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那就提前引爆导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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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家主宅很大,但是容江璎住的三楼卧室不是很多,除了属于她的大套间就只有两个客房,之外的面积全部被装修成了次客厅起居室和开放式书房。 书架书桌的排列和装饰让这里颇有小型图书馆的感觉,她小时候很喜欢在这写作业看书,静谧又惬意,不过随着她长大,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还是更重要,那里后来就成了父亲和大哥偶尔需要员工来家处理业务的办公场所了。 现在那张中型会议桌上围坐了四人,她的大哥容江邶,他的秘书齐叙和两个她不记得名字但面熟的人,应该是容江邶手下能力强还受信任的员工。 三个员工正好是面对着楼梯方向,容江璎刚上楼,他们就站起身弯腰叫了声小姐好,然后坐下继续处理着桌上一大堆的文件和方案,能在容家家宅做最后需要保密的收尾工作是对他们的认可。 容江邶听到是容江璎回来后停下了手头的工作,起身向她走来摸了摸她的头“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挺好的,大哥工作也别太辛苦。”容江璎心底还是有些抗拒容江邶,有点不自在的歪了下头。 不歪头倒还好,这一歪头,本就比她高很多的容江邶就看到了她之前藏在衣领下的吻痕,为了图省事她只盖住了明显在外的,却忘了别人看她的视角是不一样的。 男人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扯进房间,抽了几张放在书桌上的湿巾就往她脖子到锁骨那一块擦去,遮瑕膏遮盖力还可以,但是防水不太行,几处深红的吻痕全暴露在容江邶眼前。 “这是什么?你说出去玩到底玩了什么?”容江邶的声音里全是压制不住的冷意,眼里的爱意、嫉妒、痛苦在交织。 容江璎忍着脖子上被湿巾用力擦过后的痛,欣赏着这个从来不动声色的男人眼里翻涌外露的情绪。 原来如此啊,所以以前是因爱生恨吗,亲爱的大哥。 “大哥想知道吗?”少女的声音轻柔难辨。 容江璎借着体重把他推倒在床上,翘臀坐在容江邶跨上,下体处隔着衣物贴着。 她拉开了裙子的侧拉链,手伸进去撕掉胸贴甩在床上,肩带掉下领口大敞,雪白的双乳坠在容江邶眼前,rutou周是被用力吸过后的泛红,一片白中有几道被揉捏亵玩后的淡淡青紫。 在他一无所知的时候,他心爱的meimei被人品尝殆尽,眼前艳丽的景色只让他胸中苦痛更甚,以至于做不出什么反应。 见他不动,容江璎拉过他的手抓住她的奶子,发硬的奶头蹭着男人掌心,太过柔软的触感让容江邶不自觉地揉捏起来,舒服得容江璎嘴里发出小声的娇息。 上午被闻溪叶射进去的浓精混合着yin水打湿了内裤,她早已忍了一路,少女摆动腰肢,隔着布料蹭着男人的下体,感受着roubang渐渐勃起,把西服裤子撑起,仿佛要冲破裤子弹出来。 容江璎拉起裙子露出湿透的内裤,她也没脱就往旁边一扒,然后拉开了男人的西裤拉链,伸手探进去拉下内裤,掏出了那根又硬又烫的roubang,颜色很深,guitou和前半段太粗大,还微微勾起。 光是看着就让容江璎瘙痒难耐,她把roubang握着对着逼xue,让yin水涂在那硕大的guitou上,然后开始揉搓着guitou底和马眼。 看到meimei赤裸的身体就已经让容江邶足够震惊,此刻的女孩甚至像在对着他发情,而他还可耻的根本不想推开,这一切都太过超出了,但被meimei玩弄roubang实在是太刺激了。 容江璎掰开了rouxue,狭窄的洞口对着roubang吞下去,才只是进去了guitou就爽得要命,根本不等适应她就直接坐了下去,直接让roubang顶进最深处,西裤拉链更是刮得她yinchun一阵凉意。 “哈啊……大哥……江璎的小逼舒服吗?”少女爽得眼睛睁不开,微眯着看他。 插进去了,他竟然插进了他亲meimei的逼xue里,他最心爱的meimei吸着他的roubang,那saoxue里还存着不知道哪个野男人射进去的jingye,每一件事都刷新着他的认知,爽得头皮发麻的他却说不出半个字。 过长的roubang好像不用怎么用力顶都能抵住宫口,爽得她rouxue一阵抽搐收缩,夹得容江邶更是受不了,拍了下容江璎的屁股想让她放松点,结果容江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拍爽得直接喷了出来,淋得容江邶裤子上全是。 “啊啊啊……喷出来了……被大哥插喷了……呜呜呜……江璎不是故意的弄脏大哥衣服的,大哥不要生气……”少女满眼泪水,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原本被道德感压得心生退意的容江邶,此刻再也按耐不住抱着容江璎站起身,边cao边走到墙边,将她背靠着墙,抓着那细腰开始疯狂抽送,每一次进出,翘起的guitou都狠狠的刮开rou壁。 “你怎么能勾引自己的哥哥,江璎,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容江邶脸色阴沉得可怕,越来越猛烈的动作完全不留情面。 这样仿佛要把她钉死在墙上的力度,早就让她爽翻天了,根本分不出力气去回答他,嘴里能发出的只有娇喘声。 “那个男人也是这样cao你的吗,你就这么欠cao?就这么上赶着送给别人吃吗!”男人眼眶发红,眼底氤氲着水汽,他有生以来头一次气得想哭,他最重要的珍宝只是独自出了趟门就变成一副sao浪的样子了,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爽得睁不开眼的容江璎根本看不到男人的表情,她能做出的回应就是伸手拥住容江邶的脖子压向她,再寻找他的唇,吻上去,粉嫩的舌头缠住他的舌尖。 上下两张嘴都用力吸着,整个房间里尽是咕叽的水声,门外还有容氏的核心员工在焦急地处理方案,门内他们的上司却在动情地cao着meimei的未成年xiaoxue。 狠狠抽插了上百次后,容江邶准备拔出来射在外面,容江璎却根本不给他机会,宫口和xiaoxue都把roubang咬得死死的,本就射意很强的男人直接被搅得都射进了她娇嫩的zigong里,刺激得已经高潮过好几次的xiaoxue又喷出了一大股yin水。 少女已经接近脱力昏厥,身上那件半挂不挂的裙子也都湿透了,看来是等不到什么答案了,但他终归是心疼的,于是抱紧她保持着插入,去卫生间为她清洗。 本想拔出来帮容江璎把xue里的jingye抠挖出来,却遭到了她的反抗,平白生出一股力气一阵乱动,刺激得容江邶又硬了起来,他只好一边浅浅抽插着一边帮容江璎清洗。 就这样堵在xue里帮她擦干净了身体,哄着她先拔出来脱掉脏内裤再插进去,抱着她放到床上,精疲力尽的少女还是不想放开他,紧致的逼xue咬得死死的,容江邶就只能又快速抽插起来。 这次他没cao太久,一有了射意就顶进去射了出来,拔出疲软的yinjing后用手捏住她粉白的yinchun瓣,承诺jingye肯定不会漏出来后,容江璎才沉沉睡去。 心情复杂的容江邶只好去楼下换一身衣服后继续忙工作去了。 一觉醒来就是晚上了,容江璎起来重新洗了个澡,发现家里又只剩她一个人了,不过无所谓,她确实有别的事要做。 拿起手机回了下闻溪叶的消息后,她就走进了衣帽间。 容江璎从衣帽间的角落收纳柜里翻出来一个长扁的木质首饰盒,似乎是她读小学时就淘汰下来的旧物。 她抽出两条丝绒方巾垫在盒底确保没那么硬,之后拉开下面的两个抽屉,这里面的几乎都是她从小到大用零花钱从各种渠道淘来的珠宝,还未经过精工和镶嵌,都还保留着简单切割打磨后的流光溢彩。 她从小就喜欢这些华美奢侈昂贵却没什么实用价值的东西,对于上流社会来讲本就是添砖加瓦的资本,也是锻炼她鉴宝的眼光,像这样的“石头”远远不止两抽屉,只不过这些更久远,连她自己都很难追溯其出售的本源。 她稍微再其中挑挑拣拣了几个不大却成色不错的珠宝,加起来略微估价能在八十万的样子后就关上了抽屉。 在盒子中又盖上一叠丝绒方巾之后,容江璎又在角落的储藏柜里翻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她每个淘汰下来的手机,她喜欢保留着这些老旧却也曾在发行时惊艳过的机型。 以及她曾经的耻辱,在初中时被校外一个推销电话卡的人忽悠着花零花钱买了一把黑电话卡,不过现在该是用得上的时候了。 刘棋站在店门口表面微笑点头哈腰实则心里脏话连篇地接待客人时,一道身影站在了他面前,他一抬起头就看到了眉目如画的黑发少女,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养尊处优,从头到脚的行头都彰显着它们的昂贵,这就是店长说的肥羊……啊不,贵客! 他直接领着少女进了最贵的私人包间,这有他们特色的针对性侍应生服务,只要客人最后结账买单从最开始的接待到后面的单独侍应服务生都可以拿到分成。 容江璎知道站在她面前不停为她推荐菜品的接待生是什么心思,不过她来这本身就带着目的,这家西餐厅坐落的位置在商业区、新城区、旧城区交汇的地方凭借着看起来十分小资有格调的装潢,以及所谓的特色服务很是吸引眼球。 不过也只是金玉其外,改变不了这样本质上就是网红店的通病,就是它不合理的餐品质量。但会为了这些看起来阔绰的格调而趋之若鹜的人,是不会承认它又贵又难吃的,更看不出这西餐就是个“四不像”。 如果不是为了找人,她宁愿吃着街头小贩的小吃或者看起来不太卫生却味道正宗的小餐馆,也不会为这种形式主义去花一分钱。嫌弃归嫌弃,容江璎还是故作单纯地按照接待生的推荐点了那几道店里最贵的菜,不过好在在选一对一侍应生的列表里看到了她要找的人。 接待生走后,容江璎好整以暇地看着推门而入的男人,矫健的身姿张扬的脸都与他身上那套廉价侍应生服装充满违和感,“好久不见,贺学长。” 贺枕星,直到现在她都难以评价的一个人,容江璎心里把他归类为极端版的闻溪叶,如果说从未享受过富贵,那没有对比的磨难也算不上那么痛苦,曾经贺枕星也是上层圈富二代中的一员,比容江璎高两届,在他高中毕业以前,闻溪叶的光芒怎么也盖不过去这位所有人眼中真正的天之骄子。 不过命运的可笑之处就在于你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会推翻你本拥有的一切,刚入学大一才过去一个学期,刚过年关的时候,贺氏宣布破产,贺枕星从云端跌落,变成要为衣食住行而举步维艰的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那时候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容江璎从未关注过,直到上一世,她终于摸索到那位私生子背后真正的扶持人是盛家当权者时,贺枕星闯入盛氏集团意图杀害盛家当家人的新闻闹得沸沸扬扬,而贺枕星最终也在被追捕中选择跳楼轻生。 在她上一世死前所掌握的所有信息总结出来的全貌来看,盛氏集团因为与政界合作,在一次竞标中使用了非常规手段,原本颇有希望的贺氏老城区改造方案被直接取消竞标资格。 盛氏集团的新城区商业街方案最后拿下了竞标,贺氏当时大部分资金都被与盛氏集团合作的艺术博览中心和串联商业体项目给套牢了,竞标失败后更是面临着近乎霸道的恶意股权做空,其背后是谁的手笔不言而喻。 原本肆意张扬又耀眼的骄子一朝陨落,急剧的变故、父母接连离世、为了赚钱而落后的学业,他也连同他的人生一样变得阴暗潮湿,就连最后想和盛御凛同归于尽也失败了。 “我见过你,一入学就轰动一时的学妹,容家小千金。”贺枕星在听到她以熟人的方式打招呼后,嘴上挂起了嘲讽的笑意,似乎是把她当成了那些自他陨落后经常来落井下石的那些人。 “学长别误会,我想和学长合作,这是我的诚意。”容江璎拿出了准备好的木盒推了过去。 贺枕星疑虑地打开了盒子,里面有数个价值想当的宝石和一部手机“这是什么意思?” “我相信学长有能把它们变现的能力,而且这应该够解你燃眉之急。”少女浅笑着说 “不,我的意思是为什么,还有为什么找我,我不觉得我们有必须合作的理由。”贺枕星眉头紧蹙猜不透眼前的少女。 “如果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呢,还是说你想在这种店里永远靠男色赚那一点回扣,学长的前程不应该被埋没吧。”少女用手支着脸不急不缓的说。 听到共同敌人的时候贺枕星的脸色就变了,阴沉着脸思索着话里的可信度“据我所知容氏盛氏虽然有竞争,但还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盛氏想吞并容氏没那么容易。” “不,与容氏无关,只是我个人,学长,我们是同一类人。” 少女没再伪装自己,沉郁颓败之色在眉眼中弥漫,眼底阴暗又扭曲的疯狂像会把人卷进去一样,像是被逼急了就会不择手段的人,的确和他一样。 “需要我做什么?”贺枕星知道错过这一次,不见得还会有人愿意出手相助,无论容江璎什么目的,他会陪她玩到底。 “那部手机里只有一个联系人,我会通过这个联系你。” “我不明白,以容家的资本,你根本不需要找上我。”贺枕星还是问出了他困扰的问题。 “啊,这样啊,那之后就关注一下圈子里的动静吧,不久后你会知道的,我就先走了,点的菜都归你啦。”容江璎没有等他回复就挎着包离开了。 贺枕星坐在包间里看着首饰盒里璀璨的宝石,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夜过去得很快,一大早来便利店上班的闻溪叶紧张的清点货架,昨天晚上容江璎给他发消息说今早有惊喜,但是无论他怎么套话,容江璎都不多说什么,神神秘秘的。 紧张的情绪到容江璎进便利店之后达到了顶点,和她一起进来的是个中年男人,穿着定制西装,即使有些收敛气场,但是上位者独有的姿态还是很足,容江璎挽着他的手,嬉笑地说“爸爸别这么严肃嘛,有时候体验一下普通的生活也挺好的呀。” 闻溪叶被容江璎惊得满脸通红,他根本想不到容江璎居然会把她父亲带过来,他还什么都没准备好,惊慌之下他根本没注意到容峥延的神情。 容江璎一边狡黠地对着闻溪叶笑,一边用余光欣赏着容峥延愣怔的表情,惊奇吗,与亡妻太过相像的少年,容峥延掩饰得很好,但不妨碍他对待在这里不自在,以工作为由先走了。 如果推迟相认改变不了结局的话,那就提前引爆这一切,在什么部署都不完善的情况下,真少爷要回家了,你攥在手里那么久的私生子这步棋该怎么走呢,盛御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