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你)美艳男宠(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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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一朝女君,而他是天子弄臣。 他本是乐师。月夜长风里,一曲仙气与妖异并存的琵琶使你为他动心。你看中的不是他的琵琶,是他撩拨琴弦时眼底眉梢的风情。曲惊四座,却是媚意横生。 他理所当然成了你的男宠。 但你却对他有了戒心。你了解到,他才华横溢,一手好文章,更是通晓策略。经天纬地之才,本不该甘心止于做个宫廷乐师。 你怀疑他另有所图,是以刻意冷落他,任他背后遭人奚落。 他却知晓你爱他美貌,喜他琴艺,在你每日经过的地方闲拨琵琶,曲调风月缠绵,撩拨得你身边女官纷纷红了脸,你却只是漠然一眼便如常离去。 旁人只道你定力绝佳,却不知你差点乱了心,好险没把持住,不敢对那美人多看一眼。 他见你不为所动,越发在细节处挖空了小心思,想着怎么将你勾上他的床。 他本就已是绝色,容貌上不需点缀便已耀目,可偏不满足,描眉涂唇,谪仙似的清隽雅士,变作活脱脱一个狐媚子。 连发饰都用了心机,每日都不重样,寻常男人不会戴的弯月簪,插在他浓密青丝间,却与艳丽容色相得益彰。 或是些华丽繁复的配饰,珠链步摇随步伐摇晃,生怕不惹你的眼。 他清楚自己身体哪处勾人,更懂得怎么利用这副色相。 譬如他腰肢生得盈盈如韧柳,还特意常穿束腰的衣裳,勾勒出极漂亮的曲线。 譬如其他臣子皆恭谨庄重地束冠,他散了一头微微卷曲的长发,浓密如海藻,温柔里掺着媚气。 又譬如今日数九寒天,他一身狐裘裹得严实,却偏偏敞着领子,露一截纤细雪颈,散下的两缕青丝在锁骨处晃啊晃,勾缠人心。 满朝文武都知道他的心思,他也不在意别人知道。 是夜,你在寝殿批阅奏折,他在旁为你侍墨。你蓦地问他:“不会不甘心吗?” 他温柔轻笑:“已经当了他人口中的狐媚子,不若做实了这个名声。” 你佯作恼怒:“说你是狐媚子,岂不是在说朕是昏君?” 他笑得越发蛊惑,语含幽怨:“陛下勤于政务,连碰都不曾碰臣,怎会是昏君。” 有意无意俯低了身子,微微露出雪白细腻的胸口来,羊脂玉似的光滑。 眼里则是拢了薄薄的水光,分明诱惑,却又无辜,深处藏了钩子。 你骤然想起此前听来臣子间的议论,说他那双眼睛最会勾魂,不论男女,见了那双眼,皆会失了心智。你亦不能免。 花开无人赏,风月不得怜,便是辜负了春光。 摞好的奏折散了一地,你终是遂了物候之意,与他拥吻。 灯影朦胧,帐子上投下交叠的人影。 他的嘴唇又薄又软,你觉得自己仿佛在揉碎一朵玫瑰。于是你试图很温柔,来回碾磨,细细品尝,仿佛他是你珍藏已久的宝物。 你本想怜惜他,他却不满足,顺从里带了迎合勾引,竟主动沿着你的颈子一路吻下去,逗得你笑出声。你被缠得越发情动,将他扑在了床上。 没多久,他在你怀里软成了一滩春水,喘息声都带了调情的意味。 衣领自一侧滑落,露出圆润雪白的肩头,他顺势用眼神引导着你脱他衣服。 狐裘褪去,长衣下竟再无一物,剥开便是那莹白优美的身子,肤如凝脂,满身春色一览无余。 你呼吸一屏,这次真的微恼:“竟是准备好了的,果然是祸水……” 一时有种被愚弄和算计的感觉,而你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低低地笑,还未来得及辩解,被溢出唇齿的呻吟堵了回去,胸前两处被你按压揉捏,不知羞耻地肿胀起来,本就情动的身子越发敏感。 夜色里,你看到他清瘦纤薄,肌肤光滑,摸上去好似锦缎。腰比你想象中还要纤细紧致,两条漂亮的长腿缠着你,是个便于求欢的姿势。 你不客气地用手taonong他身下那物,直到溢出清液,惹得他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猫叫似的,抓人心。 你从床头翻找出玉势,他故意拦住了你,用纤长的手指自己抹了润滑自股间抽插,情色的水声中他便用那湿漉漉的眼望着你,喘息声也湿淋淋的,渴求又哀怜。 你最终用了毛笔,发现毛笔不够,还是换了玉势。 真的弄起来时,他反倒软着声音求你轻些,双臂勾着你的脖子,白瓷似的身子泛着水光,唇间溢出的吟叫却听得你更想欺负他。 他好会叫。起初察觉到声音太大,他咬着红唇,似乎想要加以抑制,却克制不住,破碎的媚吟声声不堪,又声声勾人,软成一汪水,浪得失了魂。而那张堪称美艳的脸高潮时染了薄红,春情漫溢,注视着你的含情眼里溢出泪来,盈盈欲坠,软化了你最后的理智。 你亲吻他眼角的泪,咬他漂亮的脖颈和锁骨。趁他双眼迷离的时刻,你压低了声音,一字字清晰地问身下人:“你究竟……想从朕这里得到什么?” 那狐狸精一样的人眼睫微颤,唇角挑起魅惑的笑:“臣心慕陛下已久,陛下竟不知吗?” 你用手指按住了他的唇,语带怜悯:“欺君可是死罪。” 他却顺势握了你的手寸寸抚摸,放在唇边呵气:“陛下舍得?” 至此,你想,这一夜是你输了。 他不仅熟知怎么勾引你,还清楚怎么拿捏你让你心疼。 而你,虽在上位,却因贪恋这个男人的美貌,甘愿被他拿捏下去。 后来不记得你是怎么入睡的,只记得他附在你耳边轻轻道:“愿与陛下夜夜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