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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不好,季则这些天很少在家,成天不知道忙些什么,船运公司都是他的长辈们在管理,经营状况很好,虽说公司没有交给他经营,作为季家的独子,季则手上的钱只多不少。 因为季则没有在拍卖会上替他拍下画作,傅夏有些不开心 ,已经好几天没有跟季则说话。 季则为此有些失落,傅夏问家佣季则去哪里了,说是在外面喝酒。 傅夏知道季则指望不上,还是李耀可信一些。 李耀确实有些办法,跟傅夏说:“不要为拍卖会的事伤心了,正好他们叫价那么高,作为身价最高的画家,所有人都在等着你出现。” 李耀安排傅夏接受了星城电视台的专访,因为怕现场有些什么状况发生,还将采访的地点安排在李家,李母看到傅夏很是开心。 “哎哟,快看看这是谁。” “伯母好。” 傅夏站在李母面前,接受李母的打量。 在李耀的几个朋友中,李母对顾偕深的意见最大。 那也是有原因的,李母跟傅柔是旧识,原本小姐妹两个挑中了最好的两个男人,可惜后来不知打哪里出来一个顾母,傅柔没嫁给对方。 李母嫁给丈夫后,李家的实力逐渐消退,如今顾氏站得稳稳的,顾母跟顾父秀一回恩爱,李母就怄一回。 她没有参与过公司的经营,凭借着早年做记者的从业经历,在文娱行业算是有点影响力,顾母在这块儿是拿她没有办法的,李母能够在这上头压得顾母死死的。 只是顾母也不是个善茬,她自己被拍不要紧,从小就将顾偕深看得紧,按说半大的孩子总有个叛逆期,愣是没让人拍着些有用的照片。 倒是李耀,被自家的记者拍到过打人。 她这个儿子一动手就要见血,整个过程都被拍了下来。 那会儿还是傅夏站出来替李耀作证,说是对方先拿刀砍了自己,李耀为了保护自己不得已动手,才没有闹上法庭。 李母看着傅夏的模样,加上跟傅柔的交情,没有特别计较他跟顾偕深好过。 李耀跟傅夏说他爸妈特别喜欢他,这么算的话,勉强算是吧。 傅夏在李家别墅的花园接受了采访,摆出了自己的几幅画,坐在蔷薇花丛里,笑着面对镜头。 主持人等着他摆好姿势,才发问。 “傅夏,我特别想问你一个问题。” 傅夏靠在椅背上,浅浅笑道:“您问吧。” “听说你的画作拍出了十五亿的天价,身价最高的青年画家,你对这个头衔怎么看?” 傅夏面对着镜头说道:“首先,我要谢谢大家对我关爱,我只是也没想到会有今天,但是这个身价最高的称呼,真的有点过了。” 李耀站在旁边停了一阵,对傅夏的反应还算满意。 安抚好傅夏,李耀回到楼上等待一通电话,手机却迟迟没有动静,到了晚上,他给派出去的人打电话,发现打不通。 快凌晨一点,他再打,电话接通了。 “温宛人呢?”李耀压低声音道。 - 温宛回家也快十点了,没看到顾偕深,阿姨问他要不要吃东西。 “不用,我跟陈经理在外面吃了的。” 今天处理了不少事情,他有点困,很快洗漱就躺下了。 顾偕深到家快凌晨一点,他的手指验证不了密码,输错几次,还是家政阿姨给开的门。 “他呢?” “睡着了。” 家政阿姨皱皱眉头,看着顾偕深的背影嘀咕道,“看来是应酬去啦,身上酒味这么大,哎,没去花天酒地就好。” 她摇摇头,回房继续睡觉。 顾偕深换了拖鞋,放轻脚步,进了温宛的房。 他站在门口等了一阵,走过去打开床头灯,小心检查下温宛身上,发现没什么异常,俯身在他脸侧亲了一下。 装在西装兜里的手机还在震动,顾偕深拿出手机滑动屏幕,接通了电话。 听到那声阴恻恻的问话,他抓着温宛放在被子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人在我家里,已经睡着了。” “嘟嘟” 通话中止。 顾偕深垂眸凝视着温宛安静的睡脸,轻声道:“你明明没事,我怎么还是那么生气,嗯?” 温宛睡得很沉,顾偕深盯着他看了许久,脸上的坚冰才渐渐消融。 第59章 今天吃糖了吗(五十九) 李家别墅。 偌大的独立暗室内, 只有头顶的一盏大灯亮着,墙边的柜架上摆放着许多器械,有枪和一柄长刀。 听到手机里传来顾偕深的声音后,李耀咬紧牙槽, 将手机狠狠砸向地面, 抓起身侧的长刀把面前的茶几砍成两截。 短暂发泄过后, 怒气更甚。 “一群废物。”李耀几不可闻的笑了下。 他身上穿着整套外骨骼服,却不想找谁练习一下。 李耀随意转动着手里的长刀, 看了看跪在角落里几个人, “老三。”他示意其中一个上前。 被点名的人走到李耀跟前, 结结巴巴地道:“少、少爷, 不是我搞砸的, 当时顾偕深突然出现,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知道,顾偕深不好对付, 辛苦你们。”李耀冲对方笑笑。 等到老三走得更近一些, 李耀替对方整理一下领带, “你看看你们,个个穿着这么贵的西装, 连领带都不会系, 要记住你们是李家的公司职员,不是什么不入流的打手。” 室内没有人应声。 李耀似乎觉得有些无趣, 出声道:“好了,太晚了,你们回去吧。” 几个人战战兢兢地爬起来, 刚抬起头, 就看到李耀突然抬起手, 在老三头顶拍了下,老三背对着他,毫无防备,一下瘫在地上。 听到李耀说可以离开了,老三便松口气,转过身还冲其他几个人笑了一下,却看到其他人张大了嘴,一脸惊惧。 李耀带着钛金手套,他两只手捧着老三的脑袋,用力朝中间挤压。 “啊!”老三发出一声惨叫,血水立时从耳道和口中流出。 其他人顾不得怕了,夺门而出。 李母和傅夏还在外头说话,看见家里的几个保镖慌慌张张地从地下室跑出来。 暗室的门大开,李耀脱掉身上的外骨骼服,有些愤恨地甩开。 在他脚边,倒着一个人,身下流出一大滩血水。 “小耀,你,你……”李母看着这情景,就知道李耀那点毛病犯了。 这是在自己家里,李母打电话叫管家来收拾,“赶紧送医院。” 傅夏还是第一次见到李耀这样暴烈的时候,鲜血让他觉得有些眩晕,却装作没事。 回到房里,他偷偷拨通季则的电话,想要季则来接自己,电话却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