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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了,心脏也麻麻的,甚是畅快,嘴角一直笑着:“这么听话,是良心不安还是做贼心虚啊?” 还好,没有色令智昏,脑子还算清明。 她眸光像夜里安静的井中月,深深的,很黑,看不真切,半响才开口:“对不起。”顿了顿,语气很认真,“还有谢谢,为了江南的事,也为了过去的两年。” 这个女人一向恩怨分明,叶在夕有点好奇,她对左城是不是也这么楚河汉界,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谢谢你。 那两句话是最客套的话,也最见外,不知道左城怎么想,反正他是很不喜欢。 “怎么就不长记性呢,爷不爱听这些话。” 又一口一个爷,他在表示他的不高兴,不乐意,每次都用这么幼稚的办法。 江夏初只是笑,拿他没办法。 叶在夕却凑过去一分,嘴角拉出一抹迎春花般灿烂的笑:“那些口头上的客套话就免了,要不给爷来点实在的,还是老规矩,以身相许怎么样?” 同样的话说了五年了,也不厌烦。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江夏初哑口无言了。 两人相视笑笑,雨后外的天空万里无云。 再来看看同一时间summer的天,嗯,有点冷,冰源来自总裁办公室。 “人找到了。”左进手心出汗,心里苦叹:少夫人啊少夫人,怎么就不能安生一点呢? 左城临窗站着,转身:“在哪?” “雨后。” 说完,进叔觉得头顶温度降了几度。 “将解约合同带上。”左城声音干冷。 进叔拿起桌上的合约,再抬头已经不见自家少爷的身影了。 要不要这么着急,要被拐走也不着急这么一小会儿啊。 此时,雨后上面的天色已经开始有变了。 江夏初坐了好一会儿,多半是叶在夕说她听,和两年前一模一样的相处模式,叶在夕很健谈,从他新戏说到了新女伴又说到了某导演与某演员的jian情,最后说自个漫长的风流史。 趁着叶在夕喝水的空档,江夏初开口了:“最近忙吗?” 叶妖孽的风流史止于此,所以,这两年叶在夕到底换了多少任绯闻女友,这个数字留了个悬念。 叶妖孽回答问题,一本正经:“当然,我可是全亚洲最炙手可热的艺人。” 坐在不远处的小月拽着手里的解约文件,心里暗暗接了一句:很快就不是了。 江夏初又问:“专辑呢?谁在做?” “我已经两年没出新专辑了,你是有多封闭,连这个都不知道。”叶在夕对于某人两年来的不闻不问很有意见。 “怎么不唱了?” 顿了顿,搜肠刮肚了一番,叶在夕吐出一个字:“贵。” 江夏初懵了一下,眉头拧着,不解。 小月咋舌摇头:我的天王大哥,是很贵啊,不过出钱的好像是对方吧。 事实是这样的,叶在夕声名在外,多少作曲家指着他一曲唱红名声大作,一个一个挤破了脑袋花高价给他。 可是,现在叶在夕大天王是这么解释的,十分正经:“太贵了,一首要好几十万,还是当年八十块的曲子划算。” 那几十万,貌似是对方掏的钱。对此经纪人小月现在想起来都rou疼,都是红票票,都打水漂了。 叶在夕撒谎不打草稿,这一套曾骗到了无数纯良的女人,连不纯良的江夏初也深信不疑,一脸的愧疚:“我已经不写了。” 叶在夕想了想,十分纠结的模样,咬着牙说:“要不,我给你加点?” 江夏初摇摇头,不为所动。 叶在夕桃花眼一挑:“没良心的东西。” 江夏初只是笑,不说话。 叶在夕也笑着,懒懒靠着椅背,挑了个万种风情的眼神,忽然,表情一僵。 “江夏初,你是逃出来的?”叶在夕表情有些僵硬。 “怎么了?” “左城来抓人了。” 江夏初愣了一下,随即脸色一点一点沉下来。 叶在夕抬手看了一下时间:“从summer到雨后不堵车最快也要半个小时。丫的还不到二十分钟就来了。” 视线一直落在一处,叶在夕起身,走到江夏初面前,她苦笑了一下,刚一站起来,叶在夕伸手,一把将江夏初抱过去。 明里暗里不知道惊了多少颗小心脏,尤其是小月,捂着小心肝:我的祖宗啊,天下的女人您来抱哪个都可以,唯独抱不得这一个啊。 江夏初有些头晕目眩,幸好,sao包的叶在夕没有喷香水的习惯,她胃里很不舒服。 “做什么?” 江夏初挣扎了两下,叶在夕没有松手,扣住她的头,凑近她耳朵,轻笑,说:“给左城添点堵。” 一双桃花眼,看着门口,果然,左城一脸铁青。 耳垂都是叶在夕的呼吸,江夏初不习惯这样的亲昵,有些恼了,又推了推:“放手。” 美女在怀,叶在夕心猿意马,分明是迷惑别人,却不料被迷惑的是自己,又怎么会松手。 “这话你怎么说了,我留给左城说的,你一说添堵的是我。” 叶在夕刚对江夏初耳语完,忽然一个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传过来:“放手。” 左城的声音,光听着就知道这人有多添堵了。 叶凤然扬唇一笑,十分得意:“这下平衡了。” 某人心情好了,手也松开了,一波已平。 不料,一波又起,叶在夕拉着江夏初转过去,笑得妖艳华丽:“哟,左总裁这是赶着来抓jian吗?”叶妖孽对着身旁一直有些怔愣江夏初耸耸肩,一本正经地说,“我们真倒霉,被逮个正着。” 见过偷腥偷得这么正大光明坦坦荡荡的吗? 小月一个踉跄,磕在桌角,捂着嘴欲哭无泪。 门口,渐进围了一圈人,一个一个大气不敢喘一下。 叶在夕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挨着江夏初做亲昵状:“江夏初,我们私奔吧。” 一句话,惊天一个响雷,炸得天翻地覆。 在场,唯独两个人面无表情,一个江夏初,一个左城。 左城还是没有动,隔着三四米的距离,他招招手,半骗半哄的语气:“夏初,过来。” 小月又一次脚下踉跄,磕到了另一个桌角。 奇葩天天有,今天尤其多。 江夏初看了一眼左城雾霭沉沉的眼,转身对着叶在夕:“我回去了。” 叶在夕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