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抛弃过的病娇疯狗找上门蹭手自慰(凌/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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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开巡逻的同门,我很快赶到住所。雨越下越大,远远就望见院中那株盛放的花树被风雨摧残,花瓣夹杂着雨滴,被打落到地上。因为我和青棠都搬了出去,院内一片漆黑,死寂沉沉,全然没有活人的气息。 刚才冲动之下激发的勇气此时也全然消散,但既然来都来了,我抓了抓湿透的裙角,一鼓作气踏入院中,走到我的房门前。 熟悉的卧房此刻在我眼中变得诡异,我有直觉,那个一直暗暗窥视我的虫子一定就在里面。 我深吸口气,轻轻推开门。 想象中的兵刃并没有出现,相反,率先钻入鼻子的是浓重的血腥味。 和裴春温的味道一模一样。 闪电骤然划破天空,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屋内,一滩几近干涸的血蔓延到我脚边,这滩血的主人被麻绳绑住双手吊在房梁上,上半身被迫伸直,腿还跪在地上,血从他两边锁骨下的血窟窿里冒出,缓缓滴落。 是唐麟。 雷声炸起,温暖柔软的毛毯从背后裹上我的身体,男人的声音轻笑:“主人怎么来了?” 冷静。 我想扶住门框——但他贴心地更快扶住了我的手,一转头,就和他血红的眼睛对视上。 凌月生瞥了眼房里半死不活的唐麟,两步挡到我面前不让我看,娇羞地垂下眼,说:“主人怎么突然来了,我还没准备好呢。” 直觉告诉我走,快走。 他很危险。 我张了好几次嘴,最后才勉强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问他:“什么准备。” “当然是为了见主人做准备。”凌月生笑吟吟的,如红绸般的长围巾还往下滴着血。他俯身逼近我,将我僵硬的表情尽收眼底,歪了歪头解释,“主人不是喜欢他的皮囊吗?那我只好剥下来啦...” 还没等我说话,他就想起了什么似的,笑意凝在嘴角,死死盯住我,语气幽怨:“...还是说,主人已经把我忘了?” 他的碎发被雨打湿,顺着尖下巴滑下来,要不是唐麟还在里面半死不活,我还真以为他是什么委屈兮兮的丧家犬。 要冷静。 现在应该怎么回答? 要哄他吗? 我敢肯定如果我说出了他不想听到的回答,他一定会杀了我。 一定。 我直视回凌月生,问他:“你谁啊。” 他愣了几秒,随即捂住脸,十分夸张地哈哈大笑,在淅沥的雨声中显得格外凄厉,像来索命的鬼。接着骤然止住声音,猩红眼睛从指缝里露出,阴恻恻地瞪我:“主人,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 不过他的语气很快又变得甜蜜,掺了蜜糖似的腻人:“没事的主人,我不会怪你,主人做什么都是对的...你很快就能想起我了。” 说话间他就急急地去解自己的皮带束腰,手指再一翻,贴身的夜行衣和银麟甲就卸了下来,白生生的皮rou展现在我眼前。他拉着我的手去摸自己腿间——他的那儿,独一无二,恐怕天底下没有第二个男子像他一样。 两枚干瘪的精囊,以及,丑陋可怖的、残缺的、被砍了一大半,yinjing,插了根银质的尿道棒。 他还算不算个男子还得另说。 尿道的伤口处已经长出增生的小rou芽,他带着我的手去摸时无可避免地剐蹭到,凌月生嘶了声,痛得微微弓腰,脸上却爽到了似的泛起湿漉漉的潮红,因为兴奋而呻吟了一声。 死变态。 我不是很想碰手里rou虫似的东西,但他铁了心要让我摸摸他,抽出沾着液体的尿道棒放在窗沿上,边抓着我的手自慰,边笑吟吟问我:“嗯...主人想起我了吧?这里可只有主人看过,其他人都被我挖眼珠子啦...” 残缺的yinjing抽搐着充血,却无法硬起,只能可怜地流出腺液。他动情的呻吟在雨声中一声大过一声,毫不掩饰地表达满足与快乐。我侧过头想看一眼唐麟,却被他掰回脑袋,被迫注视着他。 “不可以哦主人——”凌月生的眼睛更红,嗯嗯啊啊喘息撒着娇,“不可以看他,主人只能看着我,眼里只能有我,我才是最喜欢主人的...” 夜风一吹,他光着下半身竟也不觉得冷,眼神像是恨不得把我就地吃了似的(当然我敢肯定这是真实意义上的吃)。我动了动手指,他就喘得更大声,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吸引过来看他在蹭着我的手发情似的。 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 我遽然掐住他yinnang的根部。他被这猝不及防的强烈快感刺激得长长呻吟,腿根痉挛着,尿道口淅淅沥沥淌出一串液体,粘稠的jingye混杂着尿液滴出来,高潮着失禁了。他无法射精,已经没办法发挥作用的yinjing每次高潮时就会控制不住,所以我总是备着尿壶以防他到处乱尿弄脏地方。事实上我知道他就连平时走路排泄,都会控制不住淌精流尿,所以yinnang经常干瘪瘪的,还得用尿道棒堵起来。 “嗯啊啊...烂jiba被主人掐坏了,主人好过分...”凌月生委屈地控诉,好像我真的对他做什么天大的不可原谅的事情一样,然后他又弯着眼笑了,“主人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原谅的,只不过——” 他松开我的手,闲庭信步走入屋内,如鬼魅般绕到唐麟的身后,单手扼住了他的脖子。不知何时睁眼的唐麟被迫张大了嘴呼吸,因为缺氧而仰着脖子,断断续续叫我:“主、人...” 凌月生的脸色阴沉下去,掐着他脖子的手又用力了几分,甚至故意去抠挖他胸前两个血窟窿,恨恨道:“你凭什么跟我抢主人?都是因为你,主人才不要我了,都是你的错!” 一刹那间他的声音又变得温柔,好像刚才恶狠狠的话只是我的错觉一样,凌月生笑着对我说:“不过那些都过去了,现在只要把他处理掉、把主人身边的虫子一个一个处理掉,主人就是我一个人的啦。” 他接着苦恼地叹了口气:“我本来想把他没了皮的尸体送给主人呢。主人你知道吗,人没了皮囊都是一样的,你喜欢的只是他的皮囊而已,我披上他的皮囊,你也会喜欢我的——可是我还没准备好,你就来了...” 凌月生絮絮叨叨对我说着,即使得不到我的回应,他依旧一遍一遍不知疲倦地自言自语,对此甘之如饴。 我站在门口,遍体生寒。 我明明让唐麟离开江南,得到我的消息再行动,所以,他一定不会违背我的命令擅自来这里。但想要绕开巡逻严密的守卫弟子、拖着一个昏迷或是失去反抗能力的成年男人潜入我的房间,也不是凌月生一个人能做到的。 因此只会有一个解释,凌月生假冒我的身份和信件,骗了唐麟。 可是我的信才刚发出去没多久。 见我不说话,凌月生似乎知道我在思考什么。他并不打算直接就这样掐死唐麟,于是松开了手,十分愉悦地欣赏他咳嗽喘息的狼狈样子,笑着为我解释:“当然不是今天了主人,那怎么会来得及呢,那是昨晚...是啊,就在你疼爱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胎的时候,我一个人,在这里寂寞地用主人的剑cao自己,寂寞地写信...一想到你在疼爱别人而我还不能去见你,我就要疯掉了!” 凌月生越说越快,越说越大声,指责似的瞪着我,天气恰到好处地炸了一声雷,轰隆一下落下倾盆大雨。他的声音又变得阴柔,说:“主人,你养的这条狗好蠢,一收到信就立刻赶过来了,连怀疑都没有,就被我骗了呢。这么蠢笨的狗怎么能留在你身边保护你...果然还是我比较好、比较乖、比较听话,吧?” 唐麟勉强恢复了平稳的呼吸,他想开口叫我,但本来就受过伤的嗓子被这么一掐,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嗬嗬透气,看着我的眼神中满是不甘与懊恼。 凌月生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变态。 我不觉得我抛弃了他,作为被调教好的商品卖掉是很正常的事,只不过他不肯走,死活求我留下他。 我拒绝了,我当时不想要一个残缺的性玩具。 收人、调教、卖掉。这就是红云阁正常的交易而已,问题在于他潜藏的、精神极其不稳定的内在被这件事激发了。总之他用了些方法从买家手里逃走了(肯定把他们都杀了),然后找上了我。 一个从监狱里跑出来的杀人犯,摇着尾巴,求我(称得上是逼迫),再度当我的狗。