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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转身,未曾转身。 这个男人,骨子是决然冷漠的。 关盺呆愣在原地,看着左城背影,她笑,眼泪滑下:“他说,凭你的能力,可以自救,我本不愿冒险的,是你在逼我。” 他,又是那个他?喜欢借刀杀人的人啊…… “你为什么不信呢?我真舍不得你。”她擦着眼泪,眼神忽地幽冷,嘴角笑得阴鸷:“舍不得你陪她冒险。” 一句话落,她重重跌坐在地,抚着心口,那里很疼:“万一……” 万一什么,眼泪滑入唇边,很涩,难以开口。 国贸大道上,一辆豪爵急速,身后跟着数十辆黑色轿车。 “还真是下了老本。”成初影笑靥如魅。 “他们这么穷追不舍的,不如我们下车干掉他们。”说着,左鱼挂挡,减了速。 “别忘了,我可是替身。”说完,回眸看着车外。 远远那几辆车,跟着减了速。成初影眸光一凝:若是这辆车是目标,没有理由跟着减速,只有一种可能—— “不对。”成初影呢喃了一句。 “什么不对啊?” 成初影忽然沉默,眸子里暗影层层,半响,又归于平静,成初影回:“我也觉得不如干掉他们。” “正好,我们好久没联手了。” 成初影浅笑,眉间若隐若现的阴暗。垂眸,看着白色裙摆,刺眼的颜色,这是那个女人的专属。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一百零六章:溃烂的真相 “正好,我们好久没联手了。” 成初影浅笑,眉间若隐若现的阴暗。垂眸,看着白色裙摆,刺眼的颜色,这是那个女人的专属。 窗外,刮起了秋风,夜,未满,染了淡淡光晕,越发浓了。 房里,男人动作极其轻柔,俯身,亲了亲床上的人儿,声音染了酒香:“夏初。” “嗯。”迷迷糊糊应了一句,床上的人儿半睡半醒,眼儿眯成弯弯的月牙儿,含了一层朦胧的雾气。 “我们回家。” “事情办好了?”江夏初睡眼依旧惺忪,嗓音软软的,柔柔的,吴侬软语般好听。 “嗯。”俯身吻了吻江夏初迷糊的眼睛,柔声哄着,“乖,我们回家。” 江夏初揉揉眼睛,像只未睡足的猫儿,犯得左城心痒痒,他俯身便含住她的唇,辗转了好一会儿:“这下醒了吗?”声音微哑。 江夏初一双半眯的眸子渐进清明,转而又雾蒙蒙的,看着左城,脸上一点一点转红。 左城轻笑了一声,啄了一下她唇角,抱起她就往外走。 “外面的人散了吗?”江夏初窝在左城怀里打了个哈欠,有点犯困。 “没有。” “那现在我们走合适吗?”蒙着头,偎在左城怀里。 “没人敢说不合适。”紧了紧怀里的人儿,又拢了拢她的外套,左城温言细语,“乖,好好睡会儿。” 江夏初想想,也是这么回事,左右在这左城说了算,便找了舒服的姿势眯着眼睛睡觉。 看了看怀里昏昏欲睡的人儿,左城唇角扬起,眸中融了一汪暖融融的水。 “先生。”门口,十几个躬身候着的男人站成一排。 左城怀里的人儿皱皱眉,他脚步顿了一下,看着怀里的人又安静下,才开口:“小声点。” 十几个铁骨铮铮的男子汉顿时脑子抽了一下,却下意识地噤了声。 左城将怀里的女人放在副驾驶座上,又系上安全带,俯身亲了亲。 “进叔呢?” 回话的男人不由得声音小了,轻了:“善后。” 左家的人将主子的言简意赅学了个入木三分,一个一个,光看气质,就知道是左家出来的。 “前十米,后十米,跟上。” “是。”整齐一致的回答,再是动作,是效率,是绝对的服从。 都说左家的人都能以一敌十,那是谦虚了。 左城吻了吻浅睡的江夏初,脱了外套将她裹得严实,江夏初蹙了蹙眉。 “乖。” 他的吻,落在她眉间,她唇角似有若无地勾起,又睡去。 看了看车上他的女人,好一会儿,左城才挂了档,车行驶在国贸大道,速度极慢。 车里,电话忽然响了,左城极快接起,嗓音压得低沉:“如何了?” “初影左肩中了一枪,无大碍,人都解决了。”电话那边是进叔的声音。 “擅自行动,后果她们自己知道。”声音无波无澜,清润里带了寒凉。 “少爷——” 左城冷冷截断,毫无温度:“让左右过去。” 说完,便挂了电话,毫无余地,是左城一贯的作风,微微侧眸,一汪纯黑,瞬间柔和了。 已是深夜,国贸大道上,车辆稀疏,天际斑驳的星光微微闪烁,与迎面而来的车灯交映,一束刺眼的亮光划过,迎面黑色的越野车忽然换了车道,直直撞向豪爵。 “呲——” 道上一条长长车辙,蜿蜒了一路。 “左城。”一声惶恐,她睁眼,便看见汉江的铁护栏,越发近了。 “夏初,不怕,有我在。”左城抱住他,一手控制方向盘。 “停车,快停车。”她大叫,失了理智,只看见那高高铁护栏近在咫尺。 “左城。”她惊慌失措,除了喊这个名字,忘乎所以了。 她回头,却见左城松开放在方向盘的手,之后眼前一黑,鼻尖,全是那熟悉的微凉气息。 她闭上眼,耳边环绕着左城的声音,他说:“别怕,有我在。” 她其实想说,我怕,怕你再一次为了我弃了自己。 “不——”她张嘴,声嘶力竭,口鼻中,全是左城的气息,除此之外,天旋地转。 “咚——” 一声巨响,然后,缓缓,缓缓归于平静,可是,她脑中,再也无法平静了,许许多多声音,轰轰烈烈,卷土而来。 “夏初,夏初。” “先生,少夫人。” “夏初,你应我一句。” “车漏油了,快点,将先生先弄出来。” “夏初,夏初,说说话,不要吓我。” “夏初——” “……” 脑中似乎碾碎一般,裂出许多陌生又熟悉的声音,来自很远很远,像被存封过,忽隐忽现。 “夏初。” “不要这样叫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