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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苍遥没接过虎皮,对阿蛮微笑,「不用,你拿回去吧。」 「不!给!」阿蛮却很坚持,看着任苍遥的眼神露出很直接的喜爱。兽族人的轮廓都很深,有着天生的好相貌。 只穿着兽皮的阿蛮露出凹凸的身段,虽然皮肤黝黑,不过洗去污垢的脸却是清丽,虽然比不上樊玉香,不过却也有着自己的味道。 跟被丢进角斗场厮杀的男兽族人不一样,女兽族人是很受贵族喜爱的玩物。看着两人,樊玉香竟有种匹配的感觉。 跟她的娇小不同,高大的阿蛮跟任苍遥站在一起刚刚好,而阿蛮虽然羞涩,却又直接的示爱……她不得不承认这样的阿蛮很可爱,跟强势的雪寻国女人完全不一样,男人就喜欢这样的女人吧? 说什麽喜欢她,这几天不就跟阿蛮如胶似漆的,哼!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地想着。 「阿蛮……」任苍遥还想拒绝,阿蛮却不给他机会,强硬地将虎皮塞给他。 兽族女人向来喜欢强悍的男人,示爱也很直接。 「给!」然後阿蛮迅速在任苍遥脸上亲一口,又给个笑容,就转身跑了。 偷看的樊玉香瞠圆眼,她怒瞪着任苍遥,她就不信他躲不开阿蛮的亲吻……混蛋!她不自觉地骂出声。 听到咒駡,任苍遥转头,就见到在偷看的樊玉香,他挑眉。 樊玉香完全没有被发现偷看的心虚感,直直地瞪着他。 被瞪的任苍遥没什麽表情,他走向樊玉香的石屋,直接掀开帘子。 「你进来干嘛?」樊玉香瞪他,「我有准你进来吗?进去!」 任苍遥没理她,将手上的虎皮铺上石床。 「虎皮给你,铺着你会好睡点。」他知道她一定睡不惯这麽硬的石床。 「不用!」樊玉香才不希罕,而且这虎皮还是阿蛮给他的……她才不要别的女人给他的东西! 樊玉香抓起虎皮,粗暴地丢还给他,「拿着你的虎皮滚!」 这还不够,她愈看任苍遥愈气,尤其是那刚刚被阿蛮亲过的脸颊,暴躁和愤怒冲上脑,她想也不想地举高手…… 只是这次任苍遥没再乖乖的让她甩巴掌,而是抓住她的手。 「任苍遥,你敢!」樊玉香瞪大眼。反了!真的反了!他竟敢不乖乖让她打!她气得抬脚朝他的腿骨踢。 任苍遥迅速往後退,再侧脸闪过她挥过来的拳头,再抓住她另一只手,靠着身高和力气将她的双手往背後扣住,粗暴地将她压在墙上。 樊玉香几乎是整个人撞上墙,她痛得皱眉,怒火也更旺盛。 「任苍遥,你敢打我!」她气得踢他。 任苍遥压住她的脚,不过腿却也被她踢了好几下,「樊玉香,闹够了没?」 「谁闹了!」樊玉香朝他吼,乌瞳跳跃着怒火,「放开我!」 「你在气什麽?」 任苍遥盯着她,幽暗的屋里,金色瞳眸彷佛将她看透,这让她又愤怒又心慌。 「气我被阿蛮吻吗?」其实他早发现她在偷看了,那个吻他也是故意不避开的。 他就想看她会有什麽反应。 「你在吃醋。」 「屁!」樊玉香怒吼,「任苍遥,你少自作多情了!要发情找你的阿蛮去!滚!」 「真的不在乎?」任苍遥勾起唇,脸庞贴近她,「那你怎麽不走?怎麽还待在这里?难道不是舍不得我?」 「鬼才舍不得你!」樊玉香嗤笑,语气冰冷,「放开我。」 任苍遥看着她,眸底的光黑沉幽深,然後松开制住她的手,往後退一步。 樊玉香愣了下,她没想到任苍遥竟真的放开她,这是什麽意思?他这样听话是什麽意思?她气得抬手。 啪! 响亮的巴掌声在幽暗里响起。 任苍遥舔着被打破的嘴角,舌尖尝到血渍的味道,看着樊玉香愤怒的眉眼,他眸色一深,如猛兽般迅速扑上她,恶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第八章 清浅的月光自石窗口悄悄曳入,隐隐约约地洒在纠缠的两人身影。 樊玉香被按在墙上,嘴巴被狠狠喔咬,滑溜的舌粗鲁地撬开她的唇,侵入她嘴里,她气得想揍人,可双手被压在墙上,脚也被制住,高大的身躯压迫着她,胸膛紧贴着她的胸,她能听到两人同样用力的心跳声。 两双眼在幽暗中相互瞪视,愤怒席卷樊玉香所以理智,她立刻张牙,狠狠咬住侵入的舌。 任苍遥皱眉,却仍不退开,被咬破的舌头舔着檀口,nongnong血腥味在两人唇舌散开,而他蛮横地吮住她的舌,像想吞掉她似的,夺取她的呼吸。 樊玉香瞪圆眼,嘴里的血腥味让挣扎的动作停住了,她知道自己咬得很狠,只差没把他的舌头咬断,可是他却仍是不离开,固执地含住她的舌。 他不痛吗……樊玉香怔怔看着任苍遥,金色眼瞳自始至终都锁着她,像是宣告不会放开她,而他的心跳声在黑暗中是那般剧烈,像在重复诉说着 樊玉香,我喜欢你。 樊玉香瞬间不知所措,她慌了,乱了,然後她的目光突然定在他胸口。 他的衣领在两人方才的争执时,不知何时被扯开,那垂挂在胸前的红色护身符让樊玉香怔着目光,那是…… 她想起很久前,她陪三姨去寺庙帮姨爹求保平安的符时,那时她也跟着求了一个。 会跟着求,是因为听到住持师父说红色护身符具有锁魂的作用,她觉得很有意思,想也不想地就求一个,决定给她的奴戴上。 她把护身符给任苍遥,命令他要好好收着,见他又惊讶又感动的模样,她在心里窃笑,觉得自己的奴经过此事後,绝对会对自己更忠心,绝对不会离开她,就算死,他的魂魄也仍是她的。 然後她就很自然地忘了这件事了,也忘了曾经给任苍遥一个不怀好意的护身符。 但她没想过任苍遥竟然真的一直贴身戴在身上,虽然护身符已经旧了,可看得出来被主人保存得很好,她甚至能想像任苍遥是多麽的珍惜。 如果他知道这个护身符的真正含意……樊玉香突然心慌。 察觉到她的目光,任苍遥放开她的唇,他的唇瓣仍沾着血渍,垂眸看着胸口的护身符时,嘴角微扬,「你还记得这个护身符?」 「这护身符……」樊玉香咬着唇,犹豫了下,还是说出口,「不是只有保平安……」 「我知道。」任苍遥抬眸看她,「还有锁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