣。而这边仪音因为他拖了些时间,而稍微从最初破身的疼痛中缓了过来,虽然下身都被夹得痛到麻木,可泪眼朦胧间却看见仰慕的公主正贴在他怀里,原本冷淡戏谑的神情也因为cao弄他而染上些许欲色,让仪音心里的爱意愈加繁盛,甚至盖过了身体的疼痛。即便是双手被翻过来的衣衫束缚,与生俱来的本能也促使着他挺直了肩背去索吻。

    温雅本想分出些注意去看那个乖巧的脱衣服,却被骑在她身下的娇俏小公子盲目地亲在唇角,不得不将手指伸进他已经有些散开的云发间将那张漂亮的小脸固定住,而后一边向下骑坐一边吻住这小东西柔软的唇。

    她cao弄的动作还是收着劲的,可初次承欢的仪音在被挤压着roubang触到xue底时,却仍然差点直接昏过去,即便是被温雅堵着唇,也还是从胸腔里发出了一串颤抖的哭音。然而他那根年轻而热情的roubang却是在温暖的xue里又涨了一小圈,本能地摩挲亲吻着心上人湿滑弹软的zigong口。

    男子跪坐的姿势最是方便cao弄,此时roubang也能比用别的姿势时进得更深。然而温雅近些天常骑的那几个都已经到了至少孕中期,大着肚子也不方便以跪姿挨cao,所以这次偶然又使用这姿势,倒是让温雅xue里被顶得格外舒服。

    然而她自己爽了便要加快速度狠cao,第二下就把仪音干得哭声都哑了,眼看着腰间就要紧绷颤抖得维持不住挺直的姿势,温雅便对在一旁已经只剩下亵衣的宁章命令道:“你来从背后推着他。”

    宁章原本怕得不行,直以为好友要被公主骑死了,然而在看到仪音哪怕被cao得呜呜直哭也要向公主索吻,他才意识到这或许就是侍寝的必经之路。而身为后宫郎侍,他们的使命便是服侍监国公主为皇家开枝散叶,所以即便仪音哭得再大声,宁章也要以保证他能完成承宠的过程为先。

    于是他十分顺从地跪在仪音身后,双手托着好友的背来维持住他的跪姿。

    这个助力自然让温雅cao得更方便了,但对于仪音本人而言却不是什么好事。说到底一般的小夫郎还是倾向于躺着挨骑,不仅是寻常人未经训练会因为被cao得腰间紧绷酸痛支撑不住跪姿,更是由于躺着挨cao时身上女子的重量不会完全压在roubang上,不像跪着时被干得那样痛。

    可是仪音初次被临幸,却也不懂得这些窍门,只觉得自己那处最敏感娇贵的物什被挤得极痛,却又仿佛是痛到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可怕又奇特的感觉。他想稍微躲开这样的折磨,可宁章却在身后推着,真是半点躲闪的空间都没有,让这位名门出身从小娇养的小公子难过得直流眼泪。

    偏偏温雅亲吻了仪音一会,又伸手捏住他身后宁章温润灵秀的小脸,将他拉过吻起来。

    宁章完全没想到自己能因此获得公主的垂怜,被吻得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心底被礼教束缚的爱意也借此机会挣脱出来,教他不自觉地要与心上人贴得更近。可他只顾着自己爱了,却也因为这动作将仪音的身子推得更往前,又让他那根已经被cao得泛粉的roubang再度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呜——”仪音既失了公主的亲吻,又被推得挨了更狠的cao,这下真的全然忘记宫规大哭起来,“不、不要……呜……好疼……不……求殿下……呜……亲、亲亲奴……求……呜……”

    他的声音颇有些大,吵得温雅没办法只好松开了宁章的唇,却也没有如他所愿地回来吻他,而是抓起戒尺递到宁章手里:“这般大喊大叫,该挨打。”

    宁章原本沉浸在满心爱意里,听了这话不禁觉得有些残忍,可转念想身为面首侍奉公主时如此大叫确实失了仪态,于是当真拿那戒尺往好友的臀上打了一下。

    他在公主面前不敢放水,这一下便打得仪音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臀上的rou,腿间那根硕大涨硬的roubang也猛地颤抖了两下,竟将自己cao弄得吐出了一小口白乳。

    这反应是让温雅舒服了,但再看身下骑着的小美人一双俏丽的杏眼目光已然涣散,便知道是被折磨得有些过分。温雅不禁调侃另一个拿戒尺打人的小东西:“你跟他究竟是朋友还是仇人,怎么下手这样重?”

    宁章愣了片刻,连忙俯身又要磕头请罪:“奴罪该万——”

    可温雅伸脚抵住了那小郎君的肩:“你可将他扶好了,别一惊一乍的。”

    宁章才又连忙直起身扶稳了仪音的背,感觉到好友的身子被公主骑得直抖。可这次他却不觉得怕了,反而隐约意识到此时仪音正要被cao出从未有过的快乐。

    也确实,温雅见这位陆云尉哭的声音颇大,还是不想因此引来了附近值守的侍卫围观,所以有意放轻了些动作,只扶着仪音的肩小段小段地起伏着cao他。

    但她的动作即使轻了,对于刚被破身的小公子来说也还是颇有些痛,可仪音脑海里却想着他现在已经真正成为了公主的男人,即便是下身那根又大又贱的roubang连带着双腿都疼得发颤,也仍然努力撑住了腰维持着最方便公主cao弄他的姿势,只是唇间还是忍不住溢出一串哭吟:“呜……殿、殿下……亲、亲亲奴……呜……亲亲奴……求、求您……”

    “行行。”温雅也不太理解这小东西怎么如此执着于亲吻,但随着经验多了,她也发现大部分的男人被cao疼了之后亲一亲都会乖许多。

    果然在她重新吻上仪音的唇之后,小公子那根硕大的roubang便如同反射般地在温雅的xue里猛地跳了一下。温雅趁机快速地狠坐下去,再一次将那颗圆润硬胀的粉果压在了自己的zigong口上。

    “嗯——”仪音被堵着唇,只能发出一声模糊不清的哭嘤,然而在泪水溢出的同时,他那张俏丽的小脸上却也浮起了一层粉色,俨然是已经被cao出了些许快感。

    温雅也感觉到了身下小美人的变化,于是从他的唇上离开,在仪音耳边轻声道:“乖,你老实点咱们快些弄完,别把宫里的侍卫引来了。”

    仪音已然分不清此时是在何处,听到公主的语气前所未有地温柔,整个人便像是被爱意涨满了,只知道嘤咛着答应:“是、是……呜……呜啊——啊!啊啊!”

    之后竟是温雅立刻加快了cao弄他的动作,坐在他那根已经涨到最大最硬的roubang上用力上下来回套夹,没有两下便将仪音干得再度大声哭叫出来,一双本来就哭得红肿的杏眼也失了焦。

    可是温雅却没有再吻他,而是由着自己爽快的方式在这小公子腰间狠狠cao了二十几下,每次都坐到最低处让那硕大硬胀的roubang将她的xue壁严丝合缝地完全撑开,而后又急促地用只坐进去半截的方式叠了十几叠,便最终用出全身的力量往下坐到了底,在zigong口被roubang顶端坚硬的粉果牢牢顶住时达到了高潮。

    “呜、呜呜——呜啊——啊!”仪音也由此发出了音量极大的一串哭叫,终于被cao昏了过去,而那根初经人事的大roubang却还颤抖着将一大股处子白乳尽数挤进了心上人的zigong里。

    宁章一直推着仪音的后背,见儿时好友发出如此大声的浪叫,又被公主骑得直接昏了过去,觉得极度羞赧的同时却也暗暗艳羡。可他这般温吞守己的性子,即使羡慕也不敢上前邀宠,只得悄悄用指尖抚过自己的唇,回想当时被公主吻住的感觉。

    当初报名选秀时,宁章倒对于当朝监国公主没什么超出寻常人仰慕的情感,只是出于从小受到要嫁得更高的教育,想让那天下最为尊贵的监国公主做他的妻君。

    然而今日真正面对面地见到了公主,宁章从前那些受到的做贤夫良父的教育顷刻间有了具象,仿佛他的出生便是为了成为眼前女子的郎君。

    可是相比于好友仪音出身名门学识过人,宁章却又羞愧于自己太过普通。他甚至有些后悔同仪音一起过来了,若是他从未在私下里见过公主,便也能像从前那样以臣对君的态度仰慕公主,而不会幻想能如寻常人家的郎君一般受到公主的宠爱……

    不过在宁章还在犹自纠结的时候,温雅已经从仪音身上脱开身,又来扯宁章发髻间散落的发丝。

    宁章被扯得有些疼了,却也仅敢小声提醒:“殿下……”

    “严云尉的头发养得不错。”温雅随口夸了一句,手指就从他的发间向下去解他亵衣的带子,“咱们弄得快些,赶在别人叫我去吃饭之前。”

    宁章自然是不敢反抗公主,然而想到公主在时间紧缺的时候却还要先宠幸他,心里不禁生出一丝微妙的满意,仿佛此刻这般无趣的自己也变得稍微不那么平庸了。

    不过在温雅看来,他却是远远称不上平庸的。

    这一批进宫的面首经过甄选,自然都是颇为貌美,只是由于选的人是雨沐,他作为男子就不太懂得温雅在床笫之事上的喜好。那些纤细的美人们固然优雅,但真要cao弄起来还是优先选严云尉这般稍微壮实的,骑上去有弹性,摸起来有手感。

    只是这严云尉看上去比陆云尉羞涩保守不少,温雅也就没有再过分地逗他,直接将宁章推倒在书案上,解开衣带露出那如牛乳般白皙莹润的身子。

    她还没有真正碰到这小美人的私密之处,宁章一双美眸便泛了红,亮晶晶的显然是蓄起不少泪,倒像是等着叫人在他腰间用力坐下,才能cao得那双泪眼开闸放洪。

    只是宁章即便是在马上被临幸的时候仍然不自觉地夹紧了腿,让温雅没法将手指伸到他腿间揉捏那对玉卵。但她多的是让男子就范的办法,既然下身不让摸,温雅便直接用手指按在小美人结实的胸乳上。即使宁章因为太过紧张紧绷着身子,她也能直接对着那对浅粉的柔软乳首按下去,顿时将未经人事的小美人按得轻喘了一声。

    宁章只觉得他自己都不敢多触碰的地方被公主摸到,一时间脑海空白忍不住发出了声音,而后不禁羞愧于自己如此放浪,恐怕又是违反了哪条宫规——然而还没等他继续自责,神志便全被腿间那处男子最私密敏感的物什占据。那处莫名而迅速升起了可怕的胀痛感,即便是宁章已经被教习公公教过些许知识、又当场看了仪音如何在公主身下承宠,他见到自己下身的物什竟涨得如此之粗大,也不禁被这陌生的感觉吓得提前落下了泪。

    不过在温雅的经验里,他这个年纪便能通过只抚摸胸前就涨到如此之硬大,倒还是颇有天赋。这一点倒是跟陆云尉相似,看来人以类聚实属真理。

    既然不用多加爱抚,温雅也就顺理成章地直接对着那根粉白硕大的roubang坐下去,顿时干得宁章哭叫出声:“呜、呜……”

    他的声音比仪音低一些,音量也小一些,但在这摘星阁的学堂中仍然显得十分突兀。尤其是宁章被温雅压在书案上,左边是阳春白雪的上古诗集《魏歌》,而右边是批判前朝政治理念《长青经注》,而他如此在经典名著之间被cao出浪叫便显得格外放荡。‘

    而温雅刚在仪音身上尝过了甜头,此时弄起宁章来更是无所顾忌,又见他即使是叫也能压得住声音,便只管让自己舒爽地快速骑坐起来。

    宁章自然是被cao得呜咽着哭个不停,偏偏和他要好的仪音之前被折磨得狠了,这时候还没有恢复,因此连个给他求情的人都没有。

    不过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虽然心智还未完全脱了稚气,但身子却是恰好成熟的,即使初经人事就被按着狠cao,也能在接连哭了数十声之后渐渐被cao出了感觉。

    当然,这其中之前仪音留在温雅xue底的白乳也功不可没,正是因为那东西在化开后特殊的质感,倒让原本将宁章的roubang挤得生疼的xue壁润滑了些许。而随着温雅的xue夹着他那根硕大涨硬的roubang狠狠地骑坐,那些许流出来的白乳也渐渐揉搓成了更柔顺的沫。

    宁章虽然是被按在书案上骑,但毕竟是躺着的姿势,还是比之前仪音跪着挨cao要不那么难过,又逐渐被他所爱慕的公主cao出了快感,便在神志模糊的时候不自觉地哭出了几声媚叫:“呜……嗯……殿下……慢、慢些……啊……啊嗯……”

    温雅见这小东西俨然是被干爽了,心里多少有些得意,却还是想要再折磨他一下,于是随手从桌上拿起了那本《魏歌》:“严云尉怎么还是个慢性子?不如用你带的这书考考你,答得出来咱们就慢些。”

    听公主这样说,宁章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连忙颤抖着声音应道:“是、是……呜……”

    温雅一只手按着身下小美人的结实的胸乳揉搓,仅用另一只手在那书上随便翻了翻,找到一篇她基本上能把字认全的:“就这篇《彼山亓高》,你从头开始背。”

    她是以为宁章原本就喜欢研究这上古诗集,却不知道宁章拿这《魏歌》也只是为了装出风雅,随便挑一篇自然是背不出的。

    “彼、彼山……亓高……呜……”宁章几乎竭尽全力才将神志从腿间那处奇特又可怕的刺激感里拉回,却也只能重复出这诗的首句,“呜……奴、奴不……不记得……”

    “无妨,第一句记不全,能背出后面任意两句也行。”温雅给他降低了些难度。

    这可把宁章的魂都快吓出来了,连忙坦白求饶:“殿下……殿下恕、恕罪……呜……奴不该为争宠……伪造学识……”

    温雅这才意识到这小东西是拿《魏歌》故作高深,倒让她因为自己认不全这里面的字而惭愧了片刻,于是不由得有些生气,手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宁章已经被干得挺立的乳首:“小贱货,还敢骗本宫?罚你回去把整本《魏歌》抄十遍——算了,抄一遍就得了。”

    “呜——”宁章疼得哭叫出来,可他原本吓得快丢了魂,然而听公主只让他抄《魏歌》,甚至改口只用抄一遍,在十分意外的同时也不禁从心底生出一丝甜蜜。原来貌似冷淡的公主对他也会这般心软,虽然他却是无用还不守规矩……不过她会对如此平庸的自己心软,说明公主或许也是有一点喜欢他的呢?

    这样想着,宁章只感到自己整颗心都被爱意填满,而他对公主的爱慕也将那处最为私密娇贵的玉卵涨得溢出了些许白乳。

    而温雅感觉到身下的小东西反而比之前更动情了,不由得又在他臀侧使劲拍了一下,又紧接着快速坐下去:“怎么,你是听到要抄《魏歌》,反而高兴得流水了?”

    “啊!啊嗯……”宁章再度被cao哭出来,哭音里却带着媚意,“不、不是……呜……”

    “哦。”温雅接着又略微抬起身,再狠狠往他那根又大又贱的roubang上坐下去,“那便是喜欢被人拧奶子了。”

    “呜——”宁章被连着两下用力到底干得几乎昏过去,口中也失了规矩,“奴……呜……奴受不住……”

    “怎么受不住?”温雅只管收紧了腿间的xue,在他那根硕大的roubang上用力骑坐,“我瞧你是高兴得很,这对奶子都涨得红了。”

    而宁章已然失了神志,一双美目都散了焦,只能微张着丰润的唇,随着身子被骑坐得颤抖而溢出带哭腔的低喘。

    温雅见这小东西是被cao得狠了,倒也不再为难他,只专心致志骑在宁章腰间用力地坐了几十下,就放这初次承宠的小面首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